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你的,好不好?……你……你别……我在和你说话,你,嗯……先住手,嗯……听我嗯,说完……”
长鹤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苦口婆心劝说的时候,墨梁已经将他板正压在身下。亵衣襟带解开,亵裤褪到臀下剥下一条腿来。火热的唇在小腹和肚脐上画着圈儿一路向下。托起长鹤雪白挺翘的臀瓣,臀缝间媚红色的蜜|穴小小一点,正因墨梁火热的视线羞涩得轻轻收缩,凑近了,身体散着沐浴后淡淡皂角的清新,伸出舌尖轻柔舔着蜜|穴周遭的花痕,可怜的蜜|穴小嘴一样紧紧嘬起来,连那点红也不见。
津液沾湿了蜜地,向上将双丸含在嘴里滚动,长鹤呻吟出声,粉茎已颤颤挺动。用舌尖将粉茎滴出的泪水舔掉整根儿含在嘴里吸吮,听到如天籁般的声音从长鹤嘴里久违地流出。
两条修长的腿分在腰畔,随着火热顶端地袭入,长鹤轻叫一声挺起上身抓住墨梁肌肉纠结的手臂,衣襟滑落,露出胸前一点粉红。两两相对,在墨梁炽热目光地注视下,那点粉红从柔软的花蕾变为突出的红宝石,硬挺了起来。
长鹤知道此时已经无法阻止墨梁地缠绵,也不想阻止,抬起那未着亵裤的腿用脚趾蹭触着墨梁的腿弯,小声说:“你……轻些,别那么……啊哈……”
还不待他说完墨梁便摆动腰肢一入到底,蜜道深处比往日更滚热,火一般撩人,紧紧地包裹住,深入其中舒爽得像要融化掉一样。墨梁温柔以对,无力迎合的长鹤感受着他不同于往日得勇猛掠夺,腿间臀下双重地抚慰快乐滚滚袭来,只能伸手抓紧身下的衣襟颤抖着承受。
长发散在枕上,墨雪参半,如丝绞绕将墨梁的心捆绑地疼痛,握住他的发再握住他冰凉瘦削的手,低声唤着他的名字:“长鹤,长鹤,永远和我在一起。”默念着,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起伏迎送。手绞缠缠发此间,情相映映心彼端,一生舞鹤换长凄,半世黄粱如墨怜……
临近中秋,藤萝结子松柏苍劲,满城桂花飘香,早菊怒放,金钩碧划,粉呈艳开。八月十二正逢太后寿诞,因战事未停太后不允大摆,在御香殿院中设了几席与一众妃嫔和皇子赏菊同乐。碧玉瓶中斜插数枝金菊,水晶盘中堆叠无数奇果,黄金盏内醍醐细品,团花盘中佳肴浅尝。鬓影衣香,宫娥内侍随侍左右,觥筹交错,妃嫔皇子频频敬酒。年幼的四皇子趁奶娘不注意也偷偷地浅尝几口。琵琶轻拨,琴瑟和鸣,歌姬随乐轻歌曼舞,芙蓉娇颜广袖轻舒,一派歌舞升平。
常贵从御香殿外走进来低头从宫娥内侍身后走到尚宣帝身旁俯首耳语:“皇上,‘云林春’果然有人借名目去过了。”尚宣帝饮尽杯中酒后,听到他所说,手执杯顿住了。常贵伸手拿起盘龙酒壶将尚宣帝手中酒杯倾满。
尚宣帝面上不动手色,却几乎要将手中金樽捏扁。他故布疑阵送走凉王,若是有人紧随其后,那此人便是洞晓了他对凉王的心思,而一扑而空必已知他早有防备,如还敢行事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尚宣帝举杯唇前一饮而尽,手中金樽顿在几上。
更声阵阵,散了酒宴尚宣帝有些不胜酒力在常贵地搀扶下回了寝宫。宫门合闭,拨亮灯芯将琉璃灯罩罩上,淡淡光晕映了出来。服侍尚宣帝洗漱,常贵提着一颗心吹熄了烛火。他明白只要凉王平安无事,皇上便再没了顾虑,一心想要等到这谋逆之人自投罗网,可是这后宫中还有皇子太后皇后妃嫔啊。跟随他几十年,眼见他心里只有凉王一人,常贵叹口气,谋逆之人心思动到了凉王头上,皇上今晚这一局棋行险招,拼了让无辜之人送命也要揪出这敢触犯龙颜之人。
时近午夜闻得殿外叮当声不绝,衣着齐整假寐的尚宣帝起身走到寝宫外。大门“吱嘎”开启,无数叛军冲进来,栾叔成安排的侍卫亮剑挡在门前将尚宣帝护在身后。
叛军中走出一人着禁卫服色面目平庸,他一招手,半醉的三皇子和惊恐的四皇子被带了出来,身后是太后、皇后,四人身上穿着入寝的衣衫,太后皇后身上胡乱系着斗篷。身边两人向前一步,高举手中物正是大皇子和二皇子首级,鲜血从断颈处嘀嗒而出。“皇上若交出玉玺、虎符,乖乖写下退位诏书,这太后、皇后以及两位皇子的性命自然能保全。”叛军为首的那人说。
“父皇,父皇……”三皇子睡梦中被抓出来,此时酒醒了大半惶惶不安连声求救。
“朕岂会把楚国大好河山拱手送与你们?让你主子出来说话。”尚宣帝眼瞧着皇子头颅脸色阴冷深沉。
“皇上真肯舍了太后皇后和皇子的性命吗?”为首人没想到真被主人说中,皇上竟然心狠至此。
“待朕擒了逆贼自然会厚葬他们。”尚宣帝一语而出,四皇子放声大哭,三皇子面如土色。
“软得不行,只好来硬得了,上。”一声令下,叛军蜂拥而上,侍卫向前抵挡,激战中抢出了皇后。
眼见侍卫且战且退,退到宫门,常贵大喊一声:“护驾!”寝宫内窗棂推开,无数弓箭手箭搭弦上,弓拉满月,尚宣帝退到门内,骠骑大将军栾叔成威风凛凛站在身旁。
“早就知道您已经防备了,我当什么天兵神将,这寥寥百人,皇上您就自求他们以一抵百吧。”一声令下,叛军冲上前。寝宫里密箭射出,射死冲在前的人。眼看叛军靠近寝宫,一排弓箭手端出强弩,“噗噗”急射,空中弥漫出一股气味。常贵拧湿了手巾先递给尚宣帝掩住口鼻。
为首的人皱眉道:“是硫磺!”话音未落,弓箭手燃起火箭袭来。弩箭中空去了箭头内装硫磺粉,射出后溅洒在地上和身上,火箭扑来,一遇明火,硫磺燃起青色火焰,能躲开箭却撩上了火,气味在空中散开。硫磺燃烧后气味久闻可制人死。叛军乱作一团,掩住口鼻互相帮忙扑打,有的就地打滚。为首之人见宫内前排强弩后排羽箭严阵以待暂时无法靠近心内有些焦急,冷声说:“火箭我们也会射,看你们守着硫磺怎么办,来人!”
栾叔成不屑地说:“对啊,这里硫磺无数,你尽管过来。”
若是玉石俱焚到哪里找玉玺、虎符,为首的人恨得牙根痒。叛军身上的火焰被扑灭了,燃烧得尸体被扔到院中央。僵持之下,跑进来一人在他耳边附首低语,他点点头说:“让开道路,请皇上瞧仔细些。”
月亮近乎银盘,隐约中蟾宫玉桂寂寞捣药,宫内石柱灯台点着油灯,随风扑朔。叛军身着禁卫服色,黑色藤盔藤甲,藤甲胸前一个白色“禁”字,听令整齐纷站在两旁,太后和三皇子押在一旁。
尸体倒卧在地上堆起,衣衫燃烧着火焰,皮肉毛发烧灼的气味混着硫磺燃烧后刺鼻的气息升腾在空中,呼吸间仿佛在炼狱之中。脚步声缓缓而行,渐行渐近,两个身影绕过寝宫影壁出现。随着逼近的脚步声,尚宣帝的心一步一步跌入深渊,如浸冷潭。
院中所有人屏住呼吸注视着他走近,尸堆燃烧的炽焰阻住了他的去路,青色的火焰随风跳动映着他的容颜,肩头象牙白轻柔的斗篷被夜风吹动飞舞在身后,内中雪青色袍角轻飘。叛军为首之人忽得想起一句佛经上的话,“莲,又名为‘芬陀利’,生于佛国阿耨达池中,花白色,瓣千重,仙姿妙然,人世间难以见。”
难闻的气息让凉王低首轻咳,身边带他进来的叛军继续搀扶他绕过尸堆走过来。慑于他风华为首之人愣了片刻走过去,明知他看不见还是行礼恭敬地说:“对不住您了!”一柄利剑搁在凉王颈下。
“常贵,把玉玺、虎符拿来!”尚宣帝暴喝一声。
“早知道会这样。”语声传来,心如刀割的尚宣帝闻声看去,适才惊慌失色鬓毛发乱的太后走了出来,用手将鬓角的发轻轻拢上去,将身上胡乱系着的斗篷整了整,说:“若不是我找人昼夜监视兰苑,靠你们这些废物能做什么!皇上,你狡兔三窟,我也不傻,为了今日,宫内宫外、城里城外安排眼线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行了,不合你啰嗦,
来人,还不把皇帝和玉玺、虎符请出来?”
眼前叛军过来几人,“哪个敢动?!”栾叔成大喝一声下令放箭,募得手腕被抓住。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皇上,栾叔成惊讶道:“皇上……”
尚宣帝腮边鼓动紧咬牙关,看着轻咳的凉王,无视身边惊讶万分的众人,抬脚跨出寝宫门槛,刚走了一步衣袖被抓住。“大胆,放开朕。”尚宣帝甩开衣袖,怒目回首。“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扇到了尚宣帝脸上。
皇后攥着胸口的衣襟浑身颤抖,厉声大喊:“母后、发妻、皇子,在你心里,我们连他脚底的泥也不如,是不是?!只要他有危险,什么玉玺、什么虎符、什么皇位、什么江山你统统都会交出来,是不是?!”
“是!”尚宣帝大声说。他半边脸上五个指印清晰,红肿了起来。
常贵捧着一个盒子出来,哆哆嗦嗦地说:“皇上,您再……”
尚宣帝伸手一把捞过来说:“把凉王送过来,玉玺虎符你们拿去。”
“我要杀了他!”皇后大喊一声奔了出去。尚宣帝大惊猛地跃起,伸手就抓皇后背心,一排叛军手持长剑花冲了过来。
“砰”一声空中腾起一束焰火似金蛇在夜空中乱舞,一个人影从高台飞身落下挡在尚宣帝身前。剑光晃动叮当乱响,逼退近前的长剑,一个蒙面人挟住尚宣帝跃回寝宫石阶上。
皇后大张着双臂凝住身形不动。“灵兰!”听到尚宣帝叫自己的名字,她缓缓转身,腹中插着的两柄利剑随着她身形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