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请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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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儿,请怜我-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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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老人却不这么认为。
呵呵,习惯就好。。。。。。在森林里见到熊,如果来不及逃跑,不都先装死自保?我说过,怜丫头会是个好猎人。
猎人?我看她比较像猎物,一下子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哕!燕嬷嬷认为这次师父会看走眼,因为没有人可以轻易猎到一头能一,尤其像轻怜这种风一吹就飘走的弱女子,冷香倒还旗鼓相当。懂得猎心,才是高明的猎人呀!
天机老人说得肯定。唉!真不懂您打什么哑谜?
燕嬷嬷决定言归正传,如果这男的真是轻怜的命定中人,咱们要如何让那丫头乖乖跟他走?
之前为了送走金丝和冷香已让她费尽心思,这下她可没{毒l了。天机老人没好气地说:你们不都说他像江洋大盗吗?那就让他像个真正的江洋大盗呀!
怯!这点小事都要烦我这老人家!燕嬷嬷脑筋一转,接着恍然大悟。
对哦。。。。。。直接叫他打昏轻怜然后掳走只是,那丫头醒来会不会寻死?这是她最担心的。
要寻死早就变成尸首了。。。。。。
天机老人挥挥手走出房门,不想再膛浑水。燕嬷嬷在后头喊着:这是哈意思呀?师父,您倒说清楚呀。。。。。。她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紧接着丫宾来报,说是武劲带来银票在大厅候着。
这家伙还真等不及!燕嬷嬷要许妈帮她整理一下仪容,跟着便端出威仪的架势走进大厅。
第三章
    一见到武劲,燕嬷嬷那双故作冷淡的眸子忍不住上下打量着,怎么看都觉得轻怜肯定被这只大熊啃得不剩骨头。
敌禀嬷嬷,这是八十万两银票,都是信用卓着的票号所开出。
管事呈上几张银票。
燕嬷嬷挺好奇武劲怎有本事一个晚上便凑足八十万两。
这位壮士,老身可否冒昧请教尊姓大名、出身何处?
照理说,驭奴馆不该过问得标者的身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武劲同样打量着燕嬷嬷。虽然她自称老身,因为轻怜最让她不放心。
只是,那对眸子及神韵感觉好像一个人。。。。。。
武劲忽然想起关长风那双时而温煦、时而深不可测的明眸。
一个连来历都不明确的神秘中年女子,怎会跟尊贵的太子扯上关系?武劲随即打断这种毫无根据的臆测。那么,可否也请教燕嬷嬷出身何处?武劲回敬同样的问题。
从未有人问得如此直截了当.燕嬷嬷眼眉一抬,随即轻笑出声。
呵呵,老身可不是爷儿标下的对象,卑微的出身对您一点都不重要。
那么,爷儿既然出得起八十万两,出身自然也不重要。武劲顺着燕嬷嬷的话尾反驳。
他平时惜字如金,但一张口却字字犀利,一如他的剑招。
燕嬷嬷这才了解这男人没她所想的那么不修边幅,至少脑袋瓜里有些东西。
嬷嬷只想知道自己养大的孩子将会沦落何等命运。
武劲倒觉得她这么说太过矫情。
打从知道轻怜是被拍卖的对象,他便觉燕嬷嬷居心叵测。
明知道那小老鼠如此胆怯,她居然狠得下心将她当作货品卖掉,要不是他,她不知会遭受怎样的命运。。。。。。
现在才来关心这些,不觉太晚了吗?
武劲斜睨着燕嬷嬷,刻意摆出一脸不怀好意.且嬷嬷不是说过:货物既出,概不退还?
我既然买下轻怜姑娘,怎么处置她便不干驭奴馆的事。
燕嬷嬷哑口无言,这男人看似粗枝大叶,实则精明,她真为轻怜的前途担忧。。。。。。
但为了轻怜的未来,她只能忍痛割舍。
虽是这样,但嬷嬷可警告你,万一轻怜这丫头有何三长两短,驭奴馆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她只能运用这点力量当那丫头的靠山。这点不必劳烦嬷嬷,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想起那个总是一副惊吓模样的丫头,他的口气跟着放软,想拥有她的心愈来愈急切。
人呢?我想现在就带走她。见他的表情变得柔软,还有那句像是承诺的保证,让燕嬷嬷心中的石头稍稍放下。
你半夜再来,趁大家都熟睡了以后再将她掳走。。。。。。
她约略叙述轻怜的性子,然后说出自己的计划,听得武劲直皱眉头。
要我干半夜掳人的勾当?这是什么差劲的主意?
他都以八十万两买下她了,为什么不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她。
不然你有什么本事让她乖乖跟你走?燕嬷嬷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她现在连房门都不出了,一见到你肯定晕死过去。。。。。。
这倒也是!武劲当然见识过她晕倒的功力,除了将她掳走,好似也没其它方法。
反正她每次见到他都会晕,这次就顺道把她带走。这是轻怜的卖身契,先给你。
燕嬷嬷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武劲。
武劲接过,看了一下,便小心翼翼收入怀里。我二更再来。
想到要用什么方法弄晕她,武劲不自觉露出极浅的笑容,径自转身离去。
唉!怎么看都觉得轻怜像是即将送入虎口的小羊。。。。。。燕嬷嬷看着桌上的银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又到了令人惊恐的夜晚!轻怜靠坐床头,抱着自己的双腿,以下颚顶住膝盖,失神地望着床上。
他。。。。。。今天会来吗?问这句话的同时,她的心脏跳得激狂,却不像之前那般恐惧,反而有些甜甜又涩涩的味道在口中翻搅,接着,两颊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
唉。。。。。。她交握着双手,掌心却自动忆起那双大掌的温暖,连那粗糙的质感都还留存在手心里。
男人的手。。。。。。摸起来都是那样吗?当她的手被握进那温暖的大掌里,她竟忍不住将他和爹爹拿来做比较。
小时候爹爹常牵着她的手逛市集,有时还会将她扛在肩上,她还记得那时自己一下子变高了,所有的视野都感觉不同了。。。。。。
爹爹走后,她的世界也从此改变:记忆中最后一次被握着手,是娘亲带她来驭奴馆的路上。
从不断冒汗的手心和紧握的力道,她感觉到娘亲的不安和心虚,因此一路哭到了驭奴馆。
在娘亲放手那一瞬间,她封闭了自己,再也没人能近她的身,更别说牵她的手。。。。。。唉!轻怜放开交握的手,强迫自己别继续想下去。
她到底怎么回事?
这身子都教他轻薄去了,她应该感到生不如死,怎么心跳得如此狂,还记得他的抚触?
此时,远处依稀传来打更的声响。
已经二更了,他应该不会来了。。。。。。轻怜松了一口气,却没由来地感到心头浮浮的,好似有些失落。
下床吹熄烛火,她翻开锦被盖住身子,蜷缩在被窝里。
忽然间,她感觉有人拉开她身上的锦被,快速地在她身后躺下,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揽入温暖的怀里。
黑暗中,她只闻到来者身上带着夜风的气息,便知道是他。
啊。。。。。。她试着挣脱被箝制的纤腰,强壮的手臂却将她缚得更紧,奚落的声音在她头顶晌起。
才过一天就不记得我啦?
不要。。。。。。这样。。。。。。她的身子依旧颤抖,但恐惧稍稍减退,更多的紧张值满脆弱心房,
放。。。。。。开我。。。。。。他的行径愈来愈嚣张,这次竟直接摸上她的床,两人愈发的亲密让她感觉不安。
你这是命令我吗?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抱她,武劲岂肯放手?一双大掌更是毫无忌惮地往她身上摸去,故意吓唬她,你何时变得这么大胆?
不。。。。。。我。。。。。。她哪有那个胆子?轻怜委屈地想着,泪水又自动滑落。
我。。。。。。怕。。。。。。这个男人完全打乱她的平静,又这么明目张胆地玩弄她的身子,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她好怕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收起你的泪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简直为她而生。武劲对她这么爱哭感到既无奈又心疼,低声斥责的同时,他忍不住翻过她的身子,低头吻去纤长眼睫上的泪珠,动作好轻柔。
呜。。。。。。呜。。。。。。轻怜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到了,他的温柔却令她倍觉委屈,泪水更是流个不停。
爱哭鬼!武劲忙着吻遍双颊上的湿濡,最后干脆封住哭得嫣红的小嘴,像品尝上等佳肴般细细舔弄口中的甜美。轻怜果真忘了哭泣,这次也没晕过去,她不禁闭起双眼,像是品尝美食般感受口中的气味。
这是什么滋味?竞比她尝过的任何食物还奇妙!是他方才吃了什么美食还是喝了何方佳酿?她感觉有些晕陶陶,像是醉。。。。。。
厨娘的本能令她忘了现在的处境,一心想寻求这味道的来处,如同对其他食材的狂热。。。。。。
她暂时松了一口气,但面临的处境还是让她恐慌不已。
莫非。。。。。。她被那恶徒掳来?环顾四周一片静寂,她战战兢兢下了床走向窗边,从窗棂望出去,外头尽是一片迷茫!
她到底在哪里呀?轻怜像个迷路的孩子红了眼眶,但她告诉自己不能怕,她必须找到回家的路。鼓起勇气往门口走去,她先是用耳朵贴近房门,聆听外头的动静,确定没听到任何声响后才试着推开门,意外地发现房门并没落锁。
轻轻将门推开一个小缝,外头的
厅堂不见任何人影。她再试着推开门,逐渐将不大的厅堂看清楚,外头直一的空无一人那恶徒呢?他将自己掳来,怎可能让她独自留在这儿?
轻怜不敢掉以轻心,探出头将周遭看得仔细,静候了好一会儿,确认屋里没有其它人,她抚着狂跳的心脏,目光锁定大门,惊喜地发现门扉竟然半敌着!
事不宜迟,轻怜逮住机会往门口冲去,奋力拉开大门正想跨出脚步冲出去一啊!她尖叫一声并往后倒退一步,双手紧抓着门扉喘息不已。
她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一朵朵白云在眼前轻飘着,下头即是一望无际的树海。。。。。。要是她再往前跨一步,就会直直跌落万丈深渊!
原来这座屋子坐落于悬崖上,大门竞对着只有两步远的悬崖!
轻怜脚软了,只能扶着墙壁回到大厅,惊魂未定地为自己倒杯水,以颤抖的双手捧起水杯。难怪他很放心将她留在屋里,她早该知道那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轻怜独自坐下来喘息着,但脑筋一直没有停止思考。或许还有别的通道。。。。。。
她飞快将这屋子巡了一遍,发现灶房之后还有一扇门,屋后出现一块不小的空地,之后便是茂密的树林。她毫无迟疑地拔腿往林子里狂奔,没多久却被一泓潭水阻谰去路。
池水紧靠着高耸的石壁,一道涓丝般的瀑布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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