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布,不用说国人的诺贝尔症又发了,这是我们的老病,每年冬天发作一次,都快成癌症了。种种抱怨就不用提了,老生常谈,什么“我泱泱中华,有5000千年的历史和文化,有占世界1/5的人口,优秀的作家多如繁星,为什么百年来连个诺贝尔奖都评不上呢?”,怨作家的,骂评委的,怪翻译的……各种各样的抱怨都有,当然少不了要把获奖者狠炒一番。
接着疑问来了,帕慕克是谁?写作过什么大作?有何事迹?相信国内的读者一定知之甚少。为什么?因为在国内帕慕克的译著只有一本《我的名字叫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8月出版的。就这一本还是因为帕慕克由于过激言论在土耳其被起诉的事件,在国际重大媒体的新闻版面被持续报道,总算吸引了国内出版社慷慨“垂青”才出版的呢。出版后也没做什么宣传,评论家也都视而不见,所以国内的读者知道的很少。
难道帕慕克真的就这么不值一提,诺贝尔评奖委员会的老头儿们就如此的老眼昏花,把奖给了一个无名小卒。让我们来看看帕慕克的资料:
奥尔罕*帕慕克,土耳其作家,1952年出生于伊斯坦堡,在伊斯坦布尔科技大学主修建筑。代表作有《我的名字叫红》、《白色城堡》、《新生活》等。
他被公认为是当代欧洲最核心的三位文学家之一,是享誉国际的土耳其文坛巨擘。1979年第一部作品《塞夫得特州长和他的儿子们》得到《土而其日报》小说首奖,并在1982年出版,1983年再度赢得奥尔罕*凯马尔小说奖。
1983年出版第二本小说《寂静的房子》,并于1991年得到欧洲发现奖,同年出版法文版。
1985年出版第一本历史小说《白色城堡》,这本小说让他享誉全球,纽约时报书评称他:“一位新星正在东方诞生——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这本书荣获1990年美国外国小说独立奖。
1990年出版《黑书》是一个里程碑,这本小说让他在土耳其文学圈备受争议的同时也广受一般读者喜爱。法文版获得了法兰西文化奖。1992年他以这本小说为蓝本,完成《隐蔽的脸》的电影剧本。
1997年《新人生》一书的出版在土耳其造成轰动,成为土耳其历史上销售速度最快的书籍。
1998年《我的名字叫红》出版,这本书确定了他在国际文坛上的的文学地位;获得2003年都柏林文学奖,这个奖奖金高达10万欧元,是全世界奖金最高的文学奖,同时还赢得了法国文艺奖和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
2002年作者发表小说《雪》。
2005年作者的新作《伊斯坦布尔》被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同年获得德国书业和平奖。
他的作品已被译成40多种语言出版。文学评论家把他和普鲁斯特、托马斯*曼、卡尔维诺、博尔赫斯、安伯托*艾柯等大师相提并论。
原来又是一个文坛巨匠,在国际上赫赫有名,但是在2006年以前内地的出版社没有出版过任何帕慕克的书,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介绍性文字。就连台湾都在2004年出版了《帕慕克作品集》。
最近几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一经颁布,国内文学界几乎无一例外一片茫然,就以诺贝尔文学奖近年来的几个所谓“冷门”为例:从2001年的获奖者奈保尔到2002年的凯尔泰斯、再到2003年的库切、2004年的耶利内克莫不如此。去年获奖者品特要好点,因为他幸运地跻身于一个颇热闹的群体———荒诞派戏剧,不过另一方面国人也倔强地表露出对戏剧的怠慢,一年过去了还没有见到品特的戏剧集中译本,和库切、耶利内克获奖后国内出版社热烈的追捧有天壤之别。没法不茫然啊,这四位作家得奖前在国内出的小说集只有区区两部,奈保尔短篇小说集《米格尔大街》只印了1500册;库切的《耻》倒是在2001年就由译林出版社出版了,可是在国内毫无影响,也没有多少人看过;耶利内克的《钢琴教师》几年前也译成中文,但阴差阳错到获奖前竟然一直没有出版。帕慕克在国外是大热又如何,到现在国内也才只有一本《我的名字叫红》的中译本,而且是在帕慕克成为全球瞩目的新闻事件主角的前提下买进版权的。
事实上,自2001年以来的诺奖得主除了2002年的凯尔泰斯算得上是真正的冷门外(他获奖前只有两部小说被译成英文),其他几位都可以说是大名鼎鼎,奈保尔、库切是布克奖得主,而且一直是得奖热门人物,耶利内克在德语世界也几乎席卷了所有重要奖项,她的小说在获诺奖之前就已经被译成了23种语言。他们在内地的默默无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出版界对于西方当代文学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哈里波特》、《数字城堡》、《达芬奇密码》那样能赚钱的畅销小说。
内地出版社在他们获奖之后的趋之若鹜,真是令人感到“世态炎凉”。以耶利内克为例,在她得奖之后不到一年时间,她所有的著作几乎都有了中文版,而且不可避免地夹杂着大量糟糕至极的翻译。其实,出版社在获奖前的极端冷漠和获奖后的热烈追捧其性质完全一样,那就是他们关心的根本上就不是文学。这些出版社完全放弃自己对文学品位的判断,把自身降格为商业利益的简单追逐者。
中国人年年嚷着要得诺贝尔文学奖,天天抱怨诺贝尔文学奖为什么离我们那么遥远,可是我们对文学的态度是如此地漠不关心,我们的态度怎么会这么矛盾,难道我们要的仅仅是诺贝尔的名和利?我们都不去真心的关心文学,诺贝尔文学奖又怎么会靠近我们。
夏祭
不知不觉这个夏天又要过去了,岁月真的很匆匆。清晨来到班上,卷起窗帘,打开窗,看一会儿窗外密密匝匝的楼房,楼宇间纵横交错的道路伸向远方。打开空调,打开电脑,打开音乐,开始一天的工作。
每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我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往事一幕一幕掠过心头。公司现在很安静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梅梅走了,婷婷走了,曾真也走了。特别是曾真,她的离开让我特别的伤心。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说过的话,开过的玩笑,还有她在旅途中给发的短信,总会又高兴又心酸。那些生命中温暖而又美好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曾真说她下个星期回来,说她一回来就来看我,要我乖,好好写作。她喜欢我的文字,希望我能早点成功。我知道自己是有实力的,也明白路该怎么走,就是没有动力,没有早年的那种热情了。写作的热情都被琐碎的工作给磨碎了,真想像动画片中的希瑞一样,呼喊一声“给我力量”,然后力量汇聚全身,我一定能写出一部杰出的小说,比那些烂作家都要强。
还有梅梅,这只小猫天天都泡在网上,要遇到她倒不是太难。我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她的仙人球,她走的时候把仙人球送给了我。我说我会好好照顾仙人球的,我给她浇水,给它培土,将来我走的时候我就把它带走,我把它养成一个像足球一样大的仙人球。我说这话的时候梅梅就在那儿呵呵地笑,我的泪却掉下来了。
仙人球茁壮地成长着,绿的身子,精神抖擞的针儿,顶上绒心白嫩的白嫩的,它长得很好,这是我唯一的安慰。
不知不觉这个夏天就要结束了,这个夏天有相遇也有别离,有高兴也有感伤,雯姐说职场就是来来往往,她早不伤心了,我做不到她那么超然,每走一个好朋友我都会很心疼,都会伤心很久。
也讦只有她才是我生命中的永远,那恒定的爱,不因时空而改变。
清晨走在师大的校园里,能够闻得到秋天的气息。学生陆陆续续都上学了,学校又热闹起来。还有新生,他们怀着满心憧憬从四面八方来到上海,来到这个美丽的地方。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单纯的幸福,我好羡慕,我再也回不去了,我的花季,我的纯真年代。
夜里也没那么热了,晚上走在苏州河边,看着夜航船缓缓驶过,隆隆声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夜幕里。望望河上的天空,这是城市不眠的白夜,白夜下是孤独的我。这个时候她好吗,是在看电视还是在睡觉,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应到我在想她。
不知不觉都已经到秋天了,光阴似箭,人生又有几何,我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珍惜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把每一天都活得精彩。
这个秋天我要好好的过!
略论范冰冰的脸
最近,范冰冰的脸又上头条了,我们大家都好关心好关心范冰冰的脸。她的脸是“原装”的,还是“组装”的,是一件大事。我们只喜欢“原装”,不喜欢“组装”。
当然韩国的河莉秀“小姐”例外。我们喜欢她,因为她是韩国的,是“韩流”啊。凡是韩国的明星我们都五体投地地崇拜,还有“日流”我们也是五体投地地崇拜。管他小泉参不参拜靖国神社呢,我们的崇拜是无国界滴。人家韩国的河莉秀做变性手术由俊男变靓女,这不光是医学史上伟大的成功,也是人类艺术史上伟大的成功。我们好喜欢好喜欢她,我们广大的粉丝还组了团呢,我们有团旗,团徽,团歌。舞林大会上她跳豹舞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兴奋了,都湿了。我们疯狂地向我们最爱的“她”投票,投得手机都停机了。
但是对于范冰冰,对于我们眼皮底下的国产,我们绝对不能容忍有丝毫的假冒伪劣的成份存在。为此我们的狗仔队紧追不舍,我们的媒体跟踪报道,我们广大粉丝团义愤填膺地声讨。我们的范冰冰小姐还到北京中日友好医院作了五官鉴定呢,还请了公证人员全程公证。三个工作日后北京长城公证处的工作人员郑重宣布:范冰冰的下巴、鼻子、额头、眼睛、腮部都是“原装”的,没有做过整容手术。
鉴定结果是说没有,然而我们的粉丝团有科学家怀疑到底的精神和绝心,我们不相信。她否认、她反驳、她回击,她挣扎,她哭诉都是无效的,我们有新时代红卫兵的精神。切,我们才不相信鉴定结果呢!医院也是可以买通滴,白衣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