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耳光;范逸成惊的赶紧抓住袁雪的手,“我不准你伤害自己!要是你真想发泄,就打我吧。”这下算是把袁雪的泪给彻底勾出来,袁雪紧抓着范逸成的衬衣,哭的声竭力嘶。
女人三十(20)
范逸成听着袁雪撕心裂肺的哭泣,心也跟着酸酸的,昨天听柳燕说袁雪想离婚,范逸成以为袁雪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会是看到袁雪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范逸成更紧的搂住袁雪,此刻说什么后悔不该的话实在是多余。
袁雪只觉肝肠寸断,心底原有的那个叫信任的东西崩裂成一片一片,这可叫人怎么活下去啊?相爱十年,相伴十年的枕边人变得这么陌生这么让袁雪齿冷,这世间还有没有真情两个字?袁雪只觉得天黑地暗,几致昏厥过去,不是范逸成轻拂其背,袁雪肯定自己会伤心难过的背过气去。
袁雪哭的累了,软软趴在范逸成的怀里,就羞涩发现自己把范逸成的胸口当成了抹布,袁雪脸红低低头,“对不起,我……”厚重的鼻音听得范逸成直皱眉,“饿了没?去吃点东西好不好?”范逸成放柔了声音问,袁雪从清醒到发现自己几乎是全趴在范逸成的怀里,早就是羞愧难当,袁雪这是第一次和蒋雨凡外的男人这么亲密,袁雪的心里挤满了愧疚和不安,哪还答的话来?范逸成也不再多问,直接吩咐吴风:“去西雅图。”
西雅图海鲜城位于繁华的市区中央,因为以海鲜为主价格难免昂贵些,袁雪当然来过这个地方,只不过没有别的地方去的多。西雅图的海鲜味美色鲜,袁雪很喜欢吃这的牦贝,现在和范逸成一起来,虽然袁雪很明白以范逸成的身家绝对不在乎多吃几个牦贝什么的,可是袁雪有些不好意思,才范逸成的拥抱到现在还让袁雪红着脸呢。范逸成看都不看菜单,直接点了牦贝,袁雪惊的眼睛一下瞪大,“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袁雪触到范逸成微笑的眼睛,羞涩又涌上来,忙掩饰的去喝了口水,“我不知道你喜欢吃,我是自己喜欢吃。”范逸成温和的声音让袁雪感到心里暖暖的。范逸成又点了几样海鲜,最后要了一瓶红酒。
摇晃着杯中暗红的液体,袁雪几乎是没有停顿就一口喝干,“慢点喝。”范逸成压住袁雪的手,一股麻酥的感觉从范逸成的指尖传过来,袁雪歪眼看下范逸成,“怕我会喝醉?”范逸成爽朗的笑起来,“够豪爽!来,袁雪,我们就喝个尽兴喝个痛快。”
出海鲜城的时候,袁雪头晕晕的,虽然是红酒可是掺上了啤酒还是会醉人的,范逸成没有马上送袁雪回家,而是扶着有点歪歪倒倒的袁雪到了海鲜城隔壁的中国城。在迷离五彩的幻光下,范逸成拥着袁雪滑进舞池,边上的乐队演奏的是那首经典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酒劲上涌,袁雪有些支撑不住软软的靠在范逸成的肩上,范逸成先是温柔的把袁雪的右手搭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慢慢低头,袁雪心跳的很厉害,袁雪的理智虚弱的一再提醒袁雪这不可以,可是当范逸成温柔细腻的吻上袁雪的唇的时候,袁雪还是颤抖着唇接受了范逸成的轻吻,周围的彩光还在眩人眼的转动,而蒋雨凡带给袁雪的伤害,在范逸成的长驱直入的索吻中被慢慢肢解,散落到地上。对吻进电梯的时候,袁雪被强光刺了下眼睛,袁雪有点羞怯的躲进范逸成的怀里,袁雪为自己的大胆放肆羞愧难加,可是腿很软,手上的力气轻的只够搂住范逸成的脖子。
打开包房的门,范逸成突然打横抱起袁雪,袁雪吓的惊呼出声,然后是有点恼怒的捶了范逸成几下,范逸成笑了笑并没有松手,一直抱到床边才温柔的放下袁雪,然后轻贴上去,柔情万般的亲吻袁雪,范逸成的呼吸渐渐变粗,手已经不安份在袁雪身上游走,热热的温度激起袁雪内心的渴望。范逸成的手覆盖上袁雪乳房的时候,袁雪有些兴奋的弓了下身子,范逸成很快解开袁雪的衣服,温柔而有力握紧袁雪的乳房,时不时还去揉搓袁雪的乳尖,袁雪的血一下冲到脑门,范逸成这时低下头轻添袁雪的乳尖,袁雪感觉从下体涌起一股温温的热意,袁雪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声,范逸成受到了鼓舞,右手从袁雪的小肚一直往下往下抚摸,慢慢摸索到了袁雪的敏感点。
来自内心快要爆发的快感解除了袁雪所有的武装,袁雪弓着身迎合着范逸成越来越急的扣点,袁雪眼神迷离,袁雪轻抚趴在身上咬着自己乳头松下又再轻咬的男人的头发,感觉内心某种渴望在膨胀,袁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意乱情迷,低低的用近乎是诱惑的慵懒的口气唤着给她肉体不断带来电流刺激的男人,“雨凡,我要!”动作突然停止了,范逸成趴在袁雪的身上停止所有的动作,范逸成猛的蹦离袁雪的身体,转身拿起才扔到地上的衬衣,“很抱歉,我是范逸成,不是你的什么雨凡!”
门重重被撞的砰的一响,范逸成自顾自的走出房门,泪水无休止的沿着袁雪的面颊滑落,袁雪不想给自己找什么喝醉了的借口,才的感觉是那么真实,那么接近,袁雪她也是个女人,也需要爱,可是那个答应给他爱的人呢?裸露在空气中的乳房渐渐变冷,袁雪平躺在床上,没有拉上衣服,为什么才会叫蒋雨凡的名字?
范逸成在摔门出去后就后悔了,这么多年,范逸成身边从没缺过女人,可是像今晚这么用心去讨好一个女人还是第一次,可这个女人该死的却在叫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范逸成用力捶下墙,范逸成知道像袁雪这种把家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女人,一旦和自己有了关系,不管是不是心甘情愿都会和自己在一起,可是该死,范逸成又捶下墙,范逸成就是无法忍受来自内心的嫉妒,范逸成感到痛苦,体内被袁雪点燃的欲火灼灼烧的难受,范逸成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很快一个女人带着同层另一个号牌出现在范逸成面前。伸手捏捏女人的乳房,范逸成边搂着女人去开那个房间的门边给吴风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你送她回家。”
门上的门铃突然尖锐而执着响起,袁雪无神的眼睛久久才回过神来,袁雪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没有一点想动的意思,可是门铃一声又一声,看来按的人不等到开门是不会罢休的,袁雪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还裸露着乳房,匆匆拉正衣服,跑到洗手间,袁雪扑了点水到脸上。袁雪拉开门,就看到了吴风,吴风锐利审视袁雪一眼,眼神马上转为柔和,“范总让我送您回去。”袁雪“恩”了一声,也没问范逸成去了哪,此刻问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女人三十 (21)
鸭鸭回家的时候,袁雪感觉恍如隔世,袁雪想哭可最后却笑了,“鸭鸭,明天去看外公外婆好不?”鸭鸭欢快的拍着掌,“好呀,我最喜欢吃外婆煮的鸡翅膀了。”鸭鸭忽然伸手摸下袁雪的脸,“妈妈,你瘦了,是不是生病了?”袁雪的眼泪开始在眼眶转来转去,“爸爸呢?”袁雪像被敲了一记闷棍,鸭鸭今天回家,蒋雨凡竟然电话都没打个回来,“爸爸啊?”袁雪努力镇定自己,“你爸爸忙,在,在加班。”袁雪说完就紧抱住鸭鸭,心里苦苦的,以后就是咱们娘俩过了,袁雪在心里暗暗补句道。
照袁雪的性格,你蒋雨凡不打电话来,我袁雪也不打,谁在乎谁?可是经不住鸭鸭一再追问,袁雪还是咽下满肚子的恨和不满给蒋雨凡挂了个电话,“雨……,鸭鸭回来了,在问你呢。”蒋雨凡在那边好像不很方便,声音低低的仅仅是“恩”了声,袁雪的心又开始发痛,蒋雨凡怕是正和他的情人在一起吧,你看他说话轻微的,“明天我们准备去我妈家。”蒋雨凡这会多回答了一个字,“好的。”袁雪气的有些抓狂,砰的就挂掉了电话。
袁雪猜的没错,蒋雨凡确实是和谢园园在一起,而且袁雪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谢园园就站在蒋雨凡不远的地方在瞪着蒋雨凡,“你不是说已经和她说清楚了吗?怎么还没离婚?”蒋雨凡微皱下眉,拿出雪茄,谢园园冲过去虎着脸一把抢过雪茄扔到地上,然后用脚使劲踩了好几下,“你是敷衍我是吧?好一脚踩两船是吧?”谢园园越说越生气,顺手拿过烟灰缸砸到地上,“蒋雨凡你当我是什么?玩物吗?”蒋雨凡的眉头拧成川字,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只要喜欢他就够了的谢园园吗?这就是那个在知道自己晚上必须回家还给自己打好领带的温柔乖巧的谢园园吗?眼前的谢园园看上去那么可怕,和她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蒋雨凡的眼睛里闪过迷茫。袁雪虽然个性大大咧咧的,可是还不会像这样抢过他的雪茄踩的四分五裂的,还把烟灰缸砸到地上,想起袁雪,蒋雨凡发现自己有了丝丝的惊恐,说出了那么多伤害的话,袁雪她还能接受他蒋雨凡吗?
从谢园园那出来,蒋雨凡开车漫无目的在街上乱逛,他有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两个家,可是这两个家现在都回不去了,谁的错?蒋雨凡在还没想到自己该去哪好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来到清雅山庄。
屋里的袁雪哄鸭鸭睡着了就批衣坐到客厅,眼下这局面已经到了该考虑离婚的地步,袁雪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忘不掉蒋雨凡搂着谢园园露出的满脸阳光,袁雪恨恨捶下沙发。
袁雪的父母退休后就搬到老家高山镇上住,说那靠近郊区,空气好,听的袁雪说要带着宝贝外孙回来,袁妈妈早早去菜市场买来一只鸡。袁雪进门就见屋檐下半蹲着一只翅膀被合并捆在一起,绳还缠到鸡脖上的乌鸡,袁雪心理一暖,亲人就是亲人啊。鸭鸭早一溜小跑去抓那只鸡,鸡在屋檐下惊慌的扑翅乱折腾,可是捆在脖上的红绳渐渐扯紧,鸡被勒的一呛摔倒在地上,鸭鸭开心的拍着小手,“好玩,好玩”袁雪开初见到鸭鸭可爱的表情也乐得笑了,可是袁雪的视线落到鸡脖上的红绳,袁雪有了很奇异感觉,心没由加快跳动,一定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