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一起涌了出来,我趴就在便池边上哇哇的哭了起来,很他妈的不争气,但是就是止不住的哭,哭的自己都觉得像是在做梦。
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和女人悦耳而焦急的喊声:“老米,你在里面吗?是你吗?没事吧?开开啊!”我听到了关心的味道,我知道是李妍。立即止住了哭,简单的整理一下出去了。
你还好吧?她关切的问,在我出来的时候。
……我在洗手池里拼命的洗手,洗脸,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一样。
是为了那个女人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什么样的女人……
她停住了,因为我在瞪着她,眼中带着火。李妍没有在说,而是递给我了毛巾,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不说话,什么时候撒娇,甚至是什么时候该和你上床。
然后,她又扶着我回到了包房,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喝的不多却是最醉的时候。包房里,都喝的差不多了,阿维和田辉在一起合唱《好汉歌》呢,“大河向东流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单玉音,在一边看他们唱歌,一边看在角落里的阿森,显然她对阿森的兴趣最大,阿森明显的比以前的他憔悴多了,简直是判若两人,和那天在天怜面前的阿森更是天壤之别。但是没有去安慰他,没有去理他,他甚至自己都知道在这里他是多余的,是被看不起,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许他觉得现在在那里都是一样吧!
我醉熏熏的带着李妍来到阿森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傻笑着说,哥们!咋的了,让人给煮了?你的天怜今天怎么没来啊?
他一开始并没有理我,只是在我提到天怜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很很的说:“别跟我提那个臭婊子,她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而已,什么……他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给了她一拳,把他打到在沙发上,我也同样的很很的说;姓赵的,我和你说,你说别的女人,玩别的女人我米杰绝对不拦你,你爱怎么招……就怎么招,但是你要是做了对不起天怜的事,说对她不上堂的话,我跟你说,别怪哥们不客气,你也以后别他妈的和咱们混了!”
阿森,开始静静的听着,等我说完,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嘴角还挂着血,但是他还是裂着嘴笑,仿佛看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然后他就指着我的脑袋说:
“你以为天怜真的像你的天惜一样,是那个圣女吗?我告诉你,不是。如果谁认为她是圣女,那么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大傻瓜。圣女……哈哈……圣女!说完他就踉踉跄跄的走了,我还听见他喃喃的说;这是他妈的什么样的世界啊?什么样的世界啊?”
世界不会因为你的痛苦而痛苦,却因为你的快乐而更快乐。所以,阿森走了并没有影响到我们几个更快乐的过我们的中秋佳节。然后,阿维带着他的妹妹走了,说是去赏月去了,而田辉醉的竟然就睡在我们唱歌的那个包房了,然后被我们的老朋友黄老板处理了。我则和李妍回到了我那冷清的家,没有开灯,因为有月光,房间里一片蒙胧的美,像被扑上了世间最柔软的纱。
男人一旦感到寂寞和郁闷,往往会找两个最好的良药,一个是辛辣的美酒;一个就是温柔的女人。李妍不尽是温柔的女人,而且是体贴而美丽的女人,她不仅仅美而且有着陈好似的特有的媚,听说在行里她还有“小陈好”之称。
我被她扶到了床上,我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兰花香水的味道,她刺激了我最原始的感觉和最粗暴的冲动。所以我没有让她起来,她挣了几次,但是最终她还是放弃了,屈服了,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身旁,我根本没有去考虑她的感受,甚至没有考虑自己的感受,一切的后果,想到的只是发泄,像是火箭点燃了火,像吸上了大烟,更想是在坏肚子时要找个厕所。总之,我找到了出海口,我找到了泉眼,所以我感到了当时的无比畅快,无比的舒爽,无比的快乐。
然而,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快乐的背后往往是深深的失落和现实。而这男女的合欢,就像是电视连续剧的中间插播的广告而已,短暂而且是巨额的花费才换来的。
当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我们彼此在没有需要时,我的酒却反而醒了,带来的是深深的疲惫和无奈,然后我点燃了一棵烟,那烟火拌在月光里像是生命拌在世界里,一点点燃尽。
第二天,我醒来是李妍已经不见了,她是很会做女人的女人,知道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消失。只有她这种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女人才真正的男人的宝物,也可能是男人的最致命的克星。
厨房了放了早餐,牛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我走了,你睡的挺香的没有叫你,早餐给你做好了,要是凉了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好了。
…………李妍
我真的猜不透,她这样的女人的心思,所以我用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想,该来的早晚有一天会到,不来了反而我们又瞎担心。现在我在想的是怎么向田红交代,怎么向田辉交代。
打开笔记本电脑,看见了田辉他们的留言,说十月一又要有行动了,因为他们的花销又开始亮红灯了,目标已经选好了,只是这会李妍说她不想去了,她要休息一段时间,让我们再另找人,又是让我头痛的事,女人好找,但是像李妍那样的女人却是难的很,既要漂亮还要会配合我们,又不怕进局子的,恐怕真没有几个。
然后,我就看见了田红的留言;米杰还有2天了,你掂量着办啊?
你的内裤在我这都快发霉了,臭死了,它等你及了。快点快点哦!要不然……
最令我吃惊的,我看见了刘眉的留言,好久没有联系了,她甚至都没有给我发过短信,但是这次留言很长:
不知道,你看见留言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也许已经是明年了,也许就是明天!今天是2005年的8月最后一天,人在新旧交替的日子总会感伤很多,思念也是高产的时候。
不知道你相信魔咒吗?我有点相信,我就像是被观音带上了爱情禁锢,我以为我会把你忘记,或是把那段感情忘掉,回归到以前的正常生活中,我也一直在想那么做,就在前几天我还那么认为,但是当我看了梦似醒的书以后,我知道我不可能了,我只是在自己骗自己,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想见你,但是我又不敢,我怕见了,更不能把你忘了,我没有想到自己感情是这么专一的一个人,而且还这么久,但是就是没有办法控制,你知道吗?真的,每天都很久才能睡着,而且总是在想你在做什么呢?
我写这些留言到不是想苛求你什么?也不想让你改变些什么,我只是在表达一下而已,只是自己说给自己的故事,这样我会舒服些,希望你不要生气!
…………………刘眉
我又一次感到了,生命在次复燃,刘眉的形象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开始清晰起来,接着我五年前是记忆开始在脑海的深处慢慢的浮出水面,反复的反复的盘绕。
第十章 曾经最美的生活和天惜
不知道,你看见留言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也许已经是明年了,也许就是明天!今天是2005年的8月最后一天,人在新旧交替的日子总会感伤很多,思念也是高产的时候。
不知道你相信魔咒吗?我有点相信,我就像是被观音带上了爱情禁锢,我以为我会把你忘记,或是把那段感情忘掉,回归到以前的正常生活中,我也一直在想那么做,就在前几天我还那么认为,但是当我看了梦似醒的书以后,我知道我不可能了,我只是在自己骗自己,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想见你,但是我又不敢,我怕见了,更不能把你忘了,我没有想到自己感情是这么专一的一个人,而且还这么久,但是就是没有办法控制,你知道吗?真的,每天都很久才能睡着,而且总是在想你在做什么呢?
我写这些留言到不是想苛求你什么?也不想让你改变些什么,我只是在表达一下而已,只是自己说给自己的故事,这样我会舒服些,希望你不要生气!
…………………刘眉
我又一次感到了,生命在次复燃,刘眉的形象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开始清晰起来,接着我五年前是记忆开始在脑海的深处慢慢的浮出水面,反复的反复的盘绕。我大脑是一片空白,从来没有过是真空,仿佛掉进了一个永远没有底的深渊,一直一直的往下掉啊!
五年前,在我刚刚贷款买的房子里,住着一对令人羡慕的幸福情侣——我和我的妻子天惜。我们没有所谓的痛苦只知道幸福的连自己都有点嫉妒自己了,却不知道一个可怕的恶梦正在不断的蔓延。
一天晚上,普普通通的一天晚上虽然还是那样的正常却成了另一种生活的前兆。天惜,我回来了。今天我们所接了一个特有趣的案子。我边说着边换上了拖鞋进了房间。天惜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小鸟依人的出来迎接我,而是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我接着自顾自的说着:
“一个姓赵是老农他家的牛丢了,在他们村头的另一家姓钱的老农的牛棚里找到了,可是却怀上了一个小牛,他可乐了呢?可是那家姓钱的老农不干,说小牛是在他家才怀上的,而且是他家公牛的崽,他还白喂了那么长的时间。可老赵家就是不还,结果这官司就打了起来,你说这—有意思不有意思?哈哈……我自己先乐的惨绝人寰起来,可是天惜并没有一点笑的模样。”
阿杰,我和你说件事!她打断了我的笑声,严肃和我说。我勉强停止了笑说:怎么有什么重要的事啊?你说这两个……我终于看出了今天的天惜有点不对劲了,郑重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怀孕了!
啊?你再说一遍!往往这时我不太相信耳朵了。
我…怀…孕…了!她又说了一遍。
啊?哈哈——我要当爸爸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多的喜事啊,我一定要到观音菩萨那好好的感谢感谢她老人家。我奔过去一把抱住她深深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简直太爱你了。你是这世界上最伟大伟大的人了。我沉浸在自己无比的快乐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