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优质品种,怎么瞧上自己了?还成天揪着不放,孙志新搞不懂。
擦完全身,孙志新瞪了兽皮裙半天,又自我心理建设了半天,想着都是男人,这才动手解开纳鲁的小皮裙。
还是头一次大大方方的看纳鲁那处,果然见到那物硕大粗长,底端囊袋也是份量沉甸甸的。此刻正安安静静的斜歪在左腿腿根。
小爷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孙志新没好气的嘟咙着,将手里的兽皮盖上去擦拭。
平生还是头一次去碰触另一个男人的那个部位,手感出奇的怪异,那物又软绵绵的非常不给力,擦一下就随着使力的方向乱跑。恼怒的抓住它,手下的怪异触感片刻就让孙志新面红耳赤,就想这么不干了。
最可怕的是那个位置实在是男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位置之一,纳鲁又阳刚且欲望强烈,多擦几下之后就有了反应,很快就伸展开来,恢复到让孙志新毛骨悚然的模样。
孙志新呆了一呆就想跑,却被纳鲁一把抓住。孙志新一抬头,就看到纳鲁已经惊醒,正眼光幽然的凝视自己,用如同耳语那般的口气道:“小新,你偷摸我。”口气里没有指责,反而是充满了惊喜的甜蜜。
随即纳鲁移动身体,将腿微微打开,小声道:“我是你的。你想摸就给你摸。”
那口气太过亲昵,动作也太过不羁,如同要把最好的给你分享一般。心里明知道不妥,但孙志新还是被纳鲁亲近的口气蛊惑了,呆呆的瞪他。
“小新。”纳鲁抓过孙志新的手在身上磨擦,那要命的触感让孙志新头发倒竖。霍地将兽皮裙扔到纳鲁腿间,恼羞成怒的道:“谁……谁爱摸你?老子自己也有!自己围上兽皮遮羞!我……我去……给你做早饭。”
说罢,端起锅一溜烟逃了。
纳鲁看看孙志新的背影,又看看腿间的勃发,只觉得哭笑不得,喃喃道:“光点火,不灭火,真是……小新,你狠!”
作者有话要说:史前男子双打剧场:
纳鲁:“小新,你偷摸我。”
孙志新:“放……放屁!俺只是太久没吃到黄瓜?”
纳鲁:“黄瓜是啥?”
孙志新:“……古代君王们独有的蔬菜,也可以当水果。听说后宫佳丽们都吃喜欢吃,还争着吃,一个打得头破血流的。大约……可以美容吧?”
大叔:“……噗!”
PS:
据说下周可能要入V了。晋江老规矩,一日三更。
34
34、混在史前的悠闲日子 02 。。。
不敢回去面对纳鲁的欲望,孙志新在河边磨蹭了一个小时,又冲到对面林子里去寻找了一阵芋头后才回来。这回他运气不太好,除了上次找到的,没有发现其它的芋头。上次挖过以后,留下的全是做种的,只能空手而归。
再回帐蓬时,果然看到纳鲁已经又睡熟,这才松了口气,拿出吹筒放到火边烘烤进行二次精制。这次他弄了两根,一根给自己,一根给纳鲁,都要求做到最好。
将两只吹筒慢慢烘干脱水,一点点的将它们撸得更直,更利于形成箭只滑射的通道。如此射程更远,力量更强劲,准头也更准。
过了一阵布库欢天喜地的跑回来,手里拎着蘑菇,另一手提着几只小鸟,肩上还扛着一小捆干柴。这小鬼,拾柴、打猎、采蘑菇三不误,收获好像不少,远远从对面奔过来,身上挂得琳琅满目的像是一个游乡窜里的小货郞。看着他那形像,孙志新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吉玛!看我猎到了什么!”布库扑过来抱住孙志新。
“哦?让我看看勇敢的小猎人猎到什么。”
布库猎到了四只鸟,品种孙志新没见过,倒觉得它们有点像画眉鸟。
“是青眉。”布库道:“我们今天吃它吗?”
孙志新看了又看,觉得它们身上的肉少了些,就道:“先不吃,你把它们处理洗干净,用绳子系起来挂到帐蓬顶上吹干。这样可以保存很久,随时都可以吃。”
布库应了一声,兴冲冲的奔到河边处理青眉去了。孙志新摇头笑着看他跑远,蹲回去继续处理吹箭。
二期精制是慢工出细活,急不起来,孙志新将撸直的吹筒摆得离火远些,以能吸收到少许热量的距离为宜,自己拿了竹笋来处理。昨天连夜赶制吹箭,为了获得笋壳,部族里的人又不太懂,不分清红皂白之下连竹笋都拨回来些。孙志新知道这是好东西,就叫人去将竹林里被人拨出来又当作废物扔掉的全收集回来,又将已经带回营地的也收拢,由于没人会吃,就又堆到了他这里。看那份量,大约能有二、三十斤。
竹笋微带苦涩,又很鲜香脆嫩,食用之前先用清水漂过去掉苦涩味,再烹制以后会是一道美味。孙志新比起史前人类又缺少太多食物都拿来公平公配的自觉性,别人给他他就收着,再多也不嫌多。顶多以后做出来送人一些就行,这点良心他还是有的。当下就在那里漂竹笋。
时间就这样平滑过去,早饭煮了一些肉汤,三人分着吃了才继续做手里的事。
时间慢慢变成下午,布库勤劳的又去拾柴,捡了许多回来后才放邀着几名伙伴又用吹箭打小猎物去了。孙志新觉得他就像个半刻也不得安宁的小奥特曼,专打小怪兽。
纳鲁已经睡饱,下午一直醒着。孙志新有心想要给他拆线似的拆掉蚂蚁钳,又怕出什么意外,决定还是让它们再留在身上一两天。他曾经有一同学踢足球的时候受伤,缝针七天以后去拆线,结果一拆之后医生让他试试,一试那口子就张开了,把所有人包括医生在内都囧得不行……为了避免这种情况,还是再留阵再说。
时间就这么安静的流逝,除了总被纳鲁看得难受,别的没什么不好。
为了不被纳鲁的眼光在背上盯出一个洞,孙志新给他想了个有趣的活动——钓鱼。
在现代的时候孙志新就是钓鱼爱好者,阳光、微风、闪着粼粼波光的湖水或是河水、草帽、鱼竿,还有耐心等待以后的惊喜收获,组起一起就织成一件美妙的事。何况钓鱼除了出发前往鱼点的路途以外,并不需要太大的运动量,同时配以户外的阳光和新鲜空气,以至少量的运动剌激身体促使伤口更快愈合,正是纳鲁这个伤员所需要的。
营地紧挨着就是小河,里面鱼虾不少,螃蟹个头也大得离谱,孙志新老早就在打它们的主意。可很奇怪的是,就算部族里食物短缺,也不见任何人有过捕鱼捉虾的举动,很是让孙志新不解。当时还想因为这事问纳鲁来着,后来一忙起来也就忘了。
当下就连忙去找纳鲁问。
“鱼?”纳鲁皱起了眉:“我们不喜欢吃这个。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没人会去把它们当成食物。”
“为什么?”
“有股怪味道,吃下去就会吐。而且它们有很多——”纳鲁想了想,不会正确的说鱼剌,就说:“很多小骨头,很容易卡在喉咙里出事。以前部族里的小孩曾经因为吃这个死亡,后来大家都不去捉它。倒是山那边海风部落以这个为主食。我们曾去交换过,他们的鱼是从海里来的,比这个味道更怪,没人喜欢吃。”
孙志新恍然大悟,原来是讨厌鱼腥味道。那味道确实很可怕,一但做不好就会让人难以下咽,像是孕妇,还不必吃,光是远远闻见都忍不住要吐。还有就是鱼剌,粗心大意的人吃它,或是不晓得它的厉害的小孩吃它,确实容易出事。现代的报纸经常都有报导鱼剌卡死人的事,并不罕见。
孙志新笑笑,道:“是族里的人不会做,换了我来做,包你吃过以后还想吃。”
纳鲁不太信,孙志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是谁?我说行就行!”
纳鲁笑了,道:“你是谁?你是我的吉玛。”
到现在孙志新还没搞太懂吉玛一词是什么意思,只当是跟毕达拉察阿苏差不多的简称。纳鲁知道他误会了,但就是不想解释,因为心里知道孙志新会反弹,干脆不说,要让他把听这个称呼当成习惯。可以见得,纳鲁有时候也很腹黑……
想到什么就做,硬是把纳鲁从兽皮上扶起来,把他架在自己身上缓缓往河边走。前后不过百余米,这点路程对伤员纳鲁来说问题不大。倒是纳鲁被孙志新架着,低头看着他白晰的后颈,心里升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原来,自己的吉玛真的一点都不弱。架着自己的身体柔韧而精壮,身体内部蕴含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完全足以把自己支撑起来。再想着孙志新满脑子的古怪知识,它已经给族人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惊喜,未来必将会有更多。这样优秀的男子,自己当真配得上他?就连两人结下的弟亲,都是强逼着他才定下,还有那些强迫的性事……有那么一刻,纳鲁有点没信心。
感觉到纳鲁步子的突然迟疑,孙志新不解的转头看他:“纳鲁?”
纳鲁对上孙志新宛如星空一样的黑眼,被迷惑了。下意识抓紧了孙志新的胳膊,这个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开手!不管孙志新愿不愿意,他就是认定了,这是他的吉玛!与毕达拉察阿苏无关,仅是吉玛!
纳鲁咧嘴笑开,笑容阳刚而充满了成熟男子的魅力,瞧得孙志新微微一呆,耳边听见纳鲁道:“钓鱼啊,我不会,你教我吧。以后你会的都教我,我会努力学。你喜欢的,我也学着去喜欢,好么?”
孙志新听在耳里,刹那之间也跟片刻前的纳鲁一样升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但本能的,他就像承诺那样点了点头,架起纳鲁继续往前走。就那么远远看去,两人互相架在一起的身影已经有了相扶相依的味道。
…
…
钓鱼必须有鱼竿,而组成一根可以用来钓鱼的鱼竿必须有三个基本要素:主要的支撑竿、鱼钓、鱼线。
竿子是现成的,有竹枝可以用,营地里昨晚因用来制做吹箭粗细不合适被人抛弃的。
鱼线也好办,结实、纤细不易断就行。比如,亚麻纤维在目前就是一个好选择。孙志新用很短的时间做出一个石制和纺轮和纺坠,在纳鲁惊奇的眼光里纺出一根结实的亚麻线。好吧,它的胶质并没有脱干净,而且因为技术生疏而纺得粗细不均,但它很结实,结实得让孙志新自己都很满意。况且它比兽皮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