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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这趟厕所去得够长了,我打了三把没开胡,他还没回来,估计是被冲下水道里去了。
老高,老高,我喊道。
咋了?老高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句。
我说你掉里了?你再不出来,我可要掉里了,我喊道。
没事,我赢不少了,够你输的,我拉肚子了,再等会,老高声嘶力竭的说。
这点出息,我回着。
林姐,给我拿瓶啤酒,我向屋里的林梦说道。
等会儿,我看完这块的,林梦一人屋里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在看韩剧。
老高捂个肚子,一脸特痛苦的表情,跟掉进粪坑了似的,妈的,一定是昨晚那海鲜给闹的,以后再也不吃这玩意了,遭罪。
大伙哈哈大笑。
你还上吗?我问老高。
再上我就得战死疆场,不上了,大伙一会也散了,出去喝点,老高有气无力地说道。
还喝,再喝你他妈得拉死,钱三在那边边打牌边说。
我少喝,大伙多喝,好不容易凑齐了,就缺凯子,老高坐在沙发上。
凯子,还码子呢!散伙了,我把牌推倒了。
大伙一看,我竟然糊了一个“飘”。
这小子每次都很有狗屎运,这文化人就是脑袋好使,得,惹不起咱还躲不起,不玩了,钱三抻了个懒腰。
江哥不愧文化人,对了,和那小妞处得咋样了?六子问我。
好像发展挺快吧,啥时候爬人家床上去的?那天秋游我看你俩眼神不对啊,沉默的林子在那边添了一句。
哥几个,这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一听这话里有话。
你是咱们的秀才,重要人物,当然得关心关心,钱三也来了一句。
哥几个成心的是不是?我和何梅早睡一起了,你们装什么糊涂啊?我不屑的说。
哎呀,六子,秋游那天我去草丛里接手,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林子还是一字一句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不愧是个当官的。
噢,什么动静?六子很兴奋的问。
女人的叫床声;林子表情特严肃的说道。
半响,众人哈哈大笑,只有我没笑出来,这哥几个感情今天是凑一起揭我底来了。
当时我这个悔,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我钻进去。那天和何梅的事大伙竟然都知道了,看样子世间之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不仅感叹!
既然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算给哥几个当笑料算了,谁还没点糗事,再说,在野外做爱怎么了,那叫融入自然,图的一个心情,你没做,是你没本事。
你说是这个理吗?
我的第八本爱情(二十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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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子人差点就没把我给糟蹋到便池下面去,问我那草硬不硬,是不是挺扎人的?还问我冷不冷?那边又有一个接茬了,问这话你太傻冒了,你做运动能冷啊?也是,那换个问题,那你热不热?
我彻底被这帮子哥们给折磨晕了。
我拿着棒子告诉他们,谁他妈要敢把这事说出去,我就把他脑袋敲下来当球踢,这帮子人乐得前仰后合的直说无所谓。
这次真有点糗大了,幸好何梅不知道,否则人家一女孩怎么再和这帮子人混。
老高说了,其实我们还是有原则的,这不何梅走了才说出来的吗?别往心里去,开开玩笑。
能不往心里去吗?换你试试啊!我自己嘀咕着。
糗我也糗完了,这一帮子人算是从麻将桌上撤了下来。
走吧,哥几个,找个地喝点去吧,老高站了起来说道。
你行不?钱三问了一句。
当然行,有在野外不怕冷的,我还怕个啥,老高说了一句。
得,又来了老高,我操你姥姥,你再说我把你的小门牙掰下来当玉米粒玩,我愤愤的看着老高。
之后,这一帮子人一起走出老高的家,直奔最近的一家饭店,解决午饭的问题。
老高这肚子拉的不轻,只喝了半瓶啤的不到,其他人可绝没闲着,平均没人至少干掉半瓶白的,四瓶啤的。
林子喝得直翻白眼,谁他妈说我是气管炎,今儿我回去,我就让这娘们跪洗衣板,敢和我玩横的,老子还真不服气。
那边六子舌头出来半截,要我说,今你就别回去了,我保证给你找个最好的妞,保你爽!你看咋样?
那也算我一个,钱三拿着筷子梆梆梆的敲着碟子,自己在那玩“交响乐”呢。
算你可不行!小六看了一眼钱三。
我咋不行?钱三有点不快。
你喝得太少,比我们少喝一瓶,那可不行,小六比比划划的说着。
操,老子喝就是了,你也别看不起人,说着钱三抄起一瓶啤酒嘴对嘴的喝了起来,啤酒顺着嘴丫子一直流进了他的前胸。
老子喝了,算不算我?钱三把剩下的啤酒啪放桌上了,一脸的醉态。
算…算…算,这才是爷们,哈哈哈……算你了!小六伸出大拇指。
今儿老高可是个面瓜,操蛋了,哈哈哈……,赶紧回家搂林梦睡觉去吧,钱三强睁着眼睛说。
你喝醉了,钱三,老高显得很无奈。
我跟老高说,今儿你最清醒了,得多看看哥几个的丑态,现在的他们就是往日的你!
老高哈哈笑着说,你不也这样吗?
是啊,我也这样,喝醉了都这德性,没什么好鸟。
喝完酒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哥几个就地解散,各回各窝,找小妞那事钱三自己还在嘀咕,怎么说好了,又不去了,小六拍拍兄弟的肩膀,这晚上还没到,你急个啥,晚上电话联系。
我的酒基本已经醒了,拦了辆出租车径自回家后,倒在床上就睡了,这一觉竟然睡到晚上十一点。
起来后才感到饥肠辘辘,冰箱里只有啤酒和饮料,没办法只好泡了碗面,自打何梅过来以后,很少再吃泡面,你还别说,泡面这玩意有时候的确是个好东西,一段时间不吃还挺想,你说我贱不贱。
上了会网,挺没意思,突然想到何梅说王丽是电台的主持人,好像主持《午夜星空》栏目,一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得找个收音机才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大学时代发的那收音机,两波段的,记得花了六十多块钱,大学真他妈黑,当时这在外面也就值三十多块钱,不仅很是气愤,不过这收音机质量却出奇的好,从上铺掉下来的次数绝对超过五十,机身上伤痕累累,跟刚从伊拉克回来的美国大兵似的。
找了两节电池,出声了,还真是好产品,明儿写篇文章颂扬一下,名字就叫《我和我的收音机的N年同居生活》;现在流行这名;你书想要卖得好;你不整点谀头是不行的;得在名字上下足了功夫;得让它带点荤腥;什么下半身的体验;下半身的叛逆;还有什么淫贼梦之类的等等等等。
没闲功夫想这些事情,还是先听听王丽的节目吧,这女人对我有一种吸引力,准确的说是好奇。
终于调到了王丽的节目,前面的片头已经过去了,王丽在说话,午夜里我最亲爱的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王丽为您主持的《午夜星空》节目,抛开一天的喧嚣,让我带您走进一个静谧、温馨的午夜时段,先来听一首歌曲,阿桑为您带来的《寂寞会唱歌》。
温柔甜美的声音,真的很难想象是从王丽的嘴里出来的,和那天对我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王丽的讲述。
王丽说的是一个挺俗的男孩和女孩的故事。男孩和女孩在大学里相爱了,并且爱的特别深,后来女孩的家长知道了这件事情,坚决反对,并且把女孩送到日本留学,从此与男孩咫尺天涯,一年以后,女孩的尸体从日本被运了回来,原因是女孩无法忍受相思的孤独与寂寞,日渐消瘦,最终体力不支,日久成病,客死他乡。
故事很简单,但是渲染了阿桑富有磁性的歌唱和王丽柔性甜美的声音后,故事竟是如此凄美动人,悲剧,也许这个世界需要悲剧,悲剧可以使人的心灵更加圣洁化。
通过段信平台,我给王丽发了条段信,我是江离,第一次听你的节目,挺喜欢的,看不出你还真是深藏不漏,第一次见你以为你是个窑姐,真是误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吃个饭聊聊天。
五分钟以后,我的手机响了,一条陌生的段信,我是王丽,挺喜欢你的文章,我在广播里面曾播过好几次,希望你不要介意,第一次见你以为你是流氓,真是误会,我明天下午有时间。
得,这俩人互相捧上了,还都是性情中人。
明天我去你那找你怎么样?你那老式的房子我挺怀念,我回过去。
没问题,你三点过去吧,王丽回了过来。
好!
你说这世间的事谁能说清,我这就和王丽搭上了,但我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不过是吃顿饭聊聊天罢了,我自有我的算盘,这不大兵正整天缠着我介绍女朋友,没准当当媒婆,撮合一对鸳鸯,不过大兵这的确有点困难,真成的话,有点委屈王丽,虽说王丽不是天仙美女,但是配大兵绝对是富裕。
可怜的我的大兵兄弟,找个女人真这么困难吗?
我的第八本爱情(二十五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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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
我很准时的出现在王丽的家门口。
王丽仍然穿着那件睡衣,睡眼惺忪,大大的黑眼圈,散乱的头发随意的拢在后面,看样子还没起床。
看到我来了,招呼我坐下后,就回屋换衣服洗漱去了。
挺老的房子,光线不足,有些发暗,不敢想象一个女孩子怎么敢独自一人在这住。
就你自己在这住吗?我向屋里的王丽喊道。
现在就剩我自己,原来何梅和我一起住,后来她不是去你那住了吗?其实我也习惯了,何梅一直也没在我这住过多长时间,就跟旅店似的,王丽回着。
屋里的装饰很简单,墙上挂着几张劣质的仿真画,其中有一张是一个女孩抱着一个瓶子的油画,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从我十岁那年就看到过,但一直不知道是谁的作品。还有一张是一个女孩带着有沿的帽子站在乡间的公路上,不过是个背影,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好像是初中的时候,当时就想,这女孩一定很漂亮,也许某一天我能够在某个地方遇到,不过后来那女孩没遇到,倒是遇到了我的初恋女友小红,说起来挺可笑。
这两幅画是不是名画我不知道,但在很多地方我都见过,今天没想到一起见到了,一方面证明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