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食枕边处男(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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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食枕边处男(冷静)-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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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面有难色,商缄给了我一个“我明白”的“色色”笑容,然后继续说: 
  “这两天我可是睡得十分舒适,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床太硬了。追求更舒适的生活品质是每个人的权利吧!所以我自作主张的换了一张我认为比较好的床,这有什么不对吗?” 
  床太硬?我是不觉得啦!不过,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习惯睡不加床垫的木板床,所以商缄的话倒有几分的可信度。况且换个角度来想,床变大了,不就代表着我不必再缩在他的怀中吗?这对我来说应该不是项坏消息。 

                 

 只是,为什么心底觉得怪怪的,有点不太舒服? 
  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商缄未征得我的同意,就任意丢掉旧床铺改换新床而生气吧!但既然这个变动对我来说没有坏处,我决定还是放过这个问题,改问其他的。 
  “那衣橱呢?这你又怎么说?” 
  “衣橱?原来的衣橱太小,我换个大一点的,有问题吗?” 
  “唔!那我的……” 
  “筑慕,你是要问书桌及书柜吧!你也不想想,卧室只有这么一丁点大,若不将它们移到客厅,又怎么放得下一张双人床?至于客厅那些新添的家电用品全是我工作上的必需品,一样也少不了,这样解释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什么时候要开始找房子呀?”看来是我多心,原来商缄只是因应工作及生活上的需要,才会替我的小公寓稍作变动。不过,该问的问题还是得问。 
  “怎么?你不欢迎我?”商缄脸色一沉,神色不善的问我。 
  我连忙辩白:“话不是这么说啦!我只是关心一下下而已……” 
  “哦!谢谢你的‘关心’!可是我最近很忙,要处理的杂事又很多,可能暂时没有时间找。” 
  “很忙?那你还会去学校接我吗?”一想到他不去学校,刚刚那怪怪的感觉又再度浮现,我到底是怎么了? 
  而我就这么问似乎是很希望商缄去似的,生怕引起他的误会,我赶紧解释: 
  “呃……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很忙就不必理我,我懂得自己回家啦!” 
  “没关系,这两者不相冲突。” 
  商缄轻轻的将我的头压到他的胸前,一只手搂着我的腰,而另一只手则来回顺着我的发丝。真不知该怎么说这种感觉,在我那贫乏的辞典内唯一找得到与这种感觉相似的词似乎是——爱怜。 
  “可是屋子的事……”顺着商缄的举动,我将脸埋在他胸前小声咕哝着。 
  我又窝在商缄的怀中了。这是近来商缄半强迫性的逼我染上的恶习。 
  老实说,冬天窝在他怀里实在是很温暖、很舒服的行为。 
  不过,有一件事我到现在仍不能适应。我只听过晚安吻,什么时候有“早安吻”这回事了?若有,至少也得等我刷完牙后再来吧! 
  每天早上被吻得头昏眼花的起床,实在是十分不健康的行为。不行!若商缄短时间内要住在这儿,我至少得跟他沟通沟通他叫人起床的方式。 
  好不容下定决心,将神游四方的魂魄抓了回来,自商缄的怀中抬起头准备进行“沟通计划”时,才发现商缄居然趁我刚才神游天外之际,将他的头埋入我的肩窝中,啃咬我的颈子。 
  “商缄……”我轻轻的推了推这不知何时患有“食人欲”的魔头,生怕一不小心引得他凶性大发,自此国家就少了一名英明有为的青年。 
  努力的转动着不太有力的笨脑袋,却还是想不出该用什么借口好逃离他的魔掌。在我苦思不得其解时,门铃适时的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我……我去开门。”如获大赦似的,我赶紧跳下商缄的腿,准备在他未开口阻止前先逃离现场,然而魔头还是魔头,凡人是永远也摸不清恶魔的心意。 
  商缄并没有阻止我逃离他的怀抱,只是笑了笑的走出卧室,离去前对我丢下一句:“我去开就成了,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 
  咦?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低头审视自己的穿着……哇!扣子什么时候被打开的?这太过分了!冬天!会冷呢!他怎么可以随便解开我的衣服? 
  我连忙将一整排不知何时被解开的扣子扣好,三步并作二步的冲出去想找“嫌犯”理论。 
  客厅里,身着黑色整齐西装的侍者领班,领着两名服务生正在布置餐桌;在一切都布置好之后,领班招呼两名服务先生先行离开,然后转身向商缄道:“商先生,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可能是突然发现客厅多出一个人吧,察觉到我的存在的领班突然愣住了,仿佛暂停播放的影片般停格了三秒后才又恢复正常。 
  “我们就此离开,餐具将依您的要求于明天约定时间前来收取,再次谢谢您的光顾,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 
  他离去时的步伐简直可以用“逃亡”来形容,商缄的名声有坏到这种地步吗?据我所知应该没有吧!除了对我不太正常以外,商缄对外的形象向来是伪装得很完美,所得到的评价也都是优等或从挑剔等评语呀!还是在我方才未出来前,商缄做了些什么令侍者想逃之夭夭的行为? 
  可是,侍者有异样行为是在发现我的存在之后,莫非让专业人员失态的原因是我?但我根本什么也没做呀? 
  “别再胡思乱想了,筑慕,你若想知道答案,只需进浴室一趟就明白了。” 
  宛如看穿我内心想法般,商缄一脸恶质的说着。 
  进浴室做什么?我虽然一头雾水,但仍呆呆的走进浴室。 
  我自镜子中反出的影像发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实……我赶紧以双手遮住满布红斑的颈子,但一切已来不及了,刚才就被看光了啦! 
  我现在只能祈求那名领班会认为这红斑是皮肤传染病,而他之所以会急着想逃也是因为怕被感染,但……可能吗?就连没有一丝经验的我都能看得出这红斑是吻痕,更不用谈那经验丰富的成年人了。 
  呜!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答案只有一个——商缄。 
  ??? 
  “商缄!”承受不住打击的我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为什么连在自个儿家中都会丢人?满脖子的吻痕教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 
  “筑慕,又怎么啦?” 
  商缄的声音听起来仍是无关痛痒的云淡风轻,仿佛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似的。 
  “你看!”我指着颈上的红斑逼问:“这个总不可能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吧?这教我明天如何出门?你倒是说说看呀!” 
  “筑慕。”商缄拖着我步出浴室,将我安置在餐桌座位上。 
  虽说是餐桌,事实上只是小茶几,所以我和商缄是并坐在沙发上;更精确一点的说法,我是坐在商缄的腿上。 
  “我方才不是叫你穿好衣服再出来吗?”见我点头,商缄继续说:“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如果你再慢个一分钟出来,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哼!”我扁了扁嘴,将头转向另一旁,故意无视他的存在。 
  搞清楚耶!不论他在出房门前交代了引起什么,趁我不注意时制造出这么多可疑的痕迹就是他不对,怎么可以怪我太早出来?” 
  “好好,我道歉,是我的错,我不该怪你太早出房间的,但谁教你刚才那么诱人的模样让外人给看到了,教我想不嫉妒都不成。” 
  诱人?商缄有没有弄错呀?我一个大男人的,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材没身材,就连衣着也没有一点“通风”之处,他居然还说我诱人?到底他诱人的定义是什么呀? 
  “我到底是哪点教你觉得诱人了?你倒是说说看呀!” 
  急于追究原因的我,总算将头转过来面对商缄,而映入我眼帘的是他一副“口水四溢”的色狼相。 
  感受到危机的我连忙从商缄的怀中跳了起来,他倒是令人意外的没有阻止,只是以他那吃人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得我浑身发麻,像是砧板上待人宰割的羔羊似的,而商缄就是那名饥饿的持刀人。 
  “呃……商缄,你……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先吃饭?有什么事我们吃饱了再……再谈。”虽然理亏的人不是我,然而胆小怕事的我却忍不住提出这种“辱国丧权”的条约,只因商缄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 
  “好吧!就如你所提议的,我们吃饱了再谈,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假如你想平安的吃完这顿饭,我建议你最好先进房去换上高领的衣服,要不,你颈项间的红斑可比眼前的食物更吸引我……” 
  听完商缄的建议,我马上双手遮住颈子外露的部位,迅速的逃进卧室。 
  稍后,我虽已换上最保守、包得最紧密的衣服,却仍没有勇气踏出房门。 
  怎么办?商缄是一日比一日更加“色狼”了。以往,因身处室外或公共场合,我还可以用“有碍观瞻”来阻止他,但现在关起门来,我拿什么来阻止? 
  就拿今晚的事件来说吧!要不是他突然放我一马,只怕我早就尸骨无存。 
  “筑慕?你在里面睡着了吗?” 
  门外传来商缄追魂似的声音,吓得我又打了个寒颤。 
  “唔……”该怎么回答呢?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筑慕,你就安心的出来吧!我保证盼望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 
  “你说的是真话?” 
  听见商缄的保证,我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问道,却被他自缝隙中伸进来的手给拖出卧室。 
  “抓到你了。”我被商缄以“饿虎扑羊”之姿给揽进怀中。 
  受骗上当的我自然是又挣扎又捶打的在他怀中努力求生。“骗人!你骗人!” 
  “我没有骗你,你先安静下来听我说,我发誓,今晚绝不会再对你做出任何儿童不宜的举动。”商缄紧搂着我,安抚的说。 
  老实说,在内心深处我是相信商缄的,他虽然很恶劣,心眼很坏,但他从未欺骗过我,他的保证向来都是金字招牌,但我就是想闹别扭、耍脾气,不想让他太过顺利。所以,我虽不再挣扎,但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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