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处事智慧 作者:何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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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处事智慧 作者:何者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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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末期,西晋名将王浚于公元280年巧用火烧铁索之计,灭掉了东吴。三国分裂的局面至此方告结束,国家又重新归于统一,王浚的历史功勋是不可埋没的。岂料王浚克敌制胜之日,竟是受谗遭诬之时,安东将军王浑以不服从指挥为由,要求将他交司法部门论罪,接着又诬王浚攻入建康之后,大量抢劫吴宫的珍宝据为己有。   
这不能不令功勋卓著的王浚感到畏惧。   
可王浚想不通,自己立了大功,反而被大臣所压制,一再被弹劾,他愤愤不平,每次晋见皇帝,都一再陈述自己伐吴之战中的种种辛苦,什么不听指挥和抢劫都是冤枉!几次他越说越激动,不向皇帝辞别,便怏怏不乐地离开朝廷。他的一个亲戚范通对他说:“足下的功劳可谓大了,可惜足下说话办事失度,未能做到尽善尽美!”   
王浚眼一瞪问:“这话什么意思?”   
范通推心置腹地说:“当足下凯旋归来之日,应当退居家中,再也不要提伐吴之事。从今天起你就说:‘是皇上的圣明,诸位将帅的努力,我有什么功劳可夸的!’这样,王浑能不惭愧吗?”   
王浚按照他的话去作了,谗言果然不止自息。   
做事要考虑利害大小 
见其可欲也,则必前后虑其可恶也者;见其可利也,则必前后虑其可害也者;而兼权之,熟计之,然后定其欲恶取舍,如是,则常不失陷矣。   
——《荀子·不苟》   
可欲与可恶、利与害都是对立统一关系,只看到一面就是“偏”,所以要“兼陈万物而中悬衡焉”,才能“众异不得相蔽以乱其伦也”。所谓“兼陈万物”是说要看到问题的各个方面,然后“兼权熟计”,做出正确的判断,不为各种矛盾现象迷惑。荀况要求看到事物正反两个方面,再加以比较鉴别的方法,是合乎辩证法的。   
一个人如果不能全面地看问题,遇事只看对自己有利的一面而不顾它可能藏着危险,就会陷于“偏伤”,没有不失败的。商鞅变法,促成了秦国的强大,但他手段过于残酷,只看到变法带来的好处,看不到其中埋藏的祸患,最终连自己的命也葬送在自己制定的法令下。   
明代的于谦因对人太苛刻,做事好极端,违背中庸最后被人陷害。于谦至死都未明白中国大部分人所认同的为人为官之道。于谦的所作所为在后人看来是正义而高尚的,但在当时的人际环境中,他不仅难以被理解,反而成为招致怨恨的主要因素。   
于谦的命运与明朝的两次重大事件——土木之变和夺门之变紧密联系在一起。土木事变之后他成为英雄,举国拥戴;而夺门事变则使他身败名裂,命丧刑场。于谦一身正气,可同僚们为何最终要倒戈相向?   
土木之变使明英宗沦为瓦剌军队的阶下囚,整座京城岌岌可危。危难当头,掌管兵部的于谦挺身而出,排除各种干扰,率领各方力量,顽强战斗,击退了入侵的瓦剌军。与此同时,他还同文武大臣一起拥立朱祁钰称帝,重新建立明朝政治核心。本想要挟明朝的瓦剌部族首领见到这种情景,被迫放归英宗。   
于谦不是功不可没吗?怎么说他对人苛刻呢?接着往下看就明白了。文臣徐有贞,因在瓦剌军队进逼京师之时,率先提出“南迁”主张遭到于谦的严正驳斥,为此徐有贞经常遭到同事们讥笑,一直得不到升迁。他多次请求于谦举荐,希望谋取国子监祭酒一职。于谦也曾在景帝面前提及此事,但景帝认为徐有贞在危急关头大唱“南迁”调子,造成极坏影响,不同意提升他。未能遂愿的徐有贞非常懊恼,他怪责于谦从中作梗,影响了自己的前程,因而对于谦恨之入骨。    
武将石亨掌管着京师驻军的兵权,一开始虽因与瓦剌军战遭败而被谪,但不久在于谦的保荐下,又官复原职,并在于谦的领导下,扭转败局,立下大功,被封为世侯。如此优厚的封赐使石亨受宠若惊,为了表达对于谦的知遇之恩,他向皇帝请求封赏于谦的儿子于冕。未曾想到的是,于谦在朝廷上义正辞严地拒绝了,还指责他徇私。于是,石亨于谦,二人关系破裂,积怨日深。   
由于处理事情不善于婉转,说话直,不给人面子,于谦得罪了本可以不得罪的人。就这样,文臣武将、内宫外廷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倒谦”势力。一番密谋之后,不久付诸行动。徐有贞等是行动的策划者,石亨、曹吉祥等则是行动的执行者,他们趁景帝病重之际,猝然发动宫廷政变,夺门成功,把老皇帝英宗又送上了皇帝的位子。而于谦的性命却丢在了这帮人之手。   
你知道什么事对自己重要吗 
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   
——《孟子》   
孟子擅长用逻辑归谬法与人辩驳,例如先假定了两种荒唐的说法:“力足以举千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齐宣王对此加以否定,孟子立即把齐宣王自己的做法接上去:“恩足以几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这样便轻而易举地使齐宣王认识到了自己存在的问题:不是不能,而是不为。也就是说,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愿做。   
当齐宣王不甚明白时,孟子又作了生动的举例说明,“挟太山以超北海”是做不到,而“为长者折枝”则是愿不愿意做的问题了。说到底,关键是看你有没有朝这方面想,有没有这样一种精神。   
今天我们在生活中有许多事情都该权衡,貌似小事,实际上牵涉到利益互动的大问题。比如说为老人孕妇让座,不要随地吐痰,遵守交通规则等等,的确都是“为长者折枝”举手之劳,而不是要你“挟太山以超北海”,可我们就是生性懒惰,又缺乏“中庸精神”,所以连让座这件事也要宣传号召。许多人就是要随地吐痰,要违反交通规则,这些都是没有想清楚“不为”与“不能”的道理。说到这里,是不是值得我们在生活小事上多加反省,多一点“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精神呢?   
孟子在讲清楚了“不为”与“不能”的问题后,他又一次施展口才,对齐宣王来了一番政治行为心理学的开导,这就是著名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理论,“推己及人”,首先自己做起,然后推及自己的夫人、兄弟,再到整个家族和国家。   
孟子说“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物皆然,心为甚”,虽然是希望齐宣王好好考虑,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我们为人处世也处处要长短权衡轻重度量。儒学非常重视人的自我反省功夫,在儒家看来,只有经常衡量,才能认识自己,改善自己。不过,我们在这里突然想到的却是,认识自己固然需要自省,认识他人不是更需要权衡度量吗?   
为人说话不可太直露 
澹泊之士,必为浓艳者所疑;检饰之人,多为放肆者所忌。君子处此,故不可稍变其操履,亦不可露其锋芒!   
——《菜根谭》   
一个有才德而又能淡泊明志的人,一定会遭受到那些热衷于名利的人所怀疑;一个言行谨慎而处处检点的真君子,往往会遭受那些邪恶放纵的小人的忌恨。所以一个有才德的君子,如果处在这种既被猜疑而又遭受忌恨的恶劣环境中,固然不可以改变自己的操守和志向,也绝对不可锋芒太露地刻意表现出自己的才华和节操。   
孔子说:“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孔子还讲过:“讷于言”、“慎于言”,但这种装哑的方法现在看来毕竟偏于消极,不符合交际的需要。当然不可失言。在与人交往中有时无话可说的时候想话说,比如你拜访别人,十几分钟,大眼瞪小眼不行,所以要能想出话题;想话说,也不是开口胡说,毕竟这些话是要经你审慎考虑的,不能说不得体的话。   
《战国策》上记范雎见秦昭王,一次、两次,秦昭王向他请教,他都不说话,因为他发现秦昭王与他谈话时心不在焉,而他要讲的又是一套使秦国富强称霸的大道理,别人不重视,讲出来无益。直到第三次,秦昭王单独会见他,专心致志,虚心向他求教,他的一席话,就打动了秦昭王,封他当了宰相。像范雎这样,才真正是既不失人、又不失言的智者。   
意大利知名女记者奥里亚娜·法拉奇,迂回曲折的提问方式,是她取胜的法宝之一。   
南越总理阮文绍,曾被外界评论“是南越最腐败的人”。法拉奇在采访阮文绍时想了解他对此评论的意见,但是,如果直接提问,阮文绍肯定会说没有这回事。法拉奇将这个问题分解为两个有内在联系的小问题,曲折地达到了采访目的。她先问:“您出身十分贫穷,对吗?”阮文绍听后,动情地描述小时候他家庭的艰难处境。得到关于上面问题的肯定回答后,法拉奇接着问:“今天,您富裕至极,在瑞士、伦敦、巴黎和澳大利亚有银行存款和住房,对吗?”阮文绍虽然否认了,但为了对舆论有个交待,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出他的“少许家产”。阮文绍到底是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富裕、腐败,还是如他所言并不奢华,已很清晰,读者自然也会从他所罗列的财产“清单”中得出自己的判断。   
阿里·布托是巴基斯坦总统,西方评论界认为他专横、残暴。法拉奇在采访时他没有直接问他:“总统先生,据说您是个法西斯分子”,而是将这个问题转化为:“总统先生,据说您是有关墨索里尼、希特勒和拿破仑的书籍的忠实读者。”从实质上讲,这个问题同“您是个法西斯分子”所包含的意思是一样的,转化了角度和说法的提问,往往会使采访对象放松警惕,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它看上去无足轻重,但却尖锐、深刻。   
如何在倾听中做出决断 
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律天时,下袭水土。辟如天地之无不持载,无不覆帱,辟如四时之错行,如日月之代明。万物并良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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