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下手?”凤小邪好奇问。
“三姊夫不是有意帮咱们逢春堂扩展,让逢春堂在整个江南设定据点吗?那我们正好可以藉此机会将四姊的如花似玉、温柔贤淑、优雅气质……”
“等等,祖儿,你……你确定是在说火雁儿吗?”凤小邪怀疑地问。
火雁也是一脸疑惑,没想到她在祖儿心目中竟然如此完美,完美到……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接受那些形容词呢!
“没错,娘,反正外地人也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到时候人都娶了,对方想反悔也来不及……啊!好痛——”
什麽叫做对方想反悔也来不及?她就真的这麽差劲吗?
粗暴的火雁毫不留情地赏了小弟一拳,不过在打了之後,才猛然想起母亲大人在现场,而花祖儿这次竟然也没躲开……
可恶,这死小子,根本就是存心挨揍,害她被娘罚的。
完了,她这下更死定了!
“花火雁——”果不其然,凤小邪当真发火了。“你居然在我面前打祖儿,可见在我背後,你一定更常欺负他。”
“没……我没有。”火雁赶紧澄清,除了这次她有真的打中他外,其馀的时候她想打得过祖儿还有得拚咧!
“还敢狡辩!”凤小邪终於发现不对劲了。“对了,谁准你起来的,去给我罚跪扛水盆。”
“娘——”又中计了,这死小子,竟然连她也欺负,火雁气得咬牙切齿。
火雁唇一瘪,认命的不敢招惹正在发火的凤小邪,又扛著水盆罚跪去了!
“来!祖儿,娘看看。”凤小邪心疼地看著儿子被扁的地方。“好可怜的祖儿,娘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常被火雁儿欺负吧!”
“也没有啦!”花祖儿实话实说。
呵呵,没错,他就是存心让火雁受罚的,谁教她老是喜欢偷扁他。
“我不信,你别怕她,娘给你撑腰。”凤小邪只相信眼前所见的。“娘一定会想办法把你这恶姊姊给嫁出门,让你免受暴力残害。”
“谢谢娘。”花祖儿露出稚气天真的笑,朝火雁扮鬼脸。
“好好好,现在告诉娘,你的计策吧!”凤小邪关心的依旧是这个。
母子俩热络地商量著。
而可怜的火雁什麽也不敢多说了,免得再著花祖儿的道。
她扛著水盆罚跪,心里不断地咒骂这奸诈又没良心的小弟,真是欲哭无泪呀!!
第二章
杭州逍遥山庄“死黑子、臭黑子,亏咱俩是八拜的生死至交,没想到你竟然连我也出卖,这算什麽兄弟?”解君遥毫不留情地开骂著。
“别这样,就因为你是我的好兄弟,所以你爹娘也等於我爹娘,他们所交代的事,我哪敢不办?”黑似仙好整以暇地喝著茶,解释道。
“说得真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麽主意。”解君遥悻悻然地瞥他一眼。这家伙,若不是看在钱的分上,怎麽可能这麽勤劳?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
“好兄弟,真高兴你这麽了解我,呵呵!”黑似仙笑得宛如找到知己。
“谁是你兄弟?”解君遥不打算承认了,趁著父母尚未归来,他转身想走。
“咦,想去哪里?”黑似仙眼明手快地拉住他。
到手的赏金,他是绝对不会容许它飞走的。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解君遥警告道。
“咳咳!你要对谁不客气啊?”突然一对中年男女走了进来,走在前方的男人开口问。
“伯父、伯母,你们终於回来了。”黑似仙赶紧上前抱拳行礼。“幸好你们回来了,要不然真怕又让阿遥给逃了。”
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给绑回来的呢!
“黑子,真是辛苦你了。”解豪气地立刻由怀中拿出了一百两银票交给他。“谢谢你帮我找回这孽子。”
“哎呀!别这麽说、别这麽说,都是自已人嘛,不用这麽客气。”嘴里说得客套,但银票还是照收。
“喂!”解君遥瞪大眼,从没见过这麽爱钱的男人。“你不是说我爹娘就是你爹娘吗?你还收钱哪?”他拉著黑似仙低声质疑。
“你没听过亲兄弟明算帐吗?父母也是同样的道理。”黑似仙认真地回答,丝毫没有羞愧之色,反像天经地义似的。
不过,顿了顿後,他又依依不舍地从怀里拿出十两还给解。
“是自已人,所以打个折扣,伯父,以後若有需要,请不用客气,一定要找我,我绝对会帮忙到底的。”黑似仙强调。
“呵呵!谢谢。”解笑著道。
“谢什麽?他根本就是放长线想钓大鱼,才会给折扣的。”解君遥多了解他这位结拜兄弟呀!如果不是这原因,想从黑似仙手中挖出一个子儿,作梦!
黑似仙也不否认,笑著点头揶揄道:“是啊!如果阿遥老弟你多失踪个几次,我想我这辈子吃穿就不用愁了。”
“黑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什麽好兄弟,根本比仇人还可恶!解君遥揪住他的衣领,气得跳脚。
“好了,阿遥,别对我如此依依不舍,我知道你们一家人刚相逢,一定有很多话想说,我也还有事办,反正以後见面的机会很多,先就此告辞了。”黑似仙多识相,赶紧先溜了。“伯父、伯母,再见了!”
呵呵呵!兄弟是用来做什麽的?互相陷害的喽!
黑似仙走後,现场除了几名奴仆外,就剩下他们一家三口了。
“爹、娘。”解君遥无奈地喊道。
“还认得我们,不错嘛!”解揶揄地道。
“别这样,遥儿好不容易才回来。”解夫人慈蔼地看著他,突然惊愕地问:“咦,遥儿,你脸上怎麽有些瘀紫?”
就是这样他才不要回来啊!解君遥怎麽能让杭州的姑娘们看见他俊脸上的伤痕呢?这可是会哭坏好几张花容月貌的。
谁知道那死黑子一点情面都不留,他脸上的伤痕才刚好一点点,就催著他赶路,真是太可恶了。
无妨!山水自有相逢,等著吧!
“没……没什麽,娘,你别担心,我没事。”解君遥苦笑道。
都怪那凶婆娘不分青红皂白就扁人,要不然他也不会这麽凄惨。
唉!奇怪了,人云:江南多娇娃。他以为苏州城里都是一些一像花涟漪那样美丽又温柔似水的女人。
没想到此去苏州,美人没见著,反而被一个凶婆娘痛扁一顿,还扁在他最自傲的俊脸上,真是哀怨哪!
“怎能不担心呢,你是我儿子呀!”解夫人心疼地说。
“哼!慈母多败儿。这臭小子都让你给宠坏了!”解质问道:“君遥,你说,你为何跑到苏州去跟人打架?”
据黑子回报,他还是跟个姑娘当街开打。唉!家门不幸,丢脸丢到外头去了。
“我……”听他爹的意思,好像他是故意到苏州去找架打的,真是冤枉!
解君遥向来开朗的俊脸几乎都快扭曲——又被黑子出卖了一次。
“爹,我是做好事,帮人抓贼,谁知道那番女竟然不分青红皂白,我也是受害者。”他控诉著。
那天在发现自己当街做了什麽蠢事後,解君遥差点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可能那番女也有同感,所以两人很有默契地一个街头、一个街尾各自“逃亡”去。幸好苏州的人不认识他,要不然他真无颜见杭州父老。
“真有这种人。”解夫人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担忧。
“受害者?”解可没那麽好拐,他揶揄著。“是喔,你千里迢迢跑到苏州去,就是为了替人抓贼,想不到我儿子竟然这麽伟大。”
“呃……”爹也真是的,他可是他的亲身子耶,何必用这种商场上咄咄逼人的伎俩对付他嘛!解君遥苦著脸。
“哎,好了、好了,儿子回来就好了。”解夫人心疼地问:“对了,遥儿,你到苏州做什麽,都没交代一声,让爹娘好担心。”
“都是柳柳、楚楚和莺莺、美美……她们都快把我给烦死了,所以我才出去走走的。”解君遥拥著他娘,讨好地道:“对不起,娘,让你担心了。不过谁要你把儿子生得这般俊美,让我好困扰。”
“你这孩子就是不正经。”解夫人忍不住笑嗔。
“娘,我说的都是实话。”解君遥无奈地摊摊手。“天下美女那麽多,还真不知道娶哪个好呢!”
“都不许娶。”解那天在发现自己当街做了什麽蠢事後,解君遥差点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可能那番女也有同感,所以两人很有默契地一个街头、一个街尾各自“逃亡”去。幸好苏州的人不认识他,要不然他真无颜见杭州父老。
“真有这种人。”解夫人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担忧。
“受害者?”解可没那麽好拐,他揶揄著。“是喔,你千里迢迢跑到苏州去,就是为了替人抓贼,想不到我儿子竟然这麽伟大。”
“呃……”爹也真是的,他可是他的亲身子耶,何必用这种商场上咄咄逼人的伎俩对付他嘛!解君遥苦著脸。
“哎,好了、好了,儿子回来就好了。”解夫人心疼地问:“对了,遥儿,你到苏州做什麽,都没交代一声,让爹娘好担心。”
“都是柳柳、楚楚和莺莺、美美……她们都快把我给烦死了,所以我才出去走走的。”解君遥拥著他娘,讨好地道:“对不起,娘,让你担、心了。不过谁要你把儿子生得这般俊美,让我好困扰。”
“你这孩子就是不正经。”解夫人忍不住笑喷。
“娘,我说的都是实话。”解君遥无奈地摊摊手。“天下美女那麽多,还真不知道娶哪个好呢—.”
“都不许娶。”解那天在发现自己当街做了什麽蠢事後,解君遥差点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可能那番女也有同感,所以两人很有默契地一个街头、一个街尾各自“逃亡”去。幸好苏州的人不认识他,要不然他真无颜见杭州父老。
“真有这种人。”解夫人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担忧。
“受害者?”解可没那麽好拐,他揶揄著。“是喔,你千里迢迢跑到苏州去,就是为了替人抓贼,想不到我儿子竟然这麽伟大。”
“呃……”爹也真是的,他可是他的亲身子耶,何必用这种商场上咄咄逼人的伎俩对付他嘛!解君遥苦著脸。
“哎,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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