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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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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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数。
  在堂上,县官先问李松育:“你父亲原有一个叫柏的弟弟,柏生系柏的子孙,你为何不认?”
  李松育说:“我父亲系独子,那江西来的柏生是假冒的,分明是看上我的财产。”
  县官又问:“那你又怎能证明柏生不是李家的子孙呢?”
  李松育虽然不服,但却无话可说。这时李柏生显得非常得意,诉说道:“大人明鉴,李松育不让我扫墓祭祖,不认我为李家子孙,分明是想独霸李家财产!”
  这时,县官调转话头,突然问李柏生:“你的族谱中为何在“丘”字上加有耳旁?”
  李柏生胸有成竹地说:“因为要避当今圣上的讳。”
  县官点点头说:“不错,本朝雍正二年,圣上下谕,凡丘字都应加耳之偏旁,以避讳。看来有偏旁的邱字的族谱是真的,凡没有偏旁的丘字的族谱是伪造的。”
  李柏生更加趾高气扬,指着李松育说:“他自己伪造族谱,还串通族人伪造族谱,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松育闻言,气得脸色煞白,但心中仍是不服。
  谁知县官这时却指着李柏生说:“伪造族谱,并串通族人伪造族谱的是你,而不是他。”
  这一声对李柏生来说不啻是晴天霹雳,忙磕头不迭:“大老爷明鉴——”
  县官说,“这族谱是明朝万历二年所修,避讳的圣谕是大清雍正二年所下,你的祖先怎么会事先预知要避讳的呢?”
  李柏生只好承认伪造族谱的事实。  

朱垣验骨破宿案
 
  济阳县有个差役奉命逮捕一名犯人,在押送去县衙的途中犯人突然死去。那差役将他就地安葬后,回县衙复命。但死者家属不服,状告差役途中杀人。由于当时没有旁证,无法确认那人是暴病死亡还是被差役害死。而差役与死者家属又各执一词,遂成了疑案。上下转辗了30 年,还无法判处。
  朱垣任济阳县令时,接办了这个案件。他决定采用验尸的办法来证明死者的死因。但事隔时间久远,验尸能有效吗?然而除了验尸外,别无他法。
  担任验尸的仵作很有经验。他命助手挖地架木,将棺材抬到木架之上。棺材的四面卸开后,仵作拨开上面的腐土,显示出死者的白骨,他又将骨架摆正位置,用草席覆盖好,然后把醋慢慢地注入尸骨之中。过不多久,尸骨开始软化分解。仵作抓紧这时间仔细观察,发现死者脑骨上有紫血痕,约有一寸左右。他将这一发现报告朱垣:“死者脑骨有伤,系被人打击造成。”
  家属听了仵作的报告,顿时大哗,认为死者确系被杀而死。死者的长子,此时亦已作为人父。他向朱垣诉说:“家父被捕,本系冤屈,而差役草菅人命竟下手将无辜之人杀死,万望大老爷为小民伸冤昭雪。”
  那当事者差役,已是衰衰老翁,早已退休归家,耳聋目花,但记性尚好,慌忙辩解说:“我只是奉命捕人,与他无怨无仇,何必杀他?当时他分明是患了绞肠痧突然死去,务请大老爷作主。”
  死者长子更加振振有词:“家父既然患病死去,你何必仓促掩埋,分明是心虚胆怯,暗做手脚,敲诈不成而杀人才是实情。”
  这场官司打了30年,在场者不去分辨谁是谁非,认为以仵作验尸结果作出判决最为公正。
  朱垣力排众议,他仔细地察看了死者脑骨上的伤痕,说:“要查实死者的死因,还需观看血痕是否能被洗去。”
  仵作闻听朱垣之言,不由感到惊奇,说:“血痕入骨30 年,如何能洗去?”
  朱垣笑笑说:“不妨洗洗一试。”
  仵作依言将伤痕的血迹用清水洗刷,果然将血迹洗净,露出的白骨并无伤痕,说明了死者并非系他杀致死。
  朱垣解释说:“大凡伤处所出之血,总是中心的颜色深,而离中心越远的地方颜色越浅,可是这脑骨上的紫血痕正与这现象相反,这一定是尸体腐烂渗出的血玷污上的,所以也就能清洗掉。”
  仵作佩服他说:“连《洗冤录》都无此种记载,大人真是明察秋毫。”  

钦正天典当通道
 
  县官钦正天接到街民胡飞的一张状纸,状告族人胡诚若强行在他家门前进出,搅得他不得安宁,随状还奉上白银10 两。
  县官随即将胡诚若传来讯问,胡诚若却说门前走道原是两家合用的,胡飞想兼并他的房屋,故意挑起事端,无理取闹。
  胡飞当然有理由,他说,祖辈造这大院时,门前通道原是合用的,但胡诚若的父亲在世时,因家穷缺钱,以80吊大钱将合用的通道典给了他。后来他们一直无力赎回,当然不能继续使用,说着递上一张典契。
  县官接过典契一看,是非曲直似乎已经明了,他对胡诚若说:“你父亲既已将通道典给人家,你已无权使用,倘要行走,必须将通道赎回。”
  胡诚若连喊冤屈:“我父亲再穷,也不会将出入之路典给别人。”
  胡飞反唇相讥:“既然你家有志气,你拿出80 吊大钱赎回通道就是了。”
  “这个。。”胡诚若穷得不名分文,哪里拿得出80 吊大钱来赎呢?
  “这80 吊大钱由本县代付了!”县官说道,“不要为些许钱财,伤了两家和气。”他叫胡诚若先行回家,让胡飞在堂上等候,他去后宅取钱。
  胡飞这下叫苦不迭,他的本意是要阻断胡诚若的通道,好将他的房屋廉价收买,使胡家大院归他一家所有。谁知县官出头还钱,使他的计谋不能实现,心中实在懊恼。
  他左等右等也不见县官出来,肚内已饥肠辘辘,就想回家吃饭。他刚行走,就被差役挡住,这时钦正天走了出来,说道:“胡诚若从你家门前走过,你要收他的钱,现在我也学到了你的办法,你从我衙内走过,我也要收你的钱。”
  胡飞已知县官看出了他的计谋,只好答应:“不知要收多少钱?”
  “80 吊大钱。”
  胡飞无话可说,因身边没有带钱,就写份80 吊的借据。
  县官拿起借据和那张典契说道:“这两张文契钱数相符,就算相互抵销了。”接着他又对胡飞说:“你这典契,墨迹鲜亮,分明是伪造的,再说你为了区区80 吊大钱,却送本县10 两银子来告状,妄想让本县贪赃枉法,你可知罪吗?”
  “知罪知罪!”胡飞跪下连连磕头。
  县官告诫说:“10两白银交入县库。你今后不准再以势欺压乡邻,如有此类事情发生,本县定不再轻饶。”
  “不敢,不敢!”胡飞大汗淋漓。自此,再也不敢欺压邻居了。  

费益斋字画断案
 
  费益斋是清朝道光年间有名的清官。他在接任江西义宁州州官后,首先上街察访民情。
  一次,费益斋应一个地方绅士之邀,到他家中作客。这个绅士名叫鲍发,他家中府第高敞,陈设华丽,厅上挂满了各种名贵字画。可是鲍发出言鄙俗,行动粗鲁,与其身分很不相称。
  费益斋不由暗暗生疑。更使他疑惑不解的是,当他饭后在花园里散步时,遇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少妇,他便主动上前施礼:“夫人,可是府上的主妇?”
  少妇慌忙回礼:“费大人为官清正,小女子久闻大名。”说着两眼含泪,欲语又止。
  费益斋见少妇神态优雅,举止文静,与鲍发的举止谈吐大相径庭。又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便问道:“夫人,可有什么秘事要告诉下官?”
  少妇沉吟片刻,还是掩饰道:“不,小女子失礼了,就此告退。”说着泪珠夺眶而出,慌忙离去。
  这事使费益斋更加对鲍发生疑。回到厅上,他指着墙上的字画,赞赏道:“府上如此多的珍品,收藏确非容易。”他想探问这些字画的来历。
  鲍发洋洋自得他说:“有钱还有办不到的事吗?”
  费益斋便进而问道:“厅中高挂的那副对联很是雅致,不知写联之人与阁下有何交情?”
  鲍发见问,显露不安神色,搪塞着说:“小民有的是钱,巴结我的人很多,哪里记得这副对联是谁送的?”
  费益斋又紧接着问:“盖在字画上的图章却有名有姓,不知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鲍发还是原话对答:“我只知花钱,与那些人员是买卖关系。”
  “那么,都花了多少钱?”
  其实,鲍发并不知那些字画值多少钱,就随手指了幅粗草的字。胡乱说了一个价:“这幅字,我花了一千两银子。”
  其实这是一幅唐朝怀素和尚的狂草真迹,市价在万两银元之上。费益斋从以上种种迹象,判断出鲍发的这些字画来路不正。
  回到衙中,费益斋派衙役将鲍发拘来审讯,并派人用轿子将鲍妻接来衙中。费益斋善言相劝,让鲍妻讲出真情。鲍姜见州官如此严明,便哭诉了事实。
  原来18年前,原籍在广东的一个官员,告老回乡,路经鄱阳湖,突然遇到了强盗,一家除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儿被抢走外,其他的统统被强盗杀了,官员携带的财物,也被掳走。
  因湖中强盗出没无常。地方官虽经多次的侦查,也无结果,此案竟被搁置了18年之久。
  谁知,这个江西义宁州鼎鼎大名的鲍发就是这次抢劫案的盗首,他的妻子就是当年掳来的官员女儿。那些字画则是那官员毕生搜集来的珍藏。
  人证物证俱在,经过审讯,鲍发无从抵赖,只得供认不讳。  

张佳胤为盗借金
 
  县令张佳胤正在堂前批阅公文,忽然闯入一胖一瘦的两个锦衣卫使者。锦衣卫使者权力极大,从京城径直来到县里,定有机密大事。张县令不敢怠慢,忙起座相迎。
  使者说:“有要事,暂且屏退左右,至后堂相商。”
  在后堂,锦衣使者卸除化装,露出了强盗的本来面目,威逼县令交出库金一万两黄金。事出突然,碎不及防,但张县令临危不乱。他不卑不亢地说:“张某并非不识时务者,绝不会重财轻生,但万两黄金实难凑齐,减少一半如何?”
  “张县令还算痛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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