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子把桐花弄进木屋,让她跟双喜儿躺在一头。
桐花身子发热,扭着缠上了双喜儿。双喜儿是个滥货,男女都不拘,这会儿正无处发泄,两个女人就扭成了一团,下体互相摩擦,口中淫叫连连。
双喜儿的口上功夫好,把个桐花弄得欲仙欲死。
那双喜儿的阴沪里还有程老爷子的精水,竟跟着流进了桐花的荫部。
两个女人如母鸡伏卵,海鱼吐浆,弄到精疲力竭才停下。
这夕风流,日后的代价大得出乎程老爷子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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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买卖
话说叶加子与李凝分别时,已是第二日中午。夫子还没回来,学堂的学生都跑出去找乐子了。
叶加子回到程府,遇到刚回来的合欢儿,合欢儿瞪了小叶一眼,扭腰摆臀进去了。
程老爷子把桐花与双喜儿弄到一处后,就出了厅,招了小叶公子过去。
小叶刚坐下,程老爷子就道:“贤婿啊,为父有一事想你帮忙。”
小叶转转眼珠子,风情流动,道:“岳父大人但说无妨,小婿一定尽力相助。”
程老爷子道:“贤儿的脾性你也知道,可这男人嘛,怎么能不近一点女色呢?你与他年岁相若,就帮个忙点醒他吧。”
叶加子的眼像深潭一样,笑道:“这有何难,只是事成之后,岳父大人也要意思意思。”
程老爷子大喜,道:“这是当然,只要让贤儿御女,你想要什么尽管说。”说着,那手还捏了下小叶的臀,摸着。
在程老爷子眼中,叶加子与合欢儿都是后庭老婆,床上功夫利害着呢。
他会让双喜儿与桐花欢好,一方面就是想教女儿几招,好让她管住小叶。
小叶公子不知他心里的主意,笑眯眯地去找程之贤了。
程之贤正在屋里摆弄那支骨箫,玉白莹润,倒也漂亮。他不自觉地凑近嘴边,吹奏起来。只听得铮铮有声,没有杂音。
小叶在窗外听到箫音,又想起了叶立斋。呆站了一会儿,直到箫声停了才回过神来。
他笑笑,对屋里喊道:“襟兄,小弟有一事,想求你帮忙。”
程之贤听到叶加子的声音,心里疑虑他竟完好无事,把骨箫收好,冷着声音道:“怕是没那时间。”
小叶趴在窗台上,笑道:“是关于我与令妹的。”
程之贤皱皱眉,打开门道:“那就快说。”
叶加子见他上钩了,便推说这里不方便讲话,硬扯着程之贤出了程府。
来到一处房子的后门,小叶敲了敲门,门开了,内里出来个脸色发青的女人,长得还不错,披件白衣,头发蓬乱,像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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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欢喜佛
那女人一见小叶公子,立马扑将上来,又是掐又是亲,口里叫着:“小冤家,小冤家,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程之贤咳了一声,满脸不快。小叶笑嘻嘻地对他说:“这是惠觉尼姑,我的相好。”又对惠觉耳语几句,惠觉连连点头,把他们让进庵里。
说是尼姑庵,其实都是些寡妇浪女,在家耐不住寂寞,春心难锁。
家里怕会闹出丑事,就逼着她们进了庵,带发修行。她们本就不是一心向佛,长期压抑着,欲念如狼似虎。
小叶公子上京投亲,暂住过这里,与这帮尼姑交欢过,自那次后,庵里的女子都对叶加子死心塌地。
惠觉带他们到尼姑庵的密室,那是个很大的地下佛堂,供着一尊金灿灿的欢喜佛。那欢喜佛抱着的竟是个活人,那人在佛像上扭着。
从叶加子的角度,可以看到,欢喜佛的两根孽根,正插在那人的后庭与荫部。
仔细看,那人也是个尼姑,长得算白嫩,面色潮红,地上还翻着只酒瓶儿。
惠觉走近几步,把那尼姑拉下,口里笑骂道:“你这小骚蹄子,喝了点酒,不在屋里安分守纪挺尸,跑到这来撒野!”
那尼姑连连讨饶,叫着:“唉哟,我的姑奶奶啊,快撒手,我这样子下不来,快插穿了。”
惠觉放开手,那尼姑自己拔出来,整整衣装,从那神台上下来。
程之贤满面鄙夷之色,转身想走,小叶一把捉住,扯到欢喜佛前。惠觉与那尼姑关上门出去了。
叶加子指着那佛像的男根,那俩男根竟是呈螺旋形,有小突起,上面沾着白色的稠液。小叶问道:“襟兄熟读圣贤书,想必听过欢喜佛。”
程之贤冷冷道:“听过又如何,只不过是个淫神罢了。”叶加子道:“非也非也。这肉体性事,本是天性使然,欢喜佛就是正确引导人们如何进行情事。襟兄你与我年岁相当,怎么就参不透这一点呢?”
程之贤听了,当下明白过来,怒道:“是我爹叫你来的?少管闲事!”
小叶公子见软的不行,转了转眼珠子,收起笑脸,寒声道:“我便是看不惯你那假清高的样儿,怎么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破了你的童身!”
说着,就动起手来,想抓住他。
程之贤也不是善男信女,一招就制住了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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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初夜
话说叶加子被程之贤按在下面,手扭在背,痛得他龇牙咧嘴。
“罢了罢了,我与你玩闹呢,快放开。”小叶立刻讨饶。程之贤冷哼一声,松了手。掏掏袖口,却找不着布巾擦手。
叶加子灵着呢,看程之贤的样子就知道他那洁癖又犯了,便抛给他一只袋子,道:“里面是令妹的帕子,昨儿个岳母给我的回礼。”
程之贤恼了,但都到这份上了,也不能拿他怎样,只好闷不吭声地接过。谁料袋口一开,就有粉末扑面,程之贤被喷个正着。
“这是何物?”程之贤气急道,身体却慢慢软倒在地。
小叶公子笑道:“这可是好东西,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对门外叫道:“快快请进。”
门应声而开,进来几个年轻女子,为首的是惠觉,后面跟着三个,都身着灰色尼袍。惠觉吃吃笑道:“小冤家,今儿坑的是谁家的小少爷啊?模样还挺俊的呢。”
叶加子笑笑,拖着程之贤上了榻,招呼那几个女子上来。其中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怯生生的,一直低着头,扭扭捏捏,不肯上前来。
惠觉笑道:“小骚货,还不快上去!”那女子后退几步,想走,被惠觉一把拉住,按在床榻上。那女子眼都红了,像是快要哭出来。
小叶皱皱眉,道:“她不是自愿的吗?快放开她。”那女子听到叶加子的声音,抬头看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那魂儿就没了。惠觉放开手,把那女子推到一边,招那剩下的两个上榻。那两个女人,一个长着狐媚眼,一个是黄蜂腰,端的是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药力发散开来了,程之贤的胯下已是高高顶起,像要爆开来。叶加子解开他的裤带,肿胀粗大的男根弹出来,那颜色,粉嫩粉嫩的,分明连手都还未曾碰过,小叶用手指弹弹,轻笑一下。程之贤满面通红,可又无力挣扎。
两个女子脱了尼袍,狐媚眼伏在程之贤腿间,张口含住那孽根,慢慢吞吐着。黄蜂腰则咬着程之贤的一只|乳头,舌头翻飞,淫欲毕现。惠觉也脱衣上榻,搂着叶加子,弄将起来。
程之贤只感到陷入深深的地狱,那些礼仪廉耻,扑天盖地,淹了他。他的灵魂飘到半空中,看着自己的肉体,与那两个女人纠缠着,射出来了,却还是坚硬如故,没有变小。小叶公子边与惠觉交欢边对站在一旁的女子招手。
那清秀女子走过来,脸红道:“公子,我。。。。。。”目光痴迷,分明一个痴情种。小叶一个挺身,插得惠觉淫叫连连。他道:“你去那边,让他破了你的身子,我就与你好。”清秀女子听了,咬咬下唇,似要流泪,但小叶坚持,她拗不过自己的心,急急爬上榻,衣袍也不脱,对着那高翘的坚挺坐了下去。
红红的血流下,程之贤绝望地闭上眼,任那女子泪流满面,摇摆着腰肢。毕竟是初夜,没有坚持太久,就射了几次,孽根变软了。清秀女子已累得倒在榻上,起不来了,眼睛自始至终,都紧随叶加子。
小叶体力倒好,搞完了惠觉,还插得那两个欲求不满的尼姑只有求饶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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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诈尸
睡到半夜,叶加子醒来。佛堂里点着灯,宽大的床榻上,程之贤与那清秀女子裸着,整个身子缩成团,睡一头;惠觉与黄蜂腰搂着睡另一头,狐媚眼躺在她们脚边,都没穿衣服。佛堂暖烘烘,倒也没什么。
小叶爬近程之贤,摸摸他的脸,唇边挂着丝笑意。爬下床,走到欢喜佛脚边,摸着那坚硬冰冷的男根,又想到了死去的叶立斋。
叶立斋还在的时候,小叶就一直很好奇他的来历。
叶立斋有洁癖,脾气怪,喜欢拿刀砍人,可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小叶公子记得,村长说过,他是二十年前突然来村里的,只知道姓名。
刚来那阵子,天天半夜去后山扒坟,拣些骨头回来,后来就渐渐少了。因为扒的是无主孤坟,村人也不好阻止。
而那副当成命根子看待的骷髅也是一开始就带在身边的。
有几个想插他后面的人,被他赶出后,就怀恨在心,说他跟那骷髅相好。
叶立斋懒得辩解,照样搞鼓他的死人骨头,家里的烟囱,从没起过烟,像是不食人间烟火。
直到五年后,叶立斋捡到了叶加子,才稍微有点人的感觉。
有件事,小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在叶立斋死后,与小叶交合完,他的尸身曾经有点蹊跷。小叶公子的精水射在他胸口,他那白白的胸竟然向上涨起,里面的内脏像要破开皮肤爆出来,秀气的脸也变扭曲了,口中吐出白沫。
小叶见诈尸了,倒也没吓坏,拿过一条干净毛巾细细地擦洗,连干塌的孽根都弄净了。
擦去精水的胸口,皮肉溃烂了一块,骨头跟心脏都看到了。那心,竟是残破不全的,像被野狗啃了。
小叶公子一边叹着他那要命的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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