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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写给衣老师的邮件。
补充:
邮件中没有给衣老师说,其实那晚我被姚颖和谢来辉送回宿舍后,我强烈要求他们离开,并保证自己没事。然后就爬上了窗户。张萌萌住的那间,外面是大阳台。我就跑到阳台上,骑上了窗户。尽管有酒精的作用,可我还是不忍心离开这个世界。我脑子里是父母双亲怎样供我上大学,我的孩子是多么可爱;如果我一下去,明天家人必定就赶到了,可任何人不会为此承担责任的,“酒后失足跌落”可能就是最后的结论了。望着楼下,似乎有人在下面,但没有人知道我这个“疯子”要干嘛。世界每天都不缺少新闻,我无须再添一条。我竭力说服了自己已经被酒精与愤怒充斥的思维,下了窗。
直至现在我也无法真正原谅衣老师和杨老师的是,他们27日晚上谁都没有接我的电话,第二天也没有任何人接我电话,回我电话。衣不知道在中宇发生的事情,而杨老师是知道了的(姚颖当天晚上就给他打电话说了,而且提到我情绪不好)。
第二天,也即10月28日,杨和衣在编译出版社参加乔迁之喜庆祝会。而我,却在不足12平米的屋子里费心思量,泪流满面。脑子一片混沌,到底是杨还是衣,他们要撵我走?
要是现在,我也不会伤心难过了,因为我已经明白了是谁在背后做推手或操盘手,目的是什么我也清楚。总是发生了很多事情以后,才变得头脑清晰。或者说,是有男性朋友一语道破天机吧!女性的思维与男性确实不同,所以我总是不知道衣老师他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想来,我早一点乖乖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或者金钱拱手送上,就不会动不动被人找麻烦了。
之后2、3天便回到家里了,给衣老师写了上面的那封邮件。
那个时候,我不知是谁让曹荣湘跟我说那番话,是衣还是杨?现在,有了基本的判断。是衣。因为,有后来的几件事情作陪衬,就好理解了。
在家里待了一段后,我回到北京。回来后,第一件事情,是去给杨老师赔礼道歉,说给他添麻烦了。他说,你的事情我来解决,本来就是领导的事情嘛。
我还是陷自己于拿出档案的漩涡中不可自拔,我也下定决心要办好这件事情。我以为,自己需要付出些才行。没有与家里人商量(因为家里人一直也不怎么支持我想调到北京的想法,不过,现在他们也默许了,在看到我为此而折磨自己或者被折磨的情况下),我自己借了点,再加上从课题费中报的钱,又透支了几千现金,凑够了5万元(家里条件还算好,我从来没有缺过钱花,平时花销没有了就问老公要,从来没有攒过私房钱,所以到用时竟然也不方便),准备送给衣老师。
11月21日,我好像没有提前和衣联系,自己去大悦城定了房间。给他发信息在大悦城哪个房间等他,说别多想,等等。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复。我想看来今天没有希望了。我就去退房,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等我走回宏英园住处时,衣的短信来了,说自己在参加活动,会见保加利亚的客人。我说已经退房了,走得脚疼。一个人那天下午先是在银行取现,又背着个包包在寒风中走来走去。在大悦城逛过商场,吃过饭,但搞不清楚宾馆在哪里,竟然摸到了健身中心去。
五、身体真正在一起了
我当然没有给衣老师说我去大悦城等他是给他送钱。不知他猜到没有。
12月1日,编译局马克思主义文献典藏中心成立大会召开。一个多月没有见了。他那天,在讲话时,声音很苍老,精神状况不是太好。姜海波还说,衣老师这是怎么了,平时不这样啊。后来,我知道他是那一段血压有点高。
忘了是俩人谁先约的谁,说见面。我说我要去海南,他说那海南回来见面。12月8日——9日,中国哲学论坛大会在海南省海口市举行。在海南期间,我给他发信息,说说见闻。去海南前,我把那几万块钱给存了,回京后又取出来。
从海南回来后,12月11日,我们约好见面。我问他是去饭店还是茶馆(我这么问他,他应该明白什么意思的,这两个地方多中性或者讲不带暧昧色彩啊!),他说还是像上次(西西友谊互赠礼物那次)一样,找个安静的地方吧。我就又通过携程定了西西友谊的房间。
中午,他带着一些寿司、清酒什么的如约而至。我吃得很少,喝得很急,心里想今天一定要把自己给灌醉了才好。不醉就什么也做不出来。他边吃边说,话很多。杂七杂八的说了一些,如:
去日本期间,他是不乱来的,如吃饭时可以摸日本姑娘的手,他不摸;清酒是天津外国语大学校长修刚送给他的;黑大的某某校长喝了酒见了男的都要搂;说某某人吃饭中间,就从兜里掏出避孕套来了,等等。这次,他显然是直奔主题来的。上次我们俩就是因为彼此都太矜持了,所以才以礼相待,直到出门。
一瓶一斤的清酒,一人一半。我脸红得厉害,但脑子不乱。我斜躺在床边,此时他去洗手间了。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就把自己脱的剩下了两件小小的内衣。他回到卧室时,我满脸绯红地躺在被窝里。两个人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我记得他说:“你身材真好!”第一次,很兴奋,很幸福,叫的有些夸张,但并没有感觉彼此十分合拍。
聊了一会,他要走了。他说明天局里有个活动,可能刘yunshan要来(第二天知道刘没有来,是中宣部副部长王xiaohui来的)。他待会还得去局里一趟,还拿着个那种蓝色的写着“中央编译局”的布做的文件袋。我见他要走,起身穿上睡衣,走到写字台跟前从自己的包包里取出钱,要往他的袋子里装。他说这是干什么,我也不缺钱。我说,没什么,就是自己的一点心意。(这次和他见面之前,我就想一定得送出去!不能因为上床了就不办了)他这个时候就又去了洗手间。我给他装好后把袋子挂在了门把手上。他出来拿上走了。
他走以后,清酒的后劲好像上来了,头疼的厉害,我就睡到了8点多,然后退房回到宿舍。
这是我们第1次真正在一起,时间是2011年12月11日。
时间到了临近农历新年的时候,快要回家了,又见了一次,这是第2次爱爱。2012年1月14日(农历腊月二十一),衣老师家附近,洪城铭豪商务酒店。他开的房间,拿了黑啤、香肠等。网上写的他的生日是1月15日(他给我说真实的生日不是那天,是父亲记错了),我给他买了一个boss的香水。
这次在一起有一个细节。他说见面,我发信息说自己“那个了”(来例假了),见不见的由他定吧。他说让我别着急出门,等一会再出来。我也不知什么原因。后来见面后,他拿给我一个施华洛世奇的情侣摆件(两只卿卿我我的小鸟儿在一起),看购物单的时间是当天买的。
写到这里,我心里一阵感动。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会有这些举动,我一点不觉得他矫情。这说明他有浪漫的心境,有爱的能力。
遗憾的是,我来例假了,做爱后出血了。我将浴巾折叠后铺在身下,有些血迹。事后,他拿着浴巾去洗脸池里洗。我见状,马上跑过去抢了过来,哪能让他这么个大男人干这种事情呢!
之后,他搂着我睡着了,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我在侧面打量着这个男人,心里想侧面没有正面好看。我睡不着,一阵乱动,竟然把他给弄醒了。
他是个敏感的人。有两件小事为例:
他说自己最近有一篇文章在《求是》发了。我就不开眼地说:“我们学校在《求是》发一篇奖6万(我当时说错了,是3万),《哲学研究》发一篇奖2万,等等。丝毫没有考虑他的感受。他说这个事情是要给我“显摆”自己的身份,《求是》是给省部级大员发政论性文章的党刊!而我,充满了“铜臭”,口口声声“我们学校”、“我们校长”。还无比体恤地说:“校长也不容易,他这么做(大手笔奖励科研)也是为了学校的发展”。(我现在知道,我基本不能在衣老师跟前提校长,尤其是说好的。一说紧接着就会有小变故,已经好几次了。)
那天见面惹他不高兴的第二件事情是,临走前,他夸我戴着个灰色的毛线帽儿好看。我就又对镜自我欣赏一番。他说:“我也没有帽子。”我脱口而出:“你不用戴!”我心里的意思是说,像他这种不够老的戴着帽子显老(我们时常看到的都是退休后的老头儿才带个书记帽或瓜皮帽),戴休闲的又和平时的衣服不搭,况且他进出有车,也挨不着冻的。
我看他有点不高兴了。虽是小事,他可能觉得我不够体贴他吧。唉,当时,我就在想,这个老男人是要哄的,有时和孩子差不多。
在“卧谈会”上,我信誓旦旦给他讲,说自己下个学期不上课13,要给单位的人们一个“信号”即我走了(在山西师大,有过不少这种先走人,既成事实后再办手续的事情),然后在编译局安安心心做学问。我以为,在临别前,我的心意表达得够明确。
这是我们第二次在一起。我很担心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让他不够满意。从头至尾,我都太在乎他了。
后来从邮箱里翻出来一个圣诞节前夕写给他的邮件:
2011年12月24日 20:22 发:
平安夜这个西方特殊的节日,在宗教意义上浸润着Bethlehem马厩的融融暖意,在浪漫的诗人眼里充盈着朗朗诗情,在我安静守候的心里只有默默的祝福……平安是福,为亲爱的衣老师祈祷,幸福快乐每一天!swallow
六、情人节当天“被离开”
一个春节过得也很快,期间发过几个信息,知道他在黑龙江老家过年。我想多陪陪家里人,准备过了元宵节再来京。从网上订票,刚好订到了2月9日的,我给衣老师说了行程。某一天,他又发信息问我是哪天到,我如实说了。
2月10日上午,K604;6:30到站,打车到宿舍后也就7点多的样子。衣老师发来信息问我在哪里,我说刚回到宿舍,收拾收拾卫生,吃点东西。他告诉我说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