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的特点一一道出,然后从身后接过一束不知谁递过来的真正的玫瑰,扔在他面前,又示意躲懒新将那束月季仍在他面前:
“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玫瑰?月季。。。。。。”塞西尔跪在地上左右看着这两束外形几乎没有差别的花,全身都在颤抖,不是因为自己杀人的事情败露,而是因为自己堂堂一个生物技术工程学系的博士却连月季和玫瑰都分不清楚,这已不仅仅是可怜,而是可悲,原本一个非常完美的杀人计划就因为这一棵小小的月季而染上了“微瑕”。。。。。。
“看来你还是看不出来玫瑰和月季的区别啊!那我再告诉你一些关于玫瑰的知识吧!玫瑰,蔷薇科落叶灌木,羽状复叶,叶的背面密生绒毛,小枝上密生皮刺,所以又叫做刺玫瑰;玫瑰花多单生于枝顶,都有迷人的清香最重要的一点是玫瑰一般都是一小枝五片叶子,而月季只有三片。。。。。。你竟然连美英两国的国花和中国的国花都分不清楚!”
“我想起是你的杀人计划是很成功的,但仅仅是你的计划,因为它是抄袭于波洛的《ABC杀人案》,但是在你具体的实施过程中,失败是必然,因为对于你这样一个在大学时期从没上过一节植物学课的人来讲,想要区分玫瑰和月季,不是那么简单的。。。。。。之前我和翦聃从FBI手中拿到那五支玫瑰。。。。。。不!是四支玫瑰,加一支月季的时候,如果不是她一支嘟囔扎手,但是等到拿起最后一支的时候却没有被扎到手时,我也不会去刻意查询玫瑰于月季之间的区别与联系。这个还要谢谢你,让我又多懂了一门知识。”
谷夙尽量以不去刺激塞西尔的语气解释,这期间他一直默默的低着头听着,间或有一两滴泪垂下来,为四周凌乱的光线找到了个“归宿”,那泪仿佛将所有的光线都集中在了一起,映照着他仿如体会到了解脱感的脸庞。。。。。。
“你。。。。。。还有什么想要询问的吗?”谷夙想让他明明白白的了解到他的狂妄,自负,不过是他自我安慰的一种方法,而且只是一种不很成功的方法。
“你们。。。。。。为什么不怀疑亚瑟。。。。。。”
“你实说西桂树吗?我们当然怀疑了他,而且如你所愿,我们将他列为一号嫌疑犯。你还记得今天下午我和翦聃闯入他办公室的事情吗?其实我们不是去问他关于那片CD的来历,而是要去确定他到底有没有作案动机!你做得很好,在亚瑟回国后找到你讲了关于他的女朋友,也就是那片CD封皮上的女人的事情时,你就已经开始酝酿着场谋杀了。那时你刚刚和你的女朋友分手,如你刚才所说,她嫁给了一个加拿大的富商,但是她不是一个在日本发展的歌手,而是一个普通的生物技术工程研究院学生,就是那第五个被害者!”
“那个在日本发展的歌手其实是亚瑟的女朋友,她刚刚获得了一个可以灌制自己的第一张唱片的机会,却尚未开始进棚录音,而只是将CD封面拍摄完毕,就在一场车祸中被夺去了生命,正在准备婚礼的亚瑟得到这个消息后万念俱灰,出巨资将那片CD的母版买了回来后便带着它和他女朋友的骨灰一起回到了美国。在那不久之前,你刚刚和你的女友分手,在听了亚瑟的叙述之后你便有了这一系列谋杀的想法,你先是将关于CD封皮的事情改编成灵异诅咒事件散布到校园里,引起爱好灵异事件的学生的恐慌,然后再散播出只有你和亚瑟有解决CD封皮诅咒的方法,挑选前四个女生作为‘祭奠’,将她们杀害,动机是她们不久前也因为埋怨男友不能满足自己虚荣而分手,而你女友正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与你分手,所以你才选择她们下手。杀人方法是约他们在肯布大学西北郊,也就是这里见面,然后带着被你催眠的亚瑟一同去赴约,指示他将她们杀害,因为亚瑟是在催眠状态下出手,所以下手又狠又准,一刀毙命,在此之前你下给亚瑟的催眠按时是:将所有被害者都摆成像CD封皮上的姿势,所以四个人死时的姿势都一样,在亚瑟走后,你又将每一个被害者的容貌整成亚瑟女朋友的样子,好让警察难以分辨被害者原来的面目。”
“在四个‘祭奠者’被害之后,你的女朋友如你所愿的也找上了你,恳求你帮她解开CD封皮的诅咒,而那时亚瑟因为犯罪嫌疑重大而被他的父亲软禁起来,所以你无法再找他实施犯罪,只好自己下手,你在来往这里的途中按照之前的设计买了一束‘玫瑰’,而其实那时真正的玫瑰早已脱销,花童不得已才拿月季来充数,你又分别不出月季与玫瑰的区别,所以最后一束‘玫瑰’,就理所当然的成了月季!而最喜欢植物学并且精通的亚瑟是绝对不会出这种错误的!还有就是你在杀害第五受害者,也就是你的女朋友时,因为是在未催眠状态下,所以下手时又犹豫,所以尸检时第五受害者身上有二次刀刺得痕迹!”
谷夙一口气将他的犯罪动机,手法,构思过程说了出来。使得塞西尔更加“狂妄”,但是这种狂妄在自己的计划被拆穿后,就变成了歇斯底里:
“没。。。。。。没有错!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那么虚荣的女人本来就应该死!本来就应该死!”
塞西尔双手垂着地面,仰头大吼。
“不对!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只不过她们追求的是那种只须安逸享乐即可的幸福,但是那是一种本名叫做虚荣的幸福的假象!可是她们无法分辨,因为女人生性的虚荣已经将她们的理智埋没了,所以才会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而你,也不过如此,你追得也是幸福,那种幸福的另一个名字叫做爱,但是你的爱变成的她的枷锁,所以你的爱对于她来说,就是‘束缚’!”
“为什么你们会第一个怀疑我!?”
“我说了,我们第一个怀疑的是亚瑟!”谷夙平静的回答他。
“可是还有很多大学是不喜欢上植物学课的人啊!”塞西尔的语气中已经开始充斥着绝望。
“可是亚瑟回国后唯一接触到的人,就是你。换句话说,唯一了解关于亚瑟近况的也只有你!除了你和亚瑟以外见过那张CD封皮的就只有那五个被害者!”
“我。。。。。。”塞西尔无言以对,低垂着头喃喃自语。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朵朵和木夕的争吵,是我故意安排的!”谷夙低下头对他说到。
“什。。。。。。什么?”塞西尔闻言猛地抬起头,把谷夙吓的连忙蹦出好远。
“是啊!那是因为根据我们的调查你杀害的那五个女孩全部都是不久前刚刚与男朋友分手的,所以我们才故意留两个人作为诱饵来引你出来啦!”谷夙比比中指,然后手一摊,把两个主角——白木夕和朵兰歆请了上来:
“下面,就由她们两个发言吧!”说罢闪到一边去了。
“咳咳。。。。。。”白木夕清了清喉咙,开始发表她的“长篇大论”:
“我知道你一定很惊讶目前发展成这个样子的状况,但是不管你惊讶不惊讶,我都要说:你从始到终都被我们设计了!喔呵呵呵呵!”说到这里一把搂住朵兰歆,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麻掉一身鸡皮疙瘩:
“我们两个,就是惊天地,泣鬼神,万人仰慕,倾国倾城的‘超级搭档’怎么会产生分歧呢?更不会因为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架啦!不过说真的,那场打斗倒是我们都非常满意的一场‘演出’,因为它不仅显示了我们的超强‘综合实力’,更显示出了我们深厚的友谊价值——怎么下狠手,就是不会让我们的武器伤到对方一丝一毫!”
“哇!”这怪叫得发出者是谷夙和翦聃,两个人听到白木夕这么肉麻兮兮外加倒人胃口的“发言”之后,都不约而同的捂住了肚子,蹲在了地上:
“我。。。。。。我忽然觉得好恶心。。。。。。”谷夙的右手从腹前移至了嘴前,逼真之极的将那种非常反胃不舒服的感觉表现了出来,这时潘多拉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四个“奥斯卡奖杯”朝他们走了过来:
“那!这个最佳男主角的奖杯!给你!”说着将奖杯递给了白木夕——身边的封昼沐。
“我?”封昼沐接过奖杯后惊讶不已。
“这个,最佳女主角的奖杯!给你!”说着将它递给了朵兰歆。
“耶!好棒!谢谢!”朵兰歆接过奖杯后向围观的群众鞠了一圈躬。
“这个!最佳男配角奖!给你!”潘多拉又将奖杯递给了——自己。
“这个是我的!”说着便将“奖杯”揣进了自己的裤兜。
“这个!最佳女配角的奖杯!给你!”然后他将最后一个奖杯递给了谷夙,这一递不要紧,跪在地上的塞西尔“嚯”的站了起来,指着谷夙的鼻子问潘多拉:
“他。。。。。。她是女的?”
“怎么?你有意见?”谷夙拿着奖杯一脸糗相得看着他,角落里的翦义帆和穆子罕也乐不可支的对着高阳奥羽猛笑,而他也和谷夙一样,糗着一张脸。
“喂!子罕,这大概就是木夕说的‘情侣表情’吧!”翦以帆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调侃别人的机会,偷偷地对自己的妹夫说道。
“嗯!我看像!”穆子罕也老是不客气地跟着他一起调侃高阳奥羽。
“不!不可能!”塞西尔的大声否认“制止”了这对“舅婿”的对话。
“怎么不可能!我本来就是女的!”谷夙闻言发飚:
“翦聃!你给我滚出来!”她朝着目前自己这种“性别突变”状态的“始作俑者”大吼。
“来啦!”翦聃闻言乐呵呵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装有透明液体的小瓶子:
“夙夙,讲话要文明嘛,如果不文明的话可是会脚坏小朋友的哦,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刚才是怎么对我说话的?”翦聃拿着瓶子在谷夙面前晃呀晃地说道。
“亲!爱!的!聪!明!的!美!丽!无!比!的!翦!家!大!小!姐!请!过!来!一!下!”谷夙看着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呵呵,受用!受用!”翦聃笑眯眯的将瓶子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