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恩啊的答应,却不嫌她罗嗦,毕竟分隔两地,我单身在外,有人关心,是件很舒心的事。待她说完,我也讲述着今日的事,“荔丹,今天我认识了一人,特有趣……”我把今日与朱林立的谈话重复添加的告诉了,她似乎对我苦心经营的有趣话语不怎么感兴趣,每当说到一半,便来打断我,扯到了其他事上。令我微微感到不高兴,但却被最后的轻吻话别抹去。
等她先挂掉,我才收起电话,对着窗外一阵出神,晚风拂面,顺着脸颈滑进衣内,身上顿感清爽,我轻轻的呼了后气,微微郁闷的胸口才得以舒缓,心中却升起了丝丝莫名的落寞,脑中思绪渐渐的混乱起来,胡乱的想着一些往事来。
朱林立的回来,把我从思绪中唤了出来,我见到他,自然很高兴,刚想交谈,却不想,操控电力的楼管,睡意已浓,早早的熄了灯。于是楼里叫骂成一片,大致内容就是希望能把灯打开,可以的话,顺便与他家祖宗祖母老母,发生某种不正当的关系。吵闹一直到老师的到来,才得以平息。
我洗漱完毕,上了床。由于楼里热闹的气氛渲染他们各个来精神,也不急着睡,说笑成一片。听着朱林立讲鬼故事,众人在听之前都是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像一阵阵回音,扬言自己不怕鬼,见人不信,便拿出实例,吹牛见过鬼,于是问他遭遇如何。他便大肆编造,鬼话连篇,吹牛变吹鬼,思想幼稚,言语间逻辑大乱,漏洞百出,偏又是大言不惭,激动莫名,倒似真有那么回事,我心道:若是真有鬼,定守在一旁大笑。
朱林立确是看书不少,鬼故事一筐一筐的,故事经典不说,说讲时口气也颇拿捏到位,直揪人心。众人听得一阵寒冷,大热的天,都拉上了被子,探出个头,静声聆听。当一个故事讲完时,众人似还未恢复,安静了老大一会儿才发话。
“切,没新异,不吓人”
“都听了好几遍了还能吓住人吗?”
“没趣。”
朱林立笑了笑,没有说话,却见我下得床来,说道:“厉害,这样都不怕。”我嘿嘿一笑道“我军训那会儿早怕过了。”没等他们发问,继续道:“我军训时,每每晚上就和人讲鬼故事,那气氛才是没话说了,而且高手云集,那故事讲出来一车一车的。”显然比朱林立的一筐一筐的要多得多了。
众人这才发现我下得床来,均是吓了一跳,问道:“干嘛呢?”“上厕所啊。还能干什么?”我心中有点不悦,自己被吓到了,还不许我上厕所?众人一听后,纷纷下床,表示要和我一起上厕所。
其时,寝室里黑暗光弱,凭借窗外月光也只能看到众人黑呼的身影。此时众人同时迅速翻身下床,我站在寝室中间,只觉四面蠕动,黑影压来,动作间,床上吱吱怪声不断,很是把我吓了一跳,以为是丧尸复活。
借着光,我望向了朱林立,见他耸了耸肩,意思像是在说,瞧,他们就这样。众人排好了队上厕所,各个憋尿甚久,泄出时,颇费时间。我被挤在了最后,竟然等了好几分钟才轮到我。待我小便归来,想要上床时,却被一人叫住,说,“嘿,你来我们寝室,可算你倒霉了。”我问:“怎么了?”“我们寝室是出了名的爱晚上说话,一说就是几个小时,不到1点不睡觉。”说完,居然嘿嘿的笑了几声。
很高兴么?
结果那一晚,的确是很晚才睡,比之他们所说的晚睡时间更晚了两个小时。因为那一晚说话的主角是我。夜很深的时候,几人仍是精神健在,睡意无踪,兴趣盎然的听我说话。最后我告诉他们在我来这里之前,寝室里只要是有我在的时候,不到三点不睡觉。
寝室里立时哗然议论,纷纷意识到了,倒霉的是谁。
(三)
这大学生活算是开始了,日子就这么过着了,由于我新来,对班级上不熟悉,老师学生们更是对我陌生,除了都知道来了个新学生外,对我一无所知,正如我对他们也一无所知一样。
有人说,大学中最令人怀念的就是军训了,怎么你进的学校没提到军训?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来的时候人家早军训过了,我就是想去也不行。
不过,我在来之前也是已经军训过了,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把记忆再扯远一点,扯到我之前的另一所学校去,原因是那里的人,种类繁多,质量不均,并且差异极大,让我这个刚出温室不久的毛头小子,大开眼界,很是惊讶,是以无法忘记,又不得不说。
报名那天,温度适中,天气预报的那位阿姨告诉我是个出远门,蹬山的好天气。小道消息却透露天气有变,可能有雨。老天没眼,不理官方宣传,依旧贯彻了多数服从少数的原则。于是我坐着叔叔的车在一片风雨中奔驰。
学校的所在地大得异常,行人稀少,路面宽阔,给了车子飞奔的条件,各式的车子在路面上飞窜,要命的人早闪一边了,自然行人少得很,我们的车子没那飞奔的本钱,只能吃着前面车子的屁小心行驶。
从四周的分布可以看出这里远离市区,因为市区普遍的特点就是热闹,要不怎么叫闹市呢。而这里却是冷清异常,我们很容易找到了学校的范围,因为就这里人多势众,心急的家长带着兴奋的儿女在这里来回奔走,我们的车子很幸运的被搁浅,不能前行。只好寻了一块看起来还算安全的地方停下了,徒步奔走,加入了繁杂的报名者的行列。
我们提着包在那里转了十多分钟也没找到学校,于是不得不拦下了一位看起来很斯文的女生,“请问师范大学怎么走?”那女生显然很是有经验,懒得答话,指了指我们身后100多米的地方。“是那里吗?”她点了点头,“哦,谢谢。”我和叔叔又匆匆的跑向了那个我们路过了三次不止的学校。
当我们一走近学校门口,就走上来一位带牌的学生,很有礼貌的问道:“请问是来报名的吗?”我点头称是。他又问:“是哪个系的?”“法律”“哦,好,跟我来吧。”说着就要帮我提包,我自然很是客气,婉言拒绝了。但在后来升上大二的我去接新生时,背着新生的大包小包,来回为新生报名奔走时,只有一个想法,早知道要还回来的,怎么当初就不好好的享受一下?
“你是哪里人?”那人问道。
“…………”(省略,如有不明,请参看第一章)
“嘿,你是大二的吧,哪个系的?”我很有兴趣的问。
“是的,和你一样,也是法律的。”那人微笑着回答我,很是客气。
“那我们学校好不好?”当我看着学校的环境时,对之前路过的新建的外国语小学有了丝丝的向往。
那人肯定被人严肃的交代过,而且对付这个问题经验丰富得能举一反三,“怎么说呢?关键是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很是疑惑的看了看学校,不明所以。
“是啊,学校的好坏不是以外表来定的,就像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一样。”
“哦”我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令他很是满意,而他的回答却不令我满意,之所以假装明白,是因为那是废话一句,不粘边际,一但触及便会引来更多废话,最终我得出一点,这人法律学得不错,深得法律精髓,勾起了我强烈的学习法律的欲望,于是我欣然报了名。
以上便是我上当的经过……
“哇……”我望着排出了门口的队伍,只恨不得今早再早一点起床——6点钟,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昨晚就守在这里了,现在才7点就已经是长龙蛇队了。没办法,我捏着钱和报名单,排在了最后。
“同学请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对,就这里,还有日期……”一个多小时后,终于轮到我了,一位美女开始指导我的报名程序。
在排队的时候,我就已经对这里的人看了个仔细,主持报名的学生清一色女生,尽是美女,让人怀疑学校是怎么把这些美女号召在一起的,由此浮想联翩。
我来到了寝室,寝室如同我所想象一般残旧,众人猜想学校前身一定是监狱,才有此古老残旧的宿舍,担心之余,我向带我们去宿舍的老师问道:“这宿舍安全么?不会垮吧?”
老师更是经验老道,“这位同学真幽默。”我就这么被打发了,之后这人出现在了我的宪法课上。
一进寝室,新生们忙了起来,其实是家长忙了起来,打扫,铺床,收拾背包,由于叔叔的离开,我只能自己搞定,还好不是第一次住校,弄起这些来,驾轻就熟,比家长们更快。
和我同房收拾的家长见我如此厉害,追赶不及,叫上儿子一起收拾,全家总动员,可惜如今的大多男人是不屑家务的,是以越帮越乱。
繁忙家长见我挺闲的,百忙中居然更我闲聊起来,“同学,你哪个学校毕业的?”家长就爱问这个,以便分析以后自己的宝贝儿子更什么人一起,日后要是自己的儿子出了什么事,好有个怪罪的理由。
“**一中。”“哦。”那家长显得很是惊奇,“是个好学校也,怎么也到这里来了。”这句话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你高考多少分?”她继续让我尴尬,
“这个……我是预科升上来的。”我如她所愿,我又尴尬了
“预科,听说预科升本很好升的吗?你怎么就……”我当时真想一把掐死她,口上却只能回答:“失误,嘿,失误。”
之后她又继续发问,内容总能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我心中的想法更加强烈,“一把掐死她。”这样的问题一直持续到出现了一个全省公认最好的中学毕业的新生为止,那家长把问我的问题原版问向了那位一脸茫然新生,我猜想他当时的想法也和我一样。
收拾了个把小时,待得家长一离开,刚才还一副老实像的儿子,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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