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珊是他弟弟的女朋友,他怎么可以占有她呢?
虽然白槐已经死了!
亡汝珊看他沉默不语,担心她对自己的“欲望”会消失,所以她急切地把身躯贴近他,小手不断地在他胸膛上抚摸。
江青槐那伟岸的男躯为之一颤,他黝黑如子夜的眸子痛苦地凝视她。
“汝珊,我知道你是因悲伤过度才会——该死!”他咒骂一声,连忙抓住她那向下探索的小手。
白汝珊吓得缩回手,委屈地嗫嚅问道:“青槐,你是不是不喜欢啊?”她知道男人不喜欢她这种瘦弱的身材,她又没有魅惑男人的本领,但是,他也用不着那么伤人啊!
不过,她也不是那么容易退缩的人,她今天非达到“目的”不可。
“就是喜欢才糟!”江青槐僵硬地咕哝几句,但是立即正色警告她。“汝珊,你不是那种女人,明天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的!”白汝珊的俏脸上布满坚定的神色。
她为了不让自己有回头的机会,双腿跪在沙发上,以颤抖的手指拉开背后的拉炼,脱掉连身的黑衣长裙,然后媛媛卸下白色胸罩,柔躯上只留一件样式保守的内裤。
初春的冷空气,让她的蓓蕾立即坚挺起来。
江青槐依然没有任何举动,静悄悄的卧房里,只听到他粗重的鼻息。
“你……你不要我对不对?”白汝珊的喉咙紧缩,快要哭出来了。他明明对她有反应的,为什么不行动?男人不是都很“冲动”的吗?
如果今天没有孕育他的孩子,她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日子——她的生活、她的未来,将一点意义都没有。
心脏猛然撞击他的胸腔。老天!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画面,她那纤细迷人的娇躯跪在来他身前,雪白的酥胸上缀着两点粉红蓓蕾,仿佛在等待他品尝她的滋味般。
蓦地,江青槐如着魔般低头含住她的乳尖,以火热的舌尖舔吮她的甜蜜。
白汝珊打了一下哆嗦,疑脂般的柔躯旋即泛出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羞怯地把小手放在他的肩上。
江青槐那略微粗糙的厚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抚摸,最后饥渴地停在她浑圆的悄臀上,将他坚挺的男性象征嵌人她的双腿间,以勃起的压力重重搓揉她。
“江……”白汝珊不自觉地逸出娇吟声,在他强悍的挤压动作下,她身体内部感到一阵阵燥热难安。
她那柔如燕语的低吟声,也造成江青槐强烈的反应,所以他把唇离开她细致甜美的蓓蕾,让她仰躺在沙发椅上,试着降低自己浑身发胀的欲火。
可是,当他看见她黑缎般的秀发披散在沙发上,小手怯怯地挡在酥胸前的模样,他竟不由自主地加速解开自己的衬衫与长裤。
白汝珊睁着那双迷蒙如晨雾的美眸,又害羞又好奇地盯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肉,他男性的身躯看起来壮硕健美,全身没有半丝赘肉。
“你好美哦!”她真心赞美着,至今她才突然了解,江青槐是个多么出色的男子,他的财势惊人,面貌出众,只除了过于严肃的个性外,他几乎是完美无缺的,她很高兴自己的宝宝能继承江家出色的外貌。
江青槐没有露出笑容,只是以一双灼灼发亮的黑眸凝视她那美丽的身躯,面露痛苦地问:“你真的不后悔?一旦我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不!我不后悔。”他的声音沙哑得令白汝珊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她伸手探向他结实的胸膛,好奇心战胜了她内心的羞意。
江青槐吐出浊重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克制地覆盖住她的身子,狂热地吻住她的粉唇,她的味道甜美可人,还残留着淡淡的牛奶香味,使他不由得更加胀痛起来。
白汝珊犹豫一下,便攀住他的肩膀,以香舌主动地缠绕着他,不怀好意地想挑逗他失去控制。
她那生硬羞涩的回应,让江青槐把所有的顾忌远远抛到脑后。他用膝盖分开她紧拢的玉腿,然后直接撩开她的底裤,把粗实的手指钻进她的甬道内。
白汝珊的娇躯倏然一僵,和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是头一遭,可是他所带来的快感,却是那么的真实美好……江青槐的长指在她如丝缎般的体内滑动,她的甬道湿热得令他的下体开始蠢动,汗水从他的额际滴了下来。
白汝珊浑身发颤地屏住呼吸,感觉到他的长指正在摩擦自己柔嫩的肌肉,抽出来又迅速插进去,那种戮刺所带来的入侵快感,残酷地刺激她所有的感官,让她无助地扭动臀部,试着避开他掠夺的长指。
“青槐……”她的气息不由得加速起来。
“我在这里。”江青槐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以拇指揉搓着她双腿问的性感花心,重重压揉着那块愈变愈坚硬的核心。
那股来自逐渐失控的兴奋漩涡,使白汝珊惊喘着想推开他“作恶”的指尖,但是——一阵强烈的欢愉突然在她的下腹部爆发开来,那是一种排山倒海而来的欢愉,让她不停地发出娇吟声。
“唔……”她像是融化般地闭上美眸,专心感受这一刻的美妙。
她的娇吟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江青槐的俊脸上满布痛苦的线条,他不耐地撕开两人的内裤,然后迫不及侍扳开她柔软的双腿,将肿胀的下体导入她娇小的入口,她的女性肌肉仍因刚才的高潮而收缩着,这加深了他进入的困难。
江青槐用尽了每一分自制,才没有当下发泄出来。
白汝珊睁开晕陶陶的美目,好奇地望着他满头大汗的在她腿问推挤,还不时发出挫败的低咒声。
当他炽热的勃起一点一点攻陷她的体内时,那种逐渐加剧的撕痛感,让白汝珊感到沮丧与吃惊,原本存在于她眼中的笑意消失了。
怎么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样呢?
书上不是说,只有冲破处女膜的时候才会痛吗?她怎么一开始就觉得疼痛?而且随着体内渐增的压力,她疼得更加厉害。
“圈住我的腰。”江青槐咬紧牙根地低咆,他抵着她的柔躯轻摇,激颤的男性象征迫切地想要完全挤进她的窄穴。
白汝珊犹豫地喘着息。
“青槐,我觉得……不太对劲……”她结巴地说出心底的疑虑不是不想合作,而是她觉得怪怪的。
“你紧得不可思议。”江青槐挫折地咕哝一声,索性将她的美腿扳得更开,以本身硕健的体重强行压进她的甬道深处,猛烈穿破她的处女膜。
“啊…”那股剧烈的刺痛让白汝珊忍不住啜位出声,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汗湿的背部肌肤。“鸣……青槐……”
“嘘…别哭了。”江青槐喃喃吻去她脸上的粉泪,即使他的四肢百骸都痛苦地呐喊着继续,但是她的哀位仍让他停住了动作,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硕大勃起动也不动、静静等待她的疼痛减退。
他从没碰过处女,不晓得那种疼痛到底有多难过?不过,她可怜兮兮的低泣模样,好像他杀了她一样。
他那温柔体贴的举动安慰了她日让白汝珊逐渐平静下来,她这才发现,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瞧他冒了满身的热汗,他是不是很痛苦啊?
“可以了吗?”江青槐等不及她的回答,他的自制力便完全崩溃了,他开始强而有力地律动起来,以沉重的男躯,一次次将她压入柔软的沙发上,来回地冲刺。
“不行……”白汝珊发出破碎的细小嘤咛,分不清体内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但是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已违超过她所能承载的,它们燃烧、折磨箸她的感官,让她无助地摆动螓首。
“别怕。”江青槐毫不留情地加快节奏,厚实直接地贯挤她湿窄的幽穴,每一回都直抵她体内的最深处。
白汝珊绝望地哭喊出来,她快受不了这场无止境的冲击,她的意识不再清明,像要晕厥过去的前兆又像是灵魂被抽离了自己的肉体般,只感觉到他不断长驱直入,其余的一概模糊不清。
她隐约听见有人发出哀痛难耐的恳求声,不久,她才发觉,这些恳求声出自她的口中,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啊?
也许,在求他怏点结束吧!
江青槐比她更了解她在哀求什么,于是他的手滑到两人的接合处,抚弄她敏感的女性核心。
“哦!”白汝珊立即激动地弓起雪白的娇躯,开始攀上了难以置信的高潮……江青槐咬紧牙关,再次奋力地在她痉挛的柔嫩肌肉内抽动,以维持她一波波强烈收缩的快感。
白汝珊完全迷失在阵阵野蛮的抽搐中,她咬破了下唇,不知所措地开始用粉拳槌打他,难道他不知道她已经到达了极限吗?
为什么还这样驱策她?
随着一声压抑的咆哮,江青槐狂野地戮刺数下后,便猛烈地喷出精液,接着,颤抖的壮硕身躯就倒在她身上。
白汝珊只能虚弱地频频喘息,她不但被他的身体压住,还被他男性的气味重重包围住。
老天!就算是再强壮的女人也受不了这种“压迫”,更何况她只是个体态娇小的弱女子……白汝珊打个困倦的小呵欠,在她昏睡过去前唯一的念头是——什么时候“失身”变得那么困难了?
第二章
不久——江青槐以唇轻吻一下白汝珊雪白的额头,便抽离她温暖的甬道,把沉睡的她抱到床上去。
她累坏了!他反而浑身舒畅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淋漓尽致的做爱,两人都毫无保留,狂野热情,他的欲望强烈得令他全身发痛,即使白汝珊已经筋疲力竭地睡着了,但是他的下体仍被她那柔丝般的裸体诱得蠢蠢欲动。
老天!他表现得有如一个欲求未满的男人!
他向来就不是那种冲动型的男人,但这回他不但失去理智地与白汝珊做爱,甚至忘了戴上保险套!
江青槐靠在床头点起菸,神色复杂地注视着白汝珊沉睡,她娇小的柔躯蜷曲在他的床上,鸟黑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柔美的脸蛋因刚才激烈的做爱而红通通的!
她就像天真的小猫一样,玩累了就睡。
若是她知道,这次的做爱可能会让她怀孕,她会不会僧恨他一辈子?
他应该把持住的,如果他想要与汝珊有进一步发展,就不应该与她做爱,一旦汝珊恢复理智,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