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二少,你这坏男人,这么久不上我们这,是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枉费我们这的姊妹都在惦记着你。”
“等等,卫二少是先来我这。”
“我们先看到的。”
争风吃醋的女抓着他的手拉扯。
“纷纷,你们先别急,急坏了身子我会心疼。你们放心,我哪都不去,就陪你们这些小美人度春宵。”卫尚风色迷迷的笑,手指轻挑了下左边美人的下巴,还捏了把右边艳女的嫩颊,顺便偷袭的吻了下面前媚女的唇瓣。
“二少,你坏死了,人家不来了。”
“二少,你还真猴急。”
“你们不就想要我对你们使坏。”他左拥右搂着,大手已毫不客气的探向轻纱遮不住的半裸酥胸。“我今天先上红坊,明个儿整个人都是艳楼的,后天就到珠月苑去探珠捞月。”
“二少,你又不正经了。”珠月苑的姑娘纷纷羞红了脸。
“快去跟媲娘说,卫二少来了。”红坊的姑娘当机立断的吩咐下去,左右开弓的推开妒忌的姑娘,得意的带着卫尚风往红坊走,“二少,这边请。”
“卫二少来了。”通报的小厮赶紧跑回红坊,嘴里不住嚷着。
“各位姑娘们,卫二少来了。”里面正忙着招呼客人的老鸨闻声,喜上眉梢,拔高鸡嗓喊完,也赶紧到门口相迎。
卫二少出手大方,又是长安第一美男子,待女人亲切有礼,风流不下流,对姑娘一视同仁。许多姑娘们也跟着到门口希望能被气宇轩昂的二少钦点,就算是当倒酒的丫环也甘愿。
在红坊二楼的回廊上。
“小美人,站住,你想去哪,大爷说要买下你。”
“谁要卖你,快放手。”她急着去看卫尚风。
“可恶,给你脸你不要脸。”啪!一掴吓得旁人纷纷走避。
“二少,快救红菱。”女子被打得跌撞到栏杆,扶着栏杆俯瞰楼下被众星簇拥而进的卫尚风,她赶紧呼喊。
“你这贱女人找死!”看她当他的面向别的男人来援,黄大虎面子挂不住的挥出拳头——
刚踏进红坊的卫尚风一抬头,就见一个恶霸对着红坊当家花旦之一的红菱施暴,二话不说就腾身跃上楼,反手挡下他的拳头。
“你想干么?”黄大虎眯起眼。
“钦,这位公子长得威武英挺、四肢发达,真是人间少见的奇葩,到底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惹得公子大动肝火?”卫尚风瘫洒的负手而立,好整以暇的准备接下他狠戾的攻击。
“就是说啊,大家有话好说。”跟在卫尚风身后的蛇烟胆战的赔笑,忙拉起被打在地上的红菱。
“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妨碍我黄大虎的好事。”黄大虎扯回自己的拳头,不敢轻忽。
看似弱不禁风的卫尚风个头居然跟他同高,一袭飘逸的圆领袍衫把身材颀长的他衬托得更显滞洒。就他白净斯文的脸庞看起来应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才是,说不定能截住他拳头只是运气好。
黄大虎悄悄的跟同伴使个眼色。
“这位公子,你该去检查眼睛了,只有畜生才分辨不出我是人。”卫尚风轻描淡写的说着,旁观的姑娘都忍不住掩口闷笑。
“你好大胆子,竟敢说我是自生!”黄大虎脸色铁青。
“你想太多了,吉生怎么听得值人话,这还是天下奇闻。”语含讥消,他英俊的脸庞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微笑。
“你这狗娘养的报上名来,大爷或许可以饶你不死。”听出他指桑骂槐的黄大虎脸色乍红还白。
“找死的人是你吧,连卫二少之名都不知晓,也敢在长安城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红菱鄙夷的噙咕。
“你这贱货。”黄大虎气冲斗牛的咆哮,“我们今天没什么好说的,大爷我今天就是要买下她,识相一点快闪开,别妨碍大爷我办事。”大手一伸抓住红菱的手腕。
“二少,我不要。”她挣扎着,泣不成声的抓着卫尚风。“红菱卖艺不卖身,二少,你要为我作主。”
“黄大爷,红坊还有许多漂亮的姑娘不如让奴家为你安排。”妇拉颤巍巍的陪笑,怕得罪了煞星。
“哼,妓女还装什么清高,我呸。”黄大虎吐笑。
卫尚风轻易的用两指扣住他的手腕,“妓女至少是堂堂正正在做人,而畜生就算穿了衣服还是畜生。”
“呃……你想于么?”黄大虎感觉自己的手臂竟无法动弹半分,看卫尚风笑容可掬的模样,他的背脊不自主的审过一阵寒颤。
“没干么,这位姑娘既然不想跟你走,你又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他唇上挂着自若的微笑,而黄大虎则感觉手腕快断了。
“啊……我的手。”他冷汗直冒,痛苦的扫了眼一旁的兄弟,“‘你们还愣在那干么,还不快上。”
“幄。”众恶汉回神亮出武器冲上围攻。
一时间刀光剑影,宾客纷纷走进,姑娘花容失色。
卫尚风放开黄大虎,“七月未到,鬼门关未开,你们又何必急着去投胎。”
“是谁死还不一定,大话别说太早。”终于得救的黄大虎露出狰狞的笑,揉了揉险些断骨的手腕,“兄弟们,别放过他,要让他知道黄虎寨不是好欺负的。”仗着人多壮胆,他完全忘了刚刚的惨痛教训,不信这家伙真有什么三头人管,虽然卫二少这名号好像在哪听过
“原来是你们是飞禽走兽很多的黄虎寨。俄然神幻的闪过三把刀的围剿,卫尚风一派滞洒自若。
“怕了吧?”黄大虎不可一世的说。
“人有人言,鲁有兽语,虽然你们长得不怎么样,也没什么大脑,我还是好心奉劝你们快回到山上避难,山下不适合飞禽走兽。”他那嫉恶如仇的大哥极力扫荡的一群败类。
“你……你……”听出他的讽刺,黄大虎气得浑身颤抖,亮出大刀直指着谈笑风生应敌的他。
一场混仗于是展开。
“内急不要憋,抖得那么厉害小心尿失禁。”卫尚风动作优雅如飘絮,闪躲自若,嘴边挂着吊儿郎当的微笑。
黄大虎一击未中,双目尽赤,“兄弟们杀了他!”
一伙人从妓院里打到大街上,冬时之间摊贩、路人都惊慌的逃避。
“哎呀,我的宝贝瓷器。”
“我要卖的酒。”
”啊!我从胡地带回来的奇珍异卉……公子,你别乱来,那一盆花值上万两白银。”
“给我闪开一点。”黄大虎眼见一盆比人还高的花盆,随手拿起就往卫尚风身上砸过去。
卫尚风瞧见一个巨大物体朝他飞来,他踢掉一个持刀的恶汉,右手划个弧度一捞,半人高的花盆被他牢牢的接住,反手抛回给黄大虎,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才想乘机偷袭的黄大虎看着花盆扫向他,脸色丕变的紧急煞住脚,直觉的挥出拳头。
砰地一声巨大的花盆在他面前炸开,他当场被炸得灰头土脸,走进不及的旁人也受到波及。
随手用衣袖抹了抹泥泞的脸,黄大虎脸色黑青,排山倒海的怒火让他失去理智朝卫尚风射出大刀。
“我要你死!”
2
“这绿色染得那么丑,布料又粗糙,也敢拿出来卖,要不是今天无意中发现,我还不知道我们云纺楼招牌被人冒用,肯定是内神通外鬼,迟早一定要查出幕后主使人是谁。”
一个身材高挑、着一袭届袍的俊秀男子脸色不悦的低咒,在左右丫环的簇拥下步出布行。。
“大小姐,算了,我们又没有真凭实据。”
“春喜,不能这样算了,要是让我知道谁在幕后搞鬼,绝对要他死得很难看,后悔来这世上。”俊雅倜傥的男……女子咬牙切齿的低咒忽然被丫环拉住。
“如意,怎么了?”
“大小姐,大街上有人在打架,我们绕路走吧。”眼前一片闹烘烘,走进的人潮和围观的群众堵塞街道。
“为什么要绕路?”云飞雪抬起头,语气平簿。
她高人一等的身材,可以观看人墙中心发生的一切,只见四、五个人围攻一个白衣男子,他衣袂翩翩如轻风般游走在刀光剑影中,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好似一幅画。
只可惜她手边没有丹青笔,这还是第一次她想动笔画人,虽然因为背光她仅能窥视到他高大挺拔的形貌,而未能将他面容看个清。
“小姐,危险——”两个丫环惊恐的尖叫。
人群里飞出把刀快如闪电的朝云飞雪正面而来,正当大家都仓里闪躲,只见她不动如山的注视着地面,惊心动魄的场面吓得旁观路人都用手捂眼,不忍见她就要头身分离……
“啊,春喜、如意,你们快看。”在大家惊抽声中,她突然蹲下,刀飓飓的从她头顶飞过,嵌入路边的大树上,她浑不知自己刚从鬼门关走一圈,犹自兴奋的抓起一把土,“这土的颜色我从没见过。”
“小姐。”两个丫环听了差点吐血。那厢打得如火如茶,这厢她还有心情管泥土是什么颜色?
“春喜、如意,别愣在那,快帮我把这些泥挖回去。”当下她东张西望,看到不远处有许多破瓦片,她立刻捡来挖掘地上的泥巴,端出随身丝绢摊在地上装盛。
春喜、如意相视一眼,有点庆幸还好不是捡狗粪。
就这样,三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当街挖泥巴,还好打架的场面再度吸引住众人的目光,没有人留意到她们这怪异的举动。
卫尚风从容沉稳,矫若游龙的移动,任凭那些恶汉怎么政、怎么攻击,就是沾不到他的衣角,随着他的移形换位,不经意的把挖土的主仆三人圈人战场里。
“还打吗?”卫尚风反身看着朝他背后偷袭的黄大虎,如沐春风的微笑一记,轻轻一掌就击飞了黄大虎。
“老大。”恶汉们一拥而上。
“没死,只是需要你们抬回……”啪!一个黑影朝卫尚风的门面袭来,他摔不及防的伸出拳打掉,被打散的泥泞如雨点飞溅在他白皙俊美的脸皮和衣服上,他呆了下。
现场冒出窃笑。
“我们得快一点,要不然天全黑了就得点灯笼。”专注于挖土的云飞雪叨叨絮絮的道,浑然不知自己拨起的泥巴正打在白衣人脸上。
卫尚风直觉抹了下脸,“搞什么?”他脸上满布污泥,形湿的感觉让他两道浓眉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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