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屁滚尿流了吗?一句话都不吭啊?刚刚的麻痹药量不多,只是让你不能反抗的程度。毕竟能一脚用你们国家邪门防身术踢开我的人,总得小心一点。我还真低估了你,没想到像你这种腿细腰瘦的小家伙,还能一脚踢得我胃液逆流,头昏眼花,真他的诡异功夫。」
这个叫K的男人,还挺多嘴的?漠然地这么想着,他发现男人说的没错,自己的视线开始不再摇晃,有所改善了。
K继续拿出了一本红色皮套的小手册说:「藤代明,日本人,26岁?的,那不是比我还老吗?这种脸蛋、这种皮肤,哪一点像是26岁啊?真搞不懂你们天天吃什么长大的!」
是吗?「我」叫藤代明?……不过叫什么都没差。
又有另一名金发满脸雀斑的男子加入,他递给K一瓶水,说:「万事皆备了,快点开始派对时间吧?」
「不要当我们很坏,说起来都是你不好。」
K摇晃了一下透明无色的水,准备好一根插管,掐开他的下颚说:「我客客气气地约你,你却让我当众难堪?不过是个野蛮黄猴子的,自以为是天皇儿子吗?你该感谢我,这叫GHB的玩意会让你升上天堂,乐歪歪。」
犹带一丝麻痹感的舌根,无法反抗强硬塞入的插管,当男人将水由插管处直接灌入他口中之后,男人拋开空瓶说!「五分钟后,你会爽得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宝贝。」
「啊啊,真棒,这肌肤……摸上去之后好象就吸住了我的手掌不放般,平滑得难以置信……真的是26吗?就算是白人的九岁、十岁小孩,也没有这么棒的肌肤……瞧,这小小乳头还是粉红色的……」男人的指头掐住它,淫虐地左右扭动。
身体不听使唤地一仰。
「嘿,差不多该见效了。」看到他的反应,K在一旁愉快地猥笑,加入汗衫男的行列,跟着扯下他下半身的长裤,吹了声口哨。
「漂亮的长腿,这在东方人来说还蛮少见的,哈哈哈,真是可爱的保守白内裤啊?现今还有人长到这么大,还穿著这种小学生都不穿的平口裤。」
K一边取笑,一边打开了他的双腿,以一指在平口内裤上的隆起戳了戳,「还不够硬呢?不会还没有感觉吧?喂,尚尔,你的药够不够牢靠啊!」
「没那回事。」
金发雀斑男粗重的喘息;两手在他黑丝发海里搓揉着,伸出舌头故意由下而上缓缓地舔过了他的半边脸颊说:「我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应该是没问题的,只是意识中还有抗拒吧?不过很快地也没有抗拒的力气了,嘿嘿嘿,真好,我也想要这种光滑艳丽的皮肤,脸上一点班都没有,像蛋壳一样那么光滑,五官又细致小巧,太完美了,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完美无瑕的一张脸。」
「是、是,你最喜欢射在这样完美的脸蛋土,我知道。你就慢慢享用吧,我这边也要开动了。」
隔着纯棉布料一把握住了他的下身,K邪恶的笑着:「我会让妳哭得叫爹求娘地跟我求饶,让你后悔刚刚在酒吧中对我做的事,没有人可以在我K的脸上吐口水之后,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是吗?他刚好觉得口中分泌物多得受不了——「呸!」
一抹飞唾不偏不倚的蘸在K的脸上,K疯狂地发怒,单手毫不容赦地往他的左右脸颊上,重重地甩去:「你是死人一个了,臭小子!」
这句话真是太好笑了,他不由得抽动了脸部的肌肉。
「笑!他居然还在笑!」
汗衫男退了两步,摇头,真是不怕死的家伙,K不但嗑了药而且还灌了不少酒精,一旦捉狂起来,谁都制止不了。
雀斑男尖叫着:「呀!不要毁了他的脸,他的脸是我的!」
「啰唆!你们先给我滚一边去,等我整治完他之后,再给你们。」K爆怒的脸上已经没有半丝人类的表情,彻底化身为套着人皮的禽兽,他扯开自己的裤炼,掏出带着粗黑光泽的性器。
「完了,没人阻止得了他了。」汗衫男恨恨地往旁边脏的地上吐了口口水说:「他会干到那小子断气为止。」
「怎么可以这样,说好了,三人一起玩的。」雀斑男万般留恋的看着床上的人说:「我很中意他的脸啊!」
「现在谁阻止他,谁就会被K打死,你想去试试看吗?」汗衫男不关己事的说。
「……算了。」
我他*的,非干到你痛哭流涕不可!K大力地套…弄着自己疲软的物事,不到两三下那玩意已经威风的站立起来。
再装啊!屌什么屌!以为装了张酷脸,自己就是圣人了?我才不吃这一套,越是喜欢装圣人,我就越想捅得你一张脸痛苦得皱在一起,捅得你眼泪、鼻涕纵横四逸,捅得你咿咿啊啊直叫!
*的!你他**的!干!
粗鲁地揪住那条最后的蔽体物,两边一扯,嗑药亢奋中的K此刻力大无边,一下子裂开的脆弱薄布就被拋到床底下,接着K扛起了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脖子上,手指往那紧闭的肛口处硬是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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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尼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确有种想为他拼命而死的心情,这太奇怪了,才只见过短短一面,他却为了「救」他而跑遍伦敦大街小巷,自寻每一个据说是K的游戏场。他还以为自己跑到腿断也不可能找到被带走的「他」的时候,他竟真的找到了——
只是有点晚了。
偷偷地窥看着东方青年身上红、紫密布的斑纹,现在他套着自己借给他的夹克,稍稍遮掩起了那些暴力对待过的痕迹,可是他的脸颊上还留着明显红痕,一看到那红痕,朗尼彷佛能历历在目地看见不到一刻钟前这间屋子里所发生的一切。
「嗯……」穿上裤子,企图起身的东方青年,腰一软地闷停了声。
「我来扶你!」朗尼马上奔过去。
「谢谢。」
他这句话,让朗尼心好痛,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腰,两人缓慢地离开的屋子,至于那躺在一旁像死了似的K,朗尼才没放在眼中,管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那种人渣就算死了也没也替他收尸的价值。
走出这栋半废弃的大楼建筑,一到路口,美青年就说:「不好意思,可以帮我叫辆出租车吗?」
「好。」朗尼犹豫片刻后说:「也许你会觉得我很鸡婆也不一定,那个……可是我真的没有其它企图,我真的只想送你……请让我也一起上车,送你到你家门口就行了。」
美青年无语地望着他。
「啊,嗯,我真是笨,你才刚发生这种事,当然不会信任一个陌生——」
此时,他打断了他,「谢谢你,朗尼。如果不麻烦的话,请送我回去吧,坦白讲,我现在腰痛得没有力气一个人走回去。」
他知道他的名字,也记得他!朗尼喜出望外得猛力点头,像头乖巧可靠的大熊说:「好。我很有力气,甚至可以抱着你一路回去都没问题。」
美青年笑了笑。
朗尼真的觉得这一夜,是他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夜。
片刻后。
东方青年居住的地方,很意外地并不是什么高级住宅区,只是间靠近地铁站,还算交通方便的普通出租公寓。里面杂居着来自世界各国的人。有的来念书,有的来经商,朗尼就不知青年是来伦敦做什么的。
希望未来还能有更多机会去「了解」他。
婉谢了他说要「抱」他回去的提议,美青年只是仗着他的一臂作倚靠,两人下了出租车后,走没两三步就到达他二楼的居处。
在门前,朗尼看他掏出了钥匙,于是说:「那今天我就先到这边告辞了。」
「嗯。拜比。」
告诫着自己一下子就想进屋里去喝咖啡,未免想得太美,这种事急不得的,虽然这么说朗尼的脚还是有几分沉重。
「喂……」
「——还有什么事吗!」
简直像是一直等待着主人这句话的狗儿般,摇着尾巴立刻又回头的朗尼,让他不由得笑了。
呼,太好了,他还能笑。朗尼心想着:这就代表那件事并没有创伤他太严重。真是个坚定又坚强的人,不管哪一方面都像美丽的东方紫竹般笔直地向上伸展着。
「我忘了一件事。」他说,朗朗尼招了招手。
「是?」他听话地走了过去。
「请你弯下身来,再低一点,好,差不多了。」
不解的朗尼,直到他的双臂环住了自己,也还在发楞的状态……温热的、柔软的、湿滑的他的唇与舌就这么覆盖住了他……朗尼脑海陷入一片惊愕与喜悦的空白。
不知经过多久,一秒、两秒或是一分钟、两分钟,总之当美青年由他的唇上离开时,想象中,朗尼自己已是漂浮于地上三公分的状态,幸福得双脚离开了现实的地面。
「这是谢礼。」他说:「这回就不说再见了。晚安。」
翩然离去,门开门关。
朗尼摸着自己的嘴,喃喃地说:「他吻我了、他吻我了、噢,天啊,他吻我了!喔喔喔!」高举着胜利的双手,朗尼又笑又跳地,沿路跑回家。
『你果然还是个魔王。』靠在窗边,低头看着马路上那个还沉醉在疯狂兴奋中的少年,『玩弄少年的高明手段,无愧这名号。』
「啰唆。」
美青年走到了床边,脱下全身的衣物,接着嘴巴一张,一颗光芒的球体由口中吐出。他握着那球体一掐,应声破灭……掉下来的是一小片带着七彩光芒的骨头。
「艾……默……」青年喃喃地说着。
『不快点把它收进保存瓶内,接触到空气三十秒,就会不见了。』
青年一瞪窗边的影子,手一扬,骨头碎片已经由手中消失,被他转移到桌上的一只约莫三十公分大小的瓶中,透明的瓶身里已经堆栈了不少同样的碎片,呈现半满状态。
『唉,九十九百九十九片的目标,还很遥远呢。』
默默地,青年换上了一套睡衣后,躺到床上,闭上双眼说:「动手吧」
『遵命。』
影子走到了青年面前,手覆盖住了青年的脑部,过了数秒后,隐约一道黑芒被拉扯了出来,接着影子又喝的一声,由自己的掌心灌入另一道淡黄色的光芒。
『明天早上醒来,他不会记得任何事,要是那个傻小子来找他,怎么办?』
黑芒走到瓶子附近,环绕住它,往窗外化为一道夜风飞翔而去,隐约还可听见他说着:『那就不关你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