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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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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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宗周被我问的一愣,“史大人前日自请督师,出镇淮扬,已经开府扬州。”对于史可法被马士英逼走,刘宗周看在眼里,气在心上,他被朱由崧斥责多少还因为为史可法说了话,弄的和马士英的关系十分紧张。
我心中叹气,史可法怎么就走了呢!看来得马上把他找回来,有史可法在我身边,我心里也踏实些,“那郑成功呢?”
刘宗周有些糊涂,郑成功?他没听说过啊!“臣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不知陛下从何得知此人?”
我也糊涂起来,这刘宗周算是一位高官,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郑成功呢!郑成功现在应该出名了呀!不过刘宗周应该不会说谎,难道此时的郑成功还是无名小卒呢?“朕也是偶然听说的,刘大人既然是左都御史,相信对官员的为人了解的比较清楚,你给朕拟个名单,把你所掌握的资料给朕誊写一份,你放心,朕不会认为你会假公济私的,朕相信你!”我知道刚才刘宗周没敢说话是害怕我认为他假公济私弹劾异己。
刘宗周闻听身子一颤,“陛下委臣誊写百官的言行,臣当尽力而为,不过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刘宗周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昨天还没骂,今天就让他觉得倍受重任,落差实在太大了些!
“你说吧!朕不知道为什么很信任你,可能你以前的言行给朕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我现在完全是出于第一印象来相信刘宗周,看来我的直觉还不错,起码刘宗周的为人很刚直。
“陛下如果要商议朝政,还望陛下多和高弘图,姜日广两位大人亲近,微臣不过是一言官,能力有限,高,姜两位大人胸有沟壑,乃是治国的良才。”刘宗周见皇上真的有点不一样了,也把掏心窝子的话说了出来。
我听刘宗周这么说,便问起刚才大殿之上的人都是谁,刘宗周也按我的描述一一为我解释,让我多少对这些大臣有了印象,“刘大人可以去了,不过朕希望知道朕身体有恙的人只是你和卢大人,你可记下了。”
“臣明白,微臣告退!”刘宗周闻听皇上语气不善,知道皇上不愿意让人知道受伤的事情。其实我倒是多心了,刘宗周对朱由崧的作为根本是一清二楚,可笑卢涣章还为我掩饰。
刘宗周走后,我看着宣纸上写着的人的名字,看着郑成功三字时心中纳闷,怎么刘宗周说没听过郑成功这个人呢!我看过关于郑成功的一部电视剧,虽然标明了本剧实属虚构,但应该也有一些真实的东西在里面,记得郑成功是混血儿,拿今天的话来说是中日混血儿,有一半日本人的血统,他死的时候三十九岁,和岳飞同年,这个我记得比较清楚,那么郑成功现在应该是二十岁多一点,他到底在哪呢?
“皇上,马大人已经在宫门外等了半个时辰了,皇上还是见见吧!”王保那不男不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马大人,应该是马士英了,我本来是想在得到刘宗周的资料后才跟官员接触,偏偏这个马士英赖着要见我,“让他来吧!”

 
正文 第六章 钱谦益的人品问题
“臣马士英(钱谦益)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没想到来的是两个人,马士英我已经能认得,人挺瘦,眼睛很大,眼珠子看起来总是乱逛,让人觉得靠不住,另外一人自称钱谦益,大概五十多岁,比马士英的形象好很多,挺富态的一个老头。
我咳嗽一声,“朕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感觉很疲乏,本不想见你,有什么事吗?”
马士英对昨晚的事知道的很详细,朱由崧很喜欢看戏,马士英就从宫外面请了一个戏班子进宫给朱由崧表演,哪曾想朱由崧兽性大发,把戏班子内的一对十二岁的双胞胎给奸淫了,试想戏班子内的人都是走江湖的把势人,就是小孩子都会三招两式,朱由崧胡来那对双胞胎自然不会顺从,挣扎反抗的过程中就把朱由崧打死了,而马士英得到的消息是朱由崧被打伤了,吓的他魂不附体,昨晚就想来看看,结果王保说皇上不想见任何人,这才拖到现在。
马士英略微低头,“陛下,臣确有要事,臣想朝廷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想保举几人为皇上效力,怕有人阻挠臣向陛下举荐贤能,所以才到这里来,还望陛下体会臣的苦衷。”
我点点头,“马卿家所言甚合朕意,朕也在想这个事情呢!不知马卿家想保举何人?”还有不到一年我就要去向阎王爷报到,在这段时间里要是能发掘出几个像史可法郑成功那样的能人,撑住这江南半壁江山,才是我现在最为关心的。
马士英闻听大喜,“陛下,阮大铖熟谙兵法,日前向臣提出了几点守江要策,臣深以为然,此人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陛下万万不可不用啊!”
马士英又接连提起几个人来,极力赞扬他们的才华,让我听的头昏脑胀,“这样吧!马卿家觉得合适的话明日让他们来,朕看看,行的话再委派官职,你看如何。”
马士英闻听心花怒放,他就知道皇上会答应。这也是我因为不想听他唠叨这些没用的在敷衍他,否则马士英肯定会起疑心,因为我事后才知道这个混帐皇帝朱由崧对马士英根本就是言听计从,马士英当初极力拥戴朱由崧就是因为朱由崧昏庸,好方便他擅权,所以才百般竖起朱由崧这个傀儡。
我又看看一旁的钱谦益,“钱大人,你有何事?”
钱谦益没想到我点他的名,仿佛被惊吓到了一样打了个哆嗦,不由看了看身旁的马士英。马士英假意咳嗽几声,示意钱谦益快说。原来,马士英保举的阮大铖乃是魏忠贤余党,崇祯皇帝时被罢官,申明永不录用,可阮大铖与马士英交情深厚,此时马士英把持朝政春风得意,怎么可能忘了老朋友,他也需要有人捧他的臭脚啊!因此就想到了阮大铖,可阮大铖已经被崇祯帝下令不得复用,这让马士英很伤脑筋,旋即想到一条妙计,阮大铖是因为追随魏忠贤陷害东林党人而获罪,只要能把东林党人的案子翻过来,阮大铖岂不可以翻身了吗!马士英想来想去想到了钱谦益身上。
钱谦益在此时已经隐隐成为文坛的领袖,可钱谦益的政途确多波折,前时也因为东林党人的案子被罢官,此时在南京不过是国子监太学的一名教习,落魄的很,可钱谦益的声望在那摆着,想要为阮大铖翻案,非得他这个东林党的领袖不可,马士英便利用钱谦益在政坛长期不得志又急于谋求升迁的心态,要挟他以东林领袖的身份为逆案中人翻案。
钱谦益也确实如马士英所料,想要在政坛上捞得一席之地,当马士英把自己的意思向钱谦益透露后,钱谦益就起了坏心,想要用东林党人的血为他的仕途大厦添砖加瓦,可他毕竟爱惜名声,到来这个关口还是有些犹豫的,因此被我一叫吓了一跳。
钱谦益见马士英咳嗽了,只得把心一横,“陛下,臣此来是有事向陛下启奏,臣写了一份《愚臣报国心长等事》的奏疏,包括——严内治、定庙算、振纪纲、惜人才,强调不复以党论异同徒滋藩棘,则人才日出。 所谓不复以党论异同,就是说不要再谈什么“东林党”和“阉党”,只要是人才都可以用。比如杨维垣、虞大复、吴孔嘉等人,任用他们,许其自新,用以成先帝惩瘴之志,昭国家平明之治,亦涣群破党之一端也,今天下非才乏也,分门户,竞爱惜憎,修恩怨,即其胸中了然,如喑者之不能言,魇者之不能寐,有物以限之也。今人才当摧残剥落之秋, 以真心爱惜,以公心搜访,先帝钦定逆案诸臣,未免轩轾有心,上下在手。陛下既以赞导无据,拔阮大铖而用之矣,果有嫌隙,固当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臣亲见门户诸臣植党营私,断送社稷,断送君父,何忍复师其故智。”
钱谦益见我认真听着,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带出一句,“逆案之贾继春、阮大铖者,皆慷慨魁垒男子也,陛下当亲笔启用,让其为国家社稷出力……!”
钱谦益以东林领袖的身份,强凋不复以党论异同,捐弃前嫌,推翻逆案,起到了别人无法替代的作用。
马士英和钱谦益见我听的甚是仔细,皆面有喜色,以为我听进心里去了,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我根本就没听懂,上学的时候是学过文言文,可和钱谦益说的一比,真是达不到学以致用的境地,见钱谦益还在那念叨,“好了,朕知道了,这个事情就交给钱卿家负责,朕实在是乏累,就到这吧!”
钱谦益的两条眉毛顿时舒展开来,马士英也掩不住脸上的喜色,暗道阮大铖的时运到了,心说这个钱谦益还行啊!说是为阮大铖翻案,我怎么听着像是为自己唱颂歌呢!看来他的文坛领袖的帽子不是白戴的。
马钱二人走后,我的心情才略微好些,看见田荣在外面候着,心中一动,想找他来问问宫中的事情。

 
正文 第七章 皇帝算什么玩意
“田荣,你不用紧张,朕难道会吃了你吗?”我见田荣在我面前身躯颤抖,猜想朱由崧以前对这些太监肯定不好,“朕就是想问你一些事情,你据实回答就好,宫里的太监总管是谁?”我既然想问皇宫里的事情,还是先从田荣清楚的地方问比较好,看他现在紧张的样子,问旁的他也想不起来。
田荣先是一怔,心中疑惑但他哪敢表露,皇上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好了,“回皇上,宫里有两位总管,一位是王保王总管,还有一位是从河南跟随皇上来南京的张开张副总管。”
“从河南来的?”我话一出口脑海中顿时有点印象,福王朱由崧的封地好像在河南,“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朕没有看到他?”
田荣犹豫了一下,“回皇上,皇上不是已经说永不再见张副总管了吗!前时张副总管和王总管闹将起来,是皇上亲口说的。”
我心中一想,张开是从河南一路跟随朱由崧来的南京,这么说此人忠诚度可见一般,“朕是因为什么说永不再见张开的?”
田荣一听皇上这么问,这不是没话找话吗!可他当奴才的就是陪皇上的不是,“皇上因为听从王总管的计策,让内使中人出宫寻访有姿色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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