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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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小姐-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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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真的很晚了,你该回去了。”片子加上广告起码得两个小时:扣掉之前的二十分钟,还有一百分钟片子才会结束,那她怎么锁门?

“干嘛?你想睡了?”他仰起头看了她一眼。

“嗯。”她揉着发酸的颈背,看来这顿晚餐真把她给累坏了。“好久没自己下厨了,腰酸背痛。”

“来。”大手一拉,她毫无准备地跌进他硬邦邦的怀里。

“你干嘛啦!”她惨叫,总还不能习惯他每回突如其来的拥抱。

“贺兰平,你别闹了,赶快回去!”

“为了报答这顿丰盛的晚餐,我就免费帮你揉揉。”大手按上她的颈,完全没把她小猫般的抗拒看在眼里。

“不要!我不习惯!”她不安地扭动,又打又拍地挥退他的大掌。

“别乱动!”他索性用力抱住她,大手依然坚持地按压着她颈部的穴道。

“别……”她的抗拒依旧,但可惜的是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地便妥协在他纯熟的按摩技巧。“噢——”难以压抑地,舒服的声音逸出喉头,她逐渐屈服、放松。

“很舒服,对不对?”他低笑,似乎根满意她的反应。“我可不随便帮人按摩,是你才有的福利。”说得好似赐予她多大的恩德。

“嗯……”

她闭上眼,感觉他发热的指尖游移在她颈肩,放松的舒适感由他按压的定点蔓延开来。

“你爸妈应该将你保护得很好,怎舍得让你下厨?”看她平日的言谈便不难发现家里的教养极好,为何她还能拥有一手好厨艺,能把每张刁难的嘴侍候得服服贴贴?

“他们是将我保护得很好。”嘴角浮上一抹笑意,忆起当初学习厨艺的时光。“是我妈的坚持,她说身为女人就该有一副好手艺,以防将来老公变心。”

“嗯?”要抓住男人的胃,得先抓住男人的心?他挑眉,不敢相信这年头还有人信这一套。

男人呐!会变就是会变,不会变的永远不会变,哪是一手好厨艺就能抓得牢的?或许是选了这个行业,也或是对男人的定性没信心,他压根儿不信这个在他眼里,堪称“食古不化”的论调。

不过,倒是让他捡到了便宜,感谢丈母娘。

“你知道的,很多人都这么说。”吐了口气,她觉得舒服多了。

“喂,你真的该回去了,我怕我万一睡着,没人帮你锁门。”她打个秀气的呵欠,一掌拍上他的大腿。

“嗯。”他低吟了声,搂着她的手加重力道。“我想留下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他总算明白的表示意图。

纪绿缇僵了下,两颊泛起红晕。“不、不行啦,我们……那样是不对的。”

母亲给她的教育是女人就该从一而终。跟他在成为邻居之前,她与他,只是两条平行线,如今有了这进一步的交集已是始料未及;一次就足够她自责至死,再来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更多。

“什么不对?”大手滑过她乌黑的秀发,挑起她每一根紧绷的神经。“你觉得一次跟两次有什么分别?”他想得到的,绝对不只于这一次或两次;他还想得到更多,但他没打算太早说出来,免得把这害羞的小女人给吓死。

“你别忘了,我是有未婚夫的女人!”窜过一阵战栗,她努力保持理智。

“你跟他并没有公开仪式,一点都不算数。”说来说去就是她好骗,这么点伎俩就把她唬得死死的了。“你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不可以,表哥他……”

“你很清楚在你心里,谁的分量比较重。”不然不会让他们之间有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别自欺欺人了。”他残忍地戳破她的迷思。

“别说了!”她羞赧地推开他,起身就往房间冲。“你走后帮我把门卡上就好!”她边跑边说,以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奔跑。

这个房子就这么点大,她跑,他不会追吗?

就像老鹰抓小鸡般,一旦锁住目标就绝无失手的可能;在她的手才刚碰到房间的门把,一双铁臂已牢牢地擒住她的纤腰。

“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么?”轻咬她发烫的耳垂,他推开房门,将她半推半抱地拉进房间。“小绿缇,相信我,我绝对玩得比你疯。”

“贺兰平!”她一双小手紧抓着门框,不让他如此恣意而为。

“我在这里啊,小绿缇。”大手利落地扯开她的衣服、裙子,完全不打算浪费时间。“我一直都在这里。”

“你不可以!”带着磁力的沙哑嗓音穿透她的耳膜,直冲整个中枢神经,紧接而来的是发软的双腿,和使不上力的虚软身躯,她费尽力气用力嘶吼,逸出喉头却只剩下如小猫般的咪呜。

“不可以吗?”他轻笑,“告诉我你为什么发软?你想要我,跟我想要你是一样的。”

“我没有……”门框离她越来越远,直至落在柔软的床上,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真的没有?”

“贺兰平!”她羞赧地弓起身,原本意欲躲开他恼人的抚触,不料却让自己更陷入难以逃脱的境地。

“啊……”再多的拒绝都抵不过他热情猛烈的攻势,来不及逸出口的推拒化成串串柔软无力的低吟,再次臣服在他灵动的唇舌之下。

迷人的夜、沁凉的风,吹不散爱侣相拥的呢哝细语、喘息……

***

贺兰平开始着手探查有关纪绿缇继承的信托基金,除了约访她的律师之外,最主要的当然是调查牛乃堂母子刻意接近纪绿缇背后的动机。

“陈老,你知道绿缇有个远亲,叫做牛乃堂的吗?”纪绿缇的律师是个年逾六十的慈蔼老者,由于工作上的需要,贺兰平与他颇多接触,也因此培养出不错的交情。

“牛乃堂?”陈律师顶了顶鼻上的眼镜,忍住发笑的冲动。“这个姓氏倒是少见,我查查看。”翻开纪家厚重的资料,上面甚至染上一层薄灰。“你怎么有兴趣问这个?纪小姐委托你的吗?”

“没有。”看向窗外的街景,唇边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纹。“我没告诉她。”

这种事怎能告诉那个紧张大师?她要是知道了,难保还没开始调查,就在牛乃堂面前泄了底,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他才不干这种蠢事!

“做白工啊?”陈律师睐了他一眼,眼角冒出几条代表智慧的鱼尾纹。

“也不是。”人类都有探知别人心中意念的欲望,而这种欲望并不会因年岁增长而减少,看来陈律师亦是如此。“价码很高,代价是—个老婆。”

他从不打算隐瞒自己和纪绿缇的关系,既然得赖陈律师鼎力帮心,开诚布公自然是成效最好且最直接的方式。“原来如此。”陈律师了然地挑高灰眉,眸心出现隐藏的笑意。“距离上回见到她,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当时她看起来挺稚嫩的,不过现在应该是个漂亮的大女孩了。”忆起纪家夫妇发生意外时,纪绿缇哭得是泪眼婆娑、双眼红肿,还得强自镇定地聆听父母亲的遗嘱,当时她不过是个快满二十的小女娃儿,想想真是令人心生不忍,因此陈律师对她的记忆特别深刻。

“嗯。”眼前主动浮起她柔美的脸蛋,唇边的笑变得更为温柔。“是很漂亮。”在他跟里,没有比她更吸引自己的女人了。

“这回倒是让你捡到宝了。”陈律师淡淡地调侃。“记得到时候发张喜帖给我。”

贺兰平挑起眉,无谓地耸耸肩。“前提是得先摆乎牛乃堂。”

“什么意思?”倏地陈律师眼眸发亮,指着文件中的一小行文字。“啊,在这里,是有这么个远亲,一表三千里。”

贺兰平凑过去看了眼,眉心紧蹙。“真是个大麻烦。”身份倒是不容置疑,果真是纪绿缇的表哥,几乎扯不上关系的表哥。

“怎么了?他惹了什么麻烦吗?”合上卷宗,陈律师的好奇心完全被挑起。

“他母亲说自小跟纪家夫妇有过协定,早就决定了他跟绿缇的婚事。”他不屑地撇撇嘴,想起这层关系就老大不爽。

“不会吧,我怎么没听说?”陈律师瞠大老眼。他是纪家的律师,理论上这种事若为事实,应该没道理不让他知道才是。

贺兰平沉吟了声。“陈老,对方说有文件为凭,你怎么说?”先听听专家的意见,莽撞行事不是他的作风。

“文件有真有假,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喽!”伪造文书的大有人在,在事情还没明朗之前,他也不好妄下断语。

“你是说对方搞鬼?”他眯起眼,眼神犀利而危险。

“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一切讲求证据,这是律师的第一原则。陈律师马上撇得一干二净。“这不是你的专长吗?查查看就知道了。”

贺兰平了然地点了下头。的确,既然是小时候就有的约定,那么文件起码有一、二十年的历史,利用科技便可鉴定出来。

他得先找到那张烂纸,确定出它真实的年分,然后,才能为纪绿缇“赎身”。

“陈老,绿缇爸妈留给她的信托基金有多少?”如果是笔小数目,牛乃堂理应不致如此大费周章。

“你怀疑对方觊觎纪小姐的信托基金?”是了,如此一切发展便有了合理的原由。

“我不确定,但不无可能。”

“我想可能性不小。”陈律师沉重地点了下头。“毕竟是笔两千五百万的基金,任何人都会有兴趣。”

两千五百万!?

贺兰平瞪着陈律师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当真莫名其妙捡到一座金矿,难怪牛乃堂会癞虾蟆肖想天鹅肉,胆敢不自量力地想跟他抢!?

啐!哪边凉快闪哪边去!

那蠢女人注定是他的,谁都不准轻举妄动!

***

“我要可乐、炸鸡腿,还要一份薯条、冰淇淋。”

“我也要!外加一份快乐儿童餐。”

“嗯,那我要奶昔、汉堡,夹鸡块的那种,还要两块炸鸡。”

明亮的麦当劳里,童稚的嗓音绕着牛乃堂腰边转,每个点的餐点不但都不一样,而且还故意尽挑最贵的点,搞得牛乃堂是一个头两个大,僵硬地安抚孩子们亢奋的情绪。

“呃,我们统一一下,好不好?这样比较容易点。”牛乃堂陪着笑脸,就怕惹得几个小祖宗们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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