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故里_派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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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故里_派派小说-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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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悦看着墨渊,生生地瘫坐在地上,喃喃地说,“您,这是要舍弃我么?难道我之前对您所做的一切,都不足以让您保住我这颗棋子么?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台下的慧智方丈执掌言道,“阿弥陀佛,墨渊门主,事情发展到此,还请你给我们各大门派一个交代。这个受害的少女为什么变成了秋水宫的领主?”
  
  墨渊拂袖,“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这边,轻尘叹了口气,“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看来这个墨渊不是什么好人啊。刚开始,听他说话的语气就觉得这个人阴阴怪怪的。”退到她身旁的季风纾笑道,“我看墨渊倒像是真的不认识那个女子,那女子会这样说,恐怕也在他的意料之外。”轻尘反驳道,“怎么能不认识?他刚刚口口声声说人是他救的,等到石安把那女子的身份揭穿,他又不认账了!”季风纾伸手指着那边的高台说,“你先不要急,接着往下看。”
  
  高台下的众人看到墨渊竟然翻脸不认账,指责的矛头纷纷对准了他。在江湖上素有正义门之称的崆峒派掌门人率先开口,“门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秋水宫的领主会在这里,而她又说这一切的安排与你有关?今天你要给个说法,否则难堵悠悠众口。”
  
  连城派的人也附和,“对,门主,要你给一个说法。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众人纷纷附和,场上喧闹非常。
  
  墨渊伸出手,向下按了按,喧闹声消减不少。而后,他看向跪在一旁的心悦,“我几时要你扮作受害的少女来这里演戏了?你说,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一旁的春芳也说,“心悦,前阵子你向我告假,说是要出宫一趟,难道就是为了给这个墨渊卖命,夺盟主之位?你需要给姐妹们一个解释!”
  
  心悦凄哀地说,“春芳姐,我本来想要出宫调查宫主和严凤凰一事,没想到在路上被这个人抓住。他知道我是秋水宫的领主,就让人糟蹋了我,还要我帮他演这出戏,不然,不然就杀掉我……我实在是万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求你不要怪我。”
  
  春芳的声音显露了愤怒,她转向墨渊,大喝道,“墨渊!你竟然敢对秋水宫的人下手,我饶不了你!”说话间,她已经一跃而起,凌空一脚直向墨渊的面门。墨渊后退了两步,摆开迎战的阵势,春芳落地,自腰间拔出了软剑。
  
  墨渊道,“春芳领主,此事还没有弄清,你不要听信她一面之词!”
  
  “那我请你解释,心悦为什么在这里,而她口口声声指向你,又是为何?难道她无缘无故的,要与你结怨不成?!”
  
  墨渊望向心悦,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台下有人立刻说,“怎么,门主是做贼心虚,竟然一句解释都说不出来了么?我看什么严凤凰玷污翠微宫主,武林通缉严凤凰,都是门主你一个人搞出来的事情吧?”那人说完,顿时得到了多数人的认可。场面一时有些混乱,金甲门的众弟子连忙跑到墨渊的四周,把他严密地包围起来,以防有人伺机暗算。
  
  轻尘正待要看一场大热闹,却听季风纾说,“墨渊,不像是处事如此漏洞百出的人,那个心悦,他或许真的不认识。”轻尘不解,便问他,“大……公子为什么这么说?也有可能是他没有想到石安会出现,揭露了心悦的身份,然后阵脚大乱罢了。”季风纾的笑容,犹如碧潭里的一朵幽莲,“姑娘不了解墨渊这个人,他忍辱负重,步步为营,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三年,才有了今天。在下的意思是,他就算要找人替他演戏,也会找个聪明一点的,而不会是秋水宫的领主,因为这样,一旦被认出来,他就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点后路都没有了。而在下所知道的墨渊,不是这样的人。”
  
  轻尘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她曾听师父提起过墨渊这个人,略略知道他一些事迹。此刻看到他虽然处于极不利的形势中,依然淡定自若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个心思极为缜密的人。犯这样的错误,无疑是致命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高台上,身为众矢之的的墨渊依然面无表情地说,“大家都安静安静,听我说。众所周知,严凤凰所为,是有辱江湖道义的行径。且不论秋水宫的领主为什么在这里,严凤凰确有奸杀少女的罪恶行径确是不争的事实。这一点,有严凤凰的供证还有雾柳镇县太爷等人为凭!”
  
  “我本人,并不认为那些可以作为指证我的凭据。”人群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犹如晨钟,振聋发聩。所有人都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老者站于人群之后,正缓缓地向人群前移动来。“我虽然跟着翠微去了莲池,但是我并没有做任何于她不利的事情,”他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的伪装一点点卸掉,露出了他本来高大健壮的身躯,和阳刚的棱角,“这些日子,我总觉得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无论去哪里,总是会有人比我先到,然后作出种种安排,让我一步一步上套。我进了雾柳镇的大牢,有人要杀我,而后我逃亡,每一天都在找证据,来证明我的清白!”
  
  轻尘很高兴再次看见大伯,也很高兴地看见事态正在慢慢地明朗。她更往前了一些,靠近人群,季风纾却伸手拉住她,“姑娘还是小心些为好。”
  
  那边严凤凰足下轻轻一点,就上了高台,围在墨渊四周的金甲门弟子纷纷往后退了一步,无人敢上前迎击。严凤凰只是走到了石安的身边。他长得很高大,比石安高出一个头,目光却很慈祥,“你小子越发出息了啊。”他大力地拍了拍石安的背,石安被震得眼眶都红了,嗫嚅一声,“师父。”
  
  “那天的事情不怪你,也不怪他,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但我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不能让自己乃至整个青山派蒙上这样的羞辱,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石安点头,像个少年一样乖巧,“我明白。”
  
  严凤凰笑了一下,转过头看向墨渊时,表情恢复了严峻,“今天我要来证明我的清白,不知道墨渊门主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
  
  墨渊道,“铁证如山,任你巧舌如簧,也逃脱不了嫌疑!”
  
  严凤凰转向高台之下,面对众人道,“众所周知,凌云掌是我青山派的功夫,但说是青山派的功夫,也并不只我青山一派会用,许多年前,有关凌云掌的武功秘籍就已丢失,所以现在江湖上会凌云掌的人,不在少数,此其一。”他把心悦拉到台前,指着她肩上的掌痕说,“这一掌确实是凌云掌,也是为我所伤,但是心悦知晓,我伤她并不为轻薄。”心悦点头,“我自然信得过严掌门的为人,此掌是心悦甘心承受的。”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显然不知道台上的情况究竟为何。少林和武当两派的掌门人索性找了椅子坐下,静观事态的变化。其它各门派见状,也纷纷效仿,回到各自的位置坐下。
  
  严凤凰接着说,“心悦是有功夫的人,所以我伤她的时候,因为忌惮她的内力,下手稍重,掌痕呈深紫色,但如果是一般的少女,我敢问诸位,如果是不懂武功的少女,我下手太重绝对会震断她们的心脉……依墨渊门主的说法,如果她们在我一掌攻击下已经死了,那还怎么行后事?更遑论□?”
  
  墨渊说,“那掌痕可以是你奸污了她们之后,为了灭口所下的手。”
  
  严凤凰点头,“既然如此,我们来请仵作。”他话音落,雾柳镇的仵作被一位官兵带了进来。
  
  台下,季风纾对轻尘说,“看来严掌门是有备而来,凭他现在东躲西藏的身份,又不像是能够把这些都想周全的人,必定是有什么人在幕后帮携,你猜会是谁?”轻尘摇头,她也很想知道,是谁帮了大伯这个忙。
  
  




第二十一回 但为君故

  金甲门的一处阁楼,炎上坐在离窗户有些距离的地方,遥遥地看着下方的动静。这里本来是金甲门的弟子用来观察的地方,此刻那些负责观察的弟子都被绑了扔在墙角,嘴里塞着布,愤懑而又敬畏地看着轮椅上的那个身影。
  
  他的脸,犹如在熏风中摇曳的清丽花枝,有种说不出的动魄和雅洁。
  
  石康站在他的身后,一直等着他的吩咐,他却只是静静地坐着,好似甘愿为什么物事等到天荒地老的那一刻。他衣纱上的金丝反射的阳光,犹如碧波荡漾的湖,迷蒙了看客的眼。石康终于忍不住叫道,“爷?”
  
  炎上固执而又认真地说,“再找找,一定在这里。”
  
  “可是爷,我们要再惊动神策军吗?带来的人手只能悄悄地进行到这里。”
  
  炎上转过轮椅,看着墙角的几个人,“你们可知道那个要去红都的人住在哪里。”他说话的口气细致温柔,就像在问一个多年未见的好友。而只有看着他的目光才知道,那样的温度足以瞬间让一个胆小的人晕厥。
  
  墙角的几个人纷纷摇了摇头,又因为惧惮石康,不敢有太大的动响,乖乖缩在角落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武功,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同时卸掉了他们几人的武器,而后又是一阵光影之间,他们就像待宰的羔羊般被捆缚了起来,连发出惊叫的机会都没有。
  
  “爷,不然,我让神策军……”
  
  炎上抬手,“不能再惊动他们,同样的错误如果犯第二遍,父皇就会起疑心,我不想让自己处在更被动的位置。”他看向窗外,沉思了一会儿说,“冠一泓,会不会就在这些人里面?石康,你去把季风纾请来,要他帮忙,才能把顾月池救出来。”
  
  “爷,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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