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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的那三位也看到了这一幕,夏姐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燕辉的脸上却是一脸地艳羡什么时候,哥们儿也能来这么一手啊?打了人以后甩给一摞钞票,简直太牛叉了!
田甜的眼里,却是有了一丝讶异,她转头看一眼陈太忠,眼中似乎有点说不清的东西。
穿出人群,陈太忠一抬手,开启了他的林肯车,转头望一眼那三位,正犹豫着该不该招呼他们上车呢,雷蕾看出了他的意思,轻笑一声,“好了,田甜自己有车呢,不用管她们了。”
倒是那三位看到陈太忠的林肯,又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敢情雷蕾的这位朋友,果真是有钱,年纪轻轻就开得起这种好车,也不知道是凤凰市谁家地孩子?
陈太忠地车放得近,等他的车开动地时候,田甜三人才坐上那辆白色的捷达车,陈太忠按一下喇叭,算是打个招呼,燕辉放下摄像机,笑着招招手算是还礼,林肯车卷起一溜烟尘扬长而去。
“你的车怎么了?”雷蕾注意到了,陈太忠的林肯车,前面瘪了一溜,“也不知道修修?”
“切,才撞的,”陈太忠瞥她一眼,嘴里胡说八道着,既然要她领情,那当然就要夸张一点,也好让她心甘情愿地帮自己写材料。
“刚才我心血来潮,总觉得什么事不对,就着急赶过来,嗯,一不小心,车就被别人蹭了一下,不过当时也没时间理会。”
“太忠,你……”雷蕾望向他的眼中,温柔得都快滴出水了,她真的忘不了,刚才在无助中听到陈太忠声音的那种感动……
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只是,再坚强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丈夫有外心不顾家,家里还有个孩子要招呼。
夜深人静的时候,卸掉白天的伪装,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她何尝没有一种孤独感?无数次的午夜梦回,那种深入骨髓的失落,常常也会一直伴她到天亮。
跟陈太忠这一段阴差阳错的孽缘,为她的生活填注了一些快乐,快乐的记忆和快乐地回味。但是她很清楚,这只是两个孤独的生命个体之间,由于彼此的欣赏而发生的露水情缘,当不得真也认真不得。
诚然。她很欣赏他地性格和为人,也赞赏他超人的体力和持久……或者,再加上一点点的天赋异禀,除此之外,也就没有什么别的了。
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才让她真正地体会到了这个男人的关怀,是的,她在他心中,不是可有可无的体液交换伴侣。他很在乎我!
这样的关怀和感动,多久没有过了?一时间,雷蕾感觉自己就像一棵小草,终于找到了可以为她遮风避雨地大树。
可惜啊,我比他早生了七八年,想到这里。她心里无奈地叹一口气,转头看向了窗外,却是暗暗地拿定了主意,君既以国士相待,我当以国士报君!
雷蕾的心里在浮想联翩,陈太忠心里也不平静,他很懊悔自己刚才的冲动。真的,实在是太冲动了,什么事都没搞清楚,就拳打脚踢了起来。这……这还像个副处吗?
以前我不这样的啊,想到这里,他郁闷地叹了一口气,哥们儿这情商,是越练越高,还是越来越回去了呢?
听到他的叹气,雷蕾愕然地转头望过来。发现他愁眉苦脸地样子。禁不住出声发问了,“怎么了。太忠?”
“没怎么,”陈太忠苦着脸摇摇头,又悻悻地咂咂嘴巴,“感觉刚才太冲动了,嗯,有点不成熟,唉……真是的。”
“你是在乎我,我知道,”雷蕾伸出小手,轻抚他抓着档杆的手,嫣然一笑,两颗小虎牙再次露了出来,“不过……答应我,以后不许这么莽撞了。”
她的声音,温柔无限。
看看,连她都说我莽撞!陈太忠心里越发地不是滋味了,恨恨地点了点头,脸上一时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是看见地上的血了,唉
“其实,你这么着紧我……我很开心,真的,”雷蕾地小手微微用力,声音却是越发地温柔了起来。
咦?这么说,哥们儿也不算太亏嘛,陈太忠眼珠一转,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这一系列的行动,却是将这个美女记者的心收拢住了。
“算了,无所谓,好在是在素波,呵呵,”他轻笑一声,终于撇开了那份纠结,“这时间也不早了,该去吃饭了。”
“我想先洗个澡……这身上脏的,”雷蕾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看都不看他,恍若两人是恩爱了一辈子地夫妻一般,说得异常自然,“去你那儿洗个澡,你住酒店的吧?”
她的电话是打给胡主任的,向主任报了平安之后,她挂掉手机,转眼笑意盈盈地看着陈太忠,“你得陪我洗……愿意不?”
愿意啊,哥们儿都快憋出毛病来了,陈太忠笑着看她一眼,却是坚决地摇摇头,“不愿意,我这人,施恩不图报的……哈哈!”
说到最后,他实在控制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第六百七十章 被抓丁了
直到晚上七点钟,陈太忠和雷蕾才出现在锦园大酒店的餐厅,雷蕾换了一身陈太忠“才买的”衣服,头发还有些湿漉漉地,不过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衣服华美,人比花娇,再加上媚眼间那种慵懒地满足,还有两颊尚未完全消退的红晕,这种难得一见地风情,吸引了几道隐秘的斜窥过来。
要了一个包间,两人坐了进去,点了菜之后,看到服务员离开,雷蕾才轻轻地掐一下陈太忠的大腿,“都是你,搞得别人都那样看我。”
“那刚才是谁,还要还要的?”陈太忠笑着白她一眼,“你不知道……我那玩意儿是美容的吗?”
“好像我稀罕似的!”雷蕾也送还一个“卫生球”给他,又笑着发话了,“对了,你说今天找我有事?是什么事儿啊?”
两人从五点五十就进了锦园,直到现在,才有机会提到“有什么事儿”,其间种种荒诞,实在是不提也罢。
“嗯。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听完陈太忠的陈述,雷蕾笑着点点头,“这个简单,玩笔杆子是我的强项。不过……体制内的那些措辞和格式,我还不是很专业,给你写一个电子版,回头发到你信箱里,你自己看着修改,行不行?”
“行啊,”陈太忠本来想笑着点头的,一听到“信箱”二字,又是不尽地怒火升了起来。看来,哥们儿真得弄个笔记了啊。
再一想想,人家银行和报社都能上网,邮件也用得挺顺手,自家的科委那边却是连拨号上网都要掐了,心里的纠结顿时再起我靠。这还是科委吗?叫“委科”算了,还得是阳痿的痿!
要不,晚上去一趟那家叫“智海”地电脑公司算了,敢羞辱一个罗天上仙,那么……受点损失是应该的,这年头,尊严无价啊。
他正想得美呢。雷蕾发话了,“呵呵,你居然能参加全省十佳青年的评选,太忠啊。你真的是太厉害了。”
“我知道我年轻,十佳青年应该都是奔四十的那种,”陈太忠怪笑一声,“不过,参加十佳少年评选,我这年纪不是又大了一点吗?”
“你呀,怪话真多!”雷蕾伸出小手。在他头上戳一戳。还待说什么,服务员端菜进来了。她适时地收手住口。
“对了,依你的经验,我上榜的可能性大不大?”陈太忠开始倒酒,头也不抬地发问了,“你们日报年年报道,你该有点心得的吧?”
“凤凰市要是提名你的话,可能性很大地哦,”雷蕾不见外地拿起筷子,开始向他的盘子里夹菜。
“这种竞争,不会很激烈的……嗯,我不太了解这个,但是应该是这样,获得提名,基本上就是成功了一半了。”
“虽然不是等额选举,但是差额选举的数量,不是很大,可供选择的人不多,是吧?”陈太忠一听就明白了,心情顿时大好,举起了酒杯,“干杯……”
当天晚上,雷蕾听说他周一才回凤凰,又跟他颠鸾倒凤了整整半个晚上,他憋得慌,雷蕾也苦着呢,战况之激烈,可想而知。
等到了凌晨两点,雷蕾才隐约有了一点点睡意,陈太忠见状,索性丢个“昏憩术”给她,自己则是悄然起来穿好衣服,隐身术加穿墙术,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锦园的外面。
换乘了三辆出租车,他来到了“天南智海”地门口,穿进门去就顺了一台IBM,想想不合适,放下IBM又换了一台惠普的笔记本。
哥们白天跟别人砍过价,再拿IBM就不合适了,换一台吧自打上次差点被管志军的案子牵连,他做事越发地小心了。
可是,小心归小心,当他发现,这个电脑公司的库房里,堆放着近百台的联想台式电脑之后,禁不住又动了歪心思。
科委穷啊,哥们儿这做主任的,得考虑给大家弄点办公用品不是?他琢磨一下,收了十来台联想电脑进须弥戒。
嗯……不能拿得太多,太多的话,难免会对智海有点歉疚,将来万一有报复地机会,说不定就会心软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他将雷蕾送回了宿舍不久,就接到了蒙勤勤的电话。
蒙勤勤找他,却是因为同事结婚的事情,昨天是男方摆酒,今天就轮到女方了,按素波的说法,这叫做“回门”。
男方摆酒地时候,接送亲友的车辆是由男方来找,同理,女方摆酒,车也要由女方来找,蒙勤勤忝为新娘的同事,被安排了一个任务:找一辆比较上档次的车来最少要找一辆。
找一辆上档次的车,对蒙勤勤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难事,别说一辆,十辆二十辆都不在话下,可问题是,她现在叫秦琴!
既然不想暴露身份,那她就只能从外面找车了,正好陈太忠在素波,开着一辆林肯车,那不是不用白不用吗?
“我说,你就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啊?”陈太忠看看时间,有点哭笑不得,“这都十点二十了,昨天你没看见?我的车外面刮了一下,你总得给我个修车地时间吧?”
“就这样吧,不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