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草色的衣袖下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向他招了招,夏午就像中了苗疆的蛊毒般乖乖地走了过去。
“衣服呢?要我帮你吗?”
艳媚的眼睛眨动了一下,夏午像被蜇了一下般,然后乖顺的缓缓解开钮扣脱掉了上衣,露出一身结实而不累赘的肌肉。
然后,夏午看到两根像厨房里面最新鲜的青葱般的手指,从青瓷的小药管里挖出一陀晶莹剔透的膏状物体,虽然是药但却散发着淡淡的香,有点像夏天吃的西瓜……嗯,西瓜要浸泡在井水里,等到晚上再拿出来跟附近的小孩一同吃,味道才最好……
“啊呀!”本来已经没什么痛处的瘀痕突然传来让他从幻想中清醒过来的疼痛。
始作俑者毫不留情的继续用力摁揉他肩膀上的痛处,艳丽的微笑一点也不像正在作残忍的事情。
“你在想什么啊?突然那么出神?嗯?”
皮粗肉厚并不等于不怕疼啊!夏午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看到少东家这种漂亮得让人眩目的笑容,通常都是他不好过的前兆,所以他还是少说几句,以免挑起事端……
不过他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位喜欢无事找事的少东家,找你的碴时是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不能说啊……”
本来仍在伤患处流连的手指,忽然往下探去,一下子就到达了坚实的胸膛。
“咦?”感觉到那柔软的指腹从刚才狠狠的搓揉变成轻轻的触碰,夏午奇怪的问道:“少东家,我那里没有受伤啊!”
“我知道!你当我眼睛瞎了啊?”对于这个连挑逗都不懂的家伙,白允觉得自己的脾气比平日要耐磨好多倍。“这叫预防胜于未然!!懂不懂啊?”
“不懂。”夏午老实的回答。
“笨蛋!”白允啐了他一句,四处遨游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
常年体力劳动的身体让他从不沾染阳春之水的手感觉到粗糙,摩擦着完全不象女孩子柔柔嫩嫩的砂纸般皮肤,却又吸引着他继续探索的渴望。
练就了一身武功的身体相当柔韧,缺乏营养的身体还是很瘦,所以肌肉都是硬梆梆的,摸下去就是骨头了。每天象填鸭子般喂食,却完全不见有成果,白允不禁懊恼地掐了那皮包骨的腰肢。
“哈哈哈……不要了啦!哈哈……”谁料夏午像被戳中笑|穴般大笑起来,慌张的扭动着躲避白允的魔手。
他怕痒!
初次发现这个木头人的敏感弱点,白允自然不会放过机会。两只魔手活动了一下,薄薄的嘴角浮现出绝对让人恶心的狡猾笑意。
本能的发现了白少东家眼睛里泛滥着的恶作剧情绪,夏午提着快要脱光掉地的衣服往后退去,慌张之间,完全忘记了自己一身比鸟儿还快的逃跑轻功。
“少、少东家……你、你想干、干什么……”
呵呵……颤颤巍巍的样子好可爱!好像一只蜷缩在墙角的小狗!
白允祭出最最完美、最最骗人的微笑:“我想干什么?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过来……乖乖的过来啦!别害怕啊!”
可怜的夏午似乎对这经常出现的骗人笑容没有产生任何免疫力,一看到白允微笑,脑袋里的东西刷的一下就掉光光了,傻呆呆的走了过去。
“啊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
毫不留情的魔手用力抓捏住夏午的腰,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揉捏起来,可怜的夏午抽搐着身体疯狂的扭动企图逃掉,可是两只脚早就软掉了。
“别动!别动啊!我在帮你按摩嘛!你别动来动去的嘛!”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白允整个身体压住瘫倒在地扭来扭去的夏午,不管夏午怎样大喊大叫地躲避,那双灵巧的手就是能从缝隙间溜过去捏抓他的腰。
“哈……哈哈、咳咳……哈哈……咳……”处于下风完全被压制住的夏午已经被呵得喘不过气来,软软的摊在地上,一双迷朦着泪水的眼睛满是对白允停止蹂躏的祈求。
可惜,男人对这楚楚可怜的东西往往有更加肆虐的欲望。而尽管白少东家看上去是个艳丽的女人,但骨子里却是彻彻底底的男人。心上人一副任人鱼肉,随便你喜欢把我怎么样的躺在自己身下,作为一个男人,绝对不会随便就放过吧?
以下的话不要转载噢!
抱歉让各位大人等(有人在等吗?),其实是偶受到了一点点打击,丹凤大觉得偶的文跟席娟大人的《巧妇伴拙夫》相似,打击!偶反省,反省,反省……哪里像了……偶抓破了头皮,反复看了自己的文,真的象吗?……偶怕被说是抄袭,恩……偶其实很喜欢那书,还特地买来看,会不会是因为很喜欢所以不自觉代入了呢?……哪位大人可以告诉偶?……
嗯,陷入低潮中一阵子……
所以拖延了……
以后会继续努力,请各位大人继续支持,偶会努力不重复席大人的文!
(那里像呢?那里像呢?……不断抓头皮中的live啐啐念)
钝奴恶主
6(下)
衣服早就被折腾着褪散在地,夏午躺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布料中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处狼口的危险状态。
“夏午……”白允轻唤着他的名字,一双丽眼赤裸着欲望盯着眼下的猎物。
但傻傻的猎物发觉呵他氧的魔手突然消失了,慌忙扭转过身体企图爬离险境,但下一刻,脚被狠狠的一抓一扯,尚未恢复力气的他整个人重新跌趴在衣服堆里。
“乖乖的,别动噢!”
好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很近很近的地方传来,暖暖的像冬天的棉被,让他有昏昏欲睡的感觉。白少东家,他的声音除了狠狠骂人之外,原来还能让人感觉那么舒服啊!
这样的声音,让人无法违抗,无法拒绝,只能乖乖的顺从。
本来还挣扎着的身体放弃了攒动,像一块砧板上的新鲜美味的鱼肉般摊在那里,厨师的手灵巧的按摩过起伏的背脊,轻抚过坚硬的腰板……瞬间到达了最美味的部分。不像女人充满肉质的柔嫩,那是一种韧的弹力,是男人该有的力量。
白允现在很肯定的知道,压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个十足的男人。而自己,没有丝毫厌恶的感觉,他抱过暖玉温香的女人,是跟男人完全不同的软软的身体,但此刻,他却更渴望能拥抱身下具硬梆梆的躯体……
“嗯……少东家……”通常迟钝的人更能忠实于自己的感觉,夏午老实地发出舒服的声音。
那简单的述说着感觉的声音,让白允下身某一个部位瞬间爆炸了,美丽的眼睛虽轻轻眯上却泄漏着Se情的欲望,薄细的嘴唇凑近了那红得恁是可爱的耳朵旁,在轻轻舔允了小小的耳垂随后听到了颤抖的惊呼。
“阿午,舒服吗?”
黏湿的声音让夏午更加无法清醒,他只能从脑袋里一点点的空袭间努力的思考不知道是谁提出的问题,然后艰难的回答:“是啊……很舒服……”
“还要继续吗?”
嘴巴说着哄骗人的话,手却一点都不偷闲地探入早就解掉腰带的裤子里头,在沟睿中来回抚摸,触及到那小小的洞|穴,更是让他欲罢不能的探索起来。
连自己都不曾抚摸过的禁地初次接受外来得触碰,夏午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要!!”
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危险的东西,夏午本能的用力推开危险,却忘记了自己原是武林高手的事实。就算是武林人士也经不住这死命一击,更妄论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白允白少东家?
只听“碰!”“哐当!”两声,白允连哼都来不及哼,就被推了开去,一脑袋撞上桌子马上就昏了过去,桌子上放着的茶杯掉了下来发出巨大的声音。
夏午这才明白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张的爬过去抱起白允软软的身体,只看见那漂亮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丑恶的大口子,从那个裂开的地方毫不节制的流出大量鲜血。
他不是没见过受伤,摔下山崖的时候他流过更多的血。但此刻,在白磁的皮肤上哗哗流个不停的红色液体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心,好像同时被挖空了一大块,缺缺的,虚虚的……想用手堵住那个大伤口,红艳艳的色彩泛滥而出,溢过他的指间,将两个人都染透了。
“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听到东西砸烂声音的仆人跑了进来。
“快来人啊!少东家受伤了!!”
基本上,撞到了头,留一点小血不算是大伤。
但如果被撞到的人,是白府的白小少爷,情况又是不同。
混沌之间,白允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像喝酒过量时的感觉,四周好像很吵的样子,让他想静静的休息一下也不能……
“吵死了!让不让人休息啊?!”怒声乍起。
但却换来更多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
“太好了!允允醒了!!”
“小少爷醒了!”
“快把脉看看!”
“嗯,脉象稳定……”
“闭嘴行不行啊?”白允撑开困倦的眼皮,眼前出现了好几张老脸,其中一张就是他老爹,另外一些看上去很眼熟,好像就是经常过府诊治他的大夫。
“允允!你终于醒了啊!!”白老爷老泪纵横的冲过来一把将他抱住,好像他刚从鬼门关里回来似的,让白允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昏迷了很长一段日子。常听人说,昏迷的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的。
“我昏了多久啊?”
“允允……”白老爷抹了抹眼泪,“两个时辰了!我的允允整整昏迷了两个时辰!!”
“……”白允努力控制着一把推开他那个过分紧张的老爹的冲动,微笑着说道:“爹啊,就算睡觉也不只两个时辰吧?”
“可是,可是你从小都不曾昏迷过去啊!”白老爷一脸委屈,“还有个大伤口……”
白允摸摸包扎得跟个粽子般夸张的脑袋,突然想起让自己受伤的夏午不知道会受到这群溺爱他的人如何责罚,连忙问道:“爹,夏午呢?”
刚才还一脸可怜的白老爷马上露出恶狠狠的表情:“都怪那个家伙!色胆保天,居然敢伤害我的允允!!”
“啊?”白允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伤害这个词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