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淡又风轻。
“他听不见,怎么都行,就这个不行。”
“操你个!啥时连个三级演员也会挑货色啦?!”古爷肥腿一伸,踢得龙兆平一个弯身半个闷哼,结实的腹部立刻青了一块。
整个棚内的人都不敢上前来讲句话,连导演连制作都不敢,有些女工作人员已经小声哭起来了,龙兆平却还是否决。
“不……咳咳……不成的事、就是不成……”
古爷一怒,又是一个拳头打上脸颊,龙兆平两只胳膊被牢抓,才没飞出去。
不愧是混黑道的,即使对龙兆平赞有佳,力气也没放个轻,一张俊脸肿了个高还吐血。
“打药进去。”古爷平静下来,又坐回椅上。
昏昏沉沉中,龙兆平只觉手臂一刺,又被拖拉到床边,丢上去。
呸了口血,闭上眼休息不久,龙兆平觉得全身燥热,腹部肌肉不停收缩着,像是什么冲到了尿道口,一张眼一看,老二叫嚣。
想必……还是用了春药吧?
“小慧……”还在哭哭抽抽的女工作人员一听,马上凑近:“平哥?”
“拿润滑的来。”龙兆平往右摸去,是那男孩的耳朵,他将上面的助听器给拿下来,唇跟着吻过去,摸着男孩的脸,力道不大甚至是温柔的摸着,声音轻轻地不敢大声,即使知道男孩失了意识只半张着眼对不到焦,他还是不敢吵到地细细说:“放心……放心……”
他接过润滑罐,挖了坨膏状物就打开男孩的腿置身其中,顺道送了油进去,只见男孩颤着身体,抽动几下。
声音还是轻的,贴在耳旁的低语:“别紧张,我……我不弄疼你,我保证……我会待你好……”
男孩还是叫了,或许是药物麻痹了,或许是刚才的扩张有那么点效果,叫声不是凄惨,却也不是痛苦,整个不算厚的白色胸膛弓了起来。
行进间,龙兆平因为药物渐渐没办法控制身体的大力动荡,汗如雨下,一次完了又一次,不知道打进身体的药是什么,难道不是春药吗?
大手摸着胸滑过腿,轻轻吻着,好像是什么高贵品,龙兆平没办法抑制结合处的疯狂,只好尽量在其他地方让男孩不这么难受。
最多的,是在男孩耳边的轻声细语。
其实,龙兆平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也许是安慰,也许是平抚,也许是……后来,就没有什么记忆可言了。
☆☆凡间独家录入★★☆☆33扫描平平校对★★
半年后
“阿平—;—;货到了!”
老板宏亮的声音,震天。
顶着黑胡子,人中下巴都是毛,叫阿平的大男人穿着无袖汗衫牛仔裤,裤子还破了好多个洞,裤脚还有布料须须挂着,他听到叫喊,快速扒完手上的饭盒,双手边走边往身上那满是油渍乌黑的汗衫抹几下。
“来了来了。”小跑过去,扛着就一箱饮料搬进去。
搬完,就等着下批货的到来。
“平哥这么勤劳,好认真啊。”新来工读的小陈用抹布擦汗,拿起份报立马就翻到人事页去。
龙兆平一看,就说:“怎么,不到三天,又急换工作。”
小陈笑笑。“哪来,看着玩的。”还作势不许说出去的样子。
“工作越来越难,不过是工读,就定定。”
“平哥你不知啊,工作经验就是要多、学得就是要广,还不是未来经济怎么变化,多做几处都会了准没错!”
“呵。”
龙兆平抬头喝水,斜盯着报纸,猛然停住,急着抓来报纸。
“哎,平哥你说看就给你了,用不着抢。”小陈给了整份就独抽几张征人的。
龙兆平不理,细细看那头条标题。
—;—;虎头帮无主 古肖生命丧酒家
他收紧报纸,微微一皱眉头,那件事,已经这么久了吗?
记忆里,那个清秀的男孩……
龙兆平早在半年前便退出三级片圈,即使他还想待,说不定古爷,那有权有势的人还会让他?何况是他不想待了。
已经很幸运,没有断手没有少脚,只是那不知什么药,半夜头痛得可厉害,有时连安眠药也压不下来,不去看医生,怕麻烦,惹了什么警察,他龙兆平可没什么后台可以解决。
反正……现在这货运的还能过活,债也还了,还赚什么不满足?
只是……
再看一眼那报导,古肖生如此大树怎可能不招风,但,龙兆平就是觉得,事情,好像跟那个不知来头的男孩有关。
叹口气,就见老板走来。
“阿平啊,东区德三路的便利店临时打来要水,你送去。”
“我也去。”小陈就见收起报纸。
“不用,只三箱而已,你过来帮忙查单。”老板为人是不坏,就是小气点,什么叫“物尽其用”,张贴请个货运手连秘书的活也得干。
“走了。”龙兆平接过老板手中订单就上车,没多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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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哥今天轮你啦?”商店小姐一看到满脸胡子的大男人,立刻布满笑容。
“是啊,这三箱放哪?”一指过去后仓,龙兆平一次三箱杯水抬了过去,出来时还拿了单子。“签个名吧。”
商店小姐边签边看他又边笑。
“怎么啦?”龙兆平看看自己,没错啊,跟平时一般相同,不就个搬货的装扮,难不成要他穿西装打领带来吗?
“没有,只看平哥还不刮那胡子怕交不到女朋友啊。”
收过单子,龙兆平一笑,什么叫颓废风的酷在他身上看一清二楚,商店小姐立刻脸都一红,他说:“怕什么?还有人欣赏就好吧。”
“厚,平哥捉弄人啊。”她还真的一掌拍过去。
出了店门,龙兆平看了表,不做多余举动上了车。
正在想着今晚吃些什么,突然!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声响爆开,龙兆平下意识地弯身子抱着头,一股巨大撞击冲向车子让他往前顿了下,根本是没办法反应地撞上方向盘,嘴内立刻涌出腥味。
抬眼,尽是蒙胧,他看到街上不多不少的路人全部都趴下来,还听到小孩子在哭的声音。正想下车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握到门把,几道划破风的声音自耳边闪过,随着砰砰几声作响,车窗以前档风玻璃迅速破碎。
—;—;一股不好的预感就此溅出。
这分明是子弹击来,否则不可能有如此强的后劲。
……枪战。
龙兆平精准地插入钥匙、发动车子,正拉上杆子时,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来。
这第一次的见面,龙兆平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幕。
那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脸色很苍白,可是却一点也不会觉得他不健康,相反的男人的身材很高大,不胖不瘦不难看,身材比例很好。男人的额上有一点血流下来,映在白白的极俊的面容上一点不可怕,原本穿着黑衣的冰冷加上这副样子顶多只是更适合如此阴森气质。
男人很顺手地坐进副驾驶座关上门,好像这辆货车是他刚买下来一样。
龙兆平当场不动,直直地盯着。
并不是因为这男人的长相,毕竟过去看他那行的,看自己的模样也就够了,让龙兆平举着双手不动的—;—;
是那更为冰冷,举向自己太阳穴的枪枝。
他当然不会笨的以为这男人是位警官,要真是警察,会对老百姓拿枪指吗?
“开车。”跟看起来一样,男人的声音很冷静,光两个字就像圣旨一样不遵守不行。
“这不是我的车。”
“叫你开车。”声音很是很平静,只是那枪,已经顶上龙兆平的额前。
随着命令完的,又来一阵枪声,铁皮的车发出叮咚几声,被子弹穿了。
砰的一声特别响亮。
说实话,就算是看惯黑道,龙兆平此刻说不怕害是痴人说梦,只是—;—;他完全估错了这个英俊的男人,自头至尾的平静让他意外,这男人竟在车内开枪。
朝着车顶的一枪,有没有冒烟不知道,龙兆平又一次被当了靶。
“如果再不开,下一枪对准的……”男人好像,真的,嘴角动了下,算是笑,却这样好看,仿佛你说不的话,这美好画面就是你人生的最后一幕。
龙兆平瞧他一眼,定下心,一拉车杆子一踩,油门小货运就冲出马路,即刻飙到七十以上。
他不知道,此刻,男人正在打量着他。
过了一段良久的寂静,车子里,男人没有解释,一切都是理所当然那样,龙兆平抿着唇也不说话,仅仅专心开车,上了公路。
接着,特别刺耳的引擎声响起。
龙兆平从后照镜看过去,是两辆重型机车,准备一左一右包夹小货运。
“你究竟惹了谁?!”不很客气地啐了声,龙兆平油门几乎是踩到底了。
男人脸上刻着阴寒,脸色比刚才更难看,却也没有做解释的意思。
拉距战一样,一前一后,一辆不大的小货运,两辆机车在公路上你死我活起来。
又是枪声,不停地打着车身。
“妈的!”不料黑衣男人突然弯过身伸出窗外,仅是一枪。
只费了一枪,后头便传来重重的翻车声。
龙兆平不可置信。
好准的枪法,那两辆重型离车子不近吧,竟然一枪就给灭了。这还不惊讶,没有想过的是男人所骂的粗话,这样英俊的男人这样具有气质的男人这样体面的男人这样冷静的男人,竟然怒了?
爽朗地大笑了一下,龙兆平夸了句“干得好!”,男人只是沉着脸依旧没说话。
不一会儿又有枪声响起,忘了,还有个麻烦。
“再补他个一枪!”龙兆平皱起眉。
男人瞪过来,缓缓说:“没子弹了。”
无话可接。
龙兆平看过去,突如其来的虚弱,不像会发生在这个男人身上。看过去,男人的右手一直是抓着右大腿的……
一手稳住方向盘,他一手伸去撕下男人的裤子,取代冰冷平静的,是一股狼狈。
大片的血迹,怪不得男人的脸苍白的不像话。
龙兆平立刻抓了件干净的抹布就按上去,听见闷闷的一哼声传来。
“捏紧!可以缓血!”连龙兆平自己也不知道,此刻他的眼中盈满从未有过的认真严肃:“你就给我坐好了。”
随着话落,一个急速的大转弯,虽然车不是大货运,可也不是什么小客车,如此冒险的一个弯很容易将车子甩出去滚几圈,也许是运气也许是上辈子烧香保佑,车子一转倒了三百六十度,前面的重型机车正以时速一百冲来撞上车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