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羿微地一愣,讶异她都醉到这地步还记得这件事,难道她真是因为在意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才跑出去借酒浇愁,难道她……
“喂,你干么不说话?”她眯着眼睛看他。“哦……我知道,你一定也做了对不起你老婆的事对不对?你们男人都一样,都是坏东西,你也是个大混蛋,超级大混蛋!”她指着他的鼻子,凶巴巴的瞪着他,压根儿忘了刚才是自己硬扑到他身上,逼他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
“我才没有——”他低吼了声,懊恼自己竟然差点脱口而出,冲动的向她解释起自己下午所发生的事。
瞧她现在醉成这副德行,连他是谁都不认得了,会听得懂他的解释才有鬼!
“你最好立刻收回你的话。”这女人以为借酒装疯就不用负责吗?
“我不要,你到底是谁啊?干么随便跑进人家的房间,还帮那个混蛋说话。”她突然失控地朝他身上胡乱挥拳。
裴羿再次擒住她的双腕,用力一拐——
“啊……放开我啦!”她不舒服的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紧抓住她的手,但是这动作却引发他下半身一阵莫名的兴奋。
裴羿不禁要怀疑,这女人到底是无意的反抗,还是存心要挑逗他。
“啊!”来不及多加思索,他胸前已经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两排渗着血丝的齿痕清清楚楚的印在他胸口,说明了她的意图,也证明了她的危险性,丝毫都大意不得。
“你敢咬我?”这女人简直是他看过最危险的生物。他翻身钳制住她的手脚,以防她再做出什么危害他的小动作。
“水……”无视于他的威胁,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觉得既渴又热,全身都不舒眼。
到底是谁抓住她不放?好难过,她完全动不了了。
“该死,你根本是故意的。”裴羿低咒着,现在连他也觉得很渴——
强烈的渴望。
经过一番剧烈拉扯,她的睡袍早已松开,滑落的细肩带撑不住薄丝衣料,走露大片春光。
她桃唇微张、星眸半闭地仰躺于大片乌黑发丝之中,睡衣下露出半截底裤,和一双修长细嫩的性感美腿。透过月亮的光晕,她就像沐浴在白光中的女神般纯净美丽,面泛桃红,充满诱惑的魔力。
打从第一眼见到她,裴羿就不曾怀疑过她的确拥有一副令所有男人着迷的外貌,但是她的硬脾气和不服输的个性却让他心生反感,加上生活中不断出现的纷争,更让他对这个枕边人“性趣”全失,碰也不想碰她一下。
不过,现在躺在他身下的却是副温软馨香的姣美胴体,再加上内心深处觉醒的情愫逐渐发酵,教他这个正常男人如何不冲动。
裴羿再无多虑的低头吻她,那柔软的双唇居然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美好,他将舌头探入她干渴的口中,而她也像急欲汲取清泉似的与他交缠,大胆地回应。
她的举动让裴羿愈加亢奋,他拉下她肩上的细带,将碍事的睡衣褪至腰间,好让他尽情饱览她胸前美不胜收的醉人春色。
夏静言意乱情迷地看着他,迷蒙的眼神飘到那个依然醒目的红色齿痕上。
“哼,你的杰作。”他冷哼了声。她可是唯一一个敢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女人。
夏静言无意识地伸手抚摸那个齿痕,然后稍微抬高小脸,以粉嫩的舌尖舔舐那个齿痕,像在赔罪,更像在折磨他……
“你……”他轻叹着,享受她的凌迟。她远比他想象的更会挑逗男人,看似清纯的手段却更能发挥惊人的威力。
这是她诱惑男人惯用的伎俩吗?他不禁暗自生疑。
裴羿没有处女情结,也明白任何人都有可能在婚前跟两情相悦的对象发生亲密关系,所以当初他并没有特别要求“新娘必须是处女”这个条件,只要他的妻子在婚后对他忠诚、从一而终就好。但此时令他气恼的是,平日看似直率纯真的她,到了床上却又是另一副豪放浪荡的模样,表现得如此饥渴,擅于挑逗。
呵,既然她那么会装腔作势的假正经,那么他也不必跟她客气了。
裴羿蓦然掰开她的双腿。
她觉得很不舒服,除了因为全身莫名难忍的欲火外,还有那个抵在她小腹上的硬物——她扭动身体想躲开,但却反而更加难受地贴近……
“走开……我不要你……”迷糊中的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手中抓住的是什么,只觉得它令她很不好受,所以她才抓住它,希望它别乱动。
“你真是……”裴羿闭上眼忍受她甜蜜的折磨,澎湃的欲望在她生涩的逗弄下变得更加灼热惊人。
裴羿享受着她所带来的快感,干涩的喉间发出喑哑的低吼,像只发情的雄兽般渴望透过她得到解放……
“你跟多少男人睡过?”他盯着她绯红的脸蛋,黑眸迸出危险的光芒。
他乐于享受她的热情,却又痛恨她竟如此擅于挑逗男人。一想到她曾以如此大胆的行为取悦过别的男人,他便嫉妒得失去理智,所以故意用这么难堪的问题刺伤她,嘲讽她的放浪轻浮。
夏静言懵懵懂懂的眨着长睫毛,美眸涣散的对着他傻笑。
“回答我,你跟男人睡过吧?”他粗鲁的捏住她的脸颊,下半身的疼痛早已磨光他所剩无几的耐性,由不得她继续装傻,故作清纯地装无辜。
光是想象曾有别的男人也这样触及她的美好,尝过她的甜美,他的心就像被强酸腐蚀般地剧烈疼痛,但尽管呼之欲出的答案将会让他感到痛苦,他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对他坦白。
夏静言以蒙眬的视线扫视他坚毅有型的脸部线条,用混沌不清的大脑粗糙的思考着他的问题……点头承认。
“嗯,睡过很多次……”她憨傻地笑着。
这诚实的回答简直让裴羿怒火攻心、妒火中烧……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不管是现在、未来,还有过去错失的每一次……他要彻底独占她的一切,即使一个眼神,他都不准别的男人觊觎、妄想。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属于我。”他冷声命令,架开她嫩白的双腿——彻底占有她!
“啊——”她惨叫一声,撕裂的痛楚从双腿间急速扩散,驱退了酒精引发的迷幻快感。
她想挣扎,双手却动弹不得。
“好痛……呜呜……好痛……”她挣扎着放声哭喊,透明的泪水瞬时涌现,濡湿颊旁的枕套。
是谁要这么伤害她?好疼、好难受……
裴羿愣住了,这不是他意料中的状况,虽然他刚才就从指上感受到她窄小的紧实、抗拒的挤压,但——
“该死,你是处女?!”他无比震惊地瞪大眼。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他明明问过她的,就算喝醉酒,也不可能会记错这档事吧。
看她皱眉扭曲的痛苦表情,他肯定弄痛她了,因为她是那么狭小、紧绷……而且毫无准备,怎么可能承受得了他巨大的入侵。
“喂,清醒——你到底是跟哪个男人睡过?”他稍微施力地拍打她,急着想弄清楚这乌龙事件的始末。
夏静言微微松开紧闭的双眼,下半身的剧痛让她难受得使不上力……
“裴……羿……”吐出这两个字后,她便翻眼晕了过去。
裴羿简直傻眼,原来“跟她睡过很多次的男人”指的就是他自己!
这女人的解读能力真是低能到令人呕血!但这个意外的发现却让他的内心感到欣喜若狂,因为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喂,醒醒……”他轻拍她的脸颊,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彻彻底底地晕了过去。
裴羿懊恼的想,这女人还真会挑时间恶整他,偏偏选在此刻昏死过去。
他忍受着欲望的折磨,痛苦地想由她温热的体内抽身……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需要意志力的事。他的身体疯狂地渴望着她,几乎要为她的紧窒包裹而崩溃……但他的理智——该死的清醒又极富道德感的理智,却不断提醒他的大脑要体谅她初经人事的不适,立刻离开她柔软如绵的身体。
裴羿吸了一大口气,撤离她美丽的胴体,仰望天花板,极力平息下半身炽烈如火的欲望。
这实在太痛苦,又……太可笑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也是他最渴望得到的女人,现在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边,但他却偏偏碰她不得,甚至不敢多看几眼。
裴羿替她拉上被子,遮盖那白净诱人的玲珑曲线,却掩不住她身上飘来的香气,频频刺激内心沸腾的渴望。
他微笑并痛苦地想着,看来他确实是为他美丽的妻子深深着迷了。
夜色更沈,疲倦的睡意和旺盛的占有欲同时交错衍生……
梦里,他才能肆无忌惮的爱她……
清晨,夏静言下意识想翻身调整睡姿,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缓缓张开紧闭的双眼,可怕的痛楚立刻在她脑中急遽发作,好像有千军万马在她头里踏步行军一样。
她将模糊的视线重新聚焦,没想到才一仰头就对上一张男人的熟睡脸孔——
裴羿?!他正以不可能发生的亲密姿势将她搂在怀里。
夏静言的双眼合了又张——眼前的景象却不曾改变,依旧令她惊慌。
她谨慎地挪动身体,想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离开他的怀抱。
当她终于成功脱身,费力撑起身子后,面对的却是一番更令她触目惊心的景象——凌乱不堪的床铺、散落四周的衣服,还有她不着寸缕的赤裸……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以这副模样和裴羿躺在同一张床上?!
她抱着剧烈疼痛的头颅,脑海里对昨夜发生的事没有丝毫印象,但大腿内侧和床单上沾染的暗红色血迹,却已足够让她明白失去童贞的事实。
她掀开被子,拾起被压绉在一角的睡衣外袍披在身上,双脚一落地,腿间立刻传来清晰的酸痛感,提醒她犯下的错误。
“你去哪里?”
身后传来裴羿沙哑的嗓音。他醒了。
夏静言没脸回头看他,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眼前的尴尬,于是她强忍着双腿间的酸软与头部的剧痛,仓皇地逃进浴室里。
裴羿眯起眼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刚睡醒的他还搞不清楚她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他不在意地继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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