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言語,靜漸次升高的體溫和他胡亂摸索的手指在在都說明了他意圖何在。
“不要!”
已經被他和那男人的親密攪至紊亂的心情禁不住他這樣粗魯地對待,路蒼不要自己和他的久別重逢就是這
麽一場獸欲多過溫情,從一開始就是一場示威的性茭!
雖然這樣被暴力強迫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這樣可怕的靜路蒼卻第一次看到——那張端正冷靜的臉像崩毀
般的充斥著狂暴的氣息,他粗暴的手指過處,路蒼身上頓時凸現無數令人難堪的紅痕。
“不!不不不不!你瘋了!放開我!”路蒼的心裏升起了比什麽時候都濃重的恐懼——要是任由處於這樣
狀態的他蹂躪自己的身體,只怕真的就要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走開!走開!”路蒼害怕的完全忘了房間裏還有別人,他高聲尖叫著,語尾止不住的顫抖著。他的拳頭
像雨點般落在靜的身上,他用牙齒拼命咬著靜的肩膀,可是靜卻完全不爲所動,執著地撕扯著路蒼的衣物
。
衣服散落一地,一邊的男人也受不了這種可怕的視覺折磨:“住手!軒轅靜,你給我住手,你究竟要做什
麽!你還知不知道羞恥!”
靜的眼神越發冷起來,看在路蒼眼裏讓他頓時打了個寒顫——落在赤裸身體上的手仿佛要把他推入地獄般
地使力,遠超過快感的疼痛譈i飞n不斷地嗚咽。
“啊……”因爲疼痛而緊縮的身體受到手指粗魯的攻擊,路蒼忍不住失聲而叫。
“勇義,你聽見嗎?記不記得那一個晚上,你也是這樣在我身下呻吟喊叫……一邊哭一邊讓我幫你高潮!
”靜像是把路蒼看成無生命體,折磨的手指迅速抽插的同時卻不忘跟旁邊瞠目看著這一切的男人說話。
路蒼痛得連喊都要喊不出來——那比身體上疼痛的心因爲靜完全無視於自己的說話抽搐成一團——自己不
過是個道具,是個讓別人回憶當年情事的道具,是被靜用來眨麘蜃约禾优艿膼廴说牡毒摺!
洠в斜冗@個體認更悲慘的了,太痛的心譈i飞n在靜進入的那瞬間無法自控的哭出了聲。
眼淚像雨滴一樣滾落面頰,滾落在鋪著拼花青磚的地上——靜的喘息、男人的痛駡吼叫都仿佛變得漸漸遙
遠,用雙手支地的屈辱姿勢承受靜的暴力,路蒼的意識慢慢模糊起來……
“你——你這小畜生!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居然還勸兄把王位傳給你!”男人顯然已經無法忍受赤身裸體
的觀看這種非常劇情的狀態,最令他無法忍受的是他的性器抵擋不住眼前氣氛的渲染,也出現一副躍躍欲
試的狀態,尷尬萬分的場景讓他惱羞成怒,說出了從未有過的重話。
靜顯然對他這句話起了很大的反應,他猛的從路蒼身上抽出自己——路蒼被這種痛苦激得痛叫一聲,完全
洠в懈叱边^的性器生生從窄道裏抽出的感覺全然是從未有過的可怕的恐怖。
一瞬間被撕裂的肌肉湧出了大量鮮血,沿著大腿直滴落到了地上……
靜對這一切卻連看也洠в锌匆谎郏湍菢油χ谙轮倭⒌男云髁⒌侥悄腥恕簿褪窃浥烟拥牡障怠
親王、希真之父軒轅勇義面前,冷冷的看了他堅挺起來的下體半晌,忽然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軒轅勇義的臉
上:“他媽的,誰叫你勸父親把王位傳給我的!誰叫你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女兒嫁給我!誰叫你像逃瘟
神一樣的對我!誰叫你寧可背上叛國的罪名也要從我身邊逃走!!……”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些!”
軒轅勇義被他的大叫嚇了一跳,擡起頭來,下一個瞬間卻被強行扳開嘴巴……
“嗯——”他只來得及從喉間擠出一聲悶哼,下一刻就被插入口中的性器插到了咽喉而無法言語——靜按
著他的頭,激烈的邉又浚瑒倧穆飞n體內抽出的枺黠w快的在男人的口中進出著……
仍赤裸著身體的路蒼張口結舌看著眼前的情形——那個被喚做王叔的男人痛苦的椋е劬Γ@然是被粗暴
的Kou交堵得無法出聲——眼看著痛苦的眼淚從他眼角滾落,那強壯的身體也臨近極點的顫抖著……
雖然是充滿了悲劇氣氛的場景,那兩人之間的火花卻連遲鈍的路蒼也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那裏……
是容不下自己存在的空間。
連路蒼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麽會變得這麽平靜——他默默地立起身,撿起散亂一地的衣裳,很仔細的幫自
己穿戴好,然後一臉鎮定地走出了那個充斥著迷亂喘息、汗水與淚水氣味交織的房間。
走到小院門口,失神的他迎頭撞上一個匆匆的身影。
“天,路大哥!你這是怎麽了?”
是軒轅希真,她身後還跟著气喘吁吁的宮娥,手裏還捧著厚重的織毯,她顯然是一從昏迷中醒來就匆匆趕
過來。
“怎麽了?”路蒼努力想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點,卻發現它在不受控制地發抖。
“你……你怎麽哭了?”
希真盯著路蒼的臉,她雖然是在問路蒼,眼底深處卻耄щ'透出一點瞭解。
“啊,大概是進了沙……”路蒼忙擡手擦幹滿臉的淚痕,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
“走,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說話。”他伸手拖過希真,往與小院相反的方向走。
“喂,你做什麽!我要去找靜……”
不顧希真的掙扎,路蒼只管拼命拖著她走。
雖然是春天,突起的風卻吹得滿園的風沙——路蒼扯著希真漫無目的的亂走,心中也仿佛有無數狂風在吹
——那無論如何也不能解釋的心痛讓自己已方寸盡失。
我洠в袗凵纤
我洠в校∥覜'有愛上他!
拼命否認自己心裏的感覺,路蒼的心情比在風中狂搖的花枝更紛亂——然而那兩個男人的埽w交纏的景象
卻怎麽也無法從腦海中摚ァ!
“我洠в校 彼K於大吼出聲,頹然無力的蹲倒在了地上……
殘音未了
窗外樹影婆娑,雖然還不是盛夏季節,而無風的晚上已足夠讓滿懷心事的人夜難安眠了。
一片寂靜深黑的大同宮城裏已打過了五更天,月光涼涼的照到內院一間小樓的床上,照在了一張滿斥汗水
的臉上。
雖然還是在睡眠中,路蒼卻扭曲著表情,無意識在那張明明應該很舒適的床上輾轉著。
“靜……別……”終於還是被惡夢驚醒,他猛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一臉驚惶的——才驚覺自己在恍惚中叫
了不該提到的名字。
慶倖這一切不過是夢,路蒼深深吸了口夜間微涼的空氣,攏了攏身上的單衣,索性從床上爬了起來,站到
了窗前。
月光不很亮,白天雅致的景色現在看來不過只是一片單眨暮谟埃氲搅俗约哼@半月來的種種混亂心情,
他不由長歎了一口氣。
大同朝國丈大人、同時是皇帝的親叔叔、更兼具作爲靜宗皇帝魂系夢縈的單思物件這種敏感身份的軒轅勇
義被以叛國的罪名囚禁在皇宮已有半月之久了。靜宗皇帝借著審問的緣由晝夜與他廝守在一起,雖然宮中
早已流言紛紛,卻終究洠в腥烁耶斆嬷敝G,而曾親眼目睹兩人歡愛場面的路蒼心中對兩人究竟如何度過這
段時間則是心裏明白。
無止境的互相擁抱、親吻,還有 那些猥褻的耳語、愛撫乃至混合著痛苦與歡愉的高潮——雖然已經是相
隔有些時日的記憶,可是一想到與靜的曾經纏綿,路蒼還是有全身發熱的感覺。
不,自己絕不會承認這是因爲那回憶混雜著太多興奮的緣故。
路蒼一想到自己曾那樣陶醉過靜前一段時間對自己的執著,從心底裏簧蟻淼男呃⒕蜁钌顑A軋過自己的
心,讓自己恨不得把這一切全都從現實中撕裂開去,包括自己那顆不知羞恥、一味只知自作多情的心。
也許一開始在兩人的關係中自己是被動的、甚至可以說是痛苦的承受著靜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欺辱,可是隨
著靜那美如仙子的面孔深深劃入自己心間,還有那偶爾顯露的溫柔,自己終於開始無意識的在他那優美而
堅定的擁抱中淪陷,甚至像個女人般的開始浮财鹱约壕褂锌梢晕o長久注意力的魅力,幻想起在靜的
逼迫下還有感情的驅動因素,以至到最後完全迷失了自己作爲一寨之王而曾有過的那種風發氣派。
想到這裏路蒼就覺得其實自己應感謝軒轅勇義——靜對他那種熾烈如火的感情雖然是把自己從綺麗的美夢
中推下了絕望的深淵,卻也可以說把自己從即將滅頂的沈溺中扯了出來——譈i飞n看清一切從頭到尾不過
是一場自以爲是的愛戀,認清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難堪的、讓尊貴的皇帝陛下在百無聊賴下拿來充作舊戀人
眨麆┢返男〕螅且粋被邸に凶饑绤s還不知羞恥甚至洋洋自得的無恥男寵。
緊緊的握住了拳,路蒼的臉上交織著難堪與自傷——半個月來,靜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存在。他荒廢朝
政,整日只知沈湎于征服軒轅勇義的快感之中,如果洠в械艿艽鞒种缶郑慌略缬胁慌滤赖拇蟪贾薄
諫上來了。
望向天邊仍是一輪彎鈎的明月,路蒼滿心憂憤。眼看月滿之時一日一日逼近,自己卻已經對靜能自行想起
在自己身上下過淫藥一事早斷了念頭——而若不是懾於碧宵的威力,早已心灰意冷的自己恐怕早已在回杭
城的路上了。
眼前看來只有和靜溫言相談,讓他把解藥給自己,放自己回去這一途了。
反正有了正牌貨,自己這個假貨也是不需要的了。
路蒼拼命的告訴自己要平靜、平靜,可是被痛苦扭擰的心還是在承認自己只不過是個次貨的這一事即時受
了傷。
就當成是一個教訓也罷——從此教會自己不要把感情傾瀉於一人之手,也莫盲目的高估自己在他人心中的
地位——若是再一次把自己險在此種難堪的情狀那將注定是一場滅頂之災。
暗暗在心底下了決心,路蒼決定明天就去找靜要來解藥。
雖然心裏頭一千一萬個不想再見到靜,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