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呼喊哭泣声瞬间迸发。
我感觉所有的不适瞬间爆发,我实在是再也支持不住了,头脑一昏就没有了意识。
人生啊!就是有太多的时候像在演电视剧一样,有时候我身在戏里演一出出的闹剧,有时候我虽在戏外却比戏内的人更加纠结!
11。正文…伤悲
伤悲
黑暗,无尽的黑暗吞噬了这时间所有的一切,这是什么地方,世界上还有只有黑暗的地方吗?我奔跑,奔跑,无休止的奔跑,我想要逃离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可是任凭我再怎样努力却始终逃不过这铺天漫地的黑暗。
一个身影就那样毫无声息而又意外的出现在黑暗之中,像一束光芒瞬间穿透了所有的黑暗。在无数的极尽刺眼的光芒之后出现了一张那样熟悉却是极尽讽刺的脸,她笑语盈盈地说:“徐枫,这就是你的生活吗?这就是你当时固执想要的生活吗?这就是你的城?你的圈子?你的世界?”她讽刺的笑凝固在她的脸上,瞬间定格。我忽然感觉到害怕,怕得就像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看着它在风中慢慢的风干。
我感觉眼泪都迫不及待地要从眼眶挤出来了,我不出声只是拼命的挣扎。浑身徒得抖了一下,然后“唰”的睁开了双眼。原来一切都是梦,一切都是一个复杂而可怖的梦。可是那个被我深藏埋葬在心中多年的人,却怎么会在我最软弱的时刻以最讽刺的方式出现在我的梦里?
睁开双眼,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四点半了,昨晚有的那种烫烫的感觉现在开始已经不复存在了,而且感觉到舒服清爽了很多。我环顾了一下周围,还是我的房间。小屋里面依旧是干净而温馨,一切就像从来没有变过一样的在那里岿然不动。我试图起身,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点滴固定。
我起不了身,即使起身也走不出两米之外,我只好呆呆的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上的图案。
当时我房间的天花板是我自己选的,选的是一种复杂的图案。当时我就觉得这种天花板神秘而色彩浓重,而且看上去像一个人在捂着脸睡觉,看着我也就想睡觉了,所以二话没说就买下了。可当我再次认真端详它的时候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一个个的在捂着脸哭泣。
当点滴终于快见底的时候,我妈像能掐会算一样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她忧心忡忡的说:“你啊!总是这样的不爱惜自己,连自己高烧都不知道,还去蓝山那边陪他们疯,最后还得让他们给架回来。
我笑了笑说:“当时就是觉得不舒服,哪想到那么多啊!”
我妈一边娴熟的把我手上的针头拔掉一边说:“烧也退的差不多了,要不今天就在家休息一下,明天再回学校吧!”
我嗯了一声。
我妈接着说:“今晚让你爸做顿好吃的给你补补,我去买菜,你就躺着休息吧!”
我微微一笑算是回答。
然后我妈关门出去了,我听着她收拾东西,听着直到把她送到门外才回过神来!
我给小蒙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请假,他关心的问了我的情况寒暄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忽然昨天的镜头电闪雷鸣的闪进我的脑子,一切虽然很短暂,却狠狠的超出我的预料之外。
我又重新拿起手机编辑短信:“杨溪,你没事儿吧!”然后点击发送。这只不过是一句简单的问候。
我没想到的是不一会儿短信就回过来了:“徐枫,我现在在家,你能现在过来吗?地址是***。”
“嗯!你等下,我一会儿就过去!”想起昨天的镜头我觉得杨溪可能是受到什么刺激,也许是肖权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我跳下了床,换了件衣服,给我妈留了张纸条就开门出去。出门打车,然后向杨溪家里直奔而去。
等我到杨溪家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了,我就想她应该去上课了,我才想起来我这样跑过来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拿出手机给杨溪发了条信息:你现在在哪啊?我到你家楼下了!
信息一会儿就回了过来,很简单:等我!
我站在原地,忽然觉得我这样赫然出现在兄弟的女朋友面前真的是太尴尬。
虽然很多时候我是特别明智的,可总有些时候我觉得我出门忘带脑子了,尤其是这次生病了让我更加觉得自己有时候不堪一击。
12。正文…伤悲(下)
伤悲(下)
天空渐渐地就由亮转为暗再变为漆黑,我在楼下站了大约十五分钟的样子,杨溪从楼上下来了。
她一头长发披在背上,像刚刚用手胡乱的打理过的。走路的姿势特别的奇怪,像腿被生生的绻了太久刚刚获得了释放一样。而且她的脸色看起来特别的不好,憔悴而无血色。眼睛里面丝毫无神,就像是一颗玉瞬间失去了它最为宝贵璀璨夺目的光泽。以前我总觉得杨溪的那双眼睛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眼睛,不是因为长得美而是她的眼睛有神,就像月亮在盈满时放射的光芒般。而现在她却因为不知名的某种原因把自己折磨成了弃妇般的模样,满眼全是幽怨。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朵快要枯萎的玫瑰花一样凄惨孤寂。我走到她身边,忽然我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就在这一刻我觉得她是个需要人狠狠的疼爱且深深拥抱的人。
我轻声的说:“杨溪,你怎么了?”
杨溪轻轻地抬了下头,直视我说:“徐枫,陪我走走吧!”
我什么也没说,她转身就走我紧跟在她的身后。
我本想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开口叫了声:“杨溪…”
杨溪轻轻地回头,略带客气的说:“徐枫,什么也不要问,就这样陪陪我吧!”
陪她走了很久很久,恍惚间我觉得我们会这样走一直到世界的尽头。走到了杨溪家附近的一个公园,我觉得杨溪走路的姿势已经很奇怪了,看到一个公共座椅,我赶紧说:“我们在这里坐一下吧!”
杨溪什么也没有说,就坐下了,我也就在她旁边坐下。
坐到天完完全全陷入黑暗,坐到公园的路灯都已经打开,我们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我觉得有点冷,然后脱下外套给杨溪穿上。
杨溪静了很久,终于开口了:“徐枫,你说生命给了你一样东西,是不是就会在其他事物上特别的吝啬?”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我说:“杨溪,也许生命总是在让你经历了很多挫折之后遇到最好的,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灰心,一切没到最后就还有转缓的余地,也许你回过头来会得到更好的!”
杨溪望着黑暗的尽头说:“真的吗?”
我说:“相信就是真,希望满人间啊!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会意志消沉,可是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相信,上天是不会厚此薄彼的!”
杨溪想了很久很久,然后站起来说:“徐枫,谢谢你能够陪我。有些事我不能也不想告诉你,不过我相信你的希望满人间!”
我抚了抚她的头发,说:“嗯!我还是希望看到那个温婉而知性的女孩!所以你一定要振作,不要让生活给击垮了。”
她轻轻地点点头说:“谢谢你!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家吧!你的病也是刚好。”
我说:“行吧!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们的话很简单明了,可是我知道杨溪现在并不需要太多的话,简单而直白的安慰才对她有效果。
把杨溪送到家,然后我才疲惫的打车回家。
等我到家的时候爸妈坐在饭桌前桌子上是一桌子爸的拿手好菜。
我妈故作生气的说:“让你躺着休息,就是不听。去干啥了?”
我一边向卫生间洗手一边说:“有个同学有点事儿我帮他一下。”然后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当我坐在饭桌前的时候,看着这一桌子的菜我说:“爸,很久没亮过手艺了,不知道有没有生疏啊!”
我爸说:“全是你爱吃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出入吧!我可是宝刀不老啊!”
我妈说:“哪有这么自买自夸的?快吃吧!一会儿菜凉了。”
我夹了口菜放在嘴里,咀嚼半天说:“生回病还能吃饭心心念念的美味,这病生的真是值得啊!”
每当我想起这些菜时总是被贴上爸爸的标签,而我妈从来都是智全谋深的幕后操刀子一把手。我觉得我的家庭从来都是最让人操刀子羡慕嫉妒恨的模范家庭。
秋风簌簌的吹着,我站在阳台上俯瞰这座灯火缭绕的老城。虽然越来越多闪烁着活力的灯光点缀这个城市,可那种由心底发出的沧桑感却始终未减过半分。
我低下头看着昏黄而甬长的街道,忽然心头一跳,脑海中那个人本已模糊的影子现在却又重新明了了,她就像真的从我的脑海里跳出来了一样,依旧羞涩的站在那里。我十分的惊奇发现,我拼了命想要忘记的人却仅仅因为这一幕熟悉的场景而又在我脑中生根发芽。
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徐枫还是那个徐枫,童雪也还是那个童雪,她依旧羞涩地低着头在楼下等着我,我依旧故意不下楼在阳台看她等到着急的模样。
我使劲地摇摇头,要把这些记忆摇的魂飞烟灭,却发现有些事一旦来过便不会再轻而易举的就消失。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床回了学校,一切依旧,一切又收归平静。
杨溪是我到学校后的第三天来的,很显然她已经一洗那天的憔悴,今天又回到原来状态来到了学校。
对于那天的事我们统一默契的闭口不提,而对于更久以前的事,我也很自然的不说不问。
至于肖权和赵小柔的事情,很久之后我听小蒙说,他们两个分手了,赵小柔在肖权被砸伤住院后第二天就去看了他,当然也捎带着把打胎的手术做了。当赵小柔见到满头绷带的肖权的时候,很平静地说:“肖权,认识你算老娘瞎了狗眼,你连一王八都不如,糟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