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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这么说没我什么事啦,
某染:谁说的,如果不是你PP先把他压晕,以龙霸天偷天彻地之能,随手一挥便能了结了这天外的暗器,(大人们别怀疑,某染就是指树枝。^^)所以,某染手指正气凛然地指向陈晓地脸(此情景可参考名侦探柯南^^),罪魁祸首还是你——地PP。
插花2:
陈晓:你当初为虾米不把我送到中国古代,这样我没事还能预个言,发明个新型武器,做点诗词歌赋把妹妹什么的……
某染:那多麻烦啊,还要查资料,还要考虑历史背景。这就是为虾米大家都去异世界,不见老祖宗地原因。^^
陈晓:X的,本来我有机会作个万能超人地,现在成了无能小攻了,泪ing。
某染:哎,你是小攻?
陈晓手中的斧头闪着寒光。
某染:哎,哎,小攻,小攻,拼命点头外加干笑ing。)
插花到此结束,谢谢大家观看,此地放有大筐一只,退场后西红柿请直接扔进来,哎,哎我说了退场后么,干吗现在扔啊!!!
昨天晚上看了个大悲文,今天一起床立刻有恶搞地冲动,这是为虾米捏,难道恶搞是某染地本能么???(本文纯属恶搞,大人们看了能笑一笑某染就很满足啦。^^)
10御用织造
“X的,你放开,干吗啊你!!”陈晓掰开常儿的手,后退两步,怒气冲冲地瞪过去。
“你骗我们!!混蛋,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吧!!”常儿两手攥成拳,横眉立目,似乎要冲上来咬陈晓一口。
“我骗你们什么了?”陈晓愕然道。却见谢廷走出来,也是脸色不豫,拉过常儿,冷冷道:“告辞。”
“什么啊?”陈晓这会早没火了,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由自主把目光转向跟出来的众人,却见宁微微冲他摇了摇头,便没再出声。
此时,谢廷已经牵了两匹马出来,扶了常儿上马便牵马向门口走去。
“此地确实是男倌院,”屏淡淡道:“不过却只有个志向远大的老鸨而已……”
谢廷猛地回头,屏仍面无表情,宁和清已经笑出了声,连泉的冰块脸也裂了缝,惟有一旁的陈晓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晌重重“哼”了一声,甩门进去了,院里众人静了片刻,忽然不约而同大笑出声。
隔了几日,陈晓才知道原来常儿本是个孤儿,关外酒楼的送菜伙计,偶然与谢廷相识,不多久便成了八拜之交。(某染:马贼就是手脚快啊!!— —b)不成想没过多久,常儿便被酒楼老板私下卖到小倌院抵嫖债,谢廷救他出来之际,不意正撞破龙霸天杀害府官,因此被龙霸天率亲信千里追杀,直逃到了缙城之外正好遇上陈晓二人。
陈晓这才明白,为什么当日常儿和谢廷看到那块男倌院的匾额,并从清嘴里知道陈晓的“职业”后,会如此激动了。但自从看清陈晓这个“老鸨”的真面目后,谢廷和常儿便安心地在红灯区住下,屏与谢廷商议着要建牧场,而常儿当仁不让,成了红灯区的掌勺大师傅,愣是让陈晓的腰围生生加了一寸,向着完美肉猪的目标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陈晓,泉那日并未去成邻镇,衣服样品自然也没取回,好在那家布店十分识相,等了几日不见人,便巴巴地派了伙计送了过来。可这一来倒把陈晓的二次出游大计给破坏了,让他郁闷了好几日,才在屏的冷眼逼迫下,抄起笔继续他的设计工作。
不知不觉又是两个月过去,陈晓依旧日日与常儿吵得面红耳赤;屏与谢廷的牧场大计也初步有了苗头,选好了址预备开春后便兴建;泉领了令去清剿龙霸天的余党,剩了清一人尽日无聊,天天都要大扫除;宁又做了新曲,拉着陈晓要他鉴赏,陈晓每日看着屏的冷眼,心惊胆寒之余,越发想到外地游玩一番,也正好可以暂避一时,待屏得手了再回来。(某染:— —b)
而这个出游的机会很快就来了。服装的生意越做越大,屏便在一个月前便盘下了染场和织院,虽然还与布店合作,但织染已经全部自己运作。临近年关,各处均大宗进货,红灯区中众人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没几日,屏又得到消息,说是半个月前御用织造的金缕院得罪了后宫中受宠的天宏殿下,被撤了差使,如今各地的布坊织院都派人赶往京城,想要夺这御用的名号。
“陈晓,谢廷,你们收拾一下,三日后随运布的镖局去京城。”还没待陈晓开口,屏已经大笔一挥,直接就把陈晓勾入了负责运送的名单。
“陈公子年纪还轻,为何让他千里迢迢地到京城去?!”宁僵着脸,搂过陈晓问道。而一边的常儿和谢廷早就演开十八相送了。(陈晓:喂喂,还没走哪,演得早了点吧!!常儿:没见过排练么!!)
“衣服的样子都是他所画,自然要跟去以备随机应变。”屏头也不抬,淡淡一句便把宁余下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只得转过脸对陈晓道:“公子,京师卧虎藏龙,能人众多,公子万不可妄用琴音神功。”
强抑住翻涌的气血,陈晓看似诚恳地点头,好在跟宁处了半年多,适应得多了,这次总算没吐血。一扭头,却见清正担忧地望着他,伸手过去掐了掐他嫩嫩的脸蛋,(某染:看出教育成果了吧。^^)清拉过陈晓的手,塞给他一样东西。
“哎?是什么?”陈晓低头看去。“火石?!”
“嗯,”清抬起头,显得有点踌躇,终于还是说道:“公子换下来的衣服从来不洗……”
“你怎么知道我不洗?!”陈晓满脸黑线地道:“就算是好啦,那火石也不能洗衣服啊!”
“那个……是让您烧抽臭了的衣服的。”
彻底晕倒……
虽然状况多多,但三日后,陈晓与谢廷还是如期随镖局上路了。
“谢哥,咱们大概多久到京城啊?”木质的车板虽然铺上了垫子,还是咯得陈晓屁股生疼。
“一月。”
“是一月份到啊还是一个月到?”陈晓翻了个白眼,简洁过头了吧。
“一个月。”这次终于是多加了个字。陈晓长长叹了口气,从出发那日算起,一行人已经走了差不多10天,这个谢廷每日加起来说不到10个字,不知道那个聒噪的常儿是怎么忍受他的。掀开车帘,又是千篇一律早看腻了的枯树,黄土道,这趟出游走到现在就两个字能形容:没劲。
好不容易熬到了打尖的时候,吃过饭,陈晓独自一人在客栈的床上翻来覆去,换了张饼早就烙熟了,陈晓却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X的,烦死了,老子不睡了。”在红灯区还能缠着清,宁聊聊天,最不济也能和常儿吵一架。现在出来了,不仅没个人说话,还因为镖局不走夜路的规矩,每天太阳刚落山就要睡觉。以前哪次不是玩游戏玩到半夜才睡,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已经和李叔叔结婚了吧。陈晓刚叹出一口气,说话声从连着天井的小回廊尽头传来。
“主子定下的期限还10天就到期了,现在连个人影儿都没掠着,怎么交待。”
“谁知道天宏殿下正布置了人在那等,这次咱俩逃出来就算不错,被逮着办个挑唆的罪名担待得起吗?”
“主子怪罪下来一样担待不起……”
声音渐渐近了,陈晓本能地回头望去,见两个身着紧身衣的男人并肩走来,一边走一边兀自谈论不休。
“咦!”其中一个高些的男人抬头望见陈晓,顺手推了推身旁的人,“有人。”
“哎!”另一人盯了陈晓几眼,忽然重重拍了下自己大腿,“他怎么样?”
“哎?”高男人呆了一呆,继而也上下打量着陈晓,“你是说……太瘦了吧……”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凑合用吧。”
“哎!你们说什么凑合?!”陈晓虽然没完全弄明白他们说什么,却隐隐猜到是在品评自己的相貌,“居然说凑合,我可是……呜……”话还没说完,那两个男人忽然一左一右直逼过来,一把捂住了陈晓的嘴,陈晓只觉得什么东西凉凉的顺着喉咙下去,两眼一翻,很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陈晓迷迷糊糊觉得自己似乎睡了很久,他隐约记得曾醒来几次,都是被人抱在马背上,风驰电掣地赶路。待陈晓完全醒过来时,居然发现自己平躺在一张大床上,“咦,这是哪里?”陈晓翻身坐起,四处打量一番,这是间卧室,装饰虽精致并不流于奢华,透着一股大气,这本来也没什么,问题在于这流光滚彩的宫灯,这双龙戏珠的壁板,还有这一屋子炫目的明黄|色。
陈晓毕竟还没笨到家,而且凑巧去过故宫,于是他很快得出了结论:“我不是在皇宫的吧?!”陈晓正自琢磨,外面已经传来一声高叫:“……回宫——”。陈晓抬头看看,又掀开床帐探头瞧瞧,“X的,居然是实的……”脚步声渐渐近了,陈晓眼见躲藏不及,索性往后一倒,面朝内装睡,当然没忘了把被子拉起直盖到下巴。
皇帝在床边站了一会,便伸手把陈晓的肩往外扳,嘴里还胡乱叫着:“美人儿,朕知道你没睡,把脸转过来给朕香一个。”
陈晓跟他别着劲,身子越发向里缩去,皇帝见扳陈晓不动,也就松了手,陈晓心里刚松了口气,脸上忽然热热的被喷了一口气,那色鬼皇帝居然把脸凑了过来。猛然睁眼,陈晓二话不说一拳就砸了过去,跳起来大骂道:“你TMD再把猪嘴凑过来,老子揍得你不能人道。”
这几句骂完,陈晓顿觉心里舒爽很多,但等了好一会,那皇帝居然全无动静,倒叫陈晓诧异起来,低头看去,那皇帝跌坐在地上,眼圈已经青了一个,捂了脸正呆呆地望着陈晓。
“喂,你说话啊!”陈晓皱皱眉头,不是给他打傻了吧。
“你……他们骗我……”
“哎?”
“你哪里是个美人啊?!皮肤不白,眼睛圆如铜铃,脸也不像满月,连头发都没几根……”
“你TMD的说什么……”陈晓咬牙切齿地蹲下揪起皇帝的衣领,这才发现这皇帝身形高大,足有一米八�