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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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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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悦地说,但愿是这样!

牛大牛说,你不要多心,其实也没什么的。

但我心里仍有些戒备,一方面觉得牛大牛很不够意思,另一方面很怀疑他的动机。次日的公司会议上,我特别留意了一下牛大牛与赵皋的表情。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不过小戴就没那么稳得住了,看到我他便不好意思地埋下头,一副心虚的样子。 

难得的晴好天气,又是周末,反正无处可去,无事可做,我索性坐在市政公园的椅子上,一边翻阅报纸,一边懒懒地晒着太阳。

但是,这种惬意很快便因为张晓茉的来电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晓茉没有再叫我“王先生”,而是恢复了“王淡”的称呼,但是她的语气却依然冰冷,她说,王淡,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我写那样的信?

我看着远处一条正在主人跟前嗅来嗅去的小狗,说,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开心、幸福。

张晓茉说,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我说,是,这是我的真心话。

张晓茉说,你不觉得你这样说很虚伪吗?

我愣了,说,我……

张晓茉说,王淡,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老公找过你,我非常清楚,其实那封信很大程度上你是写给我老公看的!

听到张晓茉把事情说破,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其实那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张晓茉冷哼一声,说,王淡,那你为什么不敢当面跟我说?

我说,晓茉,你也知道目前的状况,再说了,你会见我吗?

张晓茉说,我见不见你是一回事,你怎么做又是一回事!

我说,对不起,晓茉,我这样做只是为了你们好。我不希望因为闹得你们夫妻不和。

张晓茉沉默了大约半分钟,便挂掉电话,连一声拜拜都没说。

张晓茉的这样电话搅得我半点心情也没有了。我闷闷地收起报纸,然后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闲逛着。

但我没想到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晚上,我正一个人在小饭馆里吃饭,张晓茉的老公打来了电话,慌里慌张地说,王淡,不好了,张晓茉忽然发起神经,大吵大闹的,还说不想要孩子了,想把它打掉!

我很是震惊。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我刚想劝说两句又觉得不妥:我以什么身份来劝说?孩子的父亲?还是普通朋友?好像都不合适。

我感到尴尬极了,最好我只能这样说:你让她先冷静冷静,不要冲动干傻事!

饭也没有心思再吃下去了。我暗自摇头叹息,草草把帐付了。

心里像是堵着一垛墙,压抑,无法畅通。很想找个人出来聊聊天,喝喝酒。可是却不知道可以找谁?万般无奈之下,也只有给欧阳雪鹤打电话。所幸她还算够朋友,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

一边喝酒,我一边向欧阳雪鹤倾吐。哪知欧阳雪鹤听完之后,不但不安慰我,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不解地看着她,问她笑什么?

欧阳雪鹤说,我笑你傻,笑你呆!

我更加迷惑了:为什么?

欧阳雪鹤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她老公早就设好的一个圈套。

我彻底糊涂了:此话怎讲?

欧阳雪鹤说,你想想,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婆怀上别人的孩子,而且还让她生下来!要我说,她老公早就想把孩子弄掉了,只是不好做得太绝,所以才找诸多借口。为什么他要找你?很显然,他想利用你。你不要以为他真的是为了缓和他们夫妻的关系才来找你帮忙!

我听得汗涔涔。但我还是不大相信:不会,她老公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可能是这种歹毒之人?

欧阳雪鹤瞟了我一眼,又哈哈大笑道:斯文?斯文败类还差不多!这种衣冠禽兽我见得多了!表面上客客气气,老老实实,其实比谁都坏!

虽然欧阳雪鹤所说的并非没有可能,但我还是希望事实不要如此,因为倘真这样,那对张晓茉来说未免太残酷了。

我说,那是你的心理太阴暗了,看谁都是坏蛋!其实这世上好人还是很多的!

本来这句话我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的,但是说完后我却一点也笑不起来,反正觉得有点沉重,因为我也无法判定,张晓茉的老公是不是一个好人?

欧阳雪鹤撇嘴,说,反正这么高尚的人我没有遇到过。

我有些忧虑地说,照你这么说,她老公和她结婚也是另有所图了?

欧阳雪鹤说,极有可能!

我开始替张晓茉担忧起来了。

欧阳雪鹤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说,不过你放心,你那个张晓茉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既然敢和那个人结婚,就一定有她的想法。

想想也是,张晓茉绝对不简单,想要整她,并非易事。我心里顿时放松了不少。

欧阳雪鹤看着我,目光飘渺地说,嘿,说到底,你是不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甚感尴尬,不置对否。

欧阳雪鹤说,你想没想过,倘若孩子真的是你的,那不生下来反而会对你更好一些?你别把眼睛睁得那么大,我的意思是说,孩子生下来后,很有可能会给你以及你今后的家庭带来很多烦恼。你想想,你未来的老婆知道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了一个孩子,她会怎么想?

欧阳雪鹤这话打在了我的软肋上。其实我又何尝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我无法坦然地面对,无法从容地想出相应的对策,所以才采取了消极的放任态度。

欧阳雪鹤又说,所以,假如她老公出阴招让孩子怎么样了,倒也一了百了!对你,对他,甚至对张晓茉,都是一个大解脱。而且依我看呀,张晓茉当初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乏意气用事的成分。

我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罐,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我呐呐地说,可毕竟是一条生命呀,怎么可以……唉!

欧阳雪鹤笑笑,说,看不出你还这么仁慈,难得呀!难得!

我苦笑。默默地端起酒杯。

后来,趁着欧阳雪鹤上洗手间之机,我赶忙给张晓茉的老公打电话。向他询问张晓茉的情况。

“还好,”他说,“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现在已经睡觉了。”

因为多了一个心眼,我发觉他的语气果然有点问题,按理说,他依然释然才对,可是我却听出了一点点懊恼与失望。

看来,欧阳雪鹤说的不无道理。

我暗暗祈愿:事情千万不要闹得无法收场才好!

喝完酒出来,欧阳雪鹤说,瞧你那副发愁的样子!这样吧,回头我帮你查一查她老公的底细。

我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你可以查得到?

欧阳雪鹤笑着说,这种事情,只要我想去做,就没有做不到的!

这样做确实可以了却我的心愿,可是如果张晓茉的老公真是一个坏蛋,那欧阳雪鹤不就有麻烦了吗?我犹豫了一下,说,这样,不太好吧?

欧阳雪鹤说,你放心吧,我会把事情做得干干净净!

我苦笑着说,你简直可以去做女杀手了。

欧阳雪鹤翘着嘴巴,满脸得意的神色。

虽是如此,可我还是没抱多大希望,只当是一个玩笑罢了。谁知,没过两天,欧阳雪鹤就传来了消息,说已经查到张晓茉老公的背景了。原来他叫邹呈,先前是倒腾古董的,后来在城北大市场和别人合伙做皮具批发生意。据说他以前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他前妻是在一个意外中死的,和张晓茉认识是通过朋友介绍。

欧阳雪鹤说的时候语气很淡然,似乎邹呈的经历太过普通,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复杂和刺激。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邹呈很不简单,而且似乎有些地方值得怀疑。但具体是哪些地方,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我问欧阳雪鹤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闪电般的结婚了。

欧阳雪鹤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因为张晓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再也拖不下去了。

我说,那你查到其中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欧阳雪鹤说,暂时还没有。不过,我相信很快就会查到的。

欧阳雪鹤的这些消息让我愈加感到不安起来。张晓茉的婚姻倘若走向悲剧的结局,那我会更加难受的。

想到张晓茉很可能会遭遇不测,我的心再也平静不下了。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见一见张晓茉,当是提醒也好,劝告也好,总之,我一定得将可能存在的忧患达给她。

为了避免出现像上次见面的那种尴尬,以及使得张晓茉对我产生反感,我没有再利用其他借口,而是直接给张晓茉打电话,坦言我有要事,希望能见她一面。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张晓茉终于同意和我见面。不过,她提出了一个条件:见面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我们约在公园门口见面。张晓茉比约定时间晚到了十分钟。不过,只要她没有爽约,我就已经很欣慰了。

张晓茉的肚子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大了,人也胖了一圈,而且气色也比以前要差得多。但是,她却似乎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她略显浮肿的脸,我忍不住心里有些发酸。

我们走进了公园。似是达成了某种默契,我们默默地走到了曾经来过的公园腹地的河边。此时,离张晓茉所说的十分钟的时限已经不远了,可是,张晓茉却没有提。

我们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张晓茉这才说道:“还记得上次我们在这里见面的情景吗?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就过去了几个月!”

我慨叹地说:“是呀,感觉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似的!”

张晓茉看着我,脸上现出了一丝苦笑,然后将头转过一边。

我心里甚是感慨。不由得又想起了很多往事。

过了大约几分钟,张晓茉才又转过来,说道,王淡,说吧,今天找我来,到底所为何事?

张晓茉的话将我从无边的思忆中拉了回来。但是回忆带给我的怅惘却变得愈加强烈起来,尤其是我意识到现实残酷而避无可避时,这种怅惘更是如同漫山遍野的藤条,肆意疯长。

我说,晓茉,跟我说实话,你觉得你现在幸福吗?

张晓茉听到我这么问,便将眼睛微微闭上,同时,脸上泛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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