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想耍我?过来,我要用‘那个’方法惩罚你!”“利诱”不行就只好“威逼”了,昊宇魄邪门地笑着逼近。
“什么?变态!一大早就用那种方法?而且我刚才不是老老实实地和你承认了吗?就算我想耍你也只是未遂而已嘛!”紫陌气呼呼地又是一脚踹过去。
“喝!有机可乘!”昊宇魄手一抬,轻轻松松地抓住了紫陌纤细的脚脖子,“看,吃零食吃的,这么细!还没我的手腕粗!”
“废话,你比我高那么多,又成天健身,而且你根本不懂得享受零食的美味!”紫陌又舀起一大勺冰淇淋,却没有马上送进嘴里,“所以我要好好教教你--”话音未落,他的一只手已经伸了出去,一把扯住昊宇魄的短裤的松紧带,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那勺冰淇淋扣了进去--
“哇啊!好凉!凉死了!”昊宇魄惊叫着跳起来,没想到紫陌会来这一手,把冰淇淋喂给他的“小弟弟”。
“哈哈哈哈哈--怎么样?好不好吃?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成功了!终于整到你了!哈哈哈!”紫陌兴奋得笑倒在铺在地板上的凉席上,两只脚还配合地踢来踢去,手不停地捶着地板。
“哼哼哼哼--胆子不小嘛!”从冰凉中缓过劲来的昊宇魄危险地笑着,“我要怎么报复才好呢?恩?”他趁着紫陌得意忘形的时候敏捷地捉住他,将他箍进怀里,两只漆黑的眸子直直地锁住他的眼睛。
“哎呀,开个玩笑嘛!你生气啦?好可怕的表情!”紫陌调皮地用鼻子蹭蹭他的鼻尖,“好嘛,原谅我啦!大不了我向你道歉,补偿给你喽!怎么样?接不接受呢?”
“哦?怎么补偿?”昊宇魄挑眉。
“嘻嘻--你一定会喜欢的,因为你是色狼--啊,说漏嘴了,对不起!”紫陌吐吐舌头,“好,你先把这个拿掉吧!”他指指昊宇魄前方湿了一片的运动型内裤。好好笑,像尿炕了似的!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
“你确定?好吧!”昊宇魄毫不犹豫地脱掉内裤,露出雄壮的男性器官。
“唉呦,你好诈哦!叫得那么大声,这不是很精神吗?被冰敷过还能这么精神抖擞的,宇魄你不是人类哦!”紫陌撑着半边脸蛋趴在昊宇魄曲起的长腿间,一边啧啧有声地发出惊叹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头试探着碰碰那骄傲地昂首挺立的XX,“好硬哦!都化掉了,粘粘的--”
“你在拿我当玩具玩儿?”昊宇魄挑逗地抚摸紫陌的唇,手指纠缠住他微探出来的小舌。
“让我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难得它也有显得可爱一点的时候--”紫陌的微笑不再孩子气,转眼间已变得媚惑起来,他咬了一下昊宇魄的手指后放开,顽皮滑溜的舌蠕动着舔上一条突起的脉动……
2030年6月10日下午5点10分
“我爱你--”昊宇魄握着紫陌的手,嘴唇轻轻翕动着。
“说什么--”
“嘘--他睡着了,在说梦话。”叔公捂住付逸文的嘴,轻声制止。“我们出去--”
“那他怎么办?”付逸文指指昊宇魄。
“他没事,让他睡吧,他只有在这里才能安心地睡上一会呀--走。”叔公拽着付逸文退出去。
“叔公,您到底有没有办法?紫陌已经睡了一个多月了!”付逸文不愿意承认紫陌是在睡觉以外的事实。“昊一天比一天憔悴,两个人比着消瘦,我实在是担心得要出毛病了!”
“我知道,你急什么?再过几天就是满月了,到时候就可以试着确定紫陌的位置。”叔公捋捋他的白胡子说。
“什么满月?又不是狼人,您又和我开玩笑!我现在根本没心思看电影!”付逸文觉得自己快抓狂了。
“谁让你看电影了?你脑子糊涂了把叔公教的东西都忘了?不到月圆那些东西怎么会出来活动?它们不出来怎么确定紫陌所处的位置,我怎么救他?”叔公随手掏出一个东西敲上付逸文的头。“糊涂虫!”
“唉呦,叔公,您拿这个敲我我真的会变成糊涂虫的!”付逸文捂着脑袋抗议。
“也对,这东西敲坏了可就对不起祖宗了!”叔公小心翼翼地把手里散发着幽幽萤光,状似捣药棒的东西藏回衣服中,无意间感到些许微热,“果然--你也醒了啊--”
天昊篇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六月十五日傍晚.罡帝御花园.钿玉宫
玉石砌成的水池中蒸汽氤氲,翠玉打造成形态各异的飞龙神兽分别或趴或立地装饰在水池四周,从它们的口中不断地涌出散发着微微薰香的水柱,宫中无灯,只有几颗硕大无比的夜明珠罩在青纱之下,幽幽地散发着荧惑的光芒,美轮美焕中透着几分诡谲的气氛使舒展开四肢,状似悠闲地泡在池中却随时蓄势待发的野兽显得更加恐怖骇人。
李碧卿瑟缩在水池的一角,整个宫中除了他和冷羁阑便再无旁人。半个时辰以前他被召唤来此,近侍太监只领他到门口命他独自进来,
他战战兢兢地步下狭长深远的玉阶,穿过三层分别由镶金皇绸、钿翠玉帘和绣龙青纱隔起的层层帷帐,映入眼帘的就是这白雾缭绕的别处洞天,明明觉得下到了地下,却感到微风拂面,好奇地从眼帘下窥视,发现纱窗外却是一轮明月掩映在翠叶竹影之间。他是何时又步回地上人间的呢?
“把衣衫脱掉,到这里来。”半靠在冷羁阑胸前的昊雨魄眯着眼,嗓音悠扬而庸懒。
“啊,碧、碧卿叩见皇上、侯爷!皇上恕罪!”惊觉自己一时呆滞忘记了君臣礼数的李碧卿慌忙屈膝下跪。
“平身吧,这是君臣之礼,私下无人时不必谨遵,况且你并非朝臣,在朕身边为奴只要懂得进退分寸,令朕愉悦,朕自然会恩宠于你。至于那些礼数,你学来也无大用。”昊雨魄睁开眼,将额前垂落的发丝拨至脑后,瘦长结实的手臂上扬牵动胸膛,微隆的肌肉随着每一个动作形成不同的姿态,时刻显示着天子龙族的高贵与优雅。
“是,谢皇上。”李碧卿惶恐地起身,却仍低垂着头不敢恣意妄动。他不是臣,是奴,奴是微下卑贱的存在,能够被天下的主子装扮成精致的玩具亵玩已是他的福了。
“羁阑--”昊雨魄转过身在冷羁阑耳边低喃了几句后就起身踏上台阶,李碧卿恭顺地替他披上冰丝长袍。不到一个月,生存的本能已使他熟练地掌握了后宫为奴该懂的规矩。“碧卿,朕有要事必须离开一个时辰,你要好生伺候,待朕回来,懂了吗?另外,朕可不喜欢别人随意动朕的东西。”他自行拭干头发后又走回池边,在冷羁阑唇上若有似无地触了下,轻声说罢才终于走近青纱帐,掀起,穿过,留下风吹过般的微波涟漪。
“呵呵--皇上喜欢的东西自然没人会动,也没人敢动--”冷羁阑对着昊雨魄离去的背影笑道,“皇上刚刚命你宽衣下来伺候,怎么还不过来?”昊雨魄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他看向紧张得手足无措的李碧卿,这个小东西怕他,可是好像并不那么怕皇上,怯懦的样子令人生厌!
“是,是……”李碧卿无奈,只好脱衣下水。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怕什么,除了死他已经没有再需要害怕的事了,那夜之后他们又那样对他做了多次,短短一个月,他已经习惯了他们带着戏耍的残忍碰触,可他就是怕他,怕单独和冷侯相处,皇上不在身边时,他身上的寒气森冷决然,令人冷彻心扉,就像现在,他保持着笑容,可瞳仁中早已不见了温暖的人气。
就这样,他按照他的吩咐替他擦背冲洗,之后立刻退到池边,希望在皇上回来之前他能一直这样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碧卿,过来。”冷羁阑睁眼的同时开口。
“!”李碧卿听到不容拒绝的命令,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都泡在热水中却仍抗拒不了背后涌起的阵阵寒意。他几乎是一步一蹭地靠近,总希望天神菩萨突然降临,救他一命。
“你就如此惧怕我吗?你是皇上的东西,我能将你如何?”冷羁阑挑眉。
“不,不敢,碧卿不敢!”李碧卿颤着唇说。
“不敢?呵--等一下,这伤痕从何而来?咬得这么狠,昨晚侍寝了?”冷羁阑捉住碧卿的下巴,他嫣红的下唇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咬的,“还是你私下做了什么叛逆的苟且之事?”后宫男宠私通宫女甚至后妃的事并不罕见。
“不,不,这,这,这不是--是,是昨天碧卿不慎打扰到丹妃娘娘赏花,娘娘要处罚碧卿,施以鞭笞,多亏皇上及时相救--皇上开恩,以此略施薄惩,免去碧卿的皮肉之苦,保留奴才一条贱命。”碧卿慌乱地解释,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敢和冷羁阑说这么多话。
“哦?你说这是皇上给你的‘惩罚’?”冷羁阑眯起眼睛盯住碧卿,揣测他的话有几分可信。丹妃那女人入宫不久,并不了解皇上的脾气秉性,是个爱争风吃醋的妒妇,因她的父亲是镇守边关的元帅而更加恃宠而骄。
“是,是的!奴才不敢有半句胡言……请侯爷宽恕奴才!”碧卿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钳住他手臂的双手几乎陷进他的肉里,疼得他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好啊,有意思!看来你比我想像的要厉害得多,不过倒也激起了我的兴趣!”冷羁阑阴霾的眼神变亮了,他已经悠闲太久了,红衣阎罗已经太久没有闻到过血腥的气味了!看着掌中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的碧卿,他露出森森白牙低下头去--
“朕说过不喜欢别人动朕的东西,怎么才说就忘了?”不知何时,昊雨魄无声无息地回到了钿玉宫,潜进水中,靠近了冷羁阑的背后,轻得像个幽灵。
“他是皇上在意的东西吗?”冷羁阑松开碧卿反问。
“朕指的是什么你比任何人都要了然。惩罚和恩宠你也应能够明辨才对。”昊雨魄伸臂把碧卿拉进怀里,随意捏住一只蓓蕾玩弄。
“臣明了了,是臣驽钝--那个女人如何了?”话锋一转,冷羁阑作为臣子的口气已经瞬间淡去。
“焰姬女王,传闻是沙漠最XX的荡妇也不过如此,没想到半个时辰就足以解决问题,宾罗明日起即为我国的附属。”昊雨魄从不掩饰自己对任何人的鄙夷,那些带着不同目的私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