我摇头,无奈!
其次,经过和高翔长谈,我们在决定我们还没有被彼此逼疯之前和平分手。狮子座的骄傲不允许自己成为被甩的一方,高翔也明白,所以由我来说‘分手’。两杯红酒,和平分手后我们还是朋友。高翔当天晚上就离开房子了,我一点都不担心他会无家可归,我相信在城市的某个地方一定有个女人在等他。他说我的性格太强了,不适合他;他说我的事业心太重了,不适合他;他说我太独立了,不适合他。我把他所说的话都当作是对我的赞赏和恭维。
在音乐里我一边收拾房子一边静静的流泪,不是为了高翔,而是为了那被时间无情带走的爱情和青春年华。
第三件事情是最让我跌破眼睛了(虽然我不戴眼睛),何天棚和范瑞的婚礼如期举行了,我有幸也参加了婚礼,坐在教堂里,看着范瑞,我觉得她比照片上更柔弱更年轻更漂亮。当牧师问她是否愿意嫁给何天棚时,她犹豫了很久后看了看坐在前排的何远文(我觉得她是在看他),然后大声回答了‘不愿意’,下面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我不愿意再为不值得我爱的人付出。”她勇敢地说完后,向何天棚鞠了一躬,然后跑出了教堂。何天棚气的脸色发青,所有人慌作一团,我冷眼旁观,发现何远文狠狠地盯着教堂大门口。
另一件大事则是在我回到家发生的,因为我居然发现逃婚的新娘正坐在我的客厅里。
“白小姐!”她起身,说话轻声细语的,我皱了皱眉。
“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带她来的,”高翔从卧室走了出来,手里提着箱子,应该是他的东西吧。“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帮?”我在沙发上坐下,“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自己有几两重,我还是很清楚的。
“白小姐,”范瑞站到我面前,“我知道是拖累了高翔,我求求你帮帮我们,就算就算”她说不下去了。
“就算我要你离开他?”这种单纯女人的心思好猜的很,“我没兴趣!”
“我是说真的,我愿意…”她急忙表态。
高翔伸手拉住了她“瑞瑞,你冷静点,我和小冰现在只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要说傻话了,没事的。”
看着高翔那么宝贝地安慰她,心里觉得很悲哀,难道我真是独立到不需要关心不要安慰的人吗?
“你们有什么打算?”
“我们已经买了机票,今天晚上就飞成都,我有个朋友在那边开公司,所以工作不成问题,只是”
“只是担心何远文的报复?”
“对!”高翔点头,“整件事情的始末我已经写在这份信里了。”
我接过他的信,“我部敢保证一定帮得了你们,”我不喜欢说大话,“但我会尽力。”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我不晓得高翔的信任从何而来,但是他们的安全已经是我的责任了,我又给自己找了麻烦。
经过一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的帮忙,我得以和何天棚秘密见面。
“您好!何先生!”我微笑着对他鞠了一躬,这是对一个商场老前辈的尊重,“我今天是代表范瑞而来的。”
“她人呢?”即使躺在病床上,他的气势依然是我没法比的。
“她已经离开上海了,我先代表她向您说声对不起,我也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结的,但不管怎么样,我希望您可以听我把话说完。”看着他。他点了点头,“您知道范瑞和您的儿子何远文的关系吗?”
“关系?什么关系?”
“他们是情侣。其实整件事情说起来范瑞是最无辜的,只是因为她长的很象某人。”我特意在‘某人’两个字上加重,“她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桃色陷阱里。”
“你的意思是说远文故意找来范瑞,是因为她长的很象美丝?”他似乎很震惊。
“光凭我一个人所说的,并不足以让您相信,但我知道如果您想知道什么事情并不难,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嘛。而且这是您的家务事,我不便说的太多,我只能说有钱人有有钱人的烦恼和麻烦。”
他点了点头,“我会查清楚的。”
“范瑞的生命受到威胁,这一点,我相信何先生不难理解,所以我希望您在处理家务事的时候可以顺便解决她的烦恼和麻烦,她是一个善良的无辜者。”
“我明白,我会做出措施的。”他允诺。
“谢谢您!那就不打搅您休息了。”我点了点头向门边走去,在门口我有停了下来,“可以有个请求吗?”
他点了点头。
“我不希望参与您的家务事,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我要为自己的人身安全考虑。
“这一点你放心,”他认真地看着,“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一刻我突然有种错觉,觉得这个高高在上的传奇人物只是一个可爱的老头。
走出病房,我松开紧握的手,满满一手心的汗。
四
古颖顺利离职了,但总公司的人事命令却迟迟没有下来。我现在是代理经理名分未定,却要一个人做两个人的工作,想来真是不划算啊。
“白小姐,”任影走进我的办公室,“这是待会儿开会要用的资料。”接过她递过来的资料我大致翻了一下,“第一次参加部门经理会议会不会很紧张啊?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难你?”她关心地问。
“没事的,”我安慰她,“我是那么胆小外加好欺负的人吗?”
我确实不紧张,只是觉得有点尴尬。但我的尴尬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我在会议室见到一个让我意外的人段之浩。他以副总经理的身份出席并主持了会议。
当他面无表情地用目光扫视全场时,我紧张的心跳加快,但他的目光并没有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怎么回事?我问自己,难道这个男人只是一个长的非常象段之浩而且正好也叫段之浩的人?整个会议开得我浑浑噩噩的,幸好我今天只是作壁上观,并不需要什么实质性的发言。
会议结束后,与会的部门经理们鱼贯走出会议室,我也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白小姐,你留下来一下,”那个‘长的非常象段之浩而且正好也叫段之浩的人’突然出声叫住我。与会的经理们则用一种有色的目光看向我,我皱眉。“总公司的某些决定需要传达一下。”他补充道。然后就看见那些经理们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把这些资料送到总经理办公室。”这句话是对他的秘书说的。
“小冰!”他的一声称呼让我知道…他是段之浩。
“我们很熟吗?段副经理?”我必恭必敬地和他保持十步的距离。
“我希望你不要乱想,听我解释”他上前。
“我以为段副经理是要传达总公司的决定呢。”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没有隐瞒什么的意思”他满脸的担忧。
“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想先回企划部了,总不能让别人以为我们企划部是光领薪水不做事的部门吧。”我是打定主意不听他的所谓解释的。
他沉默了几秒,“好,你先回去吧。”我转身向门走去。“今晚我会在‘夜精灵’等你,不见不散!”他在我身后说,语气很坚定。我丝毫不受影响地走出会议室。关上门我却忍不住笑了,看到这家伙阵脚大乱,真爽!
晚上8点我做在‘夜精灵’的吧台外面喝酒玩手机,感觉到有人在我身边站定后,我一边继续玩手机一边对酒保说,“LEO,给这位先生一杯威士忌。”
“我以为你不会来。”段之浩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说。
“为什么不来?”我反问他,发完给小鸥的短信后,我将手机放进包里,转头看向他。
“你不问我吗?我没有故意隐瞒的意思,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看着急急解释的他,我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在乎我!这个想法让我的心情大好。
“喝酒!”我打断他的话,但他却阻止了我端酒杯的手。
“先听我说完!”
“没有什么好说的啊!”我无所谓地开口,然后很认真地问他,“你是段之浩吧?”
“如假包换!”
“那不就是了!”我拨开他按住我的手,“是你就可以了啊,其他的什么职称、家世都不重要啊,再说你自己也说了没有要故意隐瞒什么啊,现在有何必解释那么多呢。”我对着他举了举杯,“喝酒嘛,来干杯!”他被动地陪我喝了一口。
“你真的不生气?”他不放心的又问,我点头。“那今天在会议室”
“逗你玩的啦!”我开心地说,“想看看你会不会紧张而已。”
“差点被你吓死了,”他拍了拍胸口,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干什么那么紧张啊?”我笑他。
“紧张你不好吗?”他问。
我笑着不回答,想岔开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想从认识到现在我也没有告诉过你我是干什么的啊?你今天见到我有没有吓一跳?我看你面无表情的。”
“我知道你是谁,一直都知道。”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就是为你才请调上海的。只是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公司而是在这里,”他无限回忆地环视酒吧,“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成为朋友。但是我真的很开心。”
“你????”我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要有什么困扰,再说,你也不是个会为这样的事情而困扰的女人。就这样自自然然吧。”他端起酒杯扬了扬,“不要想那么,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不快乐。喝酒吧,祝你快乐祝我美梦成真!”
我笑着和他碰杯。
由于心情大好,我比平时多喝了一点,头有点昏,舌头有点大,但整个人很清醒,我现在明白很多发酒疯的人的情形了。他开车送我回家,下车后问,“要不要送你上去?”我摆了摆手,“那我看着你上去,等你把灯打开再离开。”我没说话,转身准备离开,想了想,我转身恶作剧地在他的唇边吻了一下。然后趁他愣神的时候迅速转身准备一只花蝴蝶一样从他身边翩翩离去,徒留下怅然若失的他。但事与愿违,酒精破坏了我的平衡性,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糗!幸亏酒精麻痹了我的部分神经,疼痛没有能够全部及时地转达到我的大脑。
他吓坏了,连忙蹲下来检查我的伤势,“有没有摔疼?伤着没有?”
“你好罗嗦哦!”我用手点了点他的头。
他不为所动,“怎么不小心些啊?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