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盒盖,抠出一小块就探向他的后穴。
我刚伸进一指,待翼咧了咧嘴,我又把手指往里推了推,待翼的眉头揪了揪。
不应该有这么难过吧?难道。。。。突然想起他身上尚未痊愈的伤口。
我抽出手指,随手往身上蹭了蹭。拿过一旁的被子垫在待翼腰下。
“怎么不继续啦?”待翼不耐的问道。
我没理他。烛光下,他的小穴处一片红肿,几处裂口还在渗着血丝。
我看向待翼,有些生气地问,“药呢?”
“药?什么药?”待翼不明白我是怎么了。
“涂你后面的创伤药!都这样了,还逞能,你不想好了?”
“啊!你也太少见多怪了吧!这没什么要紧的!干我们这行的哪有不受个小伤的!没事的,别介意!”
听他那不在乎的口气,我就生气,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我就心疼。
“待翼,药在哪儿?”
“你呀,真是的!在那边的桌子上!”他抬手指了指。
拿过药,我小心翼翼的为他涂了上去。过程中,他只好笑的看着我。
完毕后,我躺到他身旁,把他搂在怀里。“这几天别出去接客了!”
“不去接客等着喝西北风啊!不接客哪儿来的钱生活?”然后突然起身趴在我身上,“哎,这样清醒的小拾还真让人一时不能适应!你这一清醒,人也仔细精明了,事儿也管得多了呢!”
我掏出五百两银票交给他,“一个月内不许接客,多少钱也不许接!好好在床上养伤!我告诉你,我指不定什么时候过来检查,要是被我发现你不听话,小心我回头收拾你!”
“小拾,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五百两!五百两呐!怪不得要买官做!怪不得有了雄心壮志!原来是金钱做后盾啊!小拾,这钱──不是黑的吧?”
我刚要回答不是,他又继续说下去了,“要是黑钱这么容易挣,记得要知会我一声,俗话说,有财大家发嘛!小拾,你可不能只顾自己噢!也指一条财路给我吧!看在我们两年的交情份儿上!”
我搂住他,“你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消息就好!别忘了我刚刚说过的话!”
“突然间发现小拾也是个男人了呢!”
我怒,怎么,我以前一直是个女人来着?
第八章
又几日,筹备了足够的资本,开始向我的官场大路迈去。
来到太守府,把拜帖交给门口报信儿的。没一会儿,报信儿的出来了,把原封未动的拜帖交又还于我。
“这位公子,对不住,我家老爷今日身体不适,不便见客,还望见谅,请您改日再来!”
“谢过小哥!”郁闷而归。
第二日,又是同样的对白。第三日,第四日。。。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寻思一下,大概是‘王冬拾’这名字太陌生,人家太守那样的大人物不屑接待我这无名人士吧!
想了一通,第六日,当我再一次来到太守府大门外,报信儿的小兄弟不等我说话,便开口答道,“公子,不巧,我家老爷今日有事外出不在,您又白来了一趟!”
“这位小哥,请问太守府的主簿可在?”
“主簿大人?您今儿要找他?”
我掏出两锭银子偷偷放到他手中,“麻烦小哥为我跑一趟,就说我有事找主簿大人商议!希望大人屈尊接见!”
报信儿的嘿嘿一笑,“成,我跑一趟,不过,我可不保证主簿大人会见您。不过,我试试为您说上两句。”
“那就麻烦小哥,您费心了!”我作揖感谢。
没过一会儿,报信儿的笑呵呵的出来,“今儿主簿大人心情好,我又把您这几日天天登门造访,却不得见的事与主簿大人说了。他可怜您的辛苦,这不,请您进府一谈。请吧!”
“谢谢小哥!麻烦小哥带路!”
来到一间不大的客厅,报信儿的把我让进,说了一声“您先等一会儿,主簿大人马上就到!”,人就走了。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主簿大人才出现。
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体态偏瘦,相貌普通,唯有两只眼睛烁烁放光,一看便是那圆滑世故之人。
跟这样的人才容易办事。
我赶紧走上前,深施一礼,“主簿大人,您百忙之余接见小人这平平市民,小人真是无胜感激!”
“嗯,”主簿走到桌边坐下,“听说──你来了五六回,要求见我们太守?”
我垂立一旁,“是,是!无奈太守大人事务繁多,没有空暇。”
“这倒是,太守终日繁忙,哪儿有时间和精力事事兼顾!”他打量了我一眼(老子为此特意仔细整理了仪容外貌一番,虽然说,这个‘王冬拾’长的有点儿大众化,容貌没有什么个性,但是,俗话说得好,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有钱害怕穿不出品味和个性来?),“想你是不得机会见我们太守,便动脑筋到我头上了吧!说吧,是什么事?”
“主簿大人真是识人辨事,一眼就看出我有事相求。那小人我就不绕弯弯,浪费主簿大人的宝贵时间。是这样的,小人听说这城东的东守令一职仍尚空缺,不知道太守那里现在有没有落定人选,如果没有,小人不才,奢望得此官职,管理城东事务,为太守分减负担!”
“嗯,”主簿手指敲着桌子,“向我们太守求职荐职的人可不少,可就这么一个职位,却有这么多候选人,僧多粥少,难以取舍呀!再者,这事儿也是要凭个人‘能力’的!”
问:什么是‘能力’?
答:能力=财力+势力完毕
叮咚,答对,加十分!
我赶紧拿出早已准备好两个信封恭敬的放到桌上,“主簿大人,小人又几句话想对大人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主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信封,“既然人都来到我面前,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你就直说吧!”
“主簿大人,小人也是在这世上混的人,人情世故经历的也不算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至今仍是记忆深刻。”
“少时,一位友人到家中做客,带来一只狗,友人说,可否放在我家,由我照顾。我应允。友人家中生活富足,所以这只狗就在友人的爱宠下,养成懒散骄奢之恶习。到我家后,旧习不改,有心教训,由碍友人之面,教训不得,悔恨恼怒,无奈,只得忍下。又一日,另一位友人到访我家,这只狗见友人鲜衣贵华,便围其左右,摆尾讨喜,几日后,友人欲走,见这狗甚招他喜,便向我讨了去。而这狗在离开时竟无半分留恋,枉我养他数日!”
“后来,一日街上,见一只狗,流浪无依,便起了恻隐之心,旋即带回家,收留于家中。这只狗知道这份依托来之不易,于是便处处寻求机会报答收留之恩,尽一只狗的职责,若是有生人接近宅院,必高声吠之,为主人报信,若是有不轨之人做偷鸡之事,必死死咬其不放,待主人发现。全家都喜之。一日,那位带走先前友人之狗的友人再次到访,发现了家中这只狗不凡,欲收之,临走日,这只狗终不肯离主人而去,嗷嗷低呜,友人见其不屈,只得作罢。众人皆叹,此乃忠狗。”
过了好一阵,主簿才抬起头看我,“你先回去,五日后再来听信儿!”
“主簿大人费心,主簿大人费心了!小人先告辞下去!”我赔笑。
然后,我这只等待收留的流浪狗夹着尾巴走出太守府。
第九章
五日后,再次来到太守府第大门外。还没等我走近,报信儿的‘!!!’的跑了过来。
“王公子,您可来了!主簿大人叫小的再这等您呢!”报信儿的一脸笑容。
“叫小哥等我,这是过意不去啊!”报信儿的在一侧为我带路。我拿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别,别,这是小的应该的。”迅速接过,收进衣内。
走了一段路,来到一间宽敞的书房。
一个五十多岁、面色红润的老人坐在书案前,这位应该就是太守了吧。旁边站着主簿。
我上前施礼,“小人王冬拾拜见太守大人,主簿大人!”
“嗯,你就是王冬拾?”太守发问。
“回太守大人,小人就是王冬拾。”我恭恭敬敬的回答。
“你读了几年书?”
“回太守大人,小人从六岁开始接触书籍,至今一十八年。”
“可曾参加国家会考?”
“回太守大人,前前后后共十次。”
“可得有功名?”
“回太守大人,每每落榜。”
“为何?”
“回太守大人,今日才得以结识太守大人。”
“这与我有何关系?”
我扑通一声跪下,“请太守大人提拔!”
头上没有作声。
过了半响。
“上一任东守令很是让我失望!”遗憾的叹息声。
我沉默。
听待翼说过,上一任东守令突然背上一项重罪而全家被斩杀。人们私下谈论,说是上一任东守令因为不满太守的一些行为和作风,想要联合其它三位守令共同上奏。而其它三位守令都与太守相交甚近,又或说,他们不愿也不敢得罪太守,私下里便把这件事泄露给太守。不久后,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下,原东守令全家被斩。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怪只怪那原东守令自己认人不清,看不透现实形势,怪不得别人。
“这个位置也空了许久,”太守顿了顿,“你抬起头来!”
我依言抬起头来,正对上太守那压迫逼人的眼光,我没有退缩,也同样直直的回望他。我们就这样互看好久,他才收回目光,微微点点头。
“别让我失望!子康,相关的事宜你去跟他讲吧!”然后就摆摆手,示意我们可以下去了。
我郑重的向太守磕了一头,“谢太守大人施恩栽培!”起身,和主簿一起出了书房。
来到上次主簿接待我的客厅。
主簿,许子康,向我大致讲解一下我的工作内容和范围,然后就把东守令的印绶和任命书交与我。
“你先把你的新府第整理好,过几日我会到你府上,在同你详细解释具体事项。在东守令一职空缺的这段时间,东城区的事务都是由其它三区处理的。你要多同其它三区守令接触,不明白的,就向他们请教。”
告辞许子康,来到大门哪儿,碰见那报信儿的。
“小哥,多谢你上次为我给主簿大人传信儿。”我礼貌的冲他点点头致意。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