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来飞身跃起,脚尖在屏风上一点,手中钢刀毫无预警直奔那国师而来。衣袂响动,国师闻声放开正在解着的斗篷回首,看着持刀刺客刀尖正对着咽喉直刺了过来。
任东来瞧着国师,瞪大了眼睛,身形在空中一转,硬生生将刀锋错开,刀尖划过颈下,斗篷的丝绦应声而断,滑落在他脚下,里面是一件黑色广袖长袍。“是你?!”任东来手握着刀直指国师的咽喉问道。
三七、单枪藐敌方 双龙驯对手
任东来瞧着国师,瞪大了眼睛,身形在空中一转,硬生生将刀锋错开,刀尖划过颈下,斗篷的丝绦应声而断,滑落在他脚下,里面是一件黑色广袖长袍。“是你?!”任东来手握着刀直指国师的咽喉惊讶问道。
浴室墙壁上铜铃响动,没一会儿壁上水孔中流出热水注入浴池中。沥沥水声响起,湿热的雾气慢慢地腾开笼住两人全身。墨色的斗篷乌云般堆在脚下,黑色广袖长袍遮住了手脚,额前鬓旁几缕白发直散到胸前,脖颈脸庞的肤色像亘古不化的积雪。朴刀刃尖距咽喉处只有毫厘,那双黑水晶般的眼眸却视若无睹,瞧着惊讶的任东来,漆黑的眉飞扬起来,眼梢挑上去,眼睛慢慢地弯起,几无血色的唇带出笑意。
只一抹笑容,任东来眼前便恍如碧湖莲开,寒冬梅绽,看着他唇开启说:“小侯爷,别来无恙。”
瞧见他毫不惊慌,故友重逢般问候,任东来下巴一扬问:“你世袭离王独霸一方,尊荣显赫丹书在手,为何还要助外敌侵国。”嘴上质问着,眼睛却在打量他,穿黑色显得更清瘦,怪不得总是用银色丝绦编起发辫原来是为了盖住白发。
看着他的眼神,瞧着他发稍上滴落的水珠,衣杉上浸透的水迹,小龙王脸上笑意更浓:“小侯爷重兵之下潜进来,当真是好身手。”
“呵呵,彼此彼此。”任东来笑说:“声名赫赫的小龙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狮陀国师,当真是出人意料。”
“怎么?小侯爷想在这里与我叙旧?倒不如移步花厅,我们饮酒赏月可好?”
任东来手如磐石握着朴刀纹丝不动。无论他笑得多么迷人自己如何心动,此人都不能不除了,于是面上微笑说:“可惜,若你不是狮陀国师,小爷我倒想与你彻夜……”话未说完,手中刀已断然送出。
双臂展开,广袖如雁,小龙王身形蓦地退后腾起,任东来手中刀斜劈了下去,黑袍上斜刃一道,丝帛裂开,露出雪般的肌肤。小龙王却并不还手,身形腾跃游走,任东来执刀随后,汉白玉的浴室中两人如彩蝶穿花,春燕分柳,悄无声息地追逐。
任东来想不到他轻功如此之好,手中刀每次都是将他黑袍裂开,却伤不了他分毫。小龙王身前背后断缕飘零,空中拧身斜刺里飞过转身向后掠开,长发在脸前泼墨般飞舞开甩到身后,嘴角轻勾看着任东来笑说:“京都传颂‘鹤舞龙翔’,却原来不是说我的轻功嘛?!”
任东来杀心已起,手下杀招迭出,招招致命,脸上却云淡风轻,呵呵一笑说:“鹤舞龙翔?似你这等叛国佞道之人也配和我的长鹤齐名?姿色嘛,倒有两分,若乖乖降服,小爷我赏你个暖床捂脚的差事。”
嘴里不落空,刀锋迎头劈下被他闪开,任东来手腕一翻,刀锋拦腰挑去,小龙王足尖点上汉白玉的墙壁,身躯在空中翻滚闪开,腰间丝绦被斩断,身上黑袍鸦翅一样在空中回旋展开,露出袍下赤裸的胸膛。定住身形,胸膛迎向任东来的钢刀,任东来见他手指虚空一点,自己飞纵的身形竟凝在了空中,四肢像被铁臂抓住一样拉开,大字形摊开慢慢落下,四脚着地,心中不由得大惊。
“哎,放开我,跟你玩笑两句别当真嘛。”任东来暗暗挣扎竟挣不脱,只好嘴上油滑:“你看这热水也放了,不打搅你,你慢慢沐浴。”
小龙王却并不做声,缓步走向浴池,脱了鞋子。身上黑袍败破,任东来瞧他弯腰把裤子脱了,直起身来,黑袍从肩头滑落,身躯不着寸缕,赤裸裸的背对着自己。
修长笔直的双腿走动时,瘦削挺翘的臀部在黑白相间的发稍下若隐若现,任东来偶尔无聊时也曾琢磨过,他如此容颜,衣袍下的身姿会是怎样,却不料,袒裎已对仅是一个背影便如此撩人。
步入浴池,小龙王转身,长发飘散在奶白色的水面上,看着大字形站在对面的任东来,手指挥动,任东来惊觉腰间丝绦仿佛被手指扯动一样脱开,袍子的衣襟缓缓地打开,胸膛带着未干的水痕露出来。兀自嘴硬:“你瞧你弄的池水喷香,我可是好多天没洗过了,共浴的美事就算了。”
小龙王脸上笑意更浓手臂一挥,任东来只觉腰间一疼,一股大力袭来,耳闻裂帛的声音,裤子四散而裂,整个人随着他的手势凌空飞了起来。
“扑通”一声,池水四溅,任东来直直地落进了浴池中。“咳咳……咳……”从水中抬起头来咳了两声,摸了把脸上的水,小龙王人在池边,池水中露出他微有些骨感的肩头,黑白相间的长发在水面上浮动缭绕。
“小侯爷沐浴干净在此恭候多时,我岂是那不知情不识趣的人?!”他说着从水下缓步走过来,长发浮在身后,笑颜逼人,池水荡漾开,隐隐一股压力制住了任东来的手脚。
瞧着他慢慢走近,肌肤比水面还要白嫩,起伏的池水涌动把水痕挂在他锁骨上,香艳无比的画面,任东来却感到周遭寒冷大势不妙,干笑两声说:“狮陀军伙食太差,几日没有出恭,此时池水一泡,倒有些感觉了。”
小龙王并不答话,依然用法力困住他手脚,伸手将他推坐在池边石阶上。任东来觉得无形中像有钢索把自己的双腿笔直向两侧拉开几乎成了“一”字,他身体柔韧,偷偷苦练武功时这动作常做,可腿间有一个男人笑得妖孽暧昧,感觉就屈辱得多了。小龙王伸手拔下任东来头上的发簪,刚洗过的头发湿嗒嗒的落下,任东来终于忍不住了,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声音有些发颤:“我瞧那几个丫鬟都是丽质天生,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平日里左拥右抱快活得紧吧……”
小龙王眼睛弯起来,笑得开心,眼眸里仿佛起了一层雾水。伸出一根手指来在任东来脸前晃了晃,伸手摸了任东来的脸一把,嘴角挑起来说:“本来还遗憾这西南边关没什么可心的风月场所,正好小侯爷你洗得白净送上门来……虽说姿色平庸,身材倒还有几分看头。”
他俯下身两手将任东来双腿架在臂弯,脸上笑意更浓,任东来却顾不上赞叹,大吼一声:“你要做什么,放开!”
“做什么?”小龙王脸上倏地收起笑容,顿如冰封大地,冷冬花败,任东来心里一寒,右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他肩头。小龙王伸手揪住任东来脑后的发狠狠地往后一拽,迫得他头向后仰,露出喉结,冰冷的声音响起:“干你,这还看不出?!”
一个火热的东西借着水流的润滑想要插进从未被探寻的地方,任东来头发被揪着被迫仰头看着浴室顶壁上双鱼交喙合欢花开的图案,牙齿咬得咯吱吱响,齿缝中挤出来字来:“龙湛秋,你敢……”
小龙王胯间欲望勃发,在任东来蜜|穴口徘徊轻擦说:“有何不敢?对了,疼,你就大声喊,自会有人来看,我权当房中助兴,让别人瞧瞧紫靖侯如何伺候男人。”瞧着任东来腮帮咬得鼓动,俊雅的脸庞恨得扭曲,他冷哼一声毫不怜惜挺身而入,硬生生闯进湿热紧炙的地方,满意地看到无法动弹的任东来猛地双手攥紧,牙齿紧咬住下唇,将一声惨叫闷在嘴里。
欲望被蜜|穴紧涩的阻隔,小龙王也有些疼,索性将他另一条腿也扛在肩上。腰部悬空,蜜|穴连着他粗大的欲望在起伏的水面间隐现。缓缓的抽出再深深地送进,终于将欲望寸寸送入,任东来全身僵硬,下唇的血珠从齿间渗出来。
“疼吗?”小龙王低低地问,将欲望从涨满的蜜|穴中缓缓抽出,一缕鲜血浮出水面淡淡散开。任东来看着小龙王冰冷的面容,松开咬住的嘴唇,一口气刚喘了一半,那粗大的东西又猛地闯进来一插到底。
又是一声闷哼吞进了嘴里。低头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下唇上的血珠,小龙王将自己的唇印在他唇上,下身的欲望却毫不留情的在初次承受的蜜|穴中抽送。瞧着任东来隐忍的脸,看着他腿间萎靡不振的欲望:“你身下这处倒乖顺得多,来,别一副死人样,叫两声听听。”
他笑起来当真是容颜夺人,亲吻后的鲜血还沾在唇上蹭出一点在颚下,雪白的牙齿带着嗜血的阴冷。下身被他抽插得剧痛难忍,任东来又恨又气几乎要把牙咬碎了,索性闭上眼睛,耳边却是小龙王的轻笑声。蜜|穴和着血和着池水在他挺进中发出响声,这些年来韬光养晦的委屈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一刻所受的屈辱。
小龙王瞧着他闭着眼睛,紧抿着唇,便将他身体侧过来,将一条腿压下去,如此插入得更深甚是得趣,看他的肌肉紧实却不夸张,蜜色的肌肤光滑细嫩便伸手在他臀上拍打。
臀部被拍打的啪啪作响,任东来心一横,闭眼想着身上是一条恶狗,却实在是觉得更不堪,身体侧了过来被他挺动的疼痛更重,恍惚间眼前出现那身影,碧绿草地上手里放着纸鸢,白衣如雪的少年回首轻笑:“东来,这个放高了,给你。”
“长鹤,你说把我自己绑在这上面会不会随风飞起来啊?”
他含笑看着自己,认真地看着天上的纸鸢想了想说:“飞起来……会吧,不过也会狠狠地摔下来,还是别试了,让它代咱们飞不也一样嘛。”无论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笑话还是疯话他从来都是认真得去听……
想着长鹤温暖的笑容,想着他在身侧酣睡的模样,想着他执笔作画的样子,想着他醉酒赋诗的身姿……任东来嘴角隐约浮起一丝笑意,想起在他熟睡时偷偷亲他的额头……下身的疼痛渐有些麻痒的感觉,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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