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博爱了吧。”
“那是四个字好不好,大姐!我的那三个字是:请躺好!如果要加上次数……”还没等我说完,云水已经笑着拿起车上的抱枕砸我,不让我说下去。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房子便在里面。但云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说:“老拆,能带我再兜兜风吗?这几天工作累坏了,我想散散心。”
我说:“好啊,满足美女的要求是一种社会美德。”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奥林匹克中心体育馆,慢慢地绕着馆在兜圈圈。体育馆周围的路灯透过树叶,在路上投下错落有致的光斑。这里比较安静,车不是太多,挺适合情人在这兜风谈情的。当然如果再来点月光,让男人借题发挥发挥就更完美了。关系刚开始的,可以说“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样照到我的心里”之类肉死她也肉死自己的情话,然后借势就长驱直入来个深情的法国式湿吻;如果关系深入一点的,可以借景类比说“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然后乘机把手伸到女朋友衣服里,当然速度要足够快,要让她没反应过来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诉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样的圆,一样的可爱。如果她也认同你的说法,那离你赞美她的全身的时间估计不会太远了。
只可惜广州的天空从来没有皓月当空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晕晕黄黄、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让我从没有这个机会夸女孩的眼睛。你总不能指着晕黄的月亮夸她的眼睛,那不是说她老眼昏花吗?岁数对于女人来说,重要程度仅次于处女膜。把女人的岁数说大一天,她会半个月不搭理你;把一个黄花闺女直接说成卖瓜黄脸婆,活七辈子也甭想她瞟你一眼了。
云水说:“老拆,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正经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啊?哦,天长地久的那个啊?”我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555”,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美美地吸了一口,笑着看着她说:“也许吧,你和男朋友用套,还是吃药啊?”我的问题实在不搭界,把云水给问懵了。
她笑着说:“什么和什么嘛!”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问:“用套还是用药呢?”
云水不接我这个茬,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啊。”
“以前呢?”我死追不放。
云水吃吃地笑:“你改行做性知识青春热线主持人了啊?”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13(3)
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让我很有亲她的冲动。
我放过了她,说:“药的有效期三年,套套的有效期五年,很多时候,药和套套还没有过期,爱情就已经过期了。”
云水点头,认同地说:“是的,现在社会的诱惑太多,比那个的有效期还长的爱情,真的不太容易找了。”
她又转过头,用她那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说:“老拆,你还挺有才的啊!”
我心里乐滋滋的,却装着很不在意地说:“怀才和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总会被人发现的。”
今晚广州连晕黄的月亮都没有,我正用眼睛四处寻找可以用来赞美云水漂亮眼睛的参照物时,我的手机不合适宜地在我裤袋里又震又叫起来。我在心里强烈地问候了一下打电话者的母亲,然后拿起电话一看,又连忙收回刚才对她母亲的问候。
“凌听,你好。”我接通电话。
“你好啊,老拆!在干吗呢?又在外面泡妞吧。”电话那头凌听的声音听起来让我觉得她心情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啊,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啊?我正要献出我的初吻。”
“初吻?”电话那头完全不信,九分怀疑,一分讥讽。
“是的,今天的初吻。”我解惑道。
电话那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可以想像出这时候电话那头笑意盈盈的凌听是何等的明媚。
“凌听,是不是有事找我?我问。
“是的……”凌听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关老莫的?”我猜。
“他……这一段好吗?”凌听问。
“他啊,很好啊,能吃能睡,身体忒棒吃嘛嘛香。”我顿了一下,说:“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看得出,他很想你。”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说话,再出声的时候,我听出她好像是哭了,因为鼻音有点重:“老拆,谢谢你了。”说完后她把电话挂了。
云水说:“是凌听吧。”
我问云水:“凌听最近怎么样?还和‘阿玛尼’在一起吗?”云水知道我说的“阿玛尼”是指谁,回答说:“我到公司上班就很少见到她了。那件事情之后,凌听就向那个——那个‘阿玛尼’提出毕业后要分手。”
“那‘阿玛尼’同意吗?”我问。
“其实那个香港男人也是挺好的一个人,他同意马上就分手,而且分手前还要给一笔钱给凌听,但凌听没有要。”这也许本来就是一笔交易,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换了我也会觉得这是笔极为划算的生意,只花了这么一点钱就得到了凌听——这个在家看着舒心,出门带着开心的漂亮小妞。
不过话说回来,最划算的还是老莫,没花钱就得到了凌听的身心,他这坨不肥沃的牛粪上还净长鲜花。我也生在新时代,长在繁华中,我这么肥沃的土地上咋的就净长草不长花,人与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云水看我半天不说话,问我:“怎么啦,老拆?”
我回过神来,笑着胡说八道:“没啥,我在想我今天的初吻怎么才有机会送出去呢。”
云水回笑着打趣说:“对面那个小店的阿婆是合适的人选啊。”
我正要顺杆子上占两句口头便宜,电话又在口袋里高潮似的又抽筋又叫唤。我在心里问候完打电话人的母亲及姥姥后,拿出电话一看是老莫,多问候了一下他家大爷,才接起电话来。
电话那头一片喧闹声,老莫在电话那头语无伦次地大声叫嚷:“老拆,快过来,快快过来啊,我们在……在喝酒……什么……在哪啊……在……在大都会夜总会啊,快点过来,再不过来……这里好多的靓女会……会……把你的小弟弟给切……切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大都会夜总会是一家很有名的夜总会,那里美女如云。老莫那样子估计是喝高了,看来我得过去一趟,不为老莫也为自己啊,这么多美女凭什么就没有我的份儿啊?
我还没开口,云水先开口说话了:“是不是有事?你快去吧!”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13(4)
“老莫喝高了,我去接应他。”我解释说。
善解人意的云水催我快去,我把她送到了楼下,便快马加鞭赶往大都会夜总会。心里在说:美女们,我来了!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14(1)
大都会夜总会在火车站东站旁边,我从车陂路拐上广园快速后,三下五除二就来到了霓虹四闪的大都会夜总会。
我上到八楼进了大都会夜总会,迎头就撞见李玲。李玲是这里的部长,做了好多年了,跟我挺熟悉的。
李玲见到我,很开心地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我,说:“梁哥,怎么这时候才来啊?”
我笑呵呵地回抱了一下李玲,问道说:“老莫他们在几号房啊?”
“819房,你今天要叫谁来陪你啊?”李玲问。
“露露在吗?”我问。
“露露已经去坐台了。”李玲说。
“罗灵?倩文?叶子?”我问。
“唉呀,罗灵上个礼拜去深圳了,好像是被一个香港商人包了。倩文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来上班,叶子换场去大富豪了。”李玲回答说。
“那你帮我挑一个吧。”我径直走向819房。
李玲很干脆地回答道:“梁哥,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口味,一定让你满意。”
一进包厢门,莺歌燕鸣声迎面扑来,里面大概有十几号人,男人有六七个,其他全是小妹。而莫成都同志正搂着一个小妞在唱歌,不,准确地说是在吼歌。
一见我进来,那些人立刻很开心地大叫要罚我酒。我定睛一看,全是熟人:石化进出口公司网络中心的大赵和老刘,科技服务中心的老潘和老杨,华南大学计算机中心的王教授。在生意上我和老莫经常和他们打交道,总一块儿玩,所以很是熟悉。
我乐呵呵地和他们打了一圈招呼,刚坐下来,老潘就端了三大杯的酒放在我面前。我扫了一眼,今天喝的是人头马XO,老莫的银包又要血流不止啦。我拿起酒杯一一和他们碰了,然后把那三杯酒一干而尽。我知道这种场合是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宁可喝醉也不后退。所谓酒代表人品,如果你喝酒都扭扭捏捏,那么做生意别人也不太放心与你合作啦。
老莫这时候也摇摇晃晃地过来要和我喝酒,我一把拉他坐了下来。自家兄弟这时候凑什么热闹,要喝回家喝,两人吹瓶,喝死拉倒。没想到老莫真是喝多了,一没坐稳便重重地扑在我怀里,压得我直呲牙咧嘴。
我一脚把这家伙踹到旁边的位置上,他压在坐在那的小妞身上,然后借酒抱住人家就乱亲起来。
我回头看大赵、老刘、老杨和王教授他们正在一起玩大话骰。大赵的手正在他身边小妞的衣服里上下探索,一边玩骰子一边自得其乐。老刘更直接,抱着他的小妞,由小妞来玩,而自己的双手也没闲着,在这小妞身上“八十天环游地球”,最终停在了人家的“珠穆朗玛峰”上。
我拉着老潘加入了战斗。很快战火纷飞,赢的人、喝酒的人都自得其乐,一时间觥筹交错,很是开心。但是不多久,就出了点状况。老杨叫的小妹是四川人,玩骰子的水平确实不错,人长得也很漂亮,但因为辣椒吃得太多的缘故吧,说话特别冲,赢的时候一副得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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