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易做 by朱小蛮(小鹿)》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男人不易做 by朱小蛮(小鹿)- 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饭龅搅寺贩耪馔贰8崭崭巧系谋蛔泳捅蝗司碜撸贩盼弈危肭阑乇蛔樱从峙鲁承阉荒茉诤诎抵忻鳌:貌蝗菀渍业奖唤牵皇滞兄沃偻さ难皇质骨删⒍峄厥綮蹲约旱哪嵌种坏谋蛔印�
裹得像蚕茧一样密不透风的被子少了一部分,冷飕飕的凉气呼呼地往里灌,何仲亭感到冷,本能的往热源处蹭,他翻个身,缩进了路放温暖的怀里。路放抬起一手,搭在何仲亭腰上,把他揽的更近、更紧了。
路放搂著何仲亭酝酿睡意,洗发水的味道扑进鼻子里,路放想:怎样才能一直同盖一床被子呢?想著想著,也睡著了。
路放的卧室不像客房,窗帘是两层的,昨晚路放仅仅拉上了那层薄纱。当耀眼的阳光透过薄纱照射进来打在脸上时,何仲亭醒了,那时天才蒙蒙亮。
赫然发现自己躺在路放的怀里,何仲亭脸上一热,小心地捏起腰上路放的手,挪开自己的身体。等他退到床边,才轻轻地放下路放的手。下了床,踮起脚尖,做贼一般逃离充满路放气息的那个地方。
门带上的瞬间,阖著眼的路放的嘴角泻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路放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会儿,等了许久也没见闹铃响。手从被子里伸出,摸到闹铃,似乎上面贴了张纸。
路放支起上半身,眯著眼,果不其然一张便签贴在锺面上。
你再多睡会儿,反正公司是你的,迟到一天没关系。方方由我去送,桌上有我做的早饭,你将就著吃。
──何仲亭
知道关心我了?不错,这是巨大的进步。
路放打开床头柜抽屉,把便签放了进去,再往闹锺上一看──八点十分。
去卫生间洗洗弄弄,路放打算下楼品尝何仲亭爱的早餐,可当他站到楼梯上,望著桌上盘子里那一团黑白相间又有两个奇怪长条的不规则物体,一个问题油然而生──这是什麽?
路放走近桌边,发现盘子下还有一张便签。
这不是垃圾!是煎蛋。由於时间来不及,只能从那一堆东西里挑出看上去能吃的两个,一个给你,一个给方方。
──何仲亭
咬了一口,淡淡的苦味随之而来,路放却没有因此把它丢入垃圾堆,而是心满意足地坐下,细细地品尝了这本该给方方吃的兔子煎蛋。一个给了我,一个给你方方,那你吃什麽了?
路放吃掉最後一口煎蛋,两指夹著字条上楼,把它与之前的字条放在了一起,之後翻箱倒柜把家里备用被子全都翻出来,连一条毛巾被都不放过,统统塞进真空袋里,抽尽空气。
八点四十八,路放换好衣服,抱起四五个干瘪被子出门。驱车行至琅寰宇家门前,按响门铃,他果然在家。
门一开路放就把被子一股脑丢给琅寰宇,琅寰宇穿著浴袍骂骂咧咧:“大清早的你这是有病啊!”
“大清早?”路放抬起手臂,露出腕上的手表,“琅经理,不知你是否知道你今天将会迟到?”
“我为了公司天天出去应酬,这不昨晚喝多了……”
“小狼狼……你还洗不洗澡嘛。”浴室里突然冒出一道男声,琅寰宇惊悚地看著路放。
路放摸著下巴,眼神飘渺,嘴巴一张,悠悠地吐出一句话,“都应酬到床上了,真是难为你了。”
琅寰宇无言以对。
路放忽然想起上次那人好像叫他小宇宇,今天的这个叫小狼狼,不知下次听到的会不会叫他小寰寰了。
浴室里又一次催促之音,亏得路放今早心情大好,就连那一向喜好捉弄人的恶趣味也抛置脑後,指著自己的被子说:“这些暂存在你家,姑且放你半天假。”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放一走,琅寰宇丢了被子,脱了浴袍,猴急地窜进浴室,“宝贝,今早我们有的是时间大战三百回合!”
自此以後的每天晚上都要上演一场卷被子、夺被子、钻怀里的好戏,路放乐此不彼。何仲亭对此也渐渐习惯了,无论每天睡觉前刻意挪到多远,第二天醒来总会躺在路放怀里。反正路放也没做啥,平白无故落一暖床人,睡起来舒服多了,这麽想著,何仲亭也便欣然接受了这样的方式。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方方的头发一点点的长长了。何仲亭愁眉苦脸地看著女儿的头发,思前想後还是不知道该怎麽办。睡觉前,何仲亭抱著笔记本坐在床上百度怎麽扎辫子,路放关了灯上床,凑过去看了眼屏幕,移走何仲亭的笔记本,放在自己腿上。
“喂,我刚查到一个有图片教学的,你快把电脑还我。”
路放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待笔记本关机後,放在了床头柜上。
“你这人怎麽这样啊。”何仲亭向下一滑,发泄似的上半身重重砸在床上,“到时候没人给方方扎辫子怎麽办?总不能披散著头发吧,那整个一疯丫头。”
路放拉著何仲亭的手,把他拖到自己身边,何仲亭不配合地挣扎。
“唉……”你不过来,我过去总行了吧,路放贴著背对著自己的何仲亭,揽著他的腰,凑在他耳边说,“图片是死的,哪有真人教得好?周末我陪你回家,让何妈妈教你,你要是不愿意,那就我学。”
“不行!让我妈教那不等於告诉她我和王嘉琪离婚,导致没人给方方扎辫子麽!”
说话间,身体随著声带的震动微微颤动,何仲亭的耳垂滑过路放嘴边,路放一张口便含住那肉肉软软的粉红耳垂。路放的话有些模糊不清,但何仲亭听得真切。
“过几天就元旦了,你陪我回家,让我妈教我们,好麽?”
“我……我又不是儿媳妇,干嘛要陪你回家。”
“我说了你是儿媳妇麽?除非……”路放嘴巴下移,在何仲亭下巴上咬了一口,“你想成为他们的儿媳妇。”
何仲亭抬腿踢他一脚,“死开。”
“我开玩笑的。”路放揉著被踢痛的地方,用腿压住何仲亭那不老实的腿,伸手钳制住他乱动的上半身,“我爸妈好久没见你了,加上听说我认方方做干女儿,一直吵著要见你们。这不,昨天还给我打了电话,你说我们元旦回去,正好把扎辫子给学了,好不好?”
路放比何仲亭高半个头,在床上虽说身高占不到优势,可身高对应著手脚长度以及力量大小。何仲亭扭了半天,还是挣脱不开,只好点头答应了他。
在何仲亭唇上点了下,路放笑说:“那睡吧。”
“哦。”何仲亭由著路放搂著自己睡,安静了没几分锺又问,“你家怎麽就两条被子。”
路放想都没想就回答他:“我搬来这儿一年都不到,本来是盖一床备用一床,後来你和方方来了,备用的就给你们了。”
路放真是达到了说瞎话的最高境界,无需思考,张嘴便是合理之言。
何仲亭不疑有他,说:“眼见著这天越来越冷,连床厚被子都没有的换,过几天你就去买三床回来。”
“嗯,好。”
路放答应得爽快,却省去了三个字:买两床。
看著怀里的人慢慢进入梦乡,路放心里乱乱的。两人的关系是没确定,可除了最後一步,其他该做的是一样没落下,亲没少亲,搂没少搂,同床共枕一个多月什麽都没发生,说出去路放也不怕人笑话他是不是哪儿出了毛病,他怕的是一辈子都如此。他要的是能一起扒著脑袋一根一根数白头发到老的伴侣,不是总让他用计拐骗的房客。
这问题难就难在何仲亭天生就是个别捏的人,路放不敢过於强逼他,生怕做过了头,吓跑了这位。可一直哄著骗著拐著也不是事,万恶的奸诈的资本家路放头一次为难了。
如何让一个别扭的人不在别捏,这真是个难题。可假如何仲亭不别捏了,那还是他喜欢的那个何仲亭了麽?路放失笑,我要的是最初的那个人,不能以我的思想改变了他,让他成为我的附属品。要是那样,生活还有何乐趣可言?走一步算一步,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我错过了你那麽多年,活该现在赔给你,只希望你能偶尔给我一个小惊喜。因为,我偶尔也需要鼓励。
何仲亭在路放家的日子过得挺舒坦,什麽都不需要他操心,也就事事不过脑子,这眼看快到元旦了他才想起来不回家过节的事还没跟爸妈说,心里有点紧张。
这事跟爸妈说了他们肯定会不高兴,怎麽开这个口?怎麽安抚他们?何仲亭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来,只好硬著头皮拨了家里的电话。这一举动的结果跟他想的一样,何妈妈一听他不回来过节了,大为不快,碎碎念个不停。
何仲亭皱著眉头听著,正郁闷,忽然见路放朝他走过来,笑眯眯地伸出手。何仲亭见状立刻把手机塞到路放手里,像扔掉了一个烫手山芋。
“何阿姨,我妈想看看方方,等中午吃完饭,我就带著何仲亭跟方方去看您和何叔叔,您说这样行麽?”
“原来是这样呀,没事儿,小放你不用来回跑,反正元旦後一天是星期六,那天再来也行。”何妈妈态度真是360度大转变。
何仲亭附在手机边上咬牙切齿,路放挂了电话,屈指弹他的脑门,把手机塞进他的衣领里,离开沙发去厨房倒水喝。
冰凉的手机贴在皮肤上,何仲亭打了个哆嗦,拉开衣领掏手机,“其实你是我爸妈亲生的吧,我一定是捡来的。”
路放哈哈大笑,神秘地对何仲亭勾勾手指。何仲亭随手把刚掏出的手机丢在沙发上,小步跑过去,“难道我猜对了?什麽你看著我出生都是骗人的!”
“非也非也。”路放摇晃著食指,凑近点儿我告诉你。
何仲亭顺从地凑过去,路放说:“别人的永远是最好的。”
“你这话有问题!我觉得我的方方也是最好的。”
“你急什麽,我还没说完呢。”路放一手揽著何仲亭的脖子,一手端著杯子,待喝完杯中的水,把它放在身後的厨台上,一字一字地说,“媳妇儿和孩子例外。”
何仲亭眼神飘渺,若有所思。
路放啄了下他的脸颊,松手走开。
“你又亲我!”何仲亭使劲搓脸,大声抗议,“你再这麽做我就搬走!搬走!”
路放停下脚步,回头对他微微一笑,“搬哪里去?家还是租房子?租房子你有钱麽?”
“有!哈哈哈,三个月实习期快要满了,我马上能拿全额工资了。”何仲亭掐腰大笑,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