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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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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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玲抬起头,看着何启,两眼迷茫。何启道:“刚才不怕害臊,现在又故作矜持啦?”
刘玲瞪了眼何启,走到了何启近旁,何启将她拉到了自己大腿上,刘玲啊的惊叫一声,落入何启怀里,登时如小猫一般依偎何启胸怀。刘玲正欲怒骂,忽觉何启大手抚着她嫩脸,所有脾气顿地消了。
何启擦了刘玲沾在脸上的泪花,叹道:“女孩子家,这么大了,还哭鼻子流鼻涕,也不害臊。”
刘玲不做声,只觉何启大手细腻,不禁又抱住了何启。便当此时,蓬的一声,房门倏然掀开,宝儿手握宝剑闯进屋来,道:“小姐——”顿见何启和刘玲抱在一处卿卿我我,两眼发愣,僵在门槛处。刘玲大吃一惊,一时忘了从何启怀里挣脱,呆呆望着宝儿。
好半晌,宝儿啊了一声,提起宝剑遮了双眼,叫道:“我甚么也没看见,我甚么也没看见!”急转身退出房门。
刘玲从何启怀里飞身腾起,只盼找条地缝钻进,扭头不敢向外张望。何启笑着起了身,道:“宝儿,你站在屋外做甚,还不进来。”
宝儿为人心地善良,刘玲和何启私会似也有她干系一般,扭扭捏捏进了房里,递与刘玲宝剑,道:“小姐,你要的剑我拿来了!”
何启一听,便知是刘玲借故支走了宝儿,不禁哑然失笑。刘玲捶了何启一拳,接了宝剑,颇有埋怨瞧了宝儿一眼,脸皮更是嫣红。宝儿低垂着头,忽听何启低声道:“宝儿,我和你家小姐偷情,你可别乱传话了!”
刘玲一听,啐道:“甚偷情,明明是……”始终说不下去。
何启故作惊讶,道:“难道不是吗?似贼一般,偷偷摸摸跑进我房间来,不是偷情又是甚么?”
宝儿点了点头,心中好笑,细声道:“知道了,姑爷。”
“宝儿!”刘玲拉了宝儿一下,突地话锋一转,道:“好啦,我也没甚好怕的,大不了,启哥哥,你向我爹提亲好么?”
何启一顿,低沉了半晌,道:“还不是时候。”
宝儿忽地躬身道:“宝儿先行告退!”
刘玲点了点头。宝儿走后,刘玲胆子便大了些,又扑进何启胸襟,柔情似水道:“启哥哥,我爹他也很喜欢你,他会答应的。”
何启抚摸着刘玲柔嫩的脸庞,叹道:“非指这事,如今宫中事务繁忙,只怕支不开身呢,况且这里还有一群小鬼头需要管教,真的不是时候。”
刘玲道:“那你答应我,你以后一定要娶我。”
何启嗅着刘玲芳香的秀发,顿感沁脾,不由激动道:“待我完成了事业,一定娶你!”
下午课上,刘玲毫无听课心思,一心只在中午那幸福时刻沉浸。宝儿知她所想之事,不禁也面皮羞红,不敢抬头正视何启。何启摇了摇头,心想古代女子未免太保守了。
何启写了个字,吩咐学生兀自慢慢练习,兜了一圈,径自出了课堂,在练武场暖和身子。忽见一小厮向他跑来,道:“何公子,外面来了一个公子,说是您朋友,有要事找您。”
何启知是丁仁,便快步走去。丁仁在外厅坐着,忽地又站起身来,来回走动,何启见了,笑道:“怎么,瘦猴的仇报了,太激动啦?”
丁仁见何启出来,急近他身前,晃着何启手臂,急道:“何启,大事不妙,大事不妙了。”
何启一愣,道:“怎么回事?”
丁仁满头大汗,显是跑着赶来。他歇了口气,喘道:“赖通失踪了,哪也找不到他。”
何启凛然一惊,扶丁仁坐下,倒了杯茶水递他解渴,道:“别急,你把经过原委慢慢和我说来。”
丁仁一口便把茶水喝尽,缓了几口气,方道:“今早我们提前忙完菜园活务后,便一起聚集蔡府门外,远远躲着巴望,看看张刀霸那厮有没被法办。后来,果见蔡大人亲自押着张刀霸和另三个奴才望衙门行去。我们见了都感解气,便一路跟着。到了半途,遇见一大婶,却是与赖通相识的。那大婶对赖通道:‘赖三,快回去,你娘有急事唤你呢!’赖通从不敢附逆父母之言,便叫大伙儿看完后,把结果告诉他,他要先回家,我们都欢喜答应了。”
何启皱了皱眉:“只今早的事,便是回家了,又如何说他失踪了?”
丁仁道:“我们见张刀霸被蔡大人押进衙门后,也跟着众人听了府尹判夺。张刀霸和那三个奴才因恶了蔡大人,俱被刺配千里,也判了蔡大人因管教家奴不严,需罚百两银子,这些银子尽数陪给瘦猴婆婆,蔡大人还另加了一百两,当下我们喜从心来,拍手叫好,想是这些钱也够瘦猴婆婆花一辈子了。退堂后,我们便去了赖通家里,欲把这大快人心之事吐诉于他。谁知赖母说赖通和我们一起出去,不曾回来,又说她未曾让人捎话,叫赖通回去过。得知一切,我们急忙赶去菜园,亦不见赖通人影。我们又把赖通经常出没之地找个翻天,仍不见人,这才寻思赖通被人骗走了。”
第七章 赖通失踪
    何启眉头深蹙,凝思不语。丁仁心下忐忑,道:“我们都没了主意,只有来找你了。何启,无论如何,也请你一定要帮我们想想法子!”
何启深吸一口气,安慰道:“你冷静点,我们是兄弟,岂有不帮之理。”
丁仁点了点头,发热的脑子渐渐冷下。何启回课堂通知众学生放学,和丁仁急匆匆赶出刘府,一路小跑来至赖通家中,杨井等一干泼皮俱在。
赖母闻知赖通失踪,伏在桌上泣不成声,赖父似是忙得焦头烂额,来回不停踱步。众人见何启赶来,都是一喜,围了上来。
丁仁道:“赖伯父,赖伯母,他是我们的老大何启。”
何启连忙向二人问好。赖父讶道:“何启?可是被皇上封做‘大宋新师’的何大人?”
杨井道:“嗯,正是他呢!”
忽地扑通一声,赖父跪倒在地,哭道:“何大人,您本领神通,小民求求您,请您帮我们找回通儿吧,求你了!”
众人吃了一惊,何启不及扶起赖父,又见赖母携一孩童拜道:“何大人,求求您了,我家通儿虽是顽劣了些,但他孝顺懂事,求您帮帮我们,帮帮我们!”
二老连同那小孩哭着磕了好几响头。何启瞧着二老斑白头发,双手形同枯槁,又想起精明的赖通,不由心中一酸,扶起二老,泣道:“二老放心吧,我和赖通是好朋友,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二人又谢。何启和众人退出赖通家。房外置着一口水井,井旁青苔布满,众人胡乱找个干净之地坐了。何启道:“你们有没找到捎话的大婶?”
丁仁道:“没有,我们不知那大婶住处在哪。”
何启微微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你们进这巷子时,有没注意到有一宅子大门紧闭,院子空空荡荡,似是收拾了出远门一般?”
众人面面相觑,皆摇了摇头,只听丁仁道:“嗯,我瞧见了。昨天我来找赖通时,依稀记得这户屋主正在捣药,只因有人去他那看病,是以记得较为清楚。只是不知今日为何——”丁仁忽地变了脸色,道:“难道,难道那大婶便是……”
众人惊疑不定地望向丁仁,何启道:“还不能确定,去问问比较清楚。”
一行人来到房门紧闭的宅前,院子篱笆围拢,屋檐下悬满各类药材,院子尚有几件物事,显是走得十分匆忙。何启寻了一位老者,道:“这位老翁,请问您,这家子的人怎生不在了?”
那老翁道:“你们是来看病的么?”
何启点了点头,道:“是啊,我朋友得了顽疾,来找大夫医治呢。”
那老翁道:“走啦,谢大夫在傍午时分,忽带上一家人走啦,你们还是去别家看病吧!”一面挥手,一面朝屋走去。
何启与众人使了眼色,丁仁忙上前问道:“老丈人,您知不知道谢大夫去哪了?”
那老翁皱了皱眉,径自摇了摇头,道:“他说是去岳丈家过一阵子,可据我所知,他岳丈早走了多年,还哪来岳丈,我也正纳闷哩。”说着说着,又摇摇头自顾回了屋里。
众人相望一眼,不约而同点了点头。何启凝思一会儿,道:“你们有没发现甚么迹象,诸如说赖通行为上有没变得反常?”
丁仁细想一下,摇了摇头,道:“没,赖通很正常,都只跟我们在一处。”
何启道:“那他有没和谁结下仇怨的?”
杨井皱眉道:“这可就不好说了,我们在市井混时,得罪人的事做了不少,具体是谁却不记得了。”
何启眉蹙极深,忖思片刻,道:“小四、王胜,你二人留守赖通家里;丁仁,你带几个人回菜园,那边的事也要人打点的;杨井,你和其他人再去找找,极可能去城外看看。我回下刘府,有事便通知我。”口气坚定,俨然是众泼皮的指挥官。
众人应声是,各司要职去了。何启步履沉重,身形拖沓,瘦猴已离他们而去,他决不容许赖通再有任何闪失了。回到刘府,刘玲便扑了上来,见何启满脸阴气,道:“启哥哥,你怎么了?”
何启缓道:“我一个朋友失踪了。”
刘玲疑道:“失踪?”
何启身心疲惫,软塌塌地往椅子倒去,道:“我一个朋友,被人骗走,至今毫无线索。”
刘玲瞧何启神不守舍,心疼不已,忙道:“启哥哥,我叫我爹帮忙找找。”
何启心想有理,当时只顾自己找去,浑然忘了还可托刘达关系一同寻人,不禁感到希望大了许多。
黄昏降来,时间过得越多,何启越是心急如火,刘玲一直伴他左右,也随他干着急。突地厅外脚步凌乱,但见丁仁和杨井等众泼皮走得甚急。何启遥见冲将上去,道:“有甚消息了?”
众人怒气冲冲,两泼皮推了一妇人和一四十多岁年纪的男人上前,怒道:“他们便是骗了赖通的恶人!”
何启吃了一惊,杨井道:“我们遵照你话去了城外搜寻,转至戴楼门外时,正巧遇见他们。他们虽是出了城,马车却是未到,是以被我们撞个正着。老大,你看要如何发落。”
谢大夫和那妇人显是害怕至极,何启两眼逼视,道:“亏你还是济世救人的大夫,这害人的勾当你如何也做的出来?”
谢大夫闷了口气,忽道:“他是街上泼皮,我是为民除害!”
众人大怒,恨不得将那夫妻俩大卸八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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