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训练1000人,这些人都能独当一面,必要的时候可让他们主持某一处的事情。这次我带了100人来。”
“大哥,你说很快就会发生战争?”
冰剑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兴奋,仿佛已经闻到了战场上那能让他热血沸腾的血腥味。
“嗯。西北大谷里的那些人怎么样了?”
“我这次回去的时候,看了他们。他们都想到外面的世界看看。”
“他们很快就会有机会的了。”
平定西北叛乱之后,天涯与冰剑在帝国军队里、特别是在曾经与天涯与冰剑一起出生入死的士兵心目中,这两个人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以至在叛乱已经完全平息之后,这些军队除了服从天涯与冰剑的指挥之外,别的将军已经无法指挥他们。
帝主莫北明白此时的天涯与冰剑在军队里的威望已经影响到了他对军队的控制,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但是此时他当然不以找某个借口杀了天涯与冰剑,因为此时如果是杀了他们,会引起“民愤”,因此莫北不仅不杀天涯与冰剑,把而把帝国最富有的郡中的一个——巫郡封给了天涯与冰剑,让所有的人都相信他莫北是一个善待功臣之人。
但是这也仅仅是针对天涯与冰剑罢了,对于那些下级的将领,莫北就没有这样的好心情。对于统治者来说,不能杀为首的人,那可以把他的心腹杀掉,没有了支持的人,就算是武功再大,智慧再高,也不可能做得出什么事情来。正是在这种想法之下,莫北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找借口杀掉那些曾经与天涯与冰剑出生入死的人。
天涯与冰剑也不是一个蠢人,两人很快地就发生了异常之处,所以那些曾经与两人并肩作战的人了一个接一个在帝国“失踪”。此时天涯和冰剑所说的西北大谷里的那些人,正是这些“失踪”了的人。
天涯将目光移到窗外,定武湖在夜色之中依然远可接天,仿佛恒古以来就这样,岁月并没有让这种感觉消失,反而更加凝重。
当年天涯和冰剑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问心无愧:自己富贵荣华而自己的下部一个个被无情地杀掉,这怎么样都说不过去。只是现在看来当年无心之举今天竟然成为了一种资本,一种或许可以惊天动地的资本。这些人都在等待着什么,曾经征战沙场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在谷中终老?
但是天涯心里却没有那怕是一丝一毫的无心插柳却成萌的喜悦,也许在他的心里甚至有点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选择从来都是痛苦的,但此时的天涯却知道自己已经被迫作出了这样的选择。
当一个人遇到生命的威胁的时候,他所作出的选择都应该得到理解。这是天涯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明白的一个道理,今天这个道理用在自己的身上一样的无比恰当。
“安排一下,三天后我们在晚上离开巫郡。”
天涯嘴角扯出一丝坚定的微笑。既然不想死,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开巫郡。
听到大哥这样说,小宝、冰剑和夕刀三人脸上同时露出了阳光般的微笑,这种笑容惊心动魄,想来没有与他们为敌的人愿意看到这种微笑。
“为什么不马上离开?”
夕刀不解地望着天涯说。
“此次莫北之所以大张旗鼓地来,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冰剑不在这里,但同时另一方面肯定是派了追踪的好手来。在巫郡留三天再走,就是针对这些善于追踪的人的。当我们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时,最先找到我们的定然是追踪能力最强的人,除掉这些人之后,再从容而去,做一只狼狈而逃的人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
“试一下我从西北大漠带回来的酒怎么样?”
冰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只大葫芦,盖子一打开,浓烈的酒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四只酒杯“砰”的一声碰到了一起。酒经过喉咙,透过胃,在下腹形成一股火热,接着就向身体四处窜去。此酒正是当年在西北征战时所常喝的一种无名的劣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四个人自从喝过了这种酒之后就深深地爱上了,此时旧梦重温之际,眼前浮现的正是当年血腥的沙场。
夜色更浓了。定远湖上那闪烁着灯光的渔船也不知所踪。
在帝国,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天涯有一个出生入死的异姓兄弟,他当然就是冰剑,正是他们两个人联手,才创下了光辉的功绩,但是却堪少有人知道天涯还有另外两个异姓兄弟小宝与夕刀。在四个人之中,天涯最大,小宝第二,冰剑第三,夕刀最小。
在天涯平定西北叛乱之后,帝国无数的军事家把大量的精力花在研究这一场战役之上。在他们的研究里,在当年天涯平定西北叛乱的过程中,发生了很多让人不解的事情,其中最大的有两个,一个是粮草、兵器的运输。叛乱发生于帝国西北部,交通运输极不方便,这就为军用物资的运输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在天涯之前的平定叛乱的将军,都为这个事情而头疼不已,但是自从帝国让天涯主持军队之后,军用物资的补给的效率惊人,而此时叛军的军用物资的补给却出现了巨大的困难。如此一来,天涯领导的军队几乎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另外一个就是人们一直都不明白当年叛军的首领正先会与天涯在一片宽阔的荒漠上展开大会战。
其实方法很简单,在平定西北叛乱的时候,所有的军事物资的补给都是通过小宝来运作的,上阵亲兄弟,有自己人帮忙当然会快捷有效,而小宝也因此大发横财,而更为不幸的是之前为正先提供军用物资的商家在与小宝的争夺中破产自杀。而正先之所以会与天涯在大荒漠上展开对决却是因为夕刀暗杀了正先最喜欢的女人。世界上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人并不在少数,正先正是这样的一个人。天涯就无数次在自己的脑海里下过这样的结论:如果不是正先与自己在大荒漠上决战,这场战事就会变得遥遥无期。
帝国西北部不仅仅有大漠,而且还有无数的崇山峻岭,这些地方容纳几十万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小宝是一个天生的商人,冰剑是一个天生的将军,而夕刀则是一个天生的杀手,这就是天涯对自己的三个兄弟的评价。
第二章 逃离巫郡
帝都的帝安街长而宽阔平坦。在整个大陆上,这是最大最长的大街,象征着皇家的至高无上。
马车华丽而清爽,拉车的马高大而神骏。
行人看到马车后纷纷向路旁让去,他们都知道这是当今帝主莫北最宠爱的妃子陈婉婷的马车,而她此时去的地方也众所周知,那就是执当今帝国文官之牛耳的丞相陈木桦。
陈婉婷是陈木桦的女儿,认的干女儿。
自从一年前得到帝主莫北的宠爱之后,陈婉婷不仅仅以绝色名扬帝国,更是以孝道让帝国的所有人记住了她。
一入候门深似海,更何况是嫁入皇室?但是尽管如此,她依然每个月都会回家三天。
坐在豪华的马车里的陈婉婷小靠在绣枕上,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干爹陈木桦,心中不由得一阵兴奋,身体一阵发热,娇躯无力,阵阵火热涌上心头。陈木桦虽然已经接近六十岁,但是由于保养得法,身体并不输于一个年轻人,想到这里,陈婉婷的脸上浮上了一股潮红。
自从一年前以陈木桦的女儿的身份由陈木桦献给当今帝主莫北之后,她的人生就充满了辉煌、荣华富贵、应有尽有。所以虽然偶尔夜深梦回的时候回想起当初在陈家所受的那些非人的训练的时候,总会感到莫名的害怕,但是相比于眼前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所以此时的她非旦没有怪陈木桦,反而非常感激他,没有了陈木桦就没有她陈婉婷的今天。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道理陈婉婷不但懂得而且深有领会。
毕竟恶梦已经过去,现在正处于幸福当中。
夜色已经降临人间。
丞相府里的某一个房间里,在微弱的月光之下,两具肉休正在抵死纠缠,喘息声虽然刻意压制,但是还是传出了房间之外,可见两个人正处于情欲的高峰。
“干爹……”
“干…什么?”
男子一边说一边突然用力地挺了一下下身。身下的女子马上就发出一声娇吟,听在耳里怎么样也不觉得她是痛苦,反而是无比地享受。
肉体与肉体碰撞而发出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过了好一会,男子发出一声闷哼,而女的则如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住了男的身体,显然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女的躺在男怀里,娇艳的小手轻轻地在男的胸上无意识地划着圆圈,眼里依然闪烁着迷离的春情,显然还没有从高潮中退下来。暴露在月光之下的娇躯仿若透明,高耸而充满弹性的双峰,细小但却有力的纤腰和修长的双腿,确实是人间少有的尤物,相信所有的男人都愿意把力气花在她的身上。
好一会,两个人才回过神来。
“干爹,我怎么样?”
“功夫越来越好了。”
“我以前不好吗?”
女子撒着娇说,脸上的潮红让男的下身又跳动了一下。
看到这种情形,女子用手抓了一下,吃吃地笑了一下。
“那这里变得更大了,帝主莫北那老头是不是经常吸这里?”
男的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按上了高耸的双峰。
“你老不正经了。”
她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显然她也渴望事情向这方面发展,很快地房间里又响起了最原始的声音。
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会发现这两个人竟然是帝国丞相陈木桦和最被帝主所宠爱的妃子陈婉婷。
当然,此时旁边连半个人都没有。花园里的小虫在啾啾地叫着,也许它们是想说点什么,只是没有人能听得懂,也没有人去听。
星星冷静地高挂在天边,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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