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元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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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元文集-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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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本来红旗杂志准备发表《反击自上而下的资本主义反革命复辟逆流》的社论,现改为革命的大联合和革命的三结合的社论。 
( 7 )关于陈毅,不要打乱主席的战略部署,全国要集中批判刘邓,上海要集中批判陈、曹,刘少奇极不老实,不服罪,说什么现在没有一个人,没有一篇文章能驳倒我,江青同志反驳说:一定要驳倒。 
( 8 )文艺院校的斗批改也要提到日程上来了,现在《江姐》在改,改成《山城血光》,原来描写地下斗争主题改为描写武装斗争的主题,在北京五月份上演。 
( 9 )江青同志说:斗批改提到日程上来了,斗批改是积极的,批改比斗更难些,要搞批改,一定要有革命的大联合,没有革命的大联合,靠谁来批改?搞好批改是搞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基本功。 
46 张春桥姚文元对上海舞蹈学校部分师生的讲话 

张春桥 姚文元 1967。04。22 

《丛中笑》战斗组的成员向张春桥、姚文元同志说:“我们曾经怀疑过你(张春桥同志),现在向你请罪。”张春桥同志说:“我干吗不能怀疑?可以怀疑,炮打嘛!”姚文元同志说:“用不着请罪嘛!”张春桥同志说:“不过这里面有个是非问题。我们没有离开主席去做坏事;炮打中央文革,不都是好人,也有坏人。” 
《卫东到底》《井冈山》《小学生》等战斗组成员请张春桥同志谈谈关于芭蕾舞剧《白毛女》问题。 
张春桥同志说: 1964 年,最初我没参加,我在搞京剧。搞芭剧《白毛女》中间那段时间找过我。《白毛女》电影始终没能搞到看。在改编芭剧《白毛女》过程中,我想看看电影和歌剧《白毛女》(以前曾经看过)两者都看,凭我自己的印象,民间的传说。我过去在晋察冀边区,《白毛女》传说也开始于晋察冀,一直到后来变成歌剧、电影。头脑中有印象,一直强调传记性的没必要了。传说《白毛女》最初不是人民创造的,而是地主阶级创造的,当时要搞减租减息,地主阶级用《白毛仙姑》来吓唬人民,后来人民将她变成革命的,到《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以来,变成我们的。民主革命时期土地改革没有进行(没听清可能有差错)现在应该高一些,不仅土地改革过去了,而且到人民公社了。 
把大春和喜儿之线削弱,我过去大概说了一次,要加强阶级斗争提高喜儿阶级斗争,提高限制还可以再提高,还可以再高。喜儿比以前高要承认。恐怕中国农民不知道《白毛女》的不多,基础浓。过去有人看了电影哭了,在民主革命时期起过作用。杨白老改了后(不是我改),林默涵看了后就反对。到了陈毅、周总理看了后,我同总理说:“林默涵不同意”,总理说:“我同意你的意见,我支持改”。去年春天,阶级斗争联系到喜儿、杨白老。武装斗争原戏看不到,想通过大春人物情节联系起来考虑,通过大春把八路军形象突出,党的领导我也提出。最初谈了这些话,看戏时也提了意见。最后喜儿同大春分手了,电影结束在劳动上,这是小农经济的劳动,让喜儿去参军吧,斗争未结束,喜儿自己解放了,没有真正解决农民问题,经过这么一场大斗争认识提高了。就提过这么一些意见,你要问我自己记不清。 
这戏比原来电影、歌剧应该承认提高了,缺点吗,里面缺点还是有,在这个基础上再想想,还可以提高得多。人对事情的认识经过这么久,尤其是通过文化大革命对事情的认识的提高,可以提出许多设想,我听过观众的意见,说四场变来变去看不懂,可能有艺术上的问题,喜儿一个人在深山里怎么办?一个人总是难办的,有人说黑《修养》(开玩笑)一个人锻炼修养有没有办法增加一个人?增加一个人又出现问题,喜儿不会成为“白毛女”了。因为《白毛女》有个限制。芭蕾舞剧《白毛女》比电影改了许多,还可以改,不要否定一切。说大毒草,无论如何不妥当,否定得太多。如果这是大毒草,那电影、歌剧更是大毒草,把“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以后的成绩否定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以后,有一批文艺工作者作了很大努力,尽管后来有部分人变坏了,有的当时不好,现在也不好。今天看那时的有些作品,水平是不高的。譬如“小放牛”。当时有些作品水平不高,代表我们革命文艺初期的萌芽,而且我们也加过工。十七年彭真、刘少奇、邓小平的事,统统否定掉,每一件事人民在行动、创造的,包括你们总是愿意按照毛主席文艺路线,一方面成绩那么大,一方面问题又那么大。“不争朝夕”杨永直写的我提过意见的。他始终不改,我也没坚持不是非改不可,但提过(七场的似梦似醒)提过一些意见记不清楚了,不要否定一切,说大毒草是敌我矛盾,如果承认它的大方向,在这个前提下作彻底地修改没有问题的,闹翻天都可以。《智取威虎山》京剧同 64 年水平相比, 64 年水平不高,现在高得多,似乎×个人物改了,场次改了但并不等于 64 年戏是大毒草,我们经过思想水平提高,重新搞可以说大毒草就去掉了,就不能改。你们那时偏急得很[某《卫东到底》成员说:“将古老芭蕾进行革命中央肯定了,对我们是最大的鼓舞和鞭策,不能骄傲和自满,另外我们要来开座谈会”]春桥继续说:跟我们开可以,你们一块开也可以。在这个问题上可以看组织派别,只要不是恶意攻击,争论很激烈尖锐完全可以,你们要知道善意的也可批评得很尖锐啊!(某《小学生》成员说我们这儿有毒草,香花派。全场同志笑了。)发表不同意见反面意见受压力大。 
春桥同志说:有一点压力没有关系,你们受到多少压力,要是你们发表意见没有反对有什么意思?热烈地赞成也是压力,说多少好,多少好将来就要摔下来,讲政治标准时,讲我们自己东西时,要有正确态度。这是你们有缺点。基本倾向好,说要爱护它不容易,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差一点就被打下去。《红色娘子军》是陶铸、王任重提的反对意见。原来海南岛《红色娘子军》最后全部被打垮,连长同指导员最后都叛变了。“琼花”的名字在海南岛这样的名字很多,有的说《红色娘子军》是歌颂叛徒的,你们总不是叛徒,后来我们反对陶铸的意见,为了避免那个将“琼花”改成“清华”。“琼花”在海南岛有好人坏人。总给我们作为一个榜样,作革命戏,要保护,尽管是这么大问题。那时他们陶铸等还没揭,我们还是没听,搞了这么久,艺术上独立了,将名字隔断了,那时要打下去很容易,说歌颂叛徒就完了。我觉得在这点上你们有缺点,把杨永直等搞得拉在一起,如真琼花和假琼花混在一起,他们派人去调查,我们也去调查,结论差不多。《白毛女》也是这样,这个剧去掉,电影、歌剧都要去掉。要爱护它。在这个前提下,你们闹翻天也没关系。姚文元同志写《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写六稿,七稿,争论激烈也没关系。当时你们改《白毛女》的时候(上海一月)也不看看社会环境怎样,人家在攻,你们也攻,我们当然是可以批评自己的东西的,但是敌人力量来攻我们时,就不能作自我批评了,那时就应说好。我们从来不回避自我批评,上海每个里弄写 500 字,那加起来缺点可写几十万字的一本,但是要看什么情况下。比如讲中国文化大革命,先讲中国文化大革命我们好得很,在苏修面前不能讲我们有缺点的。你们在一月份至少没有看清什么环境,人家攻(姚文元同志说:特别有人攻到江青同志、总理)什么周××,江×,这些在北京要挨打的,甚至抓起来,怎么能攻江青同志?再攻下去是毛主席了,你们攻江青不行,最多攻我。(大家齐回答:也不能攻你。) 
姚文元同志说:“对戏的争论,怎么你们有同学说保卫毛主席重要,还是保卫江青重要?我说现在还不能相信。”(某《井冈山》成员说了这方面的情况。) 
张春桥同志说:“还是叫陈×同学回来,住在这儿路费公家报销,还是应该叫他来,昨天我们中央文革小组同他们开个会。联动带个大口罩,夜里秘密活动干吗?给他们一间房子,挂个牌子‘联合行动委员会',公开嘛。(姚文元同志说:工商联和民主党派不也让公开嘛)叫他们拿出政纲来,对联动是这样,何况陈×,陈×无非是提大毒草,叫他回来,这样可以教育大家,也可以教育他。” 
你们双方经过争论有很大好处,在上海希望你们争起来,要是我们一讲话,就将你们压下去。(《卫东到底》,某成员说,具体问题还没真正开过辩论会。) 
张春桥同志说:“你们可以开辩论会。” 
(有人提到陈×首先刷标语之事)张春桥同志说:“你们可以批评他,他要刷你有什么办法,他也可以刷嘛”“陈×不象孩子干的事,这个青年……” 
张春桥同志说:“我们对学生,我们始终相信绝大多数青年会跟毛主席走的,不会反对中央文革,不会反对我们的,我们不离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不会被打倒。有的很猖狂,适应了资产阶级要求,在夺权的关键时刻阶级斗争就是这样的,象大水来了,卷进去了。” 
(有人提到潘国平负责之事) 
姚文元同志说“以后潘国平不要插手了,不管芭蕾舞的事”。 
某《卫东到底》成员说:“我们对首长给《白毛女》指示都不清楚。” 
张春桥同志说:“对你们我也有责任,一直没跟你们谈。”(问顾××同学)“你怀疑我几天?” 
顾××回答:“七天”。张春桥同志笑着说:“七天不要紧。” 
张春桥同志对《小学生》《井冈山》《卫东到底》等战斗组同志说:“对喜儿的事你们可以考虑,喜儿被抢走,杨白老被打死。改好这个戏经过广大工农兵审查,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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