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们还未跳出范围一步,就被女官给叫了回来。
最后只能是眼看着那一群互殴的男人们,干着急!
而舒荷画舫里,为何会出现群殴的情况呢?
原因只有一个:舒荷,她不见了。
那么舒荷呢?这女人哪里去了?
有人以为是慕容景轩或者宇文清给私藏起来了,因为他两人是最先到这里的,但问了半天,两人一口否认,说是到了这里就没见到舒荷的影子,众人不信,因此一开始上来就朝慕容景轩和宇文清两人抡起了拳头。
但打着打着,也不知怎地,就混战成一团了,反正打死一个便少一个情敌,于是,在场的男人们便卯足了劲儿往对方身上抡。
如此,不消半个时辰,强势者便霸占了这画舫,弱势一点的直接被扔到了画舫外的草地上,有的直接晕菜,好一点的也是躺在那直哼哼的叫爹喊娘。
总之,看起来,有些凄惨!
男人的战争与女子比起来,的确要直接的多!
战争之后,舒荷画舫里的一张小桌边分别盘坐了四个男人,各自霸据一方。
慕容景轩首先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恶狠狠的瞪着宇文清,这小子敢揍他的脸,真是卑鄙。
宇文清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不要脸的男人,已经有过那么多女人了,还来这里瞎掺合啥?他宇文清好容易遇到一个对味的女人,这小子上来就抢,太可恨了,是可忍,夺妻之恨绝不可忍,哼,打你脸算便宜你了,下次直接废了你,看你还怎么去骗女人?
另一对,慕容景逸死死的盯着慕容景澜,面具下的脸看不出神色,但那双幽深的眸子荡漾着一股幽暗森冷的气息,让慕容景澜十分的反感起来。
哼,逸不是一直厌恶舒荷吗?那他现在来这里做什么?刚才打架的时候,他可一点也不含糊,那架势还真让人觉得是为了心爱的女人而决斗呢?
可恶,不要告诉他,逸也中了舒荷的毒?那样,他真的会忍不住想掐死他的。
空气异常沉闷,一种强大的气流隐隐在四人周围徘徊,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突然,碰的一声,慕容景轩一掌拍在了小桌上,怒道,“你们三个什么意思?本王早就撩过话,舒荷这女人是我的,可你们这是做什么?难道想跟本王硬抢不成?”哼,一帮骗子,平时不都是对舒荷厌恶至极吗?怎么这时候都当宝贝似的抢了?难道那些不过是迷惑敌人的烟雾弹?
“本世子可没承认她是你的女人。”宇文清一脸冰冷的回道。
“那你们呢?”慕容景轩怒不可遏的质问慕容景澜和慕容景逸,“四哥,不要忘记,是你主动与舒荷退婚的,是你不要她的,而且,你已经有了叶纤纤,现在又来招惹舒荷,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混蛋吗?”
“还有,五哥,你不要告诉我,你也喜欢上了舒荷?你要是敢说这句话,为弟怕会忍不住想掐死你,难道你忘了不久之前你是怎么折磨她的吗?难道你忘了她身上的伤还有她哭着求饶的泪水了吗?”
“我……”慕容景逸一顿,心口有如堵了一块石头,闷闷的难受极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明明很讨厌舒荷的,可是,却偏偏不想她嫁给其他男人,他……明明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可偏偏脑子里想的却是她,他……此刻很痛苦很纠结。
看到慕容景逸懊恼痛苦的垂下了头,慕容景轩又将视线盯向慕容景澜。
慕容景澜薄唇轻勾,扬起一抹淡然的笑,经过刚才的发泄,此刻,他的心情已然平静了许多,一双宛若深海般的眼眸,此刻宁静而深邃,还带着一抹刺眼的自信。
“六弟。”迎上慕容景轩质问的眼神,慕容景澜回答的不紧不慢,“没错,是我主动与舒荷退婚,是我先不要她,可是,没人规定,我就不能再要她,不是么?”
“你?”慕容景轩一惊,眼神陡然凶狠了起来,他就已经够不要脸了,可没想到四哥比他还不要脸。(汗哒哒的,果然,不要脸者一山更比一山高哇。)
“你还打算再要她?”宇文清被酒气晕染过的清冽双眸顷刻间变得有些杀气腾腾。
慕容景逸闻言,猛然抬眸,墨色眼底露出一丝惊讶,逐而讥诮一笑,“这件事四哥只怕还得跟纤纤商量一下的吧?”
慕容景澜迎着三人各异的目光,冷静道,“这件事本王自有主张!”
“主张?什么主张?你以为舒荷就会甘愿委身于你么?”慕容景轩不由为他的这种自大嗤笑起来,如果是以前,他这样说他还可以接受,可现在,他敢断定,若舒荷在场,定然是二话不说,直接照慕容景澜的脸上直接抡拳头,等揍成跟五哥一样的猪头脸之后,方踏上一脚,然后再恶狠狠的啐一口:让你Y的自大,下次再敢自大,本姑娘见一次揍一次,直接将你揍成猪头三。
想到这儿,慕容景轩竟突然笑出了声,好期待舒荷能在哦,只是,那女人死哪儿去了?让他等的好生焦急哇。
“这个就不劳六弟费心了。”慕容景澜冷冷道,他眼底的讥诮他自是看的明白,舒荷的不一样,他更是清楚,但是,他慕容景澜对于想要得到的东西,向来有足够的耐心和手段,即便是舒荷变心了,他也不介意再让她变回来。
慕容景轩撇撇嘴,冷笑道,“费心?本王才没那么多心思管你的破事呢?本王只是关心荷儿罢了。”
“荷儿?”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眼神一致的朝他射来,该死,他竟然叫的那么亲昵,还荷儿?荷儿是他能叫的吗?
“切,懒的理你们,我等我的荷儿回来再与你们分辨。”面对刀子般的眼神,慕容景轩异常淡定的躲开,随后歪到一处小榻上,慵懒的道。
我的荷儿?
三个男人从桌子边一跃而起直接扑向小榻,接下来便是对慕容景轩的一顿狂殴。
得瑟,叫你得瑟吧!荷儿也就罢了,还‘我的荷儿’,哼,荷儿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无耻无耻呀!
这边因为舒荷打的昏天暗地,而舒荷呢,全浑然不觉,舞蹈一结束,她便安排姐妹们出了宫,而她自己则来到了和慕容景墨事先约好的地方。
月夜静寂,点点繁星闪烁在幕布一般的夜空。
榕树下,那月白的身姿全身笼罩于月华之下,秀逸而挺拔,静美犹如仙子,月光如华,静静的落在他垂至腰际的墨发上,泛着淡薄的银光。
“墨儿。”没想到他竟真的乖乖等在这里,舒荷心头一喜,本能的轻轻的唤了声,声音很低,似乎是怕惊扰了这月夜中的仙子。
但他还是听见了,牟然回眸,在见到她的刹那,慕容景墨沉静的容颜上立刻展出一轮笑来,宛若繁花绽放,绚烂多姿,那漂亮的眼睛里也满是惊喜的光,闪着碎钻般的华彩,好似亿万颗星星同时苏醒闪烁一般。
舒荷愣在原地,不由得看的有些呆了,这样的男子,尼玛是真人不?
“姐姐,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欣喜的向她奔来,激动的拉起她的手,却发现她小手冰凉,不由轻蹙眉头,忙脱下自己的袍子,一言不发的披在了她身上。
“不用,我不冷,呵呵。”舒荷傻乎乎的笑着,他的袍子很暖和,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让她突然有种晕眩的感觉,也让她顿生几分迷恋,是以,客气话虽然这样说着,到底她还是没有将袍子还给他。
“让你等急了吧?”双手紧了紧他的袍子,她状似漫不经心的问,然而,细细听来,还是听的出,她的声音里好像压抑着一种微微的激动。
“嗯。”他倒是老实的点头,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便猛然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舒荷一阵惊呼,“你干什么?”好端端的抱她,让人浮想联翩呀!耶,他不是抱不动她的吗?
他不语,只紧紧的抱着她来到一处假山石上,将她轻轻放下,随后,半蹲下身子,将她的一双赤足握在了掌心。
被那温热的感觉一包裹,舒荷本能一颤,只觉一股电流从脚心飞速窜遍了全身,整个人顿时石化,宛若僵硬的石雕。
“你,你,做,什么?”突然的,就觉得喉咙有些干燥,舒荷舔了舔唇,却发现连话也说不利索了,望着那一双葱白如玉的手在握着自己的一双小脚,顷刻间额头布满黑线,竟有一种暴殄天物之感。
“我,脚……脏。”她终于红着脸秀囧的哼着。
“嗯。”慕容景墨没有抬头,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听清她的话,他只是轻轻的哼了声,一边掏出一枚锦帕,细细的温柔的替她擦去脚上的污渍。
舒荷本能想缩回脚,刚才跳舞时,她可是赤着脚的,所以,这脚上定然很脏,可他竟然用那么干净的帕子替她擦?那动作轻柔之极,宛若清风也如流水,就好像她是一块易碎的珍宝,不敢过多用力。
对于这发生的一切,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间不知如何,就那样傻傻的望着他,望着他,心口处,一如反常的跳的欢快……咚咚咚……之声有如擂鼓一般。
他的手绵软温热,很快,她冰凉的脚便觉得暖和起来,两人身子贴的很近,甚至于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她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味道就像午夜的紫罗兰,散发着幽香和神秘的气息。
牟地,她全身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夜风扫过,卷起片片落叶,半空中飞旋而落,竟若繁花漫天。
飘飘洒洒的落在襟上,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抬眸看向她,碧波涟涟的眸子里柔情缱绻。
舒荷一愣,在他的注视下,心陡然提了起来,一双清澈似泉的眸子氤氤氲氲,宛若迷途的小鹿一般,漾着无辜和迷惘,还有一丝让人心潮澎湃的紧张与期盼!
如水的月光映着她光洁如玉的肌肤,泛着凝脂的白,颤颤薄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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