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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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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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晓岚答道:“‘柿’的音是“事’,臣伴君行,有事(柿)共参(餐)嘛!”
  乾隆笑道:“你油嘴滑舌的,总难不倒你呀!”
  正在这时,见一位妇人路过,她手提一个竹器。乾隆问:“她手里提的是什么?”
  “竹篮。”
  “此物有何用呀?”
  “盛东西。”
  乾隆皇帝故意问:“为什么只盛东西不盛南北?”
  纪晓岚想了想,解释说:“按阴阳五行之说,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南方丙丁火,北方壬癸水。金木之属,篮子可以盛得住。而用它盛水,漏了;用它盛火,烧了。都盛不住。所以,只能用它盛东西,不能盛南北。”
  乾隆虽然并未深信,但他讲得新奇有趣,便不住地点头。
 ↓臣俩再向前走,来到江边。见那里停着一只小船,一个老头正蹲在船上钓鱼。忽然,老头手一甩,钓上一条大鱼,乱蹦乱跳的。老头高兴地一拍大腿,大笑起来。乾隆见了,顿时诗兴大发,要纪晓岚口占七绝一首,限在四句二十八字中,必须嵌入十个“一”字,这存心是想难倒纪晓岚呀!
  纪晓岚望着江水渔舟,来回踱了几步,说一声“请听”,即吟道:
  一篙一橹一渔舟,
  一丈长杆一寸钩。
  一拍一呼复一笑,
  一人独占一江秋。
  全诗清新自然,生动传神,一幅《秋江独钓图》呈现在眼前。乾隆不由得连连赞许。  

纪昀智解老头子
 
  纪晓岚在编纂《四库全书》时,一天,正值盛夏,打着赤膊坐在案前。
  这时,乾隆突然驾到。衣冠不整见驾就有欺君之罪,更何况纪晓岚这副模样!他慌得连忙钻进桌子底下躲避。
  其实乾隆早就看到了,向左右摇手示意,叫他们别作声,自己就在纪晓岚藏身的桌前坐了下来。时间长了,纪晓岚感到憋气,听听外面鸦雀无声,又因桌围遮着看不见,闹不清皇上走了没有,于是偷偷伸出一根中指,低声问:“老头子走了没有?”
  乾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故意喝道:“放肆!谁在这里?还不快滚出来!”
  纪晓岚没法,只好爬出来跪在地上。乾隆说:“你为什么叫我‘老头子’?”
  纪晓岚回答:“陛下是万岁,应该称‘老’;尊为君王,举国之首,万民敬仰,当然是‘头’;子者,‘天之骄子’也。呼‘老头子’乃至尊之称。”
  “那这根中指又算什么?”
  “代表‘君’,‘天地君亲师’的君。”纪晓岚伸出一只手,动着中指说:“从左边数起,天地君亲师,中指是君;从右边数起,天地君亲师,中指仍是君。所以中指代表君。”
  乾隆笑道:“卿急智可嘉,恕你无罪!”  

邓廷桢审毒杀案
 
  清朝,西安府汉中兵营一名士兵忽然中毒身亡。当地知县在办案时察得死者生前与一个叫郑魁的兵士不和,通过调查,发现郑魁前一阵曾买过一包砒霜,便将郑魁拘至大堂。
 —始郑魁说买了砒霜是毒老鼠,经过一顿大板后,他把供词改为:“我买了几个馒头,将砒霜夹在里面,给他吃后死的。”
  知县进一步逼问道:“在哪里买的砒霜和馒头?给死者吃馒头时,有谁看见?从速招来!”
  “在仁和药店买的砒霜,在十字街口买的馒头。给他吃时兵营隔壁大嫂看见了。”
  “来人!”知县向衙役发令,“速将这几位当事者证人传来!”
  不到一刻,几个证人到齐,当堂对质无误,便呈文上报西安府。西安知府邓廷桢,看了案卷心中犯疑:这两人既然平时关系不好,死者怎么会轻易食用郑魁的馒头呢?此案有假,他决定重审。
  邓知府先找证人核实,问卖馒头的:“你一天接待多少人?”
  “一百来个。”
  “这些人都是些什么样子,你能记住吗?”
  “不记得。”
  “那么,你怎么记得郑魁呢?”
  卖馒头的人,一时无话可说。邓知府厉声喝道:“要知道作伪证是犯法的。”
  “邓大人,”卖馒头的道:“这事与我无关。是捕役对我说有个杀人犯已经招认了,缺一个卖馒头的证人,叫我作证。我想他招了,作证就作证。其实我不认识他。”
  邓知府又问那大嫂,她也是被捕役硬拉来当证人的。
  复审的结果,郑魁买砒霜毒老鼠是真,其余都是假的。邓知府令知县和捕役立刻来府,将复审经过细说一遍,并训斥一顿说:“不能只凭板子办案。回去重新审理,速将结果报来。”
  知县埋怨捕役道:“你怎么给我弄来的全是假证人啊?”
  捕役无奈地说:“老爷已定案,我不这样做,岂不摔饭碗?”
 …过再次审理,原来那当兵的是被疯狗咬后患狂犬病而死的,故呈中毒状。  

孙知县断夺妻案
 
  清代,某天,合肥县(当时属安徽庐州府治)的县衙大堂上,孙知县受理了一个很难处理的案子:三个男人共同争夺一个姑娘。
  公案前跪着那个体态丰盈、秀色可餐的姑娘,她那媚丽的眼睛呈露出抑郁的痕迹。她的身后是三个男人,左侧一个青年人英武剽悍,神采奕奕;中间一个是身材臃肿的中年商人,看上去富有经验;右边一个是个矮小的干瘦青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知县,看上去小心谨慎,这是个小财主。一旁,跪着一个中年妇女,那是姑娘的母亲。
  事情是这样的:县民刘某与武官陈某是好朋友,刘某生下一个女儿叫小娇,陈某生下一个儿子叫大通。两人为儿女定下了娃娃亲。几年后,陈武官携带家眷返回原籍,从此中断音讯,刘某不久病死。刘小娇长到十八岁,母亲觉得不能再等,就把她许配了一个商人。那商人送去聘礼后外出经商,一去两年不回。小娇的母亲就把女儿另许给了同乡的一个小财主。就在小财主迎娶的日期将近时,商人回来了,派人前去商定结婚的日期。恰巧这时武官的儿子陈大通也备了迎亲礼品前来。于是三家为了刘小娇打起官司。
  孙知县琢磨来琢磨去,一时间难下判决,只得宣布退堂。
  第二天升堂再审。孙知县对姑娘说:“看你长得很漂亮嘛,怪不得他们谁也不让谁。”小娇害羞地低下头,不敢吱声。孙知县又说:“你不能同时嫁三个男人,而你母亲又确实都接受了他们三个的聘礼,本官又不能随便偏袒哪一个,看来,这三个中间,只能由你自己选择了。”孙知县催了她几次,她都不作回答。知县就又问:“那么你愿意怎么办呢?”
  小娇一个姑娘家哪能自己选婿呢?不要被人笑话吗?即使别人不笑话她,另外两个男人能放过她吗?她左右为难,又羞又恨,说了句绝话:“我愿意死!”
  孙知县说:“恐怕你还没有坚贞的意志吧!”
  小娇一时气极了,说:“我但愿快点死!”
  孙知县对一个差役耳语了几句,回头又对姑娘说:“看来也只有你死了,才能平息这场官司。好l拿毒酒来!”
  一会儿,差役果真拿来一壶毒酒。小娇无可奈何,含泪一饮而尽。她的母亲和那英武的青年人要去夺酒壶,却被差役拦住了。小娇喝下毒酒不久,在地上滚了几滚,就直挺挺地躺在公案之前。差役报告说:“死了。”
  孙知县问那小财主说:“你把尸体领回去吧。”
  小财主说:“我的轿子怎么能装回一个死人呢?既然她以前有未婚夫,我就应该让给他。”
  那商人撇了撇嘴,也说不想要死人。
  只有武官的儿子陈大通含着泪,对孙知县叩拜道:“小生遵照先父的安排,决定娶小娇为妻,她死了,我也不能背弃夫妻的情义,愿意领回,用对待妻子的礼节埋葬她。”
  陈大通把小娇背回他住的地方,当晚小娇居然苏醒过来。原来孙知县让她喝的不是毒酒,而是麻醉药。  

官员验查焚尸案
 
  某山的西麓有个村庄,村庄里有个女人,与别个男人通奸。日子久了,丈夫有所察觉。女人便偷偷告诉姘夫,商量如何把丈夫杀死。
  某晚,丈夫猛喝闷酒以致酩酊大醉,卧睡不醒,女人乘机用布带将他勒死。看到丈夫紧握双拳面目恐怖的死相,她十分害怕形迹暴露,就放火焚烧自家的房屋,结果丈夫尸体被烧得通体焦黑,颈部形状模糊,勒痕已不复存在。女人见状大喜,自以为万无一失,便报告官府诉请破案。
  官府当即派员前往现场验尸。女人就一边哀声号哭,一边断断续续讲述丈夫被烧死的经过。官员问道:“你不是和丈夫同住一屋吗?为什么丈夫被烧死,你却活得好好的?”
  女人强作镇静,从容答道:“火烧时,我丈夫酒醉未醒,我死死推了几次,他还是像死猪一样不动。大火眼看就要烧到床上了,我不得不舍夫逃走,好容易才捡到一条性命。”
  官员端详着女人一副油嘴,不由得冷笑道:“我且问你,你丈夫是死后再烧的,还是活活烧死的?”
  女人吓了一跳,但她坚定地说:“当然是活活烧死的。”
  官员说:“我看是死了以后被烧的。”
  女人哭道:“你这是凭空捏造,想诬陷好人哪!”骂完,以头撞地,还嚎叫:“亲夫,我的亲人哪!”
  官员问:“你知道活活烧死的形状与死了被烧的双手形状有什么不同吗?”
  女人被问得目瞪口呆,只是说:“我只知道丈夫同我睡一床,他是酒醉不醒被活活烧死的。”
  官员怒喝道:“好个嘴硬的淫妇!如果活着被烧死,即使是酒醉也会因烧痛而将手指伸开护住胸部。现在你丈夫既是双拳紧握,显然是死了之后被烧死的。验查烧尸案件我不知经办了多少件,你要瞒骗别人可以,瞒骗我可不是玩的!你再不老实交代,法律是不会宽恕你的!”说着,一面命令差役将尸首下棺入殓,一边将女人押回官府收监。
 …过严厉的审讯,女人只得如实招供。淫妇奸夫终于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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