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她都要等。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爱蒋箬晨,更多的是在爱自己对他的好,她被自己感动了。
打开手机,他的短信传来:“对不起。”
她把手机丢在地上。
蒋箬晨,我们,来日方长。爱情,不过就是一场执迷不悟,那我们就一起沉睡吧。
作者有话说:鸽子啊,因为我在期末考试,答应你的圣诞节番外要落空,但是以后你有长篇可以看啊。还有哦,暗夜协奏曲,这个H够口味了不嘿嘿?
'2012…12…19 番外,口是心非'
岑跃的车坏在半路,岑沐的电话打来:“我到了,你在哪?”
“姐你去咖啡厅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到,车子出了点问题。”
“好,那等你电话。”
岑沐挂掉电话去机场的咖啡厅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拿出自己没看完的书,她是喜欢这本《小妇人》的,里面的深远情怀让她忍不住赞叹,多么美好的心灵,都体现在母亲与小女儿的身上。
“请问是岑沐小姐吗?”
抬眼打量来人,咖啡色休闲西装,眼神带着一丝玩味,岑沐多年从事检察官工作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眼神。
“我是。”
“你弟弟要我来接你,他的车子坏在半路。我在附近,就被他差遣来了。”
在岑沐明显不信任的目光下,冯景致只好打电话给岑跃:“找到你姐了,但似乎她对我不怎么信任。”
岑跃在电话那头笑:“冯景致,你不是一向风靡万千少女吗?”
冯景致递给岑沐电话的之前转过身轻声做了经典回答:“因为,你姐是*行列。”
岑沐接过电话:“哦,是,好。那过会儿见。”
把手机递给这个英俊邪气的男人:“冯先生,麻烦你了。”
他开骚包的白色兰博基尼,是岑沐最喜欢的一款。
一路无话,直到岑沐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开口:“冯先生,我很老吗?”
冯景致有些惊讶:“不啊,怎么会?”
岑沐今天在来之前受了检察长的气,所以正无处发泄:“那我为什么是*?”
因为是好友的姐姐,又从未接触过,所以他认真解释,并不敢怠慢:“听到我和岑跃的戏言了吧?我这人向来就这么无遮拦的,而且纯粹是为了在嘴上不输给岑跃才乱说了。你别生气,其实我觉得我那句话也没错,岑沐,你是淑女。”
她一下子消了气,这男人真是口蜜腹剑,*,淑女,差好多好不好?但是既然人家承认错误了,她也不好纠缠于此。
“我们这是去哪?”
“我现在还有点事情,你先陪我去一下会所,我们在那等岑跃。”
“好。”
他逗她:“刚看见我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那么防备,现在不怕我把你卖了?”
岑沐摇头:“你是小跃的朋友,我对他交友的眼光还是很信任的。”
靠,竟然不是信任他。
岑沐有些累,坐在会所的豪华沙发上喝水,看冯景致和一个法国男子打英式桌球。冯景致脱掉西装,只穿一件白色衬衫,解开袖扣一直挽到手肘处,眼神犀利。
人不可貌相,本来以为他应该是那种流里流气的花花公子,可是看他打球的架势,侧脸线条如同刀削一般流畅,弯腰瞄球的时候,身上有一种禁、、欲的美感。
他拿出支架打了一个角度很刁钻的球,岑沐早就被吸引站到旁边看。
“会打吗?”
“我不擅长运动,包括这种不耗费体力的运动。”
“我教你?”
冯景致挑眉微笑,帅气逼人。她的心猛跳一下。
岑沐没有接触过英式桌球,很感兴趣,也因为是岑跃的朋友,所以她不觉得拘泥:“好。”
他在她身后,环住她,清爽的男性气息包围了岑沐,她有些无措,为自己的这个决定后悔,可是他修长的手指已经覆上她的,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身:“你试着开球,用力打就好,瞄准白球。”
岑沐的余光中都是他漂亮的面孔,寒星一样的眼眸。
她被他按着手指用力开球,竟然有几个进了,剩下的很多球都滚到了恨精妙的位置。岑沐很高兴,笑起来,眉眼舒展。
“接下来我要哪颗?”
无人回应,偏过头看他的时候,由于两个人靠的过近,她的嘴唇擦过他的下巴,而他才开始回神,赶忙放开岑沐。
岑沐挥挥手表示没事:“别放在心上。”
他心中无力,很想让她放在心上,因为他从她的那个笑容开始已经,把她放在心上。如果有一种笑容能让你冰封许久的心变得温暖,那么你一定不要轻易错过,也许,就是命中注定。
岑沐办案子这半个月十分疲惫,一方面要尽力找出某领导贪污受贿的证据,一方面应付冯景致的追求真是十分力不从心。
终于回到C市,她总算能松口气。虽然岑跃那个叛徒一个劲的向她灌迷魂药:“冯景致真的在C市买了办公楼,就离检察院不远的那个丁香路你记不记得,就是刚建成的那栋摩天大厦被他买了,以后他的工作重心都要因为你转过来了。姐,他真不是玩,哪有玩赔上全部身家的啊。”
她劈头盖脸的骂岑跃:“你小子知不知道亲疏远近?你怎么一个劲的帮着他?你是我弟弟还是他弟弟。再说了,冯景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他以前算是玩的开的人吧,我没有冤枉他吧。我不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的。”
岑跃恹恹的挂断电话:“嘿,别跟我说你就没动心啊姐,这都两个月了,每天给你送花送惊喜的,你差不多得了。我还有事,下个季度我也回C市任职了,有很多要交接的工作。”
“你早该忙正经事,我还以为岑市长要转行做媒婆呢。”
席绍文回到C市找她办了点事,两个人约在了一个西餐厅。
他是她的初恋,也是她喜欢了一整个青春的人,但是怎么说呢,席绍文是因为家里的压力才和她在一起的,所以不到一年两个人都坚持不下去。反而是分手后,他们才更舒适的相处,他一向视她为妹妹。而她在那一段恋爱中也消磨掉自己对于席绍文所有的爱,因为没有回应,对于敏感的女孩子来说是最伤人的。
冯景致携着美人进门的时候,岑沐偏过头看窗外。席绍文看了一眼身后,然后就微微含笑什么都没说。
冯景致对旁边的女伴说了句什么,美人款款离开,冯景致则步履从容的走过来。
岑沐有些紧张,又说不出自己为什么紧张。她堂堂正正的怕什么,他身边还有莺莺燕燕呢。
“岑沐。”
她在心里叹气,勉强敷衍道:“哦,是你啊。”
席绍文和冯景致握手:“席绍文。”
冯景致的眼神一下子更加凌厉的看向艾甜,她瞪回去,他咽下不甘只能满面笑容。
“我是冯景致,岑跃的朋友。”
“你好。能不能麻烦你一会送一下艾甜,我有些急事要走。”
“乐意之至。”
岑沐又把眼刀飞向席绍文,而席绍文只是宠溺的笑一笑,隔着桌子摸摸她的头发:“我走了。”
“人都走了,你看什么呢?就那么恋恋不舍?人家走就是为了给我们腾空,说明他对你没想法,你眼巴巴的也没用。”
自从认识冯景致,他向来都是每天说上几百句甜言蜜语,这样刻薄的话由他说出岑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冷哼一声:“眼巴巴的不只我一个人,徒劳的,也不只是我一个人。”
冯景致的瞳孔收缩,转瞬就恢复正常,他无所谓的笑一笑:“那可不一定。”
岑沐看到他这样笃定的模样就觉得憋闷,凭什么自己就要被吃牢,她冷冷的丢下一句:“失陪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出来在外间洗手的时候,抬头在镜子中就看到冯景致,他的眼神紧紧地锁住她。
“我就让你那么不耐烦?他就那么好?”
岑沐语气平淡:“与别人无关。”
他一下子就突然冲上来吻住她,这个吻来的十分凶狠,他们认识以来,她虽然摸不准他的脾气,可是他一向是绅士的。而他竟然就这样吻住她,一个真正的吻,深入的,摄魂的吻。这样的好吻技,要万花丛中过才历练的出来。
直到她的眼中有了眼泪他才放开她,可是整个人把她抵住,她的脸贴在镜面上,他的脸贴着她的。她刚才洗脸之后没有擦,水珠顺着镜面滑落,像是她的眼泪。她觉得无力,也觉得悲伤。
“他不就是你的初恋吗?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甚至给的更多。我不喜欢你看他的眼神。”
“那你就能这样对我吗?你有什么立场这样对我?冯景致,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我再也不会见你了。”
他吻她的脸颊,像对待一个撒娇的小姑娘,她的手还撑在洗手台上,他放开她:“我这样,还不是因为,我吃醋了吗?你不懂吗?你没感觉到我现在心里多别扭吗?我知道我不对,可是从我认识你,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回身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这一巴掌你给我记住,别再自以为是。你并,没有干涉我生活的立场。”
这一巴掌并不轻,他脸都偏过去,她看到他动了动下巴,然后突然回头平静的看着她:“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吗?你这样不稀罕,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自以为是?也许是吧,或许我真的该多一些自知之明。”
他撩开她的刘海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告别一般:“没必要搞得像强抢民女一样,既然你对我除了厌恶以外没有一点点感觉,我走就是。”
最近生活的很平静,如同死水一般。岑沐一上午都在写公诉词,可是总是写着写着就走神。想起他为她准备的那些惊喜,真的没有一天间断过,也没有重样过。她不得不承认,他对她花了许多的心思。
冯景致看到夜店中和一个黄毛跳贴身热舞的岑沐当即抓狂,这是什么地方,由得她胡闹。这里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招惹的。
他去拉扯岑沐,她化了妆,漂亮的让人心痒。宽领毛衣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她抬手就揽住冯景致的脖子:“呦,这不是冯少吗?”
冯景致咬牙切齿的瞪着她,而她柔若无骨的贴着他随着音乐跳桑巴,他把她扛起来就走,而她也不反抗,一只手一直在摸索他的脖颈处短短的头发。
她被抗进一间包间,力气有些大的丢在沙发上。
“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许你来玩,不许我来?前些日子还听说你在这里和那个演《绅士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