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也回不来了,还是算了吧!她想从新开始,她真的想,半晌,她又向前走去,薄唇,溢出一个名字:“孤蓝殇,我叫孤蓝殇!”
是的啊,孤独的蓝色殇痕,说的不就是她吗?
“孤蓝殇?”世延舞喃呢了一声,随后跟上她的脚步:“你怎么知道,来救你的是自己人!”
“你想知道?”孤蓝殇淡道。
“恩!”世延舞应道。
“很简单!有两点!”孤蓝殇出了口轻气:“第一,即是敌营,救人的人,太多!不怕被发现吗?何况,我只是一个受了伤的女子!”
“是个问题,那第二呢?”世延舞想了一下,便接着问道。
“第二,他对你的称呼!”孤蓝殇回头看了一眼李七。
“我?我的称呼怎么了?”李七一脸疑惑。
“敌人的将军!”孤蓝殇偶莞一笑:“会有敌人,对自己敌方的将军用敬语吗?没有‘‘!”
李七听闭,顿时哑口无言。
不一会,回到了军营,孤蓝殇进了世延舞的营内,坐在桌边,倒了茶,拿着抿了一口,然后就发起了呆。
直到,世延舞办完外面的事,才进来:“孤蓝殇!”
“干吗?”后者回了神,不冷不热的应着。
“砰”的一声细微的擦撞声,孤蓝殇转头,看到了捉上的玉,脸色微变,心像是被狠狠的揪了一下,生疼。
伸手拿过它,玉指,抚过那平滑的表面,与那个漓字。玉的右下角,就是她的泪水。
“好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世延舞看着她一眼,转身便出去了。
半晌,孤蓝殇起身,出了帐篷,来到了后山,如果她没看错,没记错,她就在刚才,应该看到一个湖。
没错,她想扔了它,无用的东西为何留着,徒增伤感而已。
不一会,一个在阳光下泛起星光的湖,便出现在她的面前,站在湖边,孤蓝殇忽然就想起了所有与影央沉在一起的日子,所有的快乐,悲伤,难过,欢乐,和他一起度过的困难,和他一起面对的伤痛,可是,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成为无法重现的过去了‘‘
扬手,她想要扔掉它,可是,她迟迟,没有松手,她,舍不得。
在心里,她暗麻自己:他明明那样伤害你,他明明那样背叛你。你却始终,都放不下。
最终,孤蓝殇还是将玉收进了腰间:算了,就当为过去留个凭证吧!
转身,便离去。
黄昏来了,大地被染上了一层金,看上去,格外的漂亮。
世延舞苦着眉头,回到了营中,一屁股坐在床上,后来干脆躺了下来。
孤蓝殇抿着茶,问道:“怎么了?”
“机密!”
“为了那个巫师,今天是你的两个副将去应的战,对吗?”
“你怎么知道?”世延舞一下子坐了起来,难道真的什么都瞒不过她。
“白天在林子,回头看李七时,发现你只剩有三个副将,而那天,假意来救我的,有五个!怎么样,真有巫师!”孤蓝殇处事不惊,淡淡的说到。
世延舞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那个巫师好象真的很厉害,阿力和阿何都受伤!”
“是吗?”
“明天还有一场,我要亲自去!”
“顺便带我去吧!”
“什么?不行!”
“为什么?”孤蓝殇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男人打仗,女人凑什么热闹!”
看了他一眼,孤蓝殇没在说话,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第二天一早——
孤蓝殇醒了,穿好鞋子,出了门,看到所有的人忙来忙去,顺手扯过一个:“怎么了?”
“敌人要求和解,我们在准备,已防敌人突然偷袭!”话闭,便匆匆走了,自然,目光还是在孤蓝殇的身上。
“和解!?”孤蓝殇心声奇怪。便走向两方谈判的地方,还未近,声音就传来了,是一个来年人的声音:“我们嘛‘‘要求不多,就十座城池,亿两黄金,丝绸,是上好了天蚕丝绸,要万匹,美女嘛‘‘我想想啊‘‘恩‘‘大概是一千个,噢,暂时就这么多了!”
“这还不过份,糟老头!”
帐篷门被掀来,孤蓝殇度了进来,老头一见来人,立刻惊呼着跳上椅子,摆出一副自卫的样子:“妖女!”
孤蓝殇眉头一皱,冷喝道:“什么?”
老头见状,立刻一跃而起,扒住帐篷的顶线:“你个妖女,别靠近我啊‘‘!”
孤蓝殇仰头:“下来!”
“我不‘‘让我下来‘!你做梦‘!”老头大喝。
“我做梦,我这辈子就没做过梦!”孤蓝殇眼中闪过精光,一把夺过阿何手中的弓箭,架起了弓,目标,直指老头:“下来!”
“我,我不下!”要他下来,那不是找死吗?
“真的不下!”不下她就放箭了。
“你放箭也不下!”与其下去,还不如让他被箭射死呢。
“好,你自找的‘‘!”
孤蓝殇更使劲的拉紧了弓“嗖!”
第三十一章 奇巫怪师 (下)
“啊‘‘‘不要‘‘我下来‘‘!”老头尖叫,猛的闭上眼,不愿去看那箭射向自己,嘴里,不依不舍的大嚷着:“我错拉‘‘我错拉‘‘别别啊‘‘‘我下来啊‘‘我下来还不行吗‘‘?”
“那还不快下来!等我放真箭!”孤蓝殇冷冰冰的应着,顺手取过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眼放精光:“诶!不公平啊‘,给他喝上好的西湖龙井!”
“那是我应得的!”老头不满的抗议,灰溜溜的从帐篷顶上的绳子滑下来,站在一旁:该死的,竟敢耍他,那箭的箭尾处是握在孤蓝殇手里,跟本就发不出来。
“怎么,肯下来了,还是怕死嘛‘‘!”她就知道,哪有人不怕死?
“什么事你快说!”看他好欺负,也是,他若再不走,一定死无全尸。
“说吧,怎么突然跑来求和?难道你命不久已?”孤蓝殇抿着茶,问道。
“因为我们剩了,如果这时候来求和,我们提的条件对方一定会答应的!”
“好吧,换一个问题‘‘在帝落那混不下去了,跑到子屯国去了,干吗,又在那掀风翻雨了!”小小的江湖骗术,被帝落识破了,还到别的国家来闹一闹。
“我说,妖女,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他好歹也是万人景仰的巫师啊!
“少臭屁了,什么万人景仰,你就是会那么些小把戏!”蒙蔽人家的双眼。
“你怎么‘‘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万人景仰!”天啊,她竟然会读心术。
“因为你嘴里说的,心里向的,做梦做的,全是啊‘‘噢‘说梦话也是,我是万人景仰的巫师,谁敢对我不敬,对吧,我说的没错吧!”语气可都是一模一样的,看你还狡辩。
“什么,看来,我得露两手绝活了。”不然你这样抵损我,叫我还怎么活。
说来就来,老头一扬手,从袖子中抽出一把剑,舞来舞去,口里震震有词,仿佛念的什么咒语,顿时,剑上火花四溅,阿何一见,立刻吓了一跳:“啊‘‘!将军,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伤的我!”
刹那间,火又大了一倍,老头看到阿何的样子,得意的笑了。
半晌,火熄了,老头收好了剑:“怎么样!”
“啧啧!又学了个江湖骗术!”孤蓝殇冷眼相待。
“什么,你‘‘妖女,我告诉你,你别把我惹急拉,我‘‘我‘‘‘狗急了还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老头气急败坏的嚷道。
“噢‘‘那你是狗还是兔子呢‘?”孤蓝殇不冷不热,瞥了一眼他,嘲道。
“什么‘‘我‘‘‘!我‘‘”老头气的说不出话。
旁边的李七几个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好吧,那就打仗,打仗,哼!死妖女!我打你们个落花流水!看你还有何话讲!”
“落花流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你啊,好好准备棺材去吧,噢对了,要不要,我借你点钱,去买的水晶的,好让后人瞻仰!”输,她影魅漓这辈子就没输过。
“你‘你‘哼!”老头气的扬长而去,头也不回。
“孤‘‘孤姑娘‘你‘你闯大祸了啊‘‘!这‘‘!”阿陈急的开始语无伦次。
“祸,是他闯了,至今惹过我的,还没有活着的!”当然,除了影央沉。
帐篷里,一下子静了,孤蓝殇依旧抿着茶,半晌,她起身:“再有战书就叫我!想打仗,我奉陪,正好,我好久没杀人,骨头都生锈了!”
“等等!”世延舞大喝。
“什么?”孤蓝殇转身。
“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叫好久没杀人!”世延舞眯着眼,问道。
“我,我是你永远猜不透的,目前为止,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坏处,所以还是留着我吧!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转身。留给所有人背影。
——湖——
孤蓝殇坐在湖边,出了口气,惆怅,怅然,手指,轻抚过玉,又叹了一口气:怎么又想起了呢,是不是当个杀手,杀人已经习惯,改不掉了吗?
不行!孤蓝殇的手,紧紧的握住玉,似乎要把它捏碎:不,她要忘,忘,就要忘的彻底,不再留恋,不在回忆,这才是明智之举!
思绪,飘到了刚才的老头身上,嘴角,不经意间,浮出一丝微笑:他嘛,糟老头,原名是酒一,爱喝酒,不过,她还是喜欢叫他糟老头,邋邋遢遢,没个正形,会一点江湖的小骗术,于是到处行骗,几年前,被帝落识破,听说,被仗责40大板后就消失了,原来,是跑到这来了。
——帐篷——
孤蓝殇慢慢的度了进来:“战书下来了!”
“是啊‘‘!”
孤蓝殇拿过,单看战着那一行,写着威虎双将,于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哼!不感来应战了啊‘!那你们去吧!”
话闭,不顾众人的诧异,出了帐篷门。
——第二日早——
阳光的晨曦微露,一点一点撒向大地。
此刻,沙场上,尘烟四起,两方人马,对峙着,气氛冷的不能再冷,没有人说话来打破这一份寂静,沙场上方,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对峙了一会,世延舞旁的一个将士沉不住气了:“将军,他们不会耍炸吧!不然我们先冲过去,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不,先别慌,看他们要干吗?”世延舞轻轻摇了摇头。
忽然,马蹄声传来了,声音越来越近,敌对的士兵的头纷纷转向另一边。
“天啊‘‘好美的女人‘‘!”
“喂,快看啊‘‘‘‘那边有个仙女‘‘‘‘‘‘‘‘!”众人的吵嚷弥漫开来,冲破了沙场的沉寂,世延舞扭头,竟意外的看到了孤蓝殇,衣襟飘飘,英姿飒爽,更意外的,是那个跟在她的吗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