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喜璐不悦地瞪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到现在还是信不过我吗?」
「我当然信得过你,可是你为什么不答应跟我一起回去?」
「我……」容喜璐欲言又止,「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可以吗?」
令狐羽皱了皱眉,「那就今天晚上。」
「嗯。」
「那我睡哪里?」令狐羽看了看简陋的房子,除了里间的一张木板之外,哪里还有称得上床的地方?
「对了,刘二原本是不是和你住在一起?」令狐羽的语气中有浓浓的醋味。
「他在草屋後面的小棚子里,说是担心有不三不四的人来骚扰,所以一直在外面守著。」
令狐羽跑到屋後的小棚子一看,只是一个三面草席搭起来、地上铺著稻草的小窝,说是人住的地方,倒不如说是狗窝。
令狐羽臭著一张脸回来,「难道你要我住那里?」
「你睡床吧!」
容喜璐把外面的稻草抱回来,铺在外间的地上。「我睡地上就行了。」
「可是只有一床被子,天这么冷,万一受了风寒怎么办?」
「唔……」
令狐羽把她抱到床上,「我们一起睡吧。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怎么样的。」
容喜璐原本想挣扎,但是被令狐羽强势的一瞪,习惯顺从的她只好躺了下来,背对著令狐羽闭上眼睛。
夜很静;在寂静之中,连呼吸都显得压抑。
容喜璐尽量让自己呼吸时不要带有声响,可越是如此,那声音益发急促粗重,她几乎要窒息了。
令狐羽稍微动了一下,容喜璐立即浑身紧绷起来,因为那火热的坚挺正顶到她的双腿之间,她不自然地扭动翘臀,想摆脱令狐羽的硬硕,却反而好似主动摩擦,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坚挺越来越硬实,脸庞顿时羞红。
令狐羽的气息从背後将她围绕,让她燥热不安,腿间的硬挺越来越灼热胀大,不停诱引她体内的欲念。
容喜璐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自己真的那么淫荡?
她不敢多想,只是拼命地压抑自己,像块木头一样躺著,不敢动弹。
「我快疯了。」令狐羽忽然靠在她的颈边低声抱怨。
容喜璐全身抖了一下,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唇。
「我快疯了,疯了般地想要你。」令狐羽开始用牙齿啮咬她细致的脖子。
容喜璐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连下身也开始有异样的燥热感。
「就算做个说话不算数的男人也好、被你骂也好,我想要你,就是现在。」令狐羽说著,便猛然把她的身体反转过来,急切地吻住她。
那不叫吻,简直像野兽撕咬一般,却带给容喜璐从未有过的刺激与快感,她想挣扎,可是浑身无力,除了快乐的颤抖之外,她完全无法抵抗。
令狐羽急切地用双手揉捏著她浑圆的翘臀,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瓣,转而攻击她的脸颊、耳朵、颈项……
容喜璐在他狂热的宠爱下,不断发出一声声的娇吟。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就是小鹿?」令狐羽撕扯开她的上衣,将小肚兜扯掉,粗暴地揉搓著她的双峰,并不时用手指夹捏那已然挺立的红梅。
「啊……羽……」容喜璐急促的喘息著,当令狐羽将她的裙子扯掉,她试图夹紧双腿不让他进犯,可是骚动的身体根本抵挡不了他高超的抚摸技巧,没多久他的手成功进入她体内,并开始挑逗、揉捏。
「啊……羽……」容喜璐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尖叫,身体进入了兴奋状态。
令狐羽跪坐在床上,盯著容喜璐的胴体,眼中闪烁著野兽般的欲火。「小鹿,我要为你发疯了。因为你隐瞒我,所以我要好好的惩罚你,以後不许你再和任何男人说话!」
他褪掉自己身上的束缚,俯低身子在容喜璐两腿间轻轻摩擦著……
容喜璐被他突如其来的挑逗弄得更加兴奋,紧闭著双眼、紧咬著唇,却怎么也忍不住那淫浪的叫声:「啊!羽……我……啊……」
令狐羽用手将她修长的大腿分开,硬挺摩擦著她的柔软处;在反覆的挑逗之下,她的私密处透出一股热气。
「啊……啊……」容喜璐被他挑逗得欲念高张,禁不住大声地娇吟,一种渴望被穿透的欲望在体内升起。
「小鹿……你好美。」令狐羽用沙哑的嗓音不停在她耳边低喃著。
似乎是回应著他的热情,容喜璐难耐的扭动身体主动接近他,仿佛鼓励他快点进入一般。
「你也想要我,是不是?」令狐羽轻吻了她一下,然後猛然挺身顶入,直到最深处……
容喜璐闭起眼,双手紧紧环抱住他。
「唔……啊啊……」她婉转娇吟著。
「我最喜欢看你这时候的表情了,真美!你是天下最美的小鹿。」令狐羽继续说著热情的爱语,却丝毫没有停下在她身体里的冲刺动作。
容喜璐情不自禁的配合著、娇吟著,令狐羽也发出满意的粗喘声。
两个人紧密的结合,只有她才能带给他这种独特的满足感,那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无法代替的。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他以前曾在她身上得到过,为什么当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她了呢?
「嗯……羽……我不行了……」容喜璐无力地哀求著。
「我爱你、我爱你……」令狐羽喘息著,感觉包围著自己的身体突然紧缩,似乎要吸尽他全部的热情,他开始全力反攻。
「嗯啊……啊……」容喜璐享受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如久旱逢甘霖般的迎合著令狐羽的律动。
那种紧窒感让令狐羽疯狂的抽动起来。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容喜璐的双腿情不自禁的颤动著。
「啊……啊……羽……」容喜璐大喊,同时紧抓住令狐羽的背,感觉体内的硬硕似乎又更加肿胀,然後大量灼热的液体在她体内释放,令她再次痉挛起来。
「小鹿,我爱你。」令狐羽依然固执地将自己留在她的体内,抱紧著她,在她的耳边低喃。
半夜,容喜璐在刺激中被惊醒。
椒乳被人揉搓著,渐渐尖挺起来,令她全身酥麻得微微颤抖。
「羽……不要……不要了……」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令狐羽今夜异常地兴奋,激情似乎永无止境。
令狐羽不理会她的抗拒,张嘴含住其中一边的嫩蕾吸吮挑逗著,如潮水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容喜璐的呻吟再次回荡在草屋里。
「为什么不跟我回去?」令狐羽边亲吻她粉嫩的嫩蕾,边揉抚另一边椒乳。
「唔……嗯……」容喜璐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发出压抑的喘息。
「你既然爱我,为什么现在又要拒绝我?」令狐羽将手再次伸进容喜璐不断悸动的柔软处,轻捻慢揉著。
「啊……不要……羽……好难过……」容喜璐被他挑逗得浑身酥麻,不住地扭动著身子。
「跟我回去。」明明在做著这种事,令狐羽的眼神却格外认真。
「羽……」容喜璐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自己复杂的心绪。
「是因为我以前伤透了你的心,所以你不爱我了?」令狐羽边说边加快手揉弄的动作。
那种酥痒难耐的舒服感让容喜璐几乎难以承受,「羽……我、我再也没有退路了……呜……」终於,她吐出这句话,然後在激情的折磨中哭泣起来。
令狐羽一怔,随即停顿一下,「为什么说没有退路了?」
「我当初私自逃到伏羲国去找你,总以为你若不爱我了,我还可以回到爹爹身边;虽然他不甚疼我,但不会弃我不顾,可现在他走了,这世上我再也没有一个亲人。如果再去爱你,被你伤了心,我一定会活不下去……」
是啊!如果再被那样对待,她一定再也活不下去,即使有个弟弟在这世上,也留不住她。
她好害怕这样的爱,她再也拿不出像当初的勇气了,尤其在父亲因为她的私自逃离而伤心病故之後,她再也做不到了。
她爱他,却不敢再去触碰那伤害。
「傻瓜。」令狐羽忽然咬住她的耳朵骂道。「你这个傻瓜!当年你放弃了我,现在好不容易度过这些艰辛波折,你还要再次放弃我吗?」
容喜璐的泪越来越多,她根本就不曾拥有过他,何来放弃一说?
「这次不像当年,我不会再让你任性的做傻事;就算你不答应,我也要把你掳走。」令狐羽再次挺身进入了她。「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你别想再逃避了!本来我都忘记你了,是你又来招惹我的,你不能把我当猴子戏耍!」说著,他开始前後抽动,被紧紧包覆住的感觉,令他感到异常兴奋。
「啊……啊啊……」容喜璐已经无法言语,那经过数次高潮的私密处变得更加敏感,好像有许多细微的针在轻刺,不停地传来酥麻感。
令狐羽又伸手搓揉玩弄著她的椒乳,胸口和两腿间不曾歇止的刺激让容喜璐更加兴奋;令狐羽用力抓著她的椒乳,硬硕疯狂的顶入她身体深处。
容喜璐近乎失神的呻吟著,快感如狂风吹来,让她整个身体颤动不已;最後的高潮虽然不如第一次强烈却更加持久,让她宛如在云霄中倘佯,而令狐羽的甘霖则再次滋润了她。
两人紧紧拥抱著,仿佛这已是生命的最後一刻,屋内重新恢复平静,只剩下高潮过後的淫糜气息在空气中缭绕。
容喜璐的坚决终究敌不过令狐羽的软磨硬缠,最後还是抱著不到两个月大的弟弟和他回到伏羲国。
当马车在令狐家的大门口停下後,容喜璐抱著弟弟从车里面走下来,令狐羽急忙搀扶住她,这千般体贴、万般小心的模样,让人难以想像以前冷酷对待容喜璐的令狐羽会变成这样。
容喜璐有些不太适应,像个被人指使的木偶般行动僵硬。
当她抬头看到令狐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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