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天上掉下个妙佳人,听着突兀的一声低呼在头顶响起,文少然几乎是下意识一个转身,接住了身体下坠的树上仙子,待到她安全落地,两人都有些怔住。
这样的荒山野岭,莫非是狐妖前来勾魂?可若是眼前的女子,即便是妖他也不怕。
两人面面相觑,待到发现姿势暧昧,连忙撒手,慌忙退了半步,只听「哎呦」一声,向幼蓝倒在地上扭了脚,抬头瞪他的目光如同黑色琉璃,晶莹剔透,带着点埋怨,就连不经意嘟起的嘴巴都显得那么憨态可掬。
所以,他失态的笑出声,惹得向幼蓝更大怒气。
那一日,他亲自送了向幼蓝回去。
两人同骑,明明是初见的陌生人却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闻着鼻尖传来的香气,并不是生意酒桌上时常闻到那种香粉的俗艳味道,却是真真切切的少女体香,文少然第一次觉得这味道不刺鼻,女子生起气来不讨厌。
看她含嗔带笑,反倒赏心悦目,突然间有些不理解,以往怎么看到纠缠上来的女子就觉得心烦?
是夜,文少然辗转反侧,生平首次为一个女子难以入睡,脑海里只有那陌生少女低眉浅笑,含嗔带怒的模样。
想到那一天两人靠得那样近,原以为从此不会再厌烦其它女子的接近,却在次日有娇艳女子缠上来时,皱了眉,怒气冲冲的离开。
难道说,自己只是不讨厌她?
这问题盘旋在脑海中久久不散,促使他一次次身不由己的来到溪边,第二次相遇,第三次相遇……在那个淋漓的雨夜,他顺从了自己的心意抱紧了颤抖的娇躯,吻上她的唇,辗转吸吮,彼此定了终身。
如此一载时光,两人早就如胶似漆,平日里如同寻常夫妻一般,除了名分。
向幼蓝从来没对他要过名分,即便是有了夫妻之实,她也只是清浅的笑着,暗自享受那分隐秘的欢喜,从未逼迫文少然作出什么决定。
除了向幼蓝的家人知道两人的情意,甚至姊妹们私底下还戏称文少然是大姊夫,但对于旁人都隐瞒了去,只因文少然有说不出口的理由。
他不过开口说了时机不对,她便说会耐心的等待自己,面对此情此景,文少然不是没有愧疚过,也想给心爱的女子名分,只是他的身分……是见不得光的存在,他又该拿什么许给向幼蓝未来?
也曾恼恨上天,在他没有资格、没有自由的时候,遇上并且爱上这个女子,又任性的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只是爱情这一事半点不由人,他也只是陷进去无力自拔。
遇见了,爱上了,便躲不开,挣不脱,心甘情愿沉沦苦海……
「哎!」思及此处,文少然叹口气。
从来都以为此生是攥在手中,不会有一步差错,却原来,有时候的身不由己也是种甜蜜。
听到他的叹息,向幼蓝并不多问,只是静默的相拥,只是这样,便觉心底有无数的喜悦涌上心头,他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意外,神秘又美好,让她不忍探寻更多。
好想让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只是想到他连日奔波却有些心疼了,抚上他额角眉梢,「你一定又是连夜赶路,早些去歇息吧。」
「没事,我想多看看妳。」文少然面色淡然的表露心迹,却在向幼蓝强忍的笑容中功亏一篑,眼底眸光暗沉,涌出浓重的欲念。
毫不迟疑吻上梦中思念千遍万遍的粉嫩樱唇,文少然恶趣味地轻咬一下,「坏丫头,想折磨我,到如今妳还逃得掉吗?」
向幼蓝闪避不及,一个不慎已经跌入魔掌之中,任凭她百般低声求饶,文少然只是不客气的对她上下其手。
相恋一年,这床帏之事并非完全陌生,向幼蓝却始终娇羞如处子,每每求饶,却换得文少然更多欲念。
三下五除二褪去自己的外衫,文少然抱起浑身颤栗的向幼蓝到床边,明明看她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却还坏笑着说道:「蓝儿,睁开眼睛,帮我褪去中衣。」
身体被结实的手臂圈在硬朗的怀中,身体敏感察觉到文少然的欲望抵在自己身上,向幼蓝已然羞窘不能自已,眼睛都不敢睁开,哪里有勇气亲自剥掉他的衣衫。
看她满脸羞红,文少然却不打算轻易放弃,指尖勾扯几下已经让她衣衫尽数扯乱,半遮半掩地盖在身上,更是难以言喻的淫靡。
「少然。」难耐的扬起脖颈,向幼蓝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却丝毫阻止不了文少然的动作,修长的手指解落外衫,攫住半遮蔽在亵衣下的浑圆,毫不客气一下一下揉捏着,好似玩弄一个有趣的玩具。
「别!」身体在他的指尖下颤栗,向幼蓝低低的吟哦,潮湿的眼眸中饱含似水柔情,手臂缠上他的颈项。
呼吸越来越沉重,文少然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只是执意玩弄着手下的娇乳,轻轻地扯动,待向幼蓝难耐的仰身倒入锦被中,更是步步紧逼到她身前,灵巧的舌含住那乳尖,细细啮咬,不轻不重,让她难逃煎熬。
身体的欲念找不到出口,向幼蓝感觉到身体已经起了变化,被他稍一逗弄,双腿间有温热液体流出,更是难耐的并拢双腿摩挲着。
仿佛失了理智一般,向幼蓝伸出玉臂搂住文少然颈项,主动缠住他唇舌,肆意纠缠,任凭晶亮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淫靡不堪。
彼此纠缠,文少然眉梢有满满的得意,修长指尖拂过她身体,慢慢滑至向幼蓝腰腹间,盘桓片刻,便径直探入蜜穴中,一根手指没根而入。
「呃……痛……」尽管秘处已然分泌花液,她却仍旧不能承受文少然手指突如其来的进入,身子一颤,低声呼痛。
双唇恣意吻上她额角,文少然的手掌爱抚被冷落的娇乳,另一只手却全然不顾的探入她的体内,来回几个抽插,便觉顺滑异常,已有更多花液流出,顺着自己的手指滑落被褥之上,待到再加入一指,也能畅快的进入。
身体被撩拨的越发敏感,向幼蓝连声低吟,难耐的弓起身体索取更多,却发现这男人根本就是恶意不给自己。
「少然……」攀附在他胸膛,向幼蓝修长双腿绕在他腰腹间,可怜兮兮的哀求。
「嗯,唤我做什么?」仿佛并不沉迷其中,文少然的眼眸中除了欲念还有一丝戏谑,他恶意加重手上的动作,却又每每在强烈快感来临时缓下动作,迟迟不肯给她个痛快。
身体被折磨的一阵阵颤抖,却偏偏得不到极致的快乐,向幼蓝几乎要哭出来,泪眼朦胧看着身上逞凶的男人,又是可怜,又是委屈,难耐的缠上他昂长的身躯,却一次次被他躲闪开。
「想要我,那妳亲自帮我脱去中衣。」文少然一脸邪笑的要求,手指仍不忘折腾花液横流的花蕊。
「你故意……啊……」刚要埋怨,却被他一个深入,刺激得开不了口,心知他这一次是狠了心折腾自己,虽然羞窘,也只得硬着头皮褪去他中衣。
她躺在床上,文少然的身体就在她的身前,脱去上衣时还算顺利,可等到去脱他下身衣物时,却怎么都做不到。
「哦……少然……」哀怜的对上他的目光,却只是被闪躲开。
无奈下,向幼蓝纤纤玉臂略一使力把身上的男人拉倒在床上,忍耐着虚软的双腿起身跪坐他身侧,手指轻颤着褪下他丝绸长裤,眼看他下体猛地弹出在自己面前,比印象中更粗大,上面青筋盘错,瞧着分外吓人,一时愣住。
虽然和他男欢女爱数不清多少次数,她却是第一次真正这样瞧文少然下体,以往害羞不敢多看,他也不舍得强迫自己,倒没仔细打量过这玩意吓人的模样,只是这会儿见了才觉得越发害怕,想到这粗大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之中,想起那一次最开始时的疼痛,她就有种想要立刻逃开的冲动。
舒舒服服仰身躺在床上,文少然看她一脸惊恐的模样自觉好笑,却也唯恐真的吓到她,安抚的亲吻她手指,细细吮吸。
略抬臻首看他温柔的模样,向幼蓝仿佛受到了鼓舞,压抑了满心的怯意,纤弱无骨的手掌慢慢靠近了那巨物,双手交握放在掌心。
猛地感觉一阵温热,文少然舒服的吸了口气,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身上的小女人,却见她脸上不再是刚刚的恐惧,却似有些好奇自己的身体,满脸惊奇的一下下抚摸。
文少然向来心疼向幼蓝,就算是床帏之事也大都依顺她的意思,哪怕自己忍得再难受,也不会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从来都以为他的美人是个乖乖女,心底不敢亵渎她的美好,却没料到她也有如此狂野的一面,当然,向幼蓝可没什么技巧,只是笨拙的玩弄着手里的「玩具」,满脸趣味。
她只是随心所欲的玩耍,这情景看进文少然的眼底却成了引诱,心爱女子就在身边,谁人能忍得住,肉刃越发膨胀疼痛。
「蓝儿,含住它。」文少然贸然低声索求。
「含住……」向幼蓝眼神迷蒙,似乎有些不解,待到文少然指尖在她唇瓣间徘徊,这才恍然大悟,脸上瞬间通红。
看她羞涩模样,文少然失笑,原不过是贸然的要求,不忍逼迫她,刚想翻身,却见向幼蓝低下身,犹疑片刻,当真乖巧的俯下身子,先是舔弄几下,便试着含住了硕大顶端,如同孩童舔舐喜爱的吃食,满脸羞红。
敏感的肉刃被温热的唇含住,略一挺动,进入更温热的深处。
樱唇太小含不进去更多,向幼蓝难耐的吞咽着,试探着上下舔舐,发现自己每一次动作都引来文少然的吟哦,越发觉得有趣,干脆就强忍着腥味再深入一些。
慢慢进入滑出,舌尖在顶端盘旋,有些生疏的吸吮,然后再一次次的深入。
「啊……」好似疼痛来袭,文少然猛地倒在榻上,手臂紧握了身下锦被,青筋暴起,好似在忍耐什么,只觉得身体猛地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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