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无情》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醉无情- 第9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你真的不是女人啊!”

“江凌渡!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寒笑笑不可遏止地吼了一声,估计今后真的会因为江凌渡而对所有女人失去兴趣!

“哈哈哈——”江凌渡仰天长啸。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门外传来尼姑慌乱念佛的声音。

江凌渡侧头,看见一大一小两个尼姑,念佛的正是方才那个小尼姑,另一位,应该是昙彻罢。她翻身下了榻,笑意还未褪尽,双手合十,躬身道,“施主有礼了。”

寒笑笑倒抽一口凉气,索性闭了眼,表示互不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第一次写如此暧昧的大尺度场景,自知十分拙劣……也许多写几次会有进步,会么,瓦十分不确定。。。。。笑笑妖孽形象是不是一落千丈了……桑心ing。。。。
最近开学很多事,整天不杂学校,深夜看书准备补考,可恶的服材老师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补考之事毫无着落,怨念深重……我的记性真的很差,要不然也不会挂在这门课上了,所以一日不补考,脑子里就全是那些布料特性什么服用性能云云,挤不出字啊……
刚终于确定,明天下午补考……请亲保佑我!




成全

“施主有礼了。”

……

门口两人均是脊背一僵,斋堂里沉默地有些尴尬,无奈肇事者依旧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丝毫不知自己方才哪里失礼了。

“江、凌、渡——解、穴!”寒笑笑咬碎了一口银牙,愤愤道。

“诶诶,来了——”这才想起榻上之人,这会主角可是他。赶紧后退刷刷点了两下,寒笑笑立即起身,一把拉过江凌渡,火药味甚浓,见了她那一双盛了水般的眸子,终是深吸一口气松手,自己熄了火。罢了,难得见她如此白痴。

整了整衣襟,双手合十颇为恭敬施了礼,“师父有礼了。”

“施主有礼,贫尼昙彻。”声若浣沙碧水清柔圆润,言语间便有大器,昙彻颔首施礼,举手投足间,一身高雅贵气,染了佛门的清幽出尘,若崖边兰草,浸染天地灵气,转而向身边小尼姑道,“慧明,先下去罢。”

那小尼姑退下,掩了房门。昙彻缓步踱至桌边,目光如风拂柳般扫过江凌渡,又落在寒笑笑身上,“两位可是奉若橦之命而来?”

寒笑笑向右挪了一小步,竟是有意护住江凌渡在其身后,“非也。我们的确是替定远将军送贺礼给你,不过却是另外受人所托。不知师父是否记得陈峰几人?”

“陈峰他们——可是半路出事了?”

“在玉清镇遇上了些事,废了武功,便嘱托我们帮了这个忙。”

“玉清镇?”昙彻略显诧异,身子微倾,右手微抬随即放下,“怎么会途经玉清镇呢。”

“路上遇到山体倒塌封了路,只好另觅他径。为赶期限只好择了最近路线,其中便有玉清镇。”

“原来如此,因小失大,实是有些鲁莽。想必是两位少侠救了他们罢?贫尼代若橦谢过了。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在下寒笑笑,这位——在下朋友——”眼角余光瞥见她轻轻点头,“江凌渡。”

“真是英雄出少年,贫尼对玉清门所为也素有耳闻,半月之前就闻言有人大闹玉清门,不知可是两位?”昙彻浅笑着,像是一切早已了然心中。难道潜心修佛真能洞晓天机?江凌渡倒是动心了,若真能如愿,入了赌场,只赢不输,真是一笔好买卖。

寒笑笑捏了她手背,将她从美好的环境中唤醒。昙彻只是浅笑,像是花匠看见悉心栽培后含苞欲放的花蕾。

“玩心过重罢了。”寒笑笑倒是毫不客气,嘴角一勾略带嘲讽的笑,随即折身从榻上取了匣子置于桌上,“这便是他们所托之物。”

昙彻纤长手指抚过那些花纹,目露慈爱,“见物犹见人呐。多谢两位少侠了。”

江凌渡拉了拉寒笑笑的袖子,他会意颔首。对那昙彻道:“我俩为凡尘俗人,有恩必需谢,不知师父该如何报答?”

昙彻先是一顿,随即又呵呵笑言:“不知少侠需贫尼如何报答?”

“甚是简单,只愿一睹匣中之物。”

“确实简单。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若能满足两位好奇心以作酬谢,也算功德。”

两人听她如此说,似是已经知晓匣中是何物。昙彻从袖中取出钥匙,插入钥匙孔,轻轻一转,“咔嚓”一声,解了锁,匣子被打开,并无刺目的珠光宝气,却是暗黄的信纸和一包牛皮纸包裹的小东西,也不知是何物,看着却不像是何珍宝。昙彻一层层打开那牛皮纸,里面竟是一粒粒种子。

“此乃‘西窗凉月’,产于离国以南一个名为西苍的小国,离国境内并不多见,是花中珍品,花开纯白晶莹,夜色中,似有凉月流动,西苍人常植于西窗之下,故名为‘西窗凉月’。若橦的信上,则是种植此花的要领。不知两位是否爱花,贫尼亦可相赠。”

江凌渡唇角抽搐,果真是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

“千里送花,定远将军可真是好意兴啊。”

昙彻怎么听不出他言语中的讽刺,只是淡笑道:“若橦素知贫尼心意,青灯古佛,花巧首饰又有何用,身外浮云一场空,只爱种花怡情,相看不厌。”

“不知是种花怡情还是睹物思人?若真是青灯古佛,看破红尘,又怎会理那江湖事,忘不了躯体生日,舍不下俗世礼节。”沉默许久的江凌渡终是发话,声若珠玉,却是字字犀利如刃。

寒笑笑侧了头,见她双眸雪亮,满是挑衅。而昙彻,则微微颔首做了手势念了句“阿弥陀佛”。

“还望师父解惑。”

“一切顺其自然,不阻不挠不苛不求,入耳则闻,入眼则视,入手则盈,身在红尘岂能看破,心怀天下,不抛不弃,普渡众生亦渡自己,不分先后。一入佛门深似海,扁舟一叶自回旋。”

“顺其自然……”江凌渡喃喃重复着昙彻的话,暗暗揣摩她的心境,却是模棱两可,“当真是一入佛门深似海啊,我等凡夫俗子观不透啊观不透。”

“深海观不透,不如转身看那繁花似锦人间大道,一正一反,皆在眼前。”昙彻略一欠身,“两位可在此休息几日再启程,后山园子夏花初萌,别有意趣。贫尼尚有课业,不再叨扰。”

两人送走昙彻,江凌渡倒在榻上面壁躺着,恢复了原本的声音,懒懒道:“晚饭再叫我,先睡会儿。”

寒笑笑知她定是有心事,也不烦扰,在另一方榻上盘膝而坐,凝神养息。

**

晚饭自然是斋菜,没有丁点油水,吃得江凌渡哭爹喊娘抱怨不停,“这还是国营的呢……待遇这么差,哎……”寒笑笑倒是丝毫不不介意,慢悠悠吃着,江凌渡见状,小声嘀咕道:“果然有做和尚的潜质。”寒笑笑就因此差了一口气,噎到了,这便是整个晚饭时光中,江凌渡仅有的娱乐了。

饭后净了身,也没什么娱乐,两人便早早吹了灯歇息。约至三更之时,房内响起窸窸窣窣之声,原是江凌渡摸黑穿衣,确认寒笑笑还睡着,她便轻手轻脚出了斋堂,跃上屋顶,向尼姑们的住处去。

屋内,寒笑笑亦起了身,在床沿坐了一会,起身开门,朦胧夜色,云朵有些厚,罅隙里透着些月光,有着琥珀般的光泽。半仰着头,屋瓦层叠绵延一片,一道黑影渐渐隐入夜色。怔怔望着那背影出神,他终是未跟去。一声轻叹融在这深蓝里,无影无踪。

**

阴风吹过,纱帐毫无规律地扬起。昙彻猛的惊醒,烛台自动亮了起来,昏黄不定的光线变形了所有的影子,张牙舞爪,仿佛地狱使者。

一面色苍白的女子立于她床前,却不似孤魂野鬼那般披头散发散发着阴戾之气,反而目露温和,带着淡淡的惆怅失落。昙彻慢慢坐起,右手做了手势轻念道,“阿弥陀佛,施主深夜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那女子见她丝毫不乱,心里有些诧异,却是道:“彩乐,你不记得我了?”

“阿弥陀佛,贫尼昙彻,彩乐只是俗家名字,早已弃之不用,萧姑娘。”

听她叫自己萧姑娘,那女子莞尔一笑,“许久不见。我已是过去之人,在我眼里,我只识彩乐不识昙彻。”

昙彻亦是浅笑,“也罢,称谓而已,身外之物,贫尼并不介意。”

“彩乐,我只想问你,你可恨我?”敛了笑意,她正色道。

昙彻却是依旧淡笑着,柔和如朦胧月光,“如何不恨,坏人姻缘毁我家庭,怎能不恨。”坦荡豁然,虽恨却不怒。

“那,如今的昙彻呢?”

“昙彻即为彩乐,彩乐即为昙彻,心神合一,恨所恨,爱所爱,有何分别。”

女子一怔,怅然若失,“你还是恨我——你离开,只是为了惩罚我,对不对。”

“非也。彩乐离开,只为求解脱,无关爱恨。”

“可是你却让我和他同时陷入万劫不复,你却独自清净。”

“此路为你选,亦是彩乐业债,皆需偿还。”

“业债?”女子表情有些松动,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秘?

“此事恰与玉清门前任右门主林芸及彩乐之母恒妃有关,是人为而非意外。”

“人为?何出此言?”

“先皇微服出游,遇见两位作了男装的女子,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两个皆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正是林芸和璧恒,三人都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便结伴同游,三人都碍于身份而互相隐瞒来历。两位女子都对先皇倾心,先皇却独独对林芸情有独钟,某夜坦白心迹欲纳她为妃,却被璧恒听见,心生妒意。恰好宫里传来噩耗,先皇急着赶回皇宫,半路却又遭遇杀手,险象跌生,在一次打斗中,林芸不慎跌下山崖,璧恒则为先皇挡了一剑。先皇悲愤难当,却重任在身,只好带了重伤在身的璧恒回宫,继承皇位。之后派人下山搜寻林芸却是一无所获,心中又有对璧恒的愧疚感激,加之她是林芸的好友,便纳她为妃,是为恒妃。而林芸其实未死,她在崖底挣扎许久回到地上,却听闻皇帝纳妃的消息,愤意难平,正是璧恒将她推下崖底,一时被两个深爱之人背叛,林芸性情大变,誓要报仇。回到玉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