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成长最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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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成长最近的距离-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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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某某同学自然指的是我,含沙射影之意明显,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朝我看,然后老大目的达成般洋洋得意的继续开大会,一点也不在意我的狼狈与闪烁。

    老大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爱搭不理的,可是该表扬的总还是要表扬,假如刚刚的话算作夸奖的话,姑且算是表扬吧!

    我猜大家分分秒秒想的都是床,即使是宿舍破烂不堪的铁床,特别是中午的时候,所有的人全都跟约好了似的纷纷回宿舍补觉了。就连小蒙也冲我摆摆手说:“丫的,老子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脑子就粘成浆糊了。我得回去睡个昏天黑地,再来接着战。”

    我一边招手一边说:“去吧!去吧!”

    小蒙回过头来说:“徐枫,你丫的真行!这样你都能没有睡觉的冲动?你丫的不会有什么灵丹妙药吧?自己偷着使是吧?”

    我看都不看他说:“灵丹妙药就是…你再不回去宿舍关门了!”我指指表。

    小蒙惊得看下表,说:“你丫!”然后飞奔走了。

    其实我哪能不瞌睡,我也想念可以趴在床上睡觉的日子。只不过杨溪下了命令:“白天不能让别人发现,你不是我的,晚上你就更不能和我在一起了。这样吧!中午就不要回去了,教室陪我吧!谢绝讨价还价!”

    我认真的说:“即使我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替你考虑不是?你说你要是在这边睡不着怎么办?”后来申诉被残忍的驳回只能留在这里,趴在桌子上残害双腿。

    春天的阳光虽然没有夏天剧烈,可是杀伤力却并不亚于夏天。就从它能唤醒人们大脑的疲倦的力量就不可小觑。

    教室里齐唰唰的一溜空座,偌大的教室只剩下我和杨溪。当拥挤变宽阔,那岂是能用神清气爽就能表达出来的感觉。

    我趴在桌子上,把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脖颈上。杨溪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双手下,把头放在她的手上,轻轻的靠着我的头。

    这是一副很温馨的画面,偌大的空间下,两个人相依为命般的紧靠在一起,谁也不能离开谁,谁也不能没有谁。

    杨溪轻轻的撞了撞我的头说:“徐枫,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那天你回来的时候吓坏我了,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说:“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儿?别多想了!”

    杨溪接着说:“徐枫,其实在你身边的人都看得出来你过的不容易。可是究竟不容易在哪儿却没人能说的出来,可能是你太善于隐藏了吧!”

    我没有说话,也许这是一种默认,也许这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杨溪接着说:“表面上你学习好,有才能,可实际上你并不像表面那样风光。我感觉你活得很累,一直在为所有人考虑,想要保护所有的人。可其实你自己才是一只受了惊的小老虎,更需要人的保护。”

    我遮掩的说:“你想多了!其实我真的过得很好,就和我们一开始相见的时候一样好!”

    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那时候大家都在,大家都会挤在那个拥挤的酒吧的包厢里,每个人都会快乐的朝着我笑,幸福已经写在每个人的脸上。而现在,童雪走了,就连经常去的酒吧也在我们的忙碌中抛诸到脑后。我怎会不感到悲伤?

    杨溪叹了口气说:“徐枫,希望你是真的幸福!”

    我说:“真的!当然是真的!不要再担心了,赶快睡觉吧!”

    杨溪轻轻的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感觉她已经进入了混沌的睡梦状态。春天真是个利于睡觉的季节。

    我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世界一切都安静了,不再有不停断的质问,不再有无所谓的嘲笑,不再有伤人情怀的离别,我的痛苦戛然而止,不会再单调无尽头的重复重复。
53。正文…筹备着一场盛大的谴责之战
    筹备着一场盛大的谴责之战

    一觉就像睡了很久很久一样,久到我在混沌与迷茫之中都忘了我自己究竟是谁,忘了我究竟要往哪里走。全世界都是白白的蒙昧状态,没有出路没有尽头也没有半分罅隙。我就像被囚困在这无穷无尽的虚幻与迷离中无法自拔。

    我猛然得惊醒,全身虚汗的发现自己依旧无恙的趴在桌子上,我深吸一口气来平定我受到惊吓的心神。这一觉睡得我全身瘫软,就像经历了一场大劫难之后的疲惫袭击。我想直起来我趴了一个中午的背,却发现杨溪依旧趴在我的身上。也许因为不舒服所以她由原来的趴在我脖子上,变成了贴在我的背上。我背上所有的皮肤都因为杨溪而变得皱皱巴巴,而且带有些许麻木的感觉。

    我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上课了。这个时候幸亏没有爱学习的人士闯进来,否则这样的场景被他们撞见,我们的事情就成了聊慰这些寂寞人群最大的新闻了。我摇了摇身子,“嘿!瞌睡虫,起床啦!”

    杨溪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没有给我任何回应,我接着摇摇身子说:“嘿!再不起来,一会儿上课了啊!”

    杨溪按了按我的头说:“知道了!再睡两分钟!就给我两分钟。”

    两分钟,两分钟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有些人可以从宿舍回到教室,两分钟发现我们的事情足矣!

    我有点心虚的说:“好了,快起来吧!再不起来就真的晚了!”说出这句话只是在开玩笑,只是我不知道一语成谶,真的就晚了。

    我小心翼翼的想要直起身子来又想要把杨溪从我的身上剥离,却透过了书的罅隙看见了站在课桌斜前方的小蒙。他一脸困惑的看着我,看着我们,就像是当场抓住我和杨溪行苟且之事的表情一样,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一样,就像从来没有见过我一样陌生。

    我立马坐直了身子,心慌意乱地说:“小蒙,你…你来了啊?”杨溪听到这里也完全惊醒了,我感觉到她就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样惊慌的直起腰来。她同样惊愕的看着不远处的小蒙,迷乱的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办发好。

    此刻除了尴尬就是无言的尴尬,我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说:“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小蒙回过神来,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也许是讥讽的笑,然后忽略过我两个慌乱的表情与错愕的言语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像发生了可是小蒙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他一定在想如果我没来这么早你们这样的事情还准备要瞒多久,只是他将这样极具讽刺的话都变成了讽刺的眼神。

    小蒙坐在位置上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开始翻开自己的书看了起来。我无言的看了杨溪一眼才发现她也在看着我,似乎在问我应该怎么办才好。我低下头也翻开了参考书,现在最合适的气氛就是安静,我现在不能主动,主动一定会牵连出大事,所以只能被动,有什么暴风雨等以后再说。杨溪也没了什么办法和主意,转过身去,无声的翻开了书。

    其实此刻三个人谁能看的进去,各揣心事的各自思量。安静的如同炸弹的引绳,也许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筹备着一场盛大的谴责之战。

    一下午的课,我几乎没有听进去多少。我在很努力的装着认真听课的样子,其实会暗中的偷窥小蒙和看看杨溪。而杨溪很显然也让这件事情慌了手脚,所以一个劲儿的看我,似乎只有我可以缓解她紧张的神经,我知道她也没有学进去多少。而小蒙也看似很认真的听课,可是目光却呆滞了,这说明他也没有办法集中精力。他认真的听课的讯号就是他的手一直不停的转笔,而现在这样生硬的安静恰恰说明了他的心不在焉。

    我矛盾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事情来的太突然,没有人会想到事情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暴露无疑了,就像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亏心事被别人抓个正着一样,实际上这就是亏心事,遭天谴的亏心事。

    也许小蒙会想,朋友妻不可欺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却很可笑的在他的朋友身上发生了,而这个朋友却是他曾经最信任、最尊重的。也许他还会想,曾经义正辞严的站出来劝慰自己勇敢妥协放手的人,现在却和他曾经追过的女孩走到了一起,这样是不是很讽刺?不仅讽刺了他的爱情更加讽刺了他信奉十几年的友情。

    一个人!总会在自己最重视最信任的人面前做错一些事情,也许我和杨溪的恋爱在我们看来不是错事,而在小蒙看来也许这就是最大的背叛。可是当你做“错事”之后,与朋友的解释往往就成了最艰难的工程。

    如果再加上朋友根本就不听你的解释直接忽略了你,那么这样的结就会越系越紧,最后到濒临窒息的地步。

    整整一下午小蒙都没有理我,就算我主动找他说话他也没有回应一句。这样的尴尬在我和小蒙之间是从来没有过的。

    下午之后的晚饭时间,小蒙当我不存在的站起来就招呼其他人一块儿去吃饭了。

    我留在教室,没有任何的心情吃饭或者怎么样,杨溪抓着我的手臂说:“徐枫,怎么办?他知道了,那你一直想要守住的秘密就守不住了!”杨溪有些着了慌。

    我反而有些坦然,“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迟早会面对这样的问题,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沉默了,我知道我现在陷入了我最讨厌的被动的境地,可是现在除了这样还能怎样?我无力的问我自己。

    夜晚如约而来,其实夜晚才是我们最可怕的敌人。并不是因为它本身的可怕,而是因为它那种不能隐藏秘密的可怕威摄力。

    当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完全隐匿在阴影之中,学校每栋教学楼终于都沉浸在灯火辉煌中了。对于这样的灯火我第一次产生了不适应。

    我站在阳台上惆怅的望着星空,这巨大的星空就像一张被一颗一颗璀璨的宝石镶嵌的幕,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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