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汝珊不解地搔了搔头。难道她还有其他意思吗?
☆★☆★★☆★☆当白汝珊回到公寓后,已经快九点了。
“你回来啦?”江青槐从手上的财经杂志抬起头来,同时捻熄了菸灰缸上的香菸。
“今晚跟你的朋友玩得还高兴吗?”
只要他与汝珊共处一室,他就会很小心地不抽菸,因为他注重汝珊的身体健康甚过自己。
“很高兴啊!”白汝珊在门边犹豫了一下,便走到他身旁的沙发椅坐下。“不过,立婷说了一些古古怪怪的话,我不太懂那!”
江青槐放下杂志,黝黑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眯起来。
“她说了什么?”他把手臂搭在她的肩上。
“她说了些‘喜欢我’之类的话。”白汝珊困惑地蹙了蹙细巧的柳眉,她一整晚都被立婷的那句话所困扰,偏偏她想破了脑袋瓜子,还是不得其解。
“而你不懂?”江青槐进一步将她亲密地搂进怀中。
“是啊!青槐,你懂吗”白汝珊满脸期待地瞅着他瞧,似乎在等待他为自己解除疑惑。
江青槐沉吟地揉着她的香颈。“嗯……你不明白就算了,有时候,不知道反而是一种幸福。”
“可是我想知道啊!”在他大手的揉搓下,白汝珊舒服地闭上美眸。“立婷到底想表达什么啊?”
江青槐停顿了一下,彻底考虑一遍后,才说:“从她上次对我的排斥态度,和她所说的那番话来判断,我想,她应该是个同性恋才对。”
“怎……怎么可能!”白汝珊震惊地瞪圆了双眸。“立婷的行为表现一点都不像同性恋啊!”
江青槐知道汝珊目前还无法接受这件事,于是换了种较委婉的说法。“也许她不是同性恋,可能只是非常讨厌男人而已。”
若说起立婷的行为举止为何不像同性恋,那只能说她太聪明了,懂得在汝珊面前隐藏她真正的倾向,她深深了解汝珊跟她是不同类型的人,所以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和汝珊做朋友。
“可怜的立婷……”白汝珊喃喃自语着。“她一定是有什么不堪的遭遇,才会那么讨厌男人。”
听说很多女人都是因为这样,才开始厌憎男人的。
见着了汝珊那满脸的同情与难过,江育槐差一点被她逗笑出来,她的想像力还真是丰富,不过,他迅速掩藏他的笑意。
“所以你就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免得她尴尬。”为了她们的友谊着想,汝珊还是尽快忘掉此事吧!
“噢!有道理。”对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白汝珊的美眸又闭了日去,今天整晚的活动已经把她的精力耗损完了。
望见白汝珊像小猫一样毫无戒心地蜷曲在他怀中,江青槐的胸口就一阵发热。
他低哑地问:“你想睡了吗?”
“嗯。”白汝珊发出舒倦的呢喃,小脸在他的衬衫上摩搓着。她喜欢倾听他那强壮规律的心跳声,感觉他那温暖的怀抱,而且,她觉得仔身上的味道好闻极了,混合了刮胡水、香皂味,和他独特的男性气味。
江青槐执起她的青葱玉手,慢慢吸吮、轻咬着一根根纤纤玉指。
白汝珊愉悦地轻叹一声,睁开那有点蒙眬又不会太蒙陇的美眸盯着他的动作。
“青槐,你是不是饿啦?要不要我煮消夜给你吃?”
啃她的手指是不会饱的。
“不用了。”江青槐挫折地咕哝一声,他虽然如愿赶走了她的瞌睡虫,但她不知道自己在诱惑她又有什么用呢?
唉!。
白汝珊以手掩嘴,打了个呵欠,迷蒙的睡眼忍不住又阖了起来。
“我抱你回房去睡,好不好?”江青槐认清了怀中小佳人不受他的魅力影响,频频打瞌睡的事实了。
“好。”白汝珊放心地睡着了。
江青槐摇着头,打横抱起白汝珊的娇躯,往客房走去……☆★☆★★☆★☆夜里——江青槐独自站在漆黑的公寓客厅,眺望落地窗外的夜景。
他凝神倾听,但是客房内没有传出任何声响,大概是汝珊睡着了吧!
在三天前,他半拐半哄地带了汝珊到法院公证结婚,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江青槐只要一想到这里,一股心满意足的陶陶然就涨满他的胸臆。
只是,他心里的满足掩盖不住肉体的焦急,不知是怎么回事,汝珊似乎不把他们的婚姻当一回事,她继续睡在客房里,把他这个丈夫忽略得厉害。
本来他是打算多给她一点时间,来适应他们的婚姻,但他只要想到汝珊此时正甜美地睡在他的公寓中,一阵火热的骚动就自他体内四处窜起,摧毁他那薄弱的意志。
该死!他怎么表现得像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啊!他向来不是以他那绝佳的自制力而自豪吗?
江青槐的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头,欲火像洪水猛兽般,威胁着要撕裂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疼痛得快要失去理智了。
不!不行!他不能贸然向汝珊求欢!
江青槐猛然停下步伐,上回他只不过轻尝她的味道,她就连夜逃到台中去,他怎能再轻易冒险呢?
江青槐烦躁难耐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他知道再过几分钟他就会冲进汝珊的房内,但是,他仍绝望地想压抑自己的欲望。
突地——“青槐,你怎么还不睡呢?”轻柔的低唤来自客厅的另一端。
白汝珊那娇柔的嗓音让江青槐全身立即窜过一阵战栗,火焰狂猛地在他血液中闷烧,他的舌头不听使唤,只能日干舌燥地盯着她穿过黑暗,朝自己走过来。
“青槐,你还好吧?”白汝珊停在他的身前,再次不确定地问。
只见她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秀发微湿地披散在肩上,一双可爱的水眸写满忧虑之色。
江青槐瞧见她那无邪清纯的模样,胸臆问痛得开始发胀,他得使出浑身解数控制自己,才能勉强让舌头恢复功能。“你……你回去睡吧!”
天!她美得让他好心痛。
“我觉得你好像怪怪的。”白汝珊从没听过他那么冷酷的声音。“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江青槐咕哝一声。
白汝珊抬起手,轻轻覆在他那发热的额头上,随即惊讶地轻呼出声。“青槐,你的头好烫哦!你是不是发烧啦?”
“不要管我,我没事。”江青槐半眯着氤氲的黑眸,着魔在她那关怀的温柔碰触中。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处境有多“危险”啊?
“别说傻话了。”白汝珊轻斥他一声,牵着他的大手,往主卧房走去。“来,我送你上床,然后帮你量量体温,对了,你把温度计放在哪里了?”
他刚搬进这个公寓没几天,还不太清琴些小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我没有发烧。”
白汝珊不理会他虚弱的抗辩,将他牵进阳刚味十足的卧室内,然后扶他坐在床沿上。
“我上回感冒的药还剩下几包,等一下我拿过来给你吃。”
他的突然发烧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担心,这种莫名的感受,让她不得不深思:她放的感情是不是比想像中还要多?
“我不是感冒。”江青槐皱了皱浓眉,强烈的需求在他体内翻腾着,使他忍不住伸手要抚摸她。
“不要说话。”白汝珊毫无所觉地推开他的手,她站在他的双腿问,体贴地替他解开衬衫的钮扣。“我先帮你脱掉衬衫,让你舒服一点。”
白汝珊那凌乱的发丝搔得江青槐的鼻头发痒,他闻到从她秀发传来的香味,及一股淡淡的女性体香,在这一刻,他的男性本能全活跃地跳动起来,他的身躯剧烈颤抖,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你怎么发抖了?是不是很难受啊?”白汝珊关心地打量他那发红的面孔。
“还好。”江青槐气息粗重地道。
是的!他已经难受得快要将她压到床上去了,而她竟然还天真地问他这个傻问题,一点女人该有的危机意识都没有。
“你怎么会发烧呢?好突然哦!”白汝珊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你会不会是食物中毒?青槐,你中午吃了什么?”
晚餐是她亲手煮的,应该没有问题才对,那问题是出在午饭啰!
不知不觉,她已经帮他脱掉衬衫,接着那纤纤玉手便往他的皮带摸过去。
“别脱了!”江青槐猛然抓住她的小手,不能再让她脱下去,不然仔的欲望就“原形毕露”了。
“怎么了?青槐,你的脸色好差哦!”白汝珊担忧得蹙起柳眉,他那怪异的举止,让她不由自主担心起来。
江青槐面露痛苦之色,他突然紧紧抱住她的腰,将发烫的脸埋在她柔软的酥胸前。
“我想要你,汝珊。”
他确定她会被自己的话吓跑,但是在吓跑之前,他想多贪恋一点她温柔的慰藉。
“噢!”一抹娇羞的红彩袭上白汝珊的容颜,她下意识想挣开他的环抱,但是他的双臂紧紧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原来你突然发烧……是为了……‘那个’啊!你怎么不早说呢?”
低嘎的嗓音从她胸脯间逸了出来。“我怕吓到你,我已经答应过你要顺其自然的。”
“所以你一直……忍耐,不说出来了?”白汝珊不自觉地以手轻抚他的黑发,心中泛起一股甜蜜——她喜欢这种被他尊重的感觉。
其实,他可以不要忍耐的,因为他们已经是夫妻,但是他却选择闷不吭声,如果她没把他带回房里,他大概会继续“忍”下去吧!
江青槐抬起脸庞,直勾勾地凝视着她。“汝珊,你愿意给我吗?”
他的心狂跳不已,疼痛地等待她的答案。如果,她残忍地拒绝了,他八成活不过今晚。
白汝珊见到他那么痛苦,忍不往浑身轻颤,迟疑地道:“可是……我的身材已经不一样了……”
她的手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腹部,担心他会感到失望。
江青槐发出煎熬般的呻吟声。“老天!你以为我会在乎这种改变吗?汝珊,你怀的是我的孩子那!”
语毕,他急切地将她拉到腿上,既野蛮又温柔地吻住她,他的舌尖猎取她那甜蜜的滋味。
白汝珊被卡在他那强壮有力的腿间,没有选择,只能让娇躯倚在他身上,而他的亢奋紧贴着她的臀部,灼热得可以烧透袍子,钻进她的肌肤内。
江青槐用大手拨开她的浴袍,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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