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象往常一样极有耐性地抚摸她,而是熟悉地解着她牛仔裤的位链,没有任何前戏,他猴急地与她合而为一,身体又象裂开了一样疼痛,疼得紫韵额角又渗出了冷汗,她想叫,想喊,想挣扎,可是,她深深地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陡劳无功而已,更何况,她也逃离不了这间石屋子,因为,小石屋外大约五米之外,就有一群保镖守在那里,任她插翅也难逃。
对于他的粗鲁与狂燥,她刚经人事的身体承受起来有些超负荷,然而,她只能咬紧牙关默默而坚强地承受着,承受着这暴风狂雨的过去。
身体入云端之颠时,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好象是极其地舒服,终于释放而出,然后,他就倒向了紫韵身边,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动作,这场欢爱,让紫韵对“性口爱”两个字有了全新的体验,那种飘入云端的感觉没有了,身体仿若经历了一场酷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整颗崩紧的心才松懈下来。
她没有去管他,只能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想着一些心事睡着了。
醒来后,他自然是不在了……
她是被一阵律动惊醒的,她以为今晚他不会要了,没想到,他又置身于自己的身体里,进行着那人类旦古不变的运动。动作非常的激烈,他也非常的狂野,今晚,到底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凭着直觉,紫韵感觉他不象是平时里那个温柔多情的男人,身体的热度节节升高,她再也无法忍耐,嘴唇开合之时,一个“不”字嗌出了喉咙间。男人俯下了头,吞下了她所有娇喘与呼喊。
这男人就是一地地道道的种马,种马……这根本不是做口爱,她感觉他完全是发泄,他在向她发泄着心灵深处的不满情绪。他是谁?为什么会同意如此荒唐的借腹事件?他的烦燥,他的矛盾也是为了这件借腹的事情吗?他到底是谁?是那个神必集团的少东家,因为,家族利益所以想秘密偷生一个孩子,然后,好夺取家里财产的继承权,是这样吗?还是她电视看多了,言情小说看多了,所以,才会这样胡思乱想,她胡乱地猜测着,心中不下一百个答案,只是,最后都无法确定他的身份,因为,他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谜,其实,她也可以勇敢地扯下眼上的红丝巾,解开这个谜底,不过,她无法承受那样毁天灭地的严重后果。
终于,他走了,酷刑也就就此结束,那天晚上,她一生都记忆犹新,她根本没有睡觉,眼睛一会儿也没有眯上,回到妃姨那儿以后,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一整天。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做了多少的梦,梦里,她看到了爸爸,看到爸爸被释放了出来,并带着兴慰的笑容,还有佩姨,还有那个神秘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梦里,她哭了,也只有在梦里的时候,她才会哭,她一向性格倔强,由于母亲早逝,父亲心疼于她过早丧失了母爱,所以,在她成长的生命历程里,父亲大多时候都是宠爱多于责怪,即使是她做错了事情,也是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扫过,从来不舍得骂她,更舍不得打她,所以,才会养成她桀骜不驯的性格,要不是为了救父亲出狱,她不会向妃姨那拔人低头的,绝对不会。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掀动了眼皮,张开了眼睛,眸子里就印满了无数束灿烂的光辉,她眯起眼,看着窗外的灿烂的阳光,又是一个艳阳天呵!只是,灿烂的阳光却抚不去她心口深重的幽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沉重,好沉重,翻了一个身,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模模糊糊间,她听到了有一个机械冰冷的男人声音传进了屋子。
“妃姨,时间到了。”“今晚就算了吧!”妃姨的声音近在咫尺,好象就在她头顶的上方。
感觉有一支温暖的大手抚摸上了自己的额角,然后,是一声冗长的叹息袭上耳膜。
“她在发烧,阿焰,通知那边,今晚取消了吧!另外去请一个医生来替她看看病。”妃姨交待着门口的那个男人,原来,妃姨并非无情,并非无心,她也是一个懂得心疼孩子的女人,是呵!紫韵有一件事情讲对了,如果她生下的孩子也沦落至此,她会做何感想呢?
妃姨替她弄来了一张温热的湿毛巾,放在了她的额角处,想用那湿毛巾替她物理降温。
那一刻,紫韵感觉她的手掌好温暖,好温暖,就象是妈妈小时候抚摸着她头,爱怜地与她笑说的感觉一样温馨。“唉!”又是一声绵长的叹息。“真是造孽。”妃姨说完这一句,然后,就从床沿上站起向在,摸索着走向了门边,静静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妃姨不是一个坏人,因为她生病发烧了,所以,她向那边取消了今晚的约定,从这一点可以看得出,妃姨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她完全可以不顾及东家会不会生气或者发火。
也许,她只所以会答应逼迫她生下一个孩子,只是,在金钱面前,谁都会一颗贪婪的心。然后,微弱的灯光下,眼皮晃动间,模糊的视野里,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她眼前晃动,那人拿着一支针筒,把她的袖子卷起来,一针扎到了她的手臂上,药水注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没事吧!医生。”是妃姨淡然关切的声音。“无大碍,就是太累了,再加上感染上了风寒,我开一些药,让她按时服下,只要烧退了就没事了。”医生的声音很轻柔,说话间,他还体贴把她那支裸露在外的手臂送进了暖烘烘的被窝里。
“好的,谢谢你,医生,阿焰,送医生出去。”妃姨话音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震骇力。“好。”是阿焰毕恭毕敬的声音传来,然后,一阵脚步声消失在了房间里。
紫韵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妃姨见她醒来,还是有一点高兴,她亲自去为紫韵煮了一碗面条,还加了两个荷包蛋,紫韵捧着手上一碗面条,心里感动极了。所以,端着碗久久动筷。
“怎么?不好吃。”妃姨直视着她,眼睛美丽而空洞,语气却透露出浓浓的不耐。
“如果不吃就扔掉。”她面色一沉,满脸不悦,拿起了拐杖索性就要闪人,紫韵及时伸出手拉住了她的一支胳膊。“妃姨,很好吃,我吃,谢谢你!”紫韵知道妃姨是一个面冷心热的女人,她眼睛都看不见了,还摸黑着为她煮了一碗面,这件事情后,紫韵对妃姨的看法大大改观。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接下来的好几天,紫韵都没有被保镖送到那间石屋间,可能是东家的意思吧!其实,只要能怀上孩子,又怎么会在乎少了几个夜晚呢?
紫韵细细地数着日子,终于,第十个夜晚来临了,窗外月色皎洁,月光轻柔指照着万里苍穹,仿若为院子里所有景物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衣裳。
今天就是第十天了,今晚过后,她的不用去那间石屋了,那边已经捎过来话,而且,妃姨已把这话转递给了她,十日露水情缘,将在今夜彻底地了断。
与以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她并没有刻意打扮自己,因为,身处黑暗之中,他不会看清她的容貌,保镖们把她送到了那间石屋就闪人了,她先是坐在床沿上待待着他的到来,可是,时间一分一钞地流失,外面的那沉稳的脚步声始终不曾响起。
起初还有一点儿耐性,最后,她耐性尽失,然后,她从床沿上起身,走向了那个小轩窗,就站在了那根木头柱子旁,摸索着柱子上那三个字,那是他亲手一字一句刻下的,木头雕刻痕迹刺痛了她细嫩的肌肤。窗外,一阵汽笛声风驰电挚而来,可是,当汽笛声就越来越近,就快抵达这间小石屋前的时候,车轮胎重重压过地面的声音震动山谷,车子在原地打了一个转后,火速又返身离开,他走了,不会来了吗?为什么车子都驶到了这里却在最后关返身而去?是出了什么要急的事了吗?紫韵十指交握于腹部前,用牙齿咬住嫩唇,仍然静静地等待着,因为,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也或者,他会不会去而复返?
门“吱呀”一声开了,冷风徐徐灌了进来。“蓝小姐,结束了,走吧!”是何镖阿焰清冷的声音,紫韵说不出自己那时候的感觉,心底空空的感觉原来是失落,原来,她也会期待他的到来,不过才短短几天的相处时间,莫非她对他已动了感情,不,紫韵默默地摇了摇头,不会,她不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动情,把身体给了他只是一件迫不得忆的事情而已。
她迈起了脚步跟随着阿焰离开了那间石屋,结束了,她与那个陌生男人的关系彻底结束,从此成了陌路,也或者,即使是有一天在路上见到了他,却根本认不出那曾经是与自己在那间小石屋缠绵了十个夜晚的男人。
她讽刺地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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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住在妃姨那儿,所有的日常所需全是阿焰一手代办,她知道,阿焰就是那个神秘男人的属下,她知道阿焰不会和告诉她任何一点儿关于东家的信息,她也就懒得多问。
她就象是被锁在牢笼里的鸟儿,更是一只被折了翅膀的天鹅,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一个月后早晨,阿焰拿着一个塑料杯子走进了那幢别墅,当他难为情地把那只杯子递给紫韵的时候,紫韵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旁的妃姨开了口,声音非常的尖锐。“笨蛋,让你验尿啊!被人干了这么多的晚上,到底有没有中奖啊?”妃姨的话尖酸刻薄,并且,难听得要死,她就是这样的一个老太婆,明白了阿焰的意思,蓝紫韵面孔乍红乍白,她从阿焰手中接过那只杯子走向了洗手间,片刻功夫,又传来,把那种东西递给了阿焰,阿焰也并不觉得恶心,也许是基于金钱的关系,阿焰带着几个保镖走了。
紫韵站在客厅的中央,望着阿焰与几个保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花园,连化验这种事也不带她去妇产科,还派人送来了验孕杯,真是用心良苦呵!紫韵讥讽地想着。
中午的时候,阿焰回来了,一向冷峻的面容上带着一抹微笑“妃姨,成了。”四个字让妃姨一颗心足了地,却让紫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