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不要……不要啊……”
不!不行!她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下去了!虽然她接受了他的威胁,可是,她从没想过会再次跟他做这种事情。
可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尽数吞没,就连呼吸也被他悉数的夺走了。
终于,夜寒赫不再满足于这样的唇齿交缠,注意力缓缓转移到她的脖颈间,轻轻地舔着吮着,那样轻柔的力道宛如羽毛刷过肌肤,带来一阵高于一阵酥麻的快感,欢欢的身子再一次的软化了。
“我要你。”滚烫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琥珀香落下,衣服,内衣被一件件剥落,她挺翘的胸线几乎乱了他的眼,夺了他的呼吸:“不管现在以后,还是六年前。”
情不自禁地低头将顶端含住,在嘴里吸吮戏弄,左手也捧住另一边高挺拨弄捏揉,享受着那极致的触感。
一丝酥麻般的电流迅速的从胸部的封顶传来,逐渐流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使得她柔软手臂欲推无力,连双腿都被那丝电流麻得紧张的轻颤。
电麻般的刺激不断撞击着她的芳心,越来越强烈,逐渐由一丝汇聚成一股又一股,透进身体深处,直她十根如葱尖般修长可爱的小手也忘了推拒,只是紧张的抱住他的头,纤纤细指紧紧插在他浓黑的头发中,秀眸迷离羞涩,以一种痉挛般的紧张一动不动地箍住他的头。
此刻,欢欢的身子跟理智都不是她自己的了,被男人逗弄得她换成了一团水,根本听不到他在她耳边说的话,以至于错过了这个重要的信息。
直到——他双手拉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十分艰难而缓慢的深深攻占了她的领地,攻占了只被他占领品尝过的领地。
许欢欢承受着他庞大的进攻力量,小脸无力地仰起,死死咬着嘴唇,她感觉整个人都被完完全全地填满了,不留一丝缝隙。
男人的深喉发出满足的低叹,在她耳边喃喃道:“对不起,我知道你会痛,因为你的真的好小……”他的喘息变得混浊,虽然嘴里跟她道歉着,身体却开始在她体内动作了起来了。
许欢欢的心尖都跟着他这句话颤抖,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渐渐迷失,嘴里发出了轻吟,夜寒赫的双眸早已经被火热的情欲点燃,他开始越来越急速的索取,动作越来越有力跟狂野,欢欢娇小的身躯被他撞击地几乎再也没有拒绝的力量,如同面团一样融化在他的狂野之中,伴随着他一次一次的猛烈撞击,头顶上落下了夜寒赫沉闷,粗重的鼻息还有那喉咙里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欢欢只能一次的迎合,承受,直到最后彻底的沉沦。
室内,因男女旖旎的画面而变得更加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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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英式大床上的时候,宽大怀抱里的女人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偎依在男人的胸膛口处,而男人的一只大手揽在女人纤瘦的腰枝,而另外一只手竟然罩在她胸。。前挺立的柔…软上。
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与女人白雪的肌肤缠绕在了一起,长了一副完美的画卷。
欢欢睁开惺忪的眼眸,抬起头来,那如希腊雕塑般完美的俊容,让安弱惜有一瞬间的失神,更多的是懊悔。
昨夜里,她竟然被他的气息所蛊惑,如果说前夜是因为药力的原因,他们不得做那种事情,那昨夜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呢?
只是因为男人病重的原因,适当的运动,可以让男人较快的恢复健康?
甩甩头,欢欢懊悔极了,昨夜她竟然还睡得整夜安稳,没有噩梦,没有哀伤,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微微慌神后,欢欢连忙找回自己的理智,下了床,伸手摸了摸夜寒赫的脑袋,确定他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她才慌慌的回到公寓。
她走的时候,他睡得很沉,许是一场欢情的餍足,又许是病情减退终于可以舒服地睡个好觉。
将做好的饭菜放在餐桌上,她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就匆匆忙忙的回公寓了,她必须得在天佑醒来之前回去,不然天佑看不到自己,会很担心的。
一路上,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
“欢欢。”一打开门,就听到雨烟焦急的声音:“你怎么才回来,没事吧!”
雨烟一看就发现欢欢衬衫领口中的吻痕,双手瞬间握成了拳头,一丝恨意在眼眸中闪过。
“妈咪,你去哪里了,一整夜,害我很担心你。”小天佑扑过来,抱住欢欢的大腿,仰着小脑袋,露出两个熊猫眼。
看到雨烟跟小天佑担忧的表情,欢欢有些歉疚和心虚,迅速的低下头去,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天佑解释:“对不起,宝宝,妈咪……”
“宝宝,你妈咪昨晚加班了。”雨烟适时蹲下身,对着小天佑解释着:“让你妈咪先去吃点东西,然后休息,好不好?”
“没关系,妈咪,我只是担心妈咪,妈咪你快去刷牙,我去给你装饭。”小天佑奔向了厨房。
欢欢看到小天佑那小身子,眼眶情不自禁就红了起来了。
“欢欢,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讲。”
“怎么了?”
“我打算把工作给辞了,去你们环球应聘总裁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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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赫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吵醒的。
伸手拉过薄被,将自己的耳朵捂住,可是那电话铃声就像是跟他杆上了似的,永无止境的响了个不停。
终于,他愤愤的拿起了听筒,冷冰的嗓音带着明显压下来的怒火:“说……”
电话里头传来仇穆野揶揄的嗓音:“我打电话是想看看你死了没有,听你的生意,肝火很旺盛,肯定是死不了了。”
“我是死不了,不过有的人很快就要遭殃了。”夜寒赫冷冷的笑了起来。
仇穆野感觉一股冷飕飕的无名之风吹了过来,他莫名的打了个冷颤,连连赔笑道:“打扰了龙三太子,夜大门主,夜大总裁的好‘性’质,小人罪该万死啊,只是,小人还有一句话要提醒您老人家,肝火太旺盛,小心肾亏啊,中午还是得买点牛鞭啥的炖着好好补补才是啊,要不然,肾太亏,今后买‘伟哥’,就得一箱一箱的买……”
嘟——嘟——
仇穆野大嘴巴还在一边滔滔不绝,夜寒赫直接挂掉了电话,省得耳朵受到毒茶。身去身个。
电话又响了起来了。
夜寒赫本就不耐烦的火气就这样蹭蹭蹭的冒到头顶上了,狠狠的接起话筒:“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你就死定了。”
“报告夜大总裁,昨夜那一群人,属下已经按照您的英明神武的指示,派人将他们送去澳门赌场的女性监狱里去了,按时间计算,此刻那些壮汉,应该正在跟监狱里那群没几年没见过男人的饥渴女人嘿咻嘿咻的玩NP,估计不用再两个小时的时候,那些人将会……”仇穆野又开始扯着大嗓门,滔滔不绝。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吵死了,挂了。”夜寒赫就要挂掉电话,语气没有什么波动,感觉还有有点头晕有点疲惫,手掌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发现早已经凉了,没有半点的温度了。
该死的女人,什么时候走的。
“喂喂喂,等一下。”仇穆野及时唤住了他,语气改为一质问:“你昨夜为啥一个人喝闷酒,还在我的酒吧给我闹事啊?”
这是专属于他们铁兄弟之间相处的方式,一个冷如冰,一个热情如火,一火一冰相处久了,自有一种别人难以理解的默契。
就像此刻,夜寒赫知道他是在很认真的问自己,同时也在关心他。
他皱了皱眉头,掀开被子,男性完美的身躯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空中:“我家老头子回来了。”
“怎么;又跟你家老头子吵架了,奇怪,你家老头子每个月都会回来看他金孙女一次,这次好像蛮久才回来了,有半年了。”仇穆野的语气突然沉重了下来,身为十几年生死兄弟,他自然知道夜寒赫不会冒出毫无相干的话,脑筋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他该不会也已经知道了。”
“嗯。”夜寒赫随手捡起地板上的内裤穿上,语气不平不淡。
“赫,连你家老头子都知道了,我怕很多人也已经知道了,你接下的日子不会太平了,我想得到你认真的回答,你真的不打算将那链子给他们?”
“那本来就是我外祖父的东西。”
“好,我知道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仇穆野顿了顿,语气颇为低沉:“只不过,我有一句话要提醒你,想要做一个强者,除了不怕死之外,还必须无牵无挂,无情无爱,这样才会没有弱点,而一旦,你对别人产生了感情,那个人将会是你致命的弱点,不一小心,你不仅会害死你自己,还会害死她,你已经决定了吗?”
闻言,夜寒赫微顿,那刀斧雕刻般深刻五官,宛如美丽的艺术品,宽阔的额头,深邃的眼眸和笔直的鼻梁,外加性感的唇角弯成一个恶魔般的笑容……表情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带着几分嗜血,如罂粟般流动毒液:“我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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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坐在办公室里,心一直神游在外,心不在焉的。
刚才她去找总裁签署文件,可是秘书说他今天竟还没到公司。
秀眉蹙起,有些焦虑,他烧明明已经退了,然道还没醒来?
想到这里,欢欢依靠在墙壁上,眉宇间泛起一丝迟疑,她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理由有很多,比如说,有文件要他签,再比如说,跟他报告下珠宝展的进展,很快,这些蹩脚的理由统统都否定了,他跟她什么关系,她干嘛还要故意找借口给他打电话?
重心回到办公室,手机一直攥着手里摆来摆弄去的,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打这通电话,她只是想问问他身子好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