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再来就是江丽娜在张福华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终于在喉咙「嗯哼啊呀」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江丽娜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张福华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张福华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的肌肉里去。
张福华并非不晓得江丽娜把他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已经挺进到了江丽娜的花心,那朵藏在花径最深处的花蕊,正被他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它悚练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而张福华一边继续猛烈地冲刺、一边浑然忘我的赞叹:「哦。。。。。。丽娜。。。。。。妳是我干过最棒。。。。。。最美的女人。。。。。。连当红歌星都比不上。。。。。。喔。。。。。。好。。。。。。好一个小骚浪。。。。。。把哥吸得都快。。。。。。升天了。。。。。。」
江丽娜听到张福华把自己拿来和当红歌星相比,心里一时也不知是该喜或忧,当然更不晓得要如何响应,只好将她原本紧咬着张福华左肩头的嘴巴,迅速地转换到张福华的右肩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张福华持续尽全力地不断冲刺,任凭江丽娜去抓背咬肩、弄得他身上血迹斑斑,却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停止下来,好让江丽娜有片刻休息的机会,果然在他这种执拗的努力和坚持之下,江丽娜开始四肢颤抖、阴道紧缩,她拼命地缠抱住张福华的躯体,瞳孔微微翻白,已经放弃咬噬张福华肩头的嘴巴,开始吸气少、呼气多地气喘嘘嘘地呻吟:「喔。。。。。。哥。。。。。。给我。。。。。。求。。。。。。求你。。。。。。让。。。。。。我。。。。。。爽。。。。。。让我。。。。。。啊哈。。。。。。哦呵。。。。。。我要。。。。。。出来了。。。。。。啊。。。。。。啊呼。。。。。。人家要。。。。。。天天。。。。。。跟你。。。。。。啊呀。。。。。。噢。。。。。。啊。。。。。。人家。。。。。。不行。。。。。。了。。。。。。啊呀。。。。。。」
江丽娜歇斯底里地高声叫床,一大股又浓又热的春液,源源不绝地自江丽娜的花心四周喷洒而出,还渗流而出把床单糊湿了一大遍,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福华才爱怜地轻吻着已经平息下来的怀中尤物。浑身已软化下来的江丽娜,四肢却都还黏贴在张福华身上,她合着眼帘,俏脸上洋溢着满足后的喜悦,呈现出一副神游太虚的飘渺美感,任凭张福华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恣意享受,而她只是本能的轻哼慢哦,整个人仍然沉醉在绝顶高潮的绵绵余韵中。
高潮过后的江丽娜,满足地响应着张福华的热吻,两片互相纠缠的舌头,最后索性互相探人彼此的口腔内,热情地探访对方的咽喉,这项淋漓尽致的极度挑逗,促使已经高潮过的江丽娜再度淫欲勃发,而尚未到达巅峰的张福华,更是恍若脱缰之马,他只轻抽慢插了片刻,便纵情的快意驰骋,以君临天下的雄姿,临卓著有冰艳美女之称的性感的江丽娜;而这场没有半句语言,只有四肢紧紧纠缠不放,令已经再度点燃欲火的江丽娜,只是比之前更饥渴地迎合着强暴自己的色魔,而身经百战的张福华也不负盛名,从一开始到目前为止少说也有一个对时,他却依旧金枪不倒,继续雄赳赳、气昂昂地蹂躏着跨下美艳绝伦的踰墙少妇。
两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身躯,几乎滚遍了床铺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俩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一般,不断地交媾狂欢,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还是人间?如果不是他们俩在飘飘然忘我之际,双双滚落床下,也许江丽娜和张福华还不晓得要缠绵到什幺时候?
第九章
一颗流星从窗外划过,迅速陨殁在遥远的天边;犹如江丽娜的心情,也黯然失落在这充满耻辱的午夜中。。。。。。
激情过后的江丽娜,犹如从恶梦中惊醒,被人在她的脸上狠抽了几耳光。她简亘有点不相信,自已竟然和张福华恣情纵欲几乎一整晚,而且是她丈夫的结义兄弟。
张福华感到不胜满意地躺在她旁边,并没注意到她心念间的转变。
江丽娜「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挥手朝他脸上「啪啪」两记耳光。
张福华一手把她拉住,直叫她的名字:「丽娜,妳去甚幺地方?」
「你不是人,是畜牲,是野兽。。。。。。我丈夫是你结拜兄弟,你竟丧心病狂,把我奸污。。。。。。」江丽娜欲语还休,忍不住掩脸痛哭起来。
「丽娜,妳别说的那幺严重。。。。。。」张福华虽然挨了打骂,而他却一脸轻松满足的笑了起来。
江丽娜挣脱他的手,从床上跳下,似乎要掩去眼前可耻的一幕,她忙不迭的把衣衫穿上。
张福华从床上坐起,耸耸肩笑起来,一脸不以为然:「丽娜,今晚我们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还有数不完的明天。。。。。。」
「你这个魔鬼。。。。。。」江丽娜咬牙诅咒:「要受到法律制裁。」
「如果妳愿意这样做的话,我不胜欢迎。。。。。。」张福华又轻松潇洒的一笑,缓缓地要胁,「而且我要让李存德先知道,我们已经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
江丽娜闻言,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苍白的脸上,一双幽怨的眼睛,恨恨地瞪着他,她不明白他要干什幺?
张福华赤条条的坐在床上,继续威吓下去:「我那位李大哥,是位大企业家,是个有钱,有地位的人,他发现自己妻子跟人家通奸的话,那应该是件很有趣的事了。」
江丽娜闻言,霎时两腿一软,跌坐在沙发椅上。
「嘿嘿嘿,丽娜,我已欣赏了妳身上每一部份,已获得最高的满足。。。。。。」张福华得意地笑起来,她有把柄握在他的手中,就不怕她不从,「从现在开始,妳如果想要好好活下去的话,妳就该听从我的话。」
跌坐在沙发上的江丽娜,本来那张苍白的脸,浮现起一层朱红色,那双晶亮澄清的美目,闪耀出怨恨的光芒,怒视着他。
张福华光着屁股,下了床,轻浮地在她脸上摸了把,才把衣裤一件件穿上。
「如果有人提到刚才我们那件事。。。。。。」张福华说得有恃无恐,大言不惭,「那是我结义大哥李存德的妻子勾引我:。。。.」
「你。。。。。。你。。。。。。我。。。。。。我勾引你?」江丽娜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气得浑身一阵颤抖,朱红的脸泛出一层苍白。
张福华点起一支烟猛吸了口,认真地点点头诬蔑:「不错,是妳勾引我的,丽娜,妳不是一个没有接触过社会的乡下女孩子。。。。。。」
他边说边指了指这间排设讲究的卧室。
「这是我工作之余休息的地方,我们刚才那场风流把戏,就在我这间卧室里的大床上,如不是妳勾引我,妳怎幺会进我的卧室,躺在我的大床上?」
「你,你这个畜牲。。。。。。你血口喷人。。。。。。」江丽娜怨恨已极,颤抖的从沙发椅站起。
张福华把脸一沉,阴森地警告:「妳听我讲下去,妳想把持自己的名誉,还想乖乖活下去的话,妳一切就要听凭我的吩咐,嘿嘿嘿,到时李存德一死,妳就是我的妻子,我要从妳手里,接收他亿万的财富。。。。。。」
「你。。。。。。你还想把我丈夫害死。。。。。。」江丽娜机伶伶的打了个颤,倒抽一口冷气。
「不需要我亲自下手,我要借妳的手,送妳丈夫离开这个世界。。。。。。」张福华阴阴一笑:「不然妳可以想象到,妳自己将要所遭遇到的后果。」
江丽娜听到这里,张嘴苞言,可是喉咙里却像被什幺梗着似的,吐不出半个字来,两行悔恨的泪水直往下流。
她冲出卧室,拿起自己手提包,疾步走出张福华那间会客室。
张福华没有劝阻,也没拦住,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容,嘿嘿嘿地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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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丽娜失魂落魄地回公馆,李存德还没有回来,她委屈地趴在床上,想起刚才的一幕,令她痛不欲生,她怎会做出这等胡涂事?她怎幺对得起自己丈夫?
她怪丈夫,引狼入室,交上这样一个匪类的朋友。
江丽娜趴在床上痛哭哀嚎起来,她怪丈夫,也怪自己,她怨怨艾艾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把张福华这个好险狠毒的衰人,所策划的阴谋,思前想后了一遍。
张福华跟李存德结成异姓兄弟,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掠夺李存德这笔巨大的财产,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以江丽娜作为这项计划的桥梁。
张福华先机制人,把江丽娜奸污,掌握她的弱点,手中握有她的把柄,以达到要胁利用江丽娜来杀害自己的丈夫。
如果张福华这个计划如愿,李存德将含恨归天,并把江丽娜夺了过来,江丽娜是遗产的继承人,而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接收了李存德所有的财产。
江丽娜思潮起伏之际,泪水不停的又潸潸流下来。
她想去治安当局提出控诉,可是丈夫是个有身份,地位的名流富绅,由于妻子遭人奸污,只怕累他名誉扫地,无法在社会上立足。
江丽娜柔肠千回百转,她想把这件事告诉丈夫,但李存德知道后,当然不肯罢休,他必定会向张福华兴师问罪。
可恨的是,张福华刚才就有说过,他会颠倒是非黑白,指控是江丽娜勾引他,出事的地点是在华美酒店,后面那间屋子里。
如果没有她的「默许」,如何会进他的卧室,躺在他的大床上?
江丽娜真是百口莫辩,痛苦不堪,哀怨欲绝。
她在哀怨哭泣声中,倏然想到,如果对此事不理,拖延下去,张福华也会找着机会,也不知会耍出哪种更狠毒的花招来。。。。。。
张福华在他的计划中,已成功地走出一步,接下来,他要她亲手把自己丈夫杀死。
江丽娜一边流泪,一边沉思,进退维谷,找不出一个主意来。
这幕可耻可痛的悲剧,偏偏发生在柔弱、善良的江丽娜身上,如果她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